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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歷史比較的意識和歷史比較的標準

2024-08-15 17:26:28 作者: 瞿林東著

  從作者運用歷史比較的方法來看,已顯示出作者在這方面的自覺意識。

  作者的這種自覺意識最明顯的表現,是他在《帝王略論》中所作的一系列從歷史比較的角度的設問。如:

  ——伊尹相成湯於前,傅說佐武丁於後,二人功業,孰者為優?

  ——後漢衰亂,由於桓靈,二主凶德,誰則為甚?

  ——晉景、文兄弟遞居宰相,二人功德,孰為先後?

  ——中宗(按:指晉元帝司馬睿——引者)值天下崩離,創立江左。俱為中興之主,比於前代,功德云何?

  ——中興之政(按:指東晉——引者),咸歸大臣,惟孝武為君,威福自己,外摧強寇,人安吏肅,比於明帝,功業何如?

  

  ——宋高祖誅滅桓玄,再興晉室,方於前代,孰可比倫?

  ——(南朝劉宋)孝武、明帝二人,孰賢?

  ——人君修道,與匹庶殊乎?

  ——陳高祖起自草萊,興創帝業,近代以來,可方何主?

  ——陳文、宣二帝,功德云何?

  ——魏之孝文,可方何主?

  ——(北齊)武成傳位,可與魏獻文儔否?

  ——(北齊後主)高緯昏亂,匹與周之天元(按:指北周宣帝——引者),孰者為愈?

  ——高氏負河海之利,周人固崤函之險,論其智略,孰者為優?

  ——隋文起自布衣,據有神器,西定庸蜀,南平江表,比於晉武,可為儔乎?

  在《帝王略論》中,有這麼多帶有比較性質的設問,絕非偶然。這說明,作者在撰寫此書時,是自覺地考慮到採用歷史比較的方法的。否則,將無法解釋作者的這種撰述形式和提出問題的方法。

  《帝王略論》在歷史比較方面的標準,因其所比多是歷史人物,且又多是君主,間或也涉及個別執掌國是的大臣,因而多注意於他們的「功德」、「功業」、重大政治舉措以及他們個人的「智略」和才能。前者著重於客觀效果的評價,後者注意於個人修養的分析,而這二者又不是可以截然分開的。從更深一層的意義來說,作者在歷史比較的標準方面,還有兩點是值得提出來的。

  第一,是注意到歷史評價標準和道德評價標準的區別,這從作者以司馬懿與諸葛亮的相比中看得尤其清楚。

  第二,是儒、釋、道融合、匯聚的文化意識。作者以佛教與儒家思想相比較,認為:「至於凡俗之法,則有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是為六波羅密,與夫仁、義、禮、智、信,亦何殊焉!」[120]他在講到釋、道二教的社會作用時,實際上也是以它們跟所謂「王化」、「輿俗」相比較。他說:「釋氏之法,則有空而無滯,人我兼忘,超出生死,歸於寂滅,象外之談也。老子之義,則穀神不死,玄牝常存,長生久視,騰龍駕鶴,區中之教也。至於止惡尚仁,勝殘去殺,並有益於王化,無乖於俗。」[121]因此,他不贊成周武帝毀道滅佛之舉,認為那簡直就像「井蛙觀海」一樣可笑、可嘆。這種觀念,很鮮明地反映了當時的文化背景和時代特點。

  [1] 劉勰:《文心雕龍·史傳》,周振甫注,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第171頁。

  [2] 劉勰:《文心雕龍·史傳》,周振甫注,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第171頁。

  [3] 《春秋榖梁傳·桓公五年》,見阮元校刻:《十三經註疏》,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374頁。

  [4] 劉知幾:《史通》卷十《自敘》,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68頁。

  [5] 劉知幾:《史通》卷十《自敘》,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68頁。

  [6] 劉知幾:《史通》文前《史通原序》,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頁。

  [7] 劉知幾:《史通》卷十《自敘》,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70頁。

  [8] 劉知幾:《史通》卷十《自敘》,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71頁。

  [9] 劉知幾:《史通》卷四《序例》,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81頁。

  [10] 劉知幾:《史通》卷七《鑑識》,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89頁。

  [11] 劉知幾:《史通》卷七《探賾》,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96頁。

  [12] 劉知幾:《史通》卷八《模擬》,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03頁。

  [13] 劉知幾:《史通》卷七《史官建置》,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81頁。

  [14] 劉知幾:《史通》卷十一《直書》,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79頁。

  [15] 浦起龍:《〈史通〉通釋》序,見劉知幾:《史通通釋》,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頁。

  [16] 韓愈:《答劉秀才論史書》,見《韓昌黎文集》文外集卷二,馬其昶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第667、669頁。

  [17] 柳宗元:《柳河東集》卷三十一,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第496頁。

  [18] 李翰:《百官行狀奏》,見董誥等:《全唐文》卷六百三十四,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6400頁。

  [19] 李翰:《答皇甫湜書》,見董誥等:《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五,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6410頁。

  [20] 皇甫湜:《編年紀傳論》,見李昉等:《文苑英華》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66年,第3876~3877頁。

