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關雪參上
2024-05-03 22:17:29
作者: 煮劍焚酒
南陵東區警察局。
我坐在審訊室,雙手反剪在腰後。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不就是打架鬥毆麼,多大點事啊。大富豪每天少說要發生十幾次,至於報警?!
「喂,喂喂,是殺是剮,你們倒是給句准信,把老子關在這幹什麼啊?這都兩個小時了,我要撒尿啊喂!」我朝著單面玻璃大叫,作為一個多次進宮的人,我知道鏡子後面肯定站著一群穿西裝打領帶的偷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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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嚷了好久,沒人鳥我,我只能鬱悶的低頭跟小兄弟大眼瞪小眼。
天知道過了多久,鐵門打開,一名女警走進來。
不等我看清楚她長什麼樣,她就一個箭步上來,將桌上的強光檯燈對準我的臉。
「媽的,你幹什麼!」我火冒三丈,眼睛被強光照的完全睜不開。
「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再罵一句試試?」那女警的聲音相當冷漠。
「警察了不起啊,我是合法納稅人!」我說。
女警察哼了聲說:「名字。」
「蘇肅。」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啊!」
「性別。」
「男!」
「年齡。」
我懇求道:「大姐,能不能把這燈挪開,我眼睛都快被它刺瞎了。」
女警察完全不理會我,冷漠道:「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麼。」
我吊兒郎當說:「知道,打架唄。」
「打架?呵呵,天真。」女警察哼道:「你這是謀殺!」
謀殺!
我的腦袋頓時嗡了一聲,手腳冰涼。
阿寬死了?
我操!
不會吧?我下手很有分寸,他那麼健壯的一個肌肉男怎麼可能被我打幾拳就死了?
「他……真死了?」我說話有些哆嗦。
「對,送醫治療無效,死了。」
我耷拉著腦袋,只感覺頭暈目眩。
就算被判成過失殺人,我也得在牢里蹲上十幾二十年,我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衝動是魔鬼啊。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二十郎當歲的人,整天不學好,像你這種社會渣滓,就應該被抓進去關,最好一輩子都別放出來。」
我正萬籟俱寂呢,聽到這句話忽然感覺有些奇怪,警察審訊犯人的時候不應該用這種說教的語氣啊?
最主要的是……女警察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是誰?」我狐疑地問。
「咯咯咯咯,臭流氓,你總算落到我手裡了。」女警察志得意滿的將檯燈關掉。
好一會我才恢復視力,瞳孔聚焦,驅散周圍的朦朧,我終於看清了坐在我對面的女警察。——90分絕色美女!
「怎麼是你!關雪?」我驚呼。
關雪,我諸多女性敵人之一,我曾跟她進行過一次激烈搏殺,當然是在床上。
關雪嘴角噙著一絲壞笑,「蘇肅,沒想到吧。」
我苦笑說:「大姐,你別耍我,快告訴我阿寬怎麼樣了,他該不是真掛了吧。」
關雪說:「瞅你那慫樣,放心吧,被你打的那小子身體比牛都壯實,去醫院包紮了一下傷口就出院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人民,感謝黨!!!
我差點喜極而泣。
尼瑪,真是嚇死寶寶了。
我真是體會了一把坐過山車的感覺。
我朝她笑:「小雪乖,來幫哥哥把我手銬摘了,磨破皮了都。」
關雪幫我把手銬打開,我揉了揉手腕就開始數落她:「不是我說你,像這種玩笑以後別開了行不行。辛虧我身體好,要是有心臟病還不得被你嚇出個好歹來啊。」
關雪狠踹了我一腳:「少跟我嬉皮笑臉,你的事是解決了,我們之間的事呢?」
我疑惑:「我們之間有啥事?」
關雪伸出小手擰我耳朵,冷笑說:「還記得那天你怎麼跟我說的,讓我等你電話,電話呢?這都幾個月了?」
「呃……」我有些無語,心說大姐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實在是你說的那些話太嚇人啊,咱們才上過一次床,你就說愛上我了,還說要結婚,甚至連婚房買哪都想好了,尼瑪,這都哪跟哪啊!?別說我是個一窮二白的小保安,根本沒錢,就是有錢……我也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全世界有那麼多單身女性等著我去獻愛心呢。
當然,這話我是不敢跟關雪直說的,畢竟我人還在警察局。
「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把我當成什么女人了?破鞋嗎?吃完就甩?」
我扯謊道:「天可憐見,那天我剛出賓館,手機就被賊偷了,裡面號碼全都不見了,不然我能不給你這麼一個大美女打電話麼?後來我還去賓館找你來著,可惜你已經走了啊,哎,為這事我把枕頭都哭濕了。」
「真的?!」關雪將信將疑。
我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把她抱到腿上說:「真事,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有半句虛言就天打五雷……呃,你怎麼不攔著我啊,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一般這個時候女豬腳都會溫柔的攔住男豬腳說:不要亂說,我相信你。」
關雪噗嗤一笑,掐我的臉,吐氣如蘭說:「我就要聽你發誓,發吧,越毒越好,什麼萬箭穿心,萬毒蝕體什麼的,你儘管發,我聽著呢。」
「我去,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我憤懣,這什么女人啊,忒毒。
「你再說一遍試試?」關雪瞪我。
我嬉皮笑臉的伸手在關雪腰間摸了摸,轉移話題嘖嘖說:「瞧你,又瘦了,再瘦下去就成柴火妞了,什麼時候下班,我請你吃宵夜,給你好好補一補。」後面還有一句是順便幫你打一劑高蛋白營養針,當然我是沒說出口的。
「最近不行,沒空,我要去外地出差。」
關雪從我懷裡掙扎出去,扔給我一張名片說:「蘇肅,我不管你剛才說的是真是假,我告訴你,我關雪是個傳統的女人,我第一次給了你,就是你的人,你跑不掉。」
我呆了,結結巴巴說:「第一次?可是……那天……我並沒有見……」
「見血?」關雪有些生氣了:「那層膜對你們男人就那麼重要嗎?哼,我是警察,在警校的時候每天有一半時間都是在戶外度過的…」
「我懂,我一定會對你負責。」我舉手投降,心道早知道你是第一次,老子絕對不碰你,麻煩死了。
「你朋友來保釋你,走吧。記住,存好我的號碼,一定要聯繫我。」關雪叮囑。
「放心,一定。」
出了警察局,我隨手就把名片撅吧撅吧扔進垃圾桶了,神經病才聯繫你,精神病才找警察當女朋友。
保釋我的人是妮娜,她緊張的衝上來問:「蘇哥,你沒事吧。」
我笑著攬住妮娜的小蠻腰,順手在她臀圓屁股上捏了一把,志得意滿說:「我能有什麼事,走,回公司。」
妮娜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媚笑道:「蘇哥你真色,討厭。」
「我還從來沒色過你呢。」我知道我現在笑的肯定很賤。
「怎麼,想跟我切磋?賓館走起啊。」妮娜拋來個媚眼。
「豪爽!——師傅,華夏大酒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