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別怕,有我在
2024-08-13 21:13:09
作者: 葉來香.
醫院。
顧西西經過康復醫生與心理醫生雙管齊下的治療,身體已經漸漸恢復,心情也慢慢平和得輕易不會因其它什麼事一刺激就激動。
谷玉軒對於這一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顧西西生日這天,谷玉軒在酒店悄悄地給她準備了一場濃重的生日派對,將她樂隊的好友和關係較好的朋友能請的全都請到了現場。
谷玉軒之前就許過諾,會給她準備一個超級大的生日驚喜。結果顧西西在醫院左等也沒等到人,右等也等不來人。
就在她耐性全失,正要發脾氣時,谷玉軒姍姍來遲。
顧西西生著悶氣,「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平日裡幾乎成天都溺在了醫院,今天說有驚喜,結果又遲遲不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谷玉軒看著病房裡早就打扮好的顧西西,心間一動,笑著上前,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哼!」顧西西也為自己的小性子感到臉紅,谷玉軒適時的一吻,讓她嬌羞地順勢躲進了他懷裡。
谷玉軒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卻不挑破,嘴角掛著大大的笑意,擁著她往外走。
「走吧,帶你去見證驚喜。」
谷玉軒把顧西西帶到了酒店,臨進派對現場的時候,他突然拉著顧西西停下,把手朦在她眼上,說到:「說好給你驚喜的,先把眼睛閉起來。」
眼前驟然一黑,顧西西渾身一僵,緊張的情緒鋪散開來。
谷玉軒心痛,一邊安撫一邊帶她往前走,「西西,別怕,有我在。」
顧西西果然漸漸放鬆了全身,隨著谷玉軒往前。
兩人面前的門打開,顧西西像個小公主一樣,被帶到眾人面前。
谷玉軒鬆開手的那刻,她的隊友們迅速打開了慶賀的手杖禮花,「砰」的一聲,滿室生光。
「西西,生日快樂。」在眾人大聲的祝賀聲中,谷玉軒鬆開了朦著顧西西眼睛的手。
顧西西一睜眼,滿屋子的熟人以及濃重的氣氛瞬間讓她感動得眼睛直發酸。
一群朋友擁了過來,把她圍在中間,擁抱著,安慰著,祝福著。
顧西西笑著回頭,明亮的眼眸中盛著滿滿的驚喜,目光與在外圍的谷玉軒對個正著。
他帥氣沉穩的臉上噙著笑,正溫柔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暖暖的動作,瞬間融化了顧西西整顆蕭瑟的心。
派對現場響起了生日快樂的歌曲,谷玉軒不知從哪裡捧出一個蛋糕,走在在眾人讓出的康莊大道上,緩緩向顧西西而來。
製作精美的蛋糕上燃著1隻漂亮的蠟燭,蠟燭中間是個圓形的鐵圈鑲在上面,光彩熠熠鐵圈印襯著燭光溫暖的顏色,折射著精亮的光彩,好不動人。
當顧南城走到顧西西面前時,蠟燭剛好燒到鐵圈處。
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燭光瞬間大長,圍繞著鐵圈燒了起來,暖而柔和的火焰形成了一個心形。
谷玉軒手捧著燃燒成心形的火焰的蛋糕在顧西西面前停下。
「西西,嫁給我!」谷玉軒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他話剛落,心形火焰已經燃完,一枚作功精細的鑽戒自蠟燭上脫落下來,掉在蛋糕鋪設的水果上,銀白的顏色印襯著碧綠的獼猴桃,好不漂亮。
人群中大家哇的一聲,發出驚嘆。