  [21] 劉軻:《與馬植書》,見董誥等:《全唐文》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7575~7676頁。

  [22] 劉軻:《〈三傳指要〉》序,見董誥等:《全唐文》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7678頁。

  [23] 劉軻:《與馬植書》,見董誥等:《全唐文》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7676頁。

  [24] 劉昫等:《舊唐書》卷七十三《令狐德棻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2597頁。

  [25] 歐陽修等:《新唐書》卷一百二後論,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3988頁。

  [26] 王欽若等:《冊府元龜》卷五百五十四《國史部·恩獎》,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第6657頁。

  [27] 劉昫等:《舊唐書》卷十八下《宣宗本紀》後論,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645頁。

  [28] 司馬光:《資治通鑑》卷二百四十八「宣宗大中二年」條,胡三省注,北京:中華書局,1956年,第8032頁。

  [29] 歐陽修等:《新唐書》卷一百三十二《吳兢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4529頁。

  [30] 劉昫等:《舊唐書》卷一百七十六《魏謩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4569頁。

  [31] 劉昫等:《舊唐書》卷八十《褚遂良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2730頁。

  [32] 劉昫等:《舊唐書》卷七十《杜正倫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2542頁。

  [33] 王溥:《唐會要》卷六十三「史館上·修史官」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296頁。

  [34] 《孟子·滕文公下》:「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35] 黎靖德:《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六,北京:中華書局,1986年,第3250頁。

  [36] 永瑢等:《四庫全書總目》卷八十一《史部·政書類一》,北京:中華書局,1965年,第694頁。

  [37] 魏徵等:《隋書》卷七十後論,北京:中華書局,1973年,第1636頁。

  [38] 魏徵等:《隋書》卷二十四《食貨志》序,北京:中華書局,1973年,第671頁。

  [39] 李延壽:《北史》卷一百《序傳》,北京:中華書局,1974年,第3343頁。

  [40] 司馬光:《資治通鑑》卷一百九十四「唐太宗貞觀七年」條、卷一百九十八「貞觀二十一年」條,胡三省注,北京:中華書局,1956,第6104、6247頁。

  [41] 宋敏求:《唐大詔令集》卷八十一《修晉書詔》,北京:中華書局,2008年,第467頁。

  [42] 劉知幾:《史通》卷七《史官建置》,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81頁。

  [43] 吳兢:《貞觀政要》卷一《君道》,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頁。

  [44] 吳兢:《貞觀政要》卷一《政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8頁。

  [45] 吳兢:《貞觀政要》卷一《政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6頁。

  [46] 為避唐太宗李世民之諱,故以「人」代「民」。

  [47] 吳兢:《貞觀政要》卷三《君臣鑑戒》,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83~84頁。

  [48] 司馬光:《資治通鑑》卷一百九十八,胡三省注,北京:中華書局,1956年,第6247頁。

  [49] 吳兢:《貞觀政要》卷十《慎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92~293頁。

  [50] 吳兢:《貞觀政要》卷十《慎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93頁。

  [51] 吳兢:《貞觀政要》卷十《慎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94頁。

  [52] 吳兢:《貞觀政要》卷十《慎終》,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01頁。

  [53] 參見瞿林東:《唐代史學論稿》,北京: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89年,第131~132頁。

  [54] 劉昫等:《舊唐書》卷七十二《虞世南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2566頁。

  [55] 劉知幾:《史通》卷二十《忤時》,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556頁。

  [56] 劉知幾:《史通》卷十三《疑古》,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356頁。以下不注者,均同此。

  [57] 劉知幾:《史通》卷十三《惑經》,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369頁。下同。

  [58] 劉昫等:《舊唐書》卷一百二《劉子玄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3171頁。

  [59] 見《柳河東集》卷四十四、卷四十五,是為《非國語》上、下卷。下引《非國語》,不另注。

  [60] 以上所引均見柳宗元:《柳河東集》卷三十一。

  [61] 侯外廬:《柳宗元哲學選集》序,見《柳宗元哲學選集》,北京:中華書局,1976年,第5~6頁。

  [62] 《國語》卷三《周語下》,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13頁。

  [63] 事見《國語》卷九《晉語三》,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28~329頁。

  [64] 見《國語》卷十《晉語四》,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71頁.。

  [65] 見《國語》卷十《晉語四》,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81頁。

  [66] 見《國語》卷十五《晉語九》,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489頁。

  [67] 柳宗元:《非國語下》「董安於」條,見《柳河東集》卷四十五,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第784頁。按:董安於有「不如亡」之語,意謂「不如無」;宗元釋「亡」為「遁逃」,似誤。

  [68] 見《國語》卷九《晉語三》,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16頁。

  [69] 見《國語》卷十《晉語四》,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38~339頁。

  [70] 《國語》卷十四《晉語八》,韋昭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453頁。韋註:叔魚「後為贊理,受雍子女而抑邢候,邢候殺之。」「食我既長,黨於祁盈,盈獲罪,晉殺盈,遂滅邢氏、羊舌氏,在魯昭二十八年。」

  [71] 參見柳宗元:《非國語》的《韓宣子憂貧》、《料民》、《長魚矯》、《荀息》等篇。

  [72] 王溥:《唐會要》卷六十三「史館上·修前代史」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289頁。

