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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孽緣

2024-08-11 07:48:45 作者: 煙寶兒

  諾布是什麼人,對於女人的眼淚,他早已過了心軟的年紀,匆匆將她潛了出去。

  書房裡的少年,跟在赫連微身後,替她關上門。

  赫連微站在廊檐下,看著緊閉的房門,恨的牙痒痒。

  諾布不將她當回事,也是就罷了,這個少年,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竟然也敢駁她的面子。

  向他打聽點什麼事,半個字都不肯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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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莫氣,跟一個奴才生氣不值當。」珠兒是跟著她一同嫁過來的,對於諾布此人,也算有些了解。

  「他們成天待在一起,真懷疑他們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赫連微也是一時氣話,可沒往別的方面去想。

  珠兒驚的小臉煞白,「小姐說的這叫什麼話,兩個大人男人在一塊,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是商討些機密的事情,不便讓您知道罷了。」情急之下,她連稱呼都改了。

  赫連微氣頭過了,也知道自己說的荒謬,「算了,我回娘家住幾日,你收拾東西,咱們走!」

  「是!」珠兒心知就這樣回去不妥當,可她是奴才,也拗不過主子。

  書房裡,少年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已多了幾分嫵媚,朝著諾布直丟媚眼。

  「呵呵!夫人可是疑心你了哦!」少年掐著嗓音,聽上去有點怪怪的。

  「本王就喜歡你扮作男子。」諾布朝她伸出手。

  謝如韻嬌羞一笑,細腰一擰,旋身倒進他懷裡。

  諾布有怪癖,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歡好,於是這謝如韻就對了他的胃口。

  世界本來挺大,可緣分這東西,硬生生把世界縮小了。

  他倆怎麼遇上的,並不重要,總之就是一句機緣巧合。

  他倆怎麼好上的,那就更不重要了,有些人,只需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彼此是個什麼貨色。

  謝如韻為了行走方便,便換了男裝。

  其實也算不得男裝,只是天氣太冷,她又沒錢添置冬衣,只能裹著寬大的衣服,頭髮也梳了起來,遠遠的看上去,可不就像個男人嗎?

  那個聶劍英也不知死哪去了,害她找了許久都找不到。

  無奈之下,她就只有往關中城去,聽人說,他是去那邊走鏢了。

  結果,人沒找到,她還被擄到礦上,給人消遣娛樂,那段日子,她過的生不如死。

  是個少年救的她,把她帶出了礦場,又帶到了關中城。

  結果她恫就在那裡遇上諾布,他倆純屬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

  只是不知這眼是真是假。

  諾布聽說她跟人和離了,不僅沒有嫌棄,反而還很興奮。

  黃花大閨女算什麼,就這種才更有滋味。

  謝如韻好不容易抱到這麼大的一條腿,當然得牢牢握緊了。

  「咱們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不過京都卻不是久留之地,趁著時機正好,咱們得把銀子都換成金條,再運回關中城。」謝如韻想到祁王府的那個女人,是個厲害的。

  若是被她瞧見商機,說不定還要搶他們的生意。

  到時他們在京都,怕是要被為難,生意還能不能住下去,還未可知。

  諾布摸著她的細腰,神情有些沉醉,「這個不急,去給爺把煙點上。」

  「好咧!」謝如韻最會伺候他。

  擺上香爐,鋪上軟軟的褥子,又給他拿來軟枕,好讓他靠著舒服些。

  諾布現在癮還不是很大,只是不抽的話,會覺得有些疲累,心中煩躁。

  謝如韻給他點上煙,伺候著他抽了一會,又給他蓋了軟被,好讓他睡的舒服些。

  等他睡著了,才慢慢起身,離開了屋子。

  這座府邸實在是冷清,她沿著迴廊走了許久,才見著一兩個下人。

  她沿著一條小徑,一直往後走,經過幾個空蕩蕩的院子,進了一扇月牙門。

  眼前就是一個小院,幾扇緊閉的紅漆木門,廊上還有未掃的積雪,就連窗戶也是緊緊的關著,生怕有風漏進去似的。

  謝如韻站在廊下,跺了跺腳上的積雪,拍了拍肩上的落雪,解下披風,掛在手上,推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可想而知,裡面的溫度有多高。

  「我身子有些冷,等我暖暖再進去。」謝如韻站客廳里,把披風掛在一邊,自己則是在炭爐邊蹲下,對屏風後面的人說道。

  客廳與裡屋只隔了一道屏風,屋子不大,都是被隔開的。

  屋子裡一共點了三個炭爐,此外,還燒著熱炕,以保持溫度。

  謝如韻找了個老僕,照顧著裡面的人,不讓王府里的下人們插手。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是個男人的聲音,像是病的很重,呼吸聲很重。

  謝如韻覺得雙手暖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進了屏風後面。

  一張火炕,占了一半的空間。

  炕上鋪著嶄新的棉被,鋪了好幾床。

  一個面容枯槁的男子依靠在炕頭,身上還蓋著被子。

  謝如韻端了杯熱茶給他,然後坐在了邊上,「好些了嗎?要不然再請個大夫來瞧瞧,咱們現在又不缺銀子,就是千年人參,都能給你買來。」

  「不必了,我這身子就是被凍的太狠,壞了根基,吃什麼都不管用,諾布今日做了什麼?」

  「他能做什麼,不過是待在家裡數銀子,祁王府那邊應該是注意到了,估計要派人去查,咱們如何應對?」謝如韻依在他肩上,儘量不壓著他,只是為了靠在他身邊。

  「就讓他們查去好了,即便查出來又怎樣,毒已入骨髓,豈是那麼容易被拔除的。」說是男人,其實也不過是小男人。

  他就是林長棟,被送往邊關的流放犯人。

  謝如韻比他可大多了,不能說老牛吃嫩草,應該說,情之所至。

  當然,這是她認為的。

  謝如韻被綁到關外礦場的那段時日,究竟是怎麼撐過來的,只有林長棟最清楚。

  他倆也算患難與共,結下異樣的友情。

  而且諾布開煙館這事,也是林長棟在背後慫勇所至。

  「賺來的銀子,別急著轉移,明日……明日可以再給他加重藥量。」林長棟說不了幾句話,就要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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