顧西西感動得都快哭了,她捂著嘴,拼命搖頭:「謝謝你給的驚喜,我很喜歡,但是,我不能接受。」
顧西西的話,令現場的氣氛一冷,突然寂靜無聲。
谷玉軒面色不變,把蛋糕交給了身旁的人,他從蛋糕上取下鑽戒,拉起顧西西的手,強行地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拒絕無效!」谷玉軒霸道地說。
眾人再次一齊驚嘆,而後不知誰帶頭喊了句,「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在眾人的起鬨下,顧西西雙頰緋紅,迎上了谷玉軒霸道而深情的眸光。
「西西,嫁給我!」
谷玉軒堅定地看著她,仿佛顧西西不答應,他就能這樣看她一輩子。
顧西西一旦對上他那雙深情的眼眸,便知自己已經輸了。
她含淚,點了點頭。
谷主軒當即高興地笑了起來,他把將顧西西擁進了懷裡。
……
幾天過去,蘇安朗對季子瑤的消息一無所獲,他著急得上火,跟沒頭蒼蠅似的,正鬱悶無比地發著脾氣。
孫以彤卻在這時找上了門。
她把蘇安朗堵在門口,畫得大而風情的眉眼緊緊地盯著蘇安朗,遞出一張紙去。
蘇安朗的臉色難看,語氣也很不好,他冷冷地問到:「這是什麼?」
孫以彤說:「我懷了你的孩子,這是檢查報告。」
蘇安朗還真接過,拿來看了眼。
他雙眼因沒休息好而呈腥紅色,眼神冷漠得嚇人,當即對著屋外大喊一聲。
「來人,備車。」
「你要去哪?」孫以彤趕緊抓住蘇安朗的一隻胳膊問到。
「不是我要去哪,是你。」蘇安朗冷笑一聲,盯著孫以彤的目光不懷好意。
「我?什麼意思?」孫以彤不安地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
蘇安朗說著,自顧自地拿出手機就往外拔了個號。
對方很快接起,只聽蘇安朗道:「馬上幫我安排個產科醫生,做流產手術。」
說完,蘇安朗掛了電話,冷眼瞧著孫以彤。
孫以彤卻被他的話給嚇得不輕,淚水盈眶:「安朗,那是你的孩子啊……」
「我有承認嗎?」蘇安朗一句話,就把孫以彤打入了地獄。
這個男人,絕起情來,比任何人還有無情。
蘇安朗安排的人很快就開了車過來,他說:「帶她去醫院,做完手術送回去。」
蘇安朗話一落,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就要來拉孫以彤,孫以彤驚嚇,她尖叫著說:「蘇安朗,你好絕情。」
「能絕情得過你以孩子相要挾?」蘇安朗冷嘲。
那兩人拖著孫以彤就要把她往車上帶,孫以彤大叫掙脫那兩人,傷心地說:「你們放開,我沒懷孕。」
押著她的兩個漢子立即就鬆了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等著蘇安朗下命令。
蘇安朗滿臉怒氣,瞪著孫以彤,低吼一聲:「馬上給我滾出這裡!這輩子,哪怕我蘇安朗娶不到老婆也不會娶你。」
說完,蘇安朗絕情地轉身離開。
孫以彤從蘇家出來,一肚子傷心絕望無處發泄。她駐足,抬頭望遠,遠遠的大街,一片燈紅酒綠。
而她身旁,就是一個不分晝夜都在營業的喧鬧酒吧。
她心裡木木地痛著,徑直跨了進去,想一醉方休,好從那惱人的感情中徹底解脫出來。
孫以彤進去,尋了個角落位置點了幾瓶酒,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才歇下,喘氣,漫無目的的眸光一轉,無意中就看到了方翠居然也在,而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不算年輕的男人。
孫以彤吃驚,想不到方翠居然敢跟人在外面就這麼放得開。
她悄悄的挪近,細看之下才發現,那個男人竟然是蘇安朗的父親蘇潤民。
