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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齊妃毀容

2024-08-15 16:21:25 作者: 夏芷薰

  宮外紛擾的嘈雜聲吵醒了熟睡的姜皖,「怎麼回事?」姜皖看向窗外,夜色還很濃,但耀眼的火光照亮天空,顯得略微慌亂。

  門外傳來聘兒驚慌失措的聲音,「娘娘,您沒事吧!」聘兒沖了進來,看到姜皖沒事後鬆了口氣,「聽說外面來了刺客,我還擔心娘娘您的安全呢。」

  「刺客?」姜皖眉頭一皺,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皇上沒事吧。」姜皖翻身下床,簡單的披了件披風,向門外走去。

  「皇上應該沒事,只不過……」聘兒咬咬牙,終是說了出來,「齊妃怕是要沒了。」

  

  「聘兒!慎言!」姜皖心中一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清楚一些。」齊妃怎麼會突然出事?

  聘兒快哭了,「剛剛經過的小梅跟我說,齊妃那臉都血肉模糊,血流了一地呢,都看不清人樣了,還是她的大宮女丹青指認才看出是齊妃娘娘,皇上大怒,說要徹查此事呢!」

  姜皖呆愣的看著窗外沖天的火光,這後宮真是個吃人的巨獸,才這麼幾天,齊妃這樣安靜嫻雅的女子就成為了後宮的犧牲者。

  聘兒看著姜皖的表情,有些奇怪,「怎麼了,娘娘,難道這不是刺客嗎?」

  「若是刺客,又怎麼會傷了齊妃的臉?放心吧!齊妃肯定沒事,」姜皖冷笑著說到,「我倒是不知,齊妃毀容,身後那人能有怎樣的好處!」

  齊妃的寢宮離著姜皖的涼宮比較遠,姜皖一晚上也睡不著了,乾脆天蒙蒙亮,就向齊妃的寢宮走去,雖說齊妃與她沒什麼交情,但也算她同事,一個好端端的女子,橫遭此禍,她也該去看看。

  姜皖剛到齊妃的宮殿,就看到一盆盆血水端了出來,宮女看到她,避了一避,「慧妃娘娘安,還請慧妃娘娘避一避,別被血氣衝撞了。」

  聘兒有些嚇的後退,姜皖倒是面色不變,繼續向前走去。陸之行坐在殿內,眉頭緊縮,看到姜皖後稍稍舒展了眉頭,「你怎麼來了?」陸之行有些擔心這景象嚇著姜皖,顯然是低估了姜皖的接受能力。

  「齊妃怎麼樣了。」姜皖並未回答陸之行的問題,而是直直看向裡面齊妃所在的位置。

  「太醫說齊妃性命並無大礙,只不過臉上傷口過深……想要回復原樣是絕對不可能了。」陸之行覺得齊妃臉上的傷口實在觸目驚心,不知道什麼人跟齊妃有如此深仇大恨。

  齊妃的宮女丹青從裡面沖了出來,頭髮凌亂,她哭喊著跪倒地上,對著陸之行和姜皖就猛的磕起頭來,「皇上和娘娘要為我家主子做主啊!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心,要將我家娘娘害成這副模樣!」

  姜皖有些心軟,將丹青扶了起來,「丹青姑娘是吧,放心,齊妃可是皇家的人,若是有人居心叵測,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兇手。」說完,她用眼神示意陸之行說些什麼。

  陸之行面上一如既往的冷硬,終是說了一句,「朕自然不會放過兇手,你且好生照顧你家娘娘。」

  「是。」丹青抹了抹眼淚,低聲抽泣起來。

  「慧妃,你跟我來一下。」陸之行轉頭對姜皖說到。陸之行一路向他所住的地方走去,姜皖默默跟在他身後。

  陸之行進了書房,點頭示意了一下長戈,長戈為姜皖找了張椅子,並且將一個物品放在了兩人面前。

  「這是昨晚在事發現場找到的東西,」陸之行喝了口茶,「應該是殺手的信物,但是有些一言難盡……」

  姜皖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塊黑色的令牌,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來去自由,皇家守衛果然是廢物的吧。」姜皖眼角又抽搐了,她覺得在這個世界她遲早會因為眼角抽搐而有魚尾紋。

  「皖皖,你怎麼看?」陸之行的話莫名讓姜皖想到了狄仁傑和元芳,她什麼時候成了破案專家了。

  「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姜皖不自覺的用了元芳式回答,「這刺客如此自傲,想來是有些實力,行宮之行是皇上一時興起定下的,可以查查這些天與外部專業殺手組織有接觸的人。」

  「而且……齊妃只有臉受傷讓我有些在意。」姜皖沒有將話完全說完,但陸之行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此事必是後宮之人所為。

  「您的後宮中還真是人才濟濟呢!」姜皖忍不住出言諷刺到,心中也有些悲涼,在這後宮之中,還有什麼是可以信任的呢?吃的可能有毒,穿的可能有毒,出去散個步可能被刺殺,就算呆在宮中什麼都不干,也會被陷害。

  姜皖勾勾嘴角,「昨天晚上齊妃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呢?」齊妃不帶宮女出門,究竟是要去幹什麼呢?刺客究竟是衝著齊妃而來,還是另有目標?

