第十章你玩的起?
2024-05-03 22:17:27
作者: 煮劍焚酒
「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王彪?」
我背朝上趴在席夢思床上,霍玲騎坐在我身上幫我按摩。
我嘆了口氣說:「打是肯定打不過,別說王彪,就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弟我對付起來都吃力,只能想別的辦法。」
「你那麼聰明,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辦法。」霍玲溫柔一笑。
自從那天霍玲『被我吃了』以後就對我千依百順,每天不是煲湯就是給我做馬殺雞,盡職盡責。跟霍玲在一起,我有種童年待在母親身邊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心,這是別的女人不能給我的。
「我也相信我自己,走一步看一步。」
我翻身抱住霍玲,將她摟在懷裡,相擁而眠。
八月初,王彪帶著他的十二名小弟入駐大富豪,頭幾天風平浪靜,我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各司其職,但在第六天出事了。
原因是三樓桑拿部經理『妮娜』手下一名小妹言語冒犯了客人,本來挺小的事,結果被王彪手下一個名叫『阿寬』的人直接當著客人的面打成了豬頭,妮娜氣不過去找阿寬理論,結果也被賞了兩個巴掌,這不一大早就跑到我這訴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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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權擔任保安隊長的時候,雖然有時候也會為了照顧客人的面子去教訓不懂事的技師小妹,可我出手知道輕重,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將她們真打傷的,哪像王彪的人,簡直就是當做仇人往死里打,那小妹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妮娜紅著眼睛說:「蘇哥,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們這些小姐妹做主,你要是不管,王彪和他的人肯定會得寸進尺。」
我掐滅菸頭問:「凱麗姐怎麼說?」桑拿部的事都是凱麗一手抓,我不好越權行事。
妮娜說:「凱麗姐說了,打打殺殺的事情她不管,要我來找你。」
本來超人說封哥把王彪召來目的是為了考驗我的能力,我還有點懷疑,但看現在這種情況是八九不離十了。別人不知道,可我卻很清楚,凱麗在沒出道之前是封哥的情人,是陪著他一路苦過來的,要是沒有封哥授意,我料想那王彪膽子再大也不敢動凱麗的人,而凱麗也斷然不會是這個態度。凱麗對自己人下手狠是真的,可護犢子也是真的,不然怎麼會成為南陵市首屈一指的交際花,媽媽桑。
「阿寬在公司嗎?」我問。
妮娜一聽我要給她做主,頓時喜極而泣,忙說:「他帶了一群朋友在二樓KTV唱歌。」
「帶我去找他。」我起身。
妮娜急忙道:「蘇哥,他們有很多人,你就一個人去?」
我朝她一笑:「我蘇肅這個名字在南陵就值一百號人,放心吧。」
來到二樓KTV,我找到阿寬他們的包廂,推門而入,屋裡果然坐著不少男男女女,能有十幾號人。
「寬哥,有沒有空,出來聊聊?」我笑著說。
阿寬是個身材魁梧的肌肉男,滿臉橫肉。——王彪手下幾乎都具備這兩個特點。
阿寬往地上唾了口濃痰,拿斜眼瞅我,「小老鼠,現在是下班時間,我跟兄弟們喝酒,又不是不給錢,你管得著麼?」
我笑著走進去,關掉大屏幕,然後搬來圓凳與阿寬面對面坐著。阿寬那些朋友不知我是什麼來頭,倒是沒有衝動的上來找打。
「你幾個意思啊?」阿寬問。
我笑著招呼妮娜進來,取來三個空杯,倒滿啤酒,推了一杯給阿寬說:「寬哥,大家都是在一個飯碗裡混飯吃,做事情別那麼絕嘛。小妹們出來混也都不容易,你把人打傷,幾天沒辦法開工,不僅小妹自己有損失,公司也會受到牽連啊。」
阿寬冷笑道:「想幹嘛直說。」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抹了抹嘴說:「我先干為敬,寬哥,小妹做錯事該罰,你打她就算了,連妮娜都打,這有點說不過去了。這樣吧,你賠妮娜五千塊錢,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
「哈哈!」阿寬大笑,「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過一個錢字,五千塊錢是吧,行,沒問題!老子就當嫖了幾個小嫩雞。」說著他從皮包里取出一疊鈔票,天女散花般撒在地上,指著妮娜說:「賤貨,撿啊。」
妮娜估計快被氣瘋了:「你太過分了!」
我拍了拍妮娜後背,示意她別說了,然後彎腰將錢一張張撿起來遞給她,說:「一個巴掌2500,挨得值了,想當初我混那會,連50塊錢的小旅店都住不起,走吧。」
說完我就準備帶妮娜離開了。
阿寬忽道:「喂,小老鼠,這就要走啊,陪哥哥喝一杯唄?」
我笑道:「寬哥,我還在上班呢,公司規定不能喝酒。」
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就衝過來將大門堵上。
「小老鼠,話我撂這了,你今天要是不幹了這瓶酒,別想從這齣去。」
阿寬指的是一瓶威士忌。
我舔了舔嘴唇說:「寬哥,不是玩這麼大吧。」
「我他媽今天就是要玩你,怎麼著?」
「玩你媽!」
我大步流星的過去,抓住那瓶威士忌,對準阿寬的腦袋狠砸下去,他想躲可是晚了一步,一下被我砸中腦袋癱倒在地,鮮血橫流。
「操你媽個逼,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老子喊你一聲寬哥是給你面子,你他媽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哥了?」
我扯住阿寬的衣領將他從位置上拽出來,他那幾個朋友見狀想過來幫忙,被我直接拿啤酒瓶砸翻了一個,我拿著滿是尖銳玻璃的破酒瓶對他們吼:「操你媽,誰再動一下,老子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我不理會他們,專心修理阿寬,直打到他滿身全是血才被妮娜拉開,她尖叫道:「蘇哥,別打了,求你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此時我身上也濺了不少鮮血,當然都是阿寬的。我一抹臉,對準阿寬肚子又是一腳,然後蹲在他身邊,狠狠拍他的臉蛋:「寬哥,好不好玩啊,還要不要玩了?」
「不…噗…不…不玩了…」阿寬一邊吐血沫一邊說。
「跟我玩,你玩的起?」我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