孫以彤當下也顧不得喝悶酒解愁了,趕緊掏出手機,對著那邊毫無所覺的兩人拍攝了起來。期間還從各個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第二天一大早,孫以彤便帶著這些照片和視頻去了蘇氏,要求見蘇潤民,因為沒有預約,直接被人掃地出門。
孫以彤冷笑一聲,當即找出張照片發送到蘇潤民的手機中。沒過多久,蘇潤民竟親自下來,把她接進了蘇氏。
蘇潤民臉色很不好看,一進辦公室就把門關上了,問到:「說吧,你想要什麼。」
孫以彤把柄在握,自然是一幅有恃無恐的模樣。
她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說到:「我愛蘇安朗,只想和他在一起。」
蘇潤民對孫以彤這樣不擇手段的女人很不喜歡,當即皺了眉頭,「我蘇家,可不敢娶有你這麼深心機的女人。」
「是嗎?」孫以彤不以為意,笑笑,威脅道:「那麼我只好把這些照片發給媒體了。哦對了,還有當時那勁爆畫面的視頻,我這裡也不少。」
「你敢!」蘇潤民臉色鐵青,額角上血管暴出。
他在蘇安朗與蘇安雅面前,一直是個好父親,在外面也是個典型的好男人形象。
他辛苦經營了半輩子的名譽,可不能毀在這個女人手裡。
「我有什麼不敢的?蘇董事長,現在的我們,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成為一家人,讓安朗娶我,我會想盡辦法維護你的形象;要麼,咱就撕破臉,我沒了幸福,你也別好過。」孫以彤惡狠狠地說。
蘇潤民咬牙切齒,卻不得不點頭應了下來。
「好,我會勸說讓安朗娶你的。現在可以把底片還給我了吧?」
「你放心,只要大家都滿意了,我永遠也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的。」
兩人達成協議,孫以彤滿載而歸。
……
徐若雲憤憤了沒多久,這日,她趁顧南城進了工作室,悄悄地去找了季子瑤。
季子瑤正在院子裡曬太陽看書,對突然到來的徐若雲很不歡迎。
「日子過得不錯,挺瀟灑的。」徐若雲悠哉悠哉地走到她旁邊坐下,抽掉季子瑤手中的書。
季子瑤懶得理她,站起來,想進屋,卻被徐若雲一把拉住。
「季子瑤,我對顧南城勢在必得,你放手吧。」徐若雲直白地說。
「我憑什麼對自己的老公放手,把他拱手讓給不相干的人?」季子瑤翻了個白眼,徐若雲說這話,很白痴。
她想甩開被她抓著的手腕,可惜沒成功。
「你不想讓也得讓,我徐若雲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徐若雲挑恤地說到。
「是嗎?有本事,你就搶啊。」季子瑤冷笑,徐若雲太自我感覺良好,令她很不爽。
季子瑤的態度激怒了徐若雲,她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揚起手就要往季子瑤臉上打去。
季子瑤一直防備著她,見她如此,剛想伸手去攔,沒想到有人更快。
席雨佳突然出現,及時抓住了徐若雲揚起的手,並在她倆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耳光甩到了徐若雲臉上。
季子瑤與徐若雲同時大驚,徐若雲不可置信地看著打了自己的母親。
席雨佳也似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看著徐若雲的目光有片刻茫然與愣忡。
徐若雲委屈地叫一聲:「媽。」她眼裡滿滿的都是驚訝。
席雨佳回神,鬆手,神情恢復如初,看向徐若雲的目光有些微怒冷淡。
她蹙起畫得精細修長的柳眉,冷冷地質問徐若雲道:「你剛剛是要做什麼?」
徐若雲對母親的行為十分不解,母親打了她,非但沒有安慰,還質問她?