  [73] 《宋史·藝文志一·春秋類》著錄:「葉真《是國語》七卷。」見脫脫等:《宋史》卷二百二《藝文志一》,北京:中華書局,1977年,第5058頁。

  [74] 蘇軾:《與江惇禮秀才》五首之二,見《蘇軾全集》第十七冊,文集八,張志烈等校,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6264頁。

  [75] 宋濂等:《元史》卷一百八十一《虞集傳附虞槃傳》,北京:中華書局1976年,第4182頁。

  [76] 司馬遷:《史記》卷一百三十《太史公自序》,北京:中華書局,1959年,第3319~3320頁。

  [77] 班固:《漢書》卷六十二《司馬遷傳》贊,北京:中華書局,1962年,第2737頁。

  [78] 柳冕:《答孟判官論宇文生評史官書》,見董誥等:《全唐文》卷五百二十七,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5356頁。

  [79] 王欽若等:《冊府元龜》卷五百五十六《國史部·采撰二》,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第6684頁。

  [80] 皇甫湜:《編年紀傳論》,見李昉等:《文苑英華》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66年,第3876頁。

  [81] 司馬遷:《史記》卷一百三十《太史公自序》,北京:中華書局,1959年,第3295頁。

  [82] 班固:《漢書》卷一百下《敘傳下》,北京:中華書局,1962年,第4235頁。

  [83] 唐初所修八史是《梁書》、《陳書》、《北齊書》、《周書》、《隋書》、《晉書》、《南史》和《北史》。

  [84] 胡三省:《新注〈資治通鑑〉序》,見司馬光:《資治通鑑》文前,胡三省注,北京:中華書局,1956年,第23頁。

  [85] 劉知幾:《史通》卷二《二體》,浦起龍通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5~26頁。

  [86] 魏徵等:《隋書》卷五十八《魏澹傳》引魏收語,北京:中華書局,1973年,第1419頁。

  [87] 王欽若等:《冊府元龜》卷五百五十六《國史部·采撰二》,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第6684頁。

  [88] 歐陽修等:《新唐書》卷一百八《裴行儉傳附裴光庭傳》,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4090頁。

  [89] 歐陽修等:《新唐書》卷二百二《文藝中》,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第5768頁。

  [90] 柳冕:《答孟判官論宇文生評史官書》,見董誥等:《全唐文》卷五百二十七,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5356頁。

  [91] 魏徵等:《隋書》卷五十八《魏澹傳》引范曄語,北京:中華書局,1973年,第1419頁。

  [92] 房玄齡等:《晉書》卷八十二後論,北京:中華書局,1974年,第2159頁。

  [93] 皇甫湜:《編年紀傳論》,見李昉等:《文苑英華》卷七百四十二,北京:中華書局,1966年,第3876~3877頁。

  [94] 李翰:《通典》序,見杜佑:《通典》,北京:中華書局,1988年,第2頁。

  [95] 馬端臨:《文獻通考》序,北京:中華書局,1986年,第3頁。

  [96] 《左傳》隱公十年,楊伯峻注,北京:中華書局,1981年,第50頁。

  [97] 《左傳》襄公三年,楊伯峻注,北京:中華書局,1981年,第927頁。

  [98] 《左傳》哀公十八年,楊伯峻注,北京:中華書局,1981年,第1713頁。

  [99] 參見白壽彝:《史記新論》,北京:求實出版社,1981年,第86~91頁。

  [100] 見馬總:《通曆》卷四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1] 參見吳兢:《貞觀政要》卷一《君道》,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3頁。

  [102] 見馬總:《通曆》卷十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3] 見馬總:《通曆》卷四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4] 見馬總:《通曆》卷七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5] 見馬總:《通曆》卷四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6] 虞世南:敦煌本《帝王略論》卷一,敦煌殘卷(伯2636號)。

  [107] 見馬總:《通曆》卷六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08] 班固:《漢書》卷五《景帝紀》贊,北京:中華書局,1962年,第153頁。

  [109] 虞世南:《帝王略論》卷二,敦煌殘卷(伯2636號)。

  [110] 虞世南:《帝王略論》卷二,敦煌殘卷(伯2636號)。

  [111] 見馬總:《通曆》卷七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2] 見馬總:《通曆》卷九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3] 見馬總:《通曆》卷八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4] 趙蕤:《長短經》卷二《君德》,《讀畫齋叢書》本。

  [115] 見馬總:《通曆》卷十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6] 猶子,即侄子。《周書》卷二《文帝紀下》記:西魏恭帝三年九月,「太祖(按:指宇文泰)有疾,還至雲陽,命中山公(宇文)護受遺輔嗣子。」宇文護,宇文泰之兄宇文顥之少子,其事見《周書》卷十一《晉盪公護傳》。

  [117] 見馬總:《通曆》卷九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8] 見馬總:《通曆》卷四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19] 見馬總:《通曆》卷九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20] 見馬總:《通曆》卷七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121] 見馬總:《通曆》卷十所引,葉氏夢篆樓鉛印本,19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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