  「這個還沒問,」陸之行估計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她的宮女精神狀態不穩定,只知道哭,估計要等齊妃醒過來才知道了。」

  「皖皖,你先回去吧,這幾天小心一點,刺客說不定還潛伏在行宮之中。」

  陸之行輕聲對姜皖說到,姜皖也感到有些疲倦,於是告退回到了寢宮,睡了個午覺。

  而就在姜皖熟睡的這段時間,齊妃醒了過來。她醒來之後就一直抱著被子縮在牆角,連丹青喊她也許久才反應過來,「娘娘,娘娘,您還好吧?」丹青好不容易忍住的淚又流了下來。

  「齊妃身體已無大恙,只不過精神可能受了些刺激。」白鬍子太醫對聞訊趕來的陸之行說到,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陸之行的臉色,齊妃雖不受寵,卻也是宮中老人,從陛下還是皇子時就跟在他的身邊,並且齊妃的背景……太醫搖了搖頭,有些可憐齊妃這孩子。

  「丹青,我的臉……怎麼樣了?」齊妃惶恐的問到丹青

  丹青眼淚汪汪的看向齊妃,「娘娘,您這臉,怕是復原不了了。」出人意料的,齊妃並沒有撕里竭底的哭喊,而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齊妃心中自然是很苦澀,可已經發生的事,她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了。她不想看向皇上,她不知道皇上會怎樣看待毀容的她。

  陸之行卻比平常更加溫柔的對齊妃問候到,「念念,你先安心養傷,事情我和慧妃會處理的。」

  念念,自然就是齊妃的名字,劉念念,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被皇上這樣稱呼過了,記憶中皇上喚她念念的場景已經模糊,她突然覺得,也許被毀容並不是壞事,一張臉,換皇上對她一時的溫柔,其實也挺划算。

  比起劉念念的平靜,朝廷上卻是炸開了鍋,畢竟劉家雖然沒落了,影響力卻還在。

  劉念念的祖父,劉頤,是大魏開朝以來最德高望重的大學士,劉頤溫和儒雅,學識淵博,深受先帝和百姓的喜愛,人人以在他門下學習為榮,可惜先帝時就因為疾病逝世,劉家也由此沒落下去。

  如今朝廷之中,其弟子位於高官的不在少數,想到老師曾經對他們的照顧,自然見不得老師唯一的孫女受委屈,竟齊齊向皇上請命徹查此事。

  陸之行年幼時也曾由劉頤教導過一段時間,所以雖然他對劉念念沒什麼特別喜愛,劉念念卻也一路坐上了妃位,並且穩穩噹噹,直至今日。

  陸之行明明封鎖了消息,流言卻還是在行宮中瀰漫開來,「聽說是因為慧妃娘娘嫉妒皇上這次前來行宮帶上了齊妃,才讓人把齊妃的臉毀了呢。」王夫人充分發揮了她的八卦能力,眉飛色舞的對陳夫人講述到她不知哪裡聽來的消息。

  「啊?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王夫人講的頭頭是道,陳夫人幾乎相信了這個說法,暗暗擔心起還在姜皖那兒的陳楚歌,「不行今天我就要去把陳三接回來!」陳夫人當機立斷,馬上就行動起來。

  「娘娘,我想我家楚歌在您這叨嘮的也夠久了,我今兒就把她帶回去吧。」陳夫人訕笑的對姜皖說到,姜皖眼觀鼻,鼻觀心,覺得陳夫人有些奇怪。

  「夫人,陳三在我這兒不過兩天,何來叨嘮之說,我對她可是喜歡的緊呢。」姜皖並未同意陳夫人的要求,把陳楚歌帶回去可以,她要知道為什麼。

  陳夫人咬咬牙,更加堅定了把陳楚歌帶回去的決心,「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不肯交出楚歌,莫非是楚歌出了什麼事兒?」陳夫人的聲音還帶上了哭腔。

  姜皖眉頭一皺,「陳夫人的意思是,我對陳三做了什麼?」

  陳夫人嚇的眼淚都退了回去,訕訕的說到,「我哪敢這麼說娘娘,只不過是擔心我家楚歌的安全而已。」

  姜皖看著陳夫人的態度,心下瞭然,估計有人傳言是自己對齊妃出了手,姜皖自嘲的笑笑,她還真是一天都不得安寧。

  「行了,把陳三帶過來吧。」她疲倦的閉上了眼,無意與陳夫人糾纏。

  「娘,您怎麼來了?」陳楚歌有些驚訝,但還未來的急說些什麼,就被陳夫人連拖帶拽離開了涼宮。

  姜皖看向窗外昏暗的天色,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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