徐若雲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我還想問問媽你是要做什麼?你這兩天都變得讓人無法理解了。我才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總是幫著別人,還要因此動手打我?」
席雨佳恢復了往日裡的溫柔清冷,她看著徐若雲,微微冷怒,略顯凌厲地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什麼是理?」徐若雲哭訴。
「你在這裡因為什麼動手打人?這就是不對,難道這個道理還要我給你解釋清楚?送你讀的那麼多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跟我回去。」席雨佳冷斥徐若雲,說著,便要動手拉她,把她帶回家去。
「我不要。」徐若去把手縮到了一側,朝著席雨佳大吼著說到。「我不過是想得到愛情,爭取自己所愛的人,有什麼錯?用得著你當著外人的面動手教訓自己的女兒嗎?」
徐若雲朝著席雨佳大吼一通,吼完就哭著跑了出去。
席雨佳被徐若雲的話吼得一愣,她有些擔心,看著徐若雲跑遠的身影叫了聲:「若雲。」
徐若雲根本沒有停下來,眼看著就跑遠了。
季子瑤見母女倆鬧成這樣,一時也不知該有什麼感想。只淡淡道:「其實你用不著動手打她。」
因為她早已有準備,徐若雲根本打不到自己。
席雨佳嘆氣,「若雲這孩子,脾氣太臭,性格又衝動,是我和她父親把她寵壞了。你別往心裡去。」
季子瑤搖了搖頭,「沒關係。」她說。
徐若雲這女人,除了手段不怎麼好以外,其它的,還真沒什麼讓她能放在心上的。
席雨佳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是長風用不正常的手段把你們帶上島的。」
席雨佳也是這一兩日才慢慢查出來的,是丈夫用非正常手段將顧南城與季子瑤弄到這裡來的,為了套什麼系統。
「我會說服他,放你們夫妻倆人離開這裡。」
季子瑤訝然,有些吃驚地抬頭看她,「謝謝你如此幫我們。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席雨佳視線落在季子瑤臉上,有些走神,她並沒有回答季子瑤的問題。只是笑了一下,而後轉身離開。
季子瑤看著她孤寂的背影,有些疑惑。
總感覺,席雨佳在透過自己看其它什麼東西。
……
徐若雲哭著一路直接跑到了海邊,她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傷傷心心地狠狠哭了一通。
發泄似地使勁跺腳,把石頭貝殼往海裡面踢。
卻不知,自己無意中的一腳,正好將一枚石子跺到了身旁的一塊大石頭縫裡。
石縫下面,一條蜷縮著的五彩斑斕的毒蛇被它砸中,暴怒的突然竄出,直襲著向著徐若雲衝去。
徐若雲先前還毫無所覺,等她看到的時候,蛇的半個身子已經在半空中立起了,直直地朝她襲了過來。
「啊……」徐若雲嚇得尖叫一聲,想要躲開,卻為時已晚,根本避無所避。
說是遲,那時快,顧南城不知從哪裡突然閃了出來,他快速地伸手,一隻手將徐若雲往後一拖一甩,徐若雲被他推倒在沙灘里。顧南城的另一隻手拿著根不知在哪撿的樹枝朝毒蛇打去。
毒蛇在顧南城大力的襲擊下,身子偏移,差著徐若雲光裸著的腳踝飛了出去。
徐若雲嚇得臉色蒼白,呆若木雞,連跑都忘了。
海灘上的毒蛇報復性很強,它被顧南城一擊重傷之下並沒有逃跑,而是快速調轉回身體,再度向兩人沖游過來,顧南城撿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算計瞄準著毒蛇的七寸位置,以他在部隊裡打槍的準頭砸了過去,一石命中。
毒蛇在地上扭曲著被砸的身子苟延殘喘,顧南城再度上前,一把踩住它的頭部下面的位置,又用石頭朝著它頭上使勁的砸了幾下,毒蛇才徹底不動。
這一翻動作下來,顧南城渾身出了一層的汗,而徐若雲也被嚇得一身冷汗。
她臉色蒼白,看著顏色燦爛的毒蛇,嘴唇都在哆索,卻倔強地不肯表現出來。
「你為什麼要救我?」她問。
顧南城往後退了幾步,嫌棄地盯了眼地上身體已經被砸爛的毒蛇,漠然地說:「恰巧碰到的事件主角是你罷了。如果這裡站的是別的任何一個人,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
說完,顧南城便往前走去,似乎一刻也不想與徐若雲單獨地待在一處。
徐若雲被顧南城的話狠狠地打擊到了。她咬著唇,從地上爬起來,小跑著上前,一把攔在了顧南城面前,不死心地問:「如果換作季子瑤站在那裡呢?」
顧南城皺眉,看她一眼,薄唇輕啟,毫不猶豫地說:「如果是瑤瑤,我可能不會冒險去打蛇,因為一個弄不好,激怒了蛇,說不定就會傷到她。」
徐若雲眼裡再次蓄滿了淚,倔強的小臉上說不出是恨還是其它什麼表情。
顧南城目光投向遠處,淡然而果斷地說到:「為保她萬無一失,我只會替她被蛇咬。」
徐若雲徹底泄氣,她埋下了臉,淚水直接自眼眶中掉落在沙灘里。
她不甘地跺腳:「我只是輸在了比她晚認識你而已。」
顧南城不想跟她再討論這種沒有營養的話題,徑直饒過徐若雲,悠悠地走遠了。
徐若雲抬頭,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底難過無比。
她嘴裡那麼說著,其實心中早就知道,自己輸的,不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徐若雲自嘲地想,她輸,是輸在了顧現城與季子瑤之間的愛情堅固得金不可破,無法入手!
……
席雨佳自季子瑤處回來,問過傭人,知道徐若雲並沒有回來。
她嘆氣,直接去找了徐長風。
徐長風正在書房裡,不知在研究著什麼,見席雨佳進來,他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饒出書桌。
「怎麼想起到我書房來了。」
席雨佳看著徐長風,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才道:「你放顧南城與季子瑤倆人離開這裡吧。」
徐長風聞言眉頭一蹙,「怎麼突然跑來跟我說這些?」
席雨佳對徐長風的事,多半都不過問,今天卻突然跑來說要讓徐長風放人,難免令他疑惑。
席雨佳說:「這麼些年,你做了多少違背良心的事,該適可而止了。」
「什麼是違背良心?多數人認為真理的東西就是對的嗎?」徐長風挑眉,看著妻子問到。
席雨佳一愣,沒想到徐長風心裡一直是以這樣的綱責來評定事情的好壞的。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我也知道,即便爭論了也沒用。遠的不說,就當是為了女兒吧。」
一提到女兒,徐長風也沉默了下來。
席雨佳看著他,說到:「原來我對你的行事風格從不多說什麼,可最近,你看看若雲,都成什麼樣了。你覺得,她這樣對嗎?你從小就教她,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難道為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連自己的名譽清白都不管不顧了嗎?只為了得到,就可以不擇手段?」
「有什麼不好嗎?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過程你覺得重要嗎?」徐長風淡然地說到。
席雨佳蹙眉,「一份不屬於她的愛情,她得到了,就是幸福嗎?」
「幸不幸福那已經不重要,得要的是,那個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成了。」徐長風說。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但女兒這件事上,我是絕對的不贊成。就當為了給女兒多積些德,你適可而止吧。」席雨佳臉色已經沉鬱得難看,她很少用這種帶著憤憤語氣的態度跟徐長風說話。
這令徐長風分外詫異,感覺到她今天的很不一樣。
徐長風深深地看著席雨佳,走到沙發里,坐下。
自顧自地倒了杯紅酒端在手上慢慢地品著,說到:「你不用再多說,女兒的事,甚至其它的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不行。顧南城與季子瑤兩人在這裡,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也並沒對他們使什麼手段。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席雨佳對這樣的結果在心裡早有預見,可還是難免忍不住失望。
她有些憤憤地提高了音量:「強迫他們留在這裡,也不算手段?」
徐長風看著她,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走到席雨佳面前,漠然而果決地說到:「等顧南城替我開發出了新的系統程序,我自會放他們離開這裡的。你出去吧。」
席雨佳無言,知道自己說再多,以徐長風固執的性子也不會放人的。她看了徐長風一眼,只能漠然地轉身,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