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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調虎離山

2024-08-09 04:34:42 作者: 情醉微醺

  躺在顧瑾郗的懷中,阮采苓感覺也沒有這麼痛苦了,顧瑾郗一下一下的摸著阮采苓的額頭,想要緩和阮采苓的疼痛。

  「應該會見,沐易佐對入宮的三個女人本來就是有愧疚的感覺,尤其又是在這種時候,可以見靜妃一面。」

  

  不過話是這麼說,皇上會不會見也是要看他自己心情的。

  皇后會規勸皇上以大局為重。

  時辰一到,孟天龍立刻進來將阮采苓的傷口包紮,此刻的阮采苓已經在顧瑾郗的懷中昏昏欲睡,顧瑾郗抱著阮采苓離開的時候,孟天龍說了,最近阮采苓不能太勞累,最好要在家中修養。

  可對阮采苓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不管是不是要出去,反正都是要擔心的,就算是阮采苓也要在家中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顧曲氏看著阮采苓是被顧瑾郗抱回來的,當即便愣住了,手中捏著手帕跟在青芮等人的身後往裡面走去,一邊跟著走一邊問,「怎麼了這是?怎麼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抱著回來了?瑾郗啊,苓兒怎麼了?」

  生怕顧曲氏過分擔憂,顧瑾郗這才側頭對顧曲氏說,「沒事兒,娘不用擔心,只是治病而已,前些時候因為勞累,阮阮總是頭暈目眩的,龍叔已經將阮阮治好了!但是最近阮阮要修養,所以府上的事兒,麻煩娘了!」

  「誒好,沒事兒。」

  其實王府的事兒早就不用顧曲氏擔心了,早在阮采苓入府之前就有了青芮,現在兩個媳婦兒在家裡維持,顧曲氏已然是享福的人。

  青芮跟在顧瑾郗的身後也說,「姐夫不用擔心,家中有我呢。」

  「嗯,也好。」

  這天晚上,顧瑾郗一直守著阮采苓,直到天亮。

  阮采苓悠悠轉醒的時候,顧瑾郗已經換好衣服要跟著宣王一起入宮了,看到阮采苓睜開眼,顧瑾郗鬆了口氣,提著衣服坐在阮采苓的床邊,「我還以為趕不上你睡醒呢,怎麼樣,還頭暈嗎?」

  阮采苓輕笑一聲,「剛睡醒自然是有些暈的,不過感覺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我,要照顧好自己和爹爹,咱們兩個爹爹的脾氣都大,莫要跟皇上吵起來才好。」

  「好。」

  沐易佐也是一個急脾氣的人,碰上阮詡塵和顧瑾郗也總是要吵架。

  這就好像是太上皇和阮祁他們之間的相處。

  目送著顧瑾郗離開,阮采苓長嘆一口氣,梨兒聽到動靜過來看了看,隨後才說,「世子妃你醒了。」

  「嗯,幫我梳妝,我要去宴華樓。」

  梨兒啊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剛剛離開的顧瑾郗,猶猶豫豫的說,「這不好吧?世子和龍叔都說了,您要好好在家裡休息,不能出去忙碌!」

  一隻手撐著床鋪坐了起來,阮采苓的確是感覺好多了,頭沒有很重的感覺了,她掀開被子下床說,「沒事兒,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在宴華樓裡面有西銀他們呢,也輪不到我來忙,我只是去等著消息的,挽月他們找我也方便,晴天呢?」

  「三小姐已經起床了,這會兒在伺候老太王妃用早膳。」梨兒扶著阮采苓去梳妝打扮。

  哦了一聲,阮采苓有些愧疚的說,「我一病,所有事兒都就落在晴天的手上了,也是辛苦她。」

  都已經準備好後,青芮才進入房間,看到阮采苓已經穿戴整齊儼然是一副要出去的樣子,楞了一下才說,「姐姐你去哪兒啊?」

  「去宴華樓,走一起去。」

  青芮無奈的說,「姐夫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我一定要好好守著你,不讓你出去的,結果倒好,姐夫前腳剛走,後腳你就要去宴華樓!」

  只怕,顧瑾郗早就想到了阮采苓不會這麼安分。

  因為在阮采苓和青芮走出王府的時候就看到西銀坐在馬車上。

  她長腿交疊在一起,身子靠著後面的車篷,餘光瞥見阮采苓出來了,這才笑了笑,對他們擺了擺手說,「唉,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在家裡修養,世子早就叫我來得你了!走吧,宴華樓給你準備了早飯。」

  阮采苓,「……」

  顧瑾郗分明什麼都知道,結果還是要嘮叨一番。

  在馬車上,阮采苓抬手掀開帘子看著外面的情況,淡淡的說,「怎麼樣,宮中有什麼消息嗎?」

  「據說,皇上見了靜妃,已然是要判靜妃死罪了,而且我們得到消息,容憲想要秘密入宮見皇上,不過現在還沒有動靜,是真是假,沒人知道。」西銀冷靜的說。

  這些都在阮采苓的預料之中,嗯了一聲,半晌阮采苓才繼續問,「那……董立呢?」

  關於這人,他跟靜妃之間的所有事兒都不重要,昌朝正是用人之際,阮采苓和顧瑾郗還是比較惜才的,如果董立願意改過,顧瑾郗會想辦法跟皇上說,給董立一個機會。

  況且,靜妃本也不是意義上的妃子,皇上對靜妃沒有情誼,也沒有任何的夫妻之實。

  不過……皇上這頂綠帽子確實很難堪。

  「早在皇后入宮之前就已經傳出了風聲,皇上沒有動幾個妃子,而且明喻萱入主後宮後,萬千寵愛於一身,你覺得這個消息是誰傳出去的?」阮采苓問西銀。

  外面駕駛馬車的西銀才反應過來。

  原來沐易佐早就已經想到了或許會有會這麼一天,所以才將一切準備都做好了。

  天下人會想,反正皇上也沒有動靜妃的意思,所以靜妃進入皇宮前是不是完璧之身根本就不重要,但是靜妃和容憲誆騙皇上就是大罪了。

  沒想到沐易佐居然心思如此深沉,西銀不由得笑了一聲。

  第一次見到沐易佐的時候,還以為沐易佐只是一個閒散皇子,根本就沒有這些心思,可是沐易佐當了皇上之後還真是突破她的預料啊!

  果然,能被太上皇一早就定好要做太子皇上的人,非同一般。

  沐易佐還真是會演戲。

  「其實不盡然,如果不是因為沐易琛逼的太緊,沐易佐本也沒有準備做太子做皇帝,你以為他高興坐在這個位置上嗎?如果沐易琛願意給沐易佐一條活路,他寧願離開京城,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江湖中生活。」

  曾經的西銀將皇室中與前朝的官員殺了很多個,大抵也明白他們的心思。

  不過沐易佐這人的心思便不是這麼好猜測的。

  青芮手中的扇子緩緩的在阮采苓身側煽動,意味深長的說,「大抵是皇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讓我們看透吧。」

  不管是朋友也好,親人也好,總要留一些屬於自己的秘密。

  抵達宴華樓的時候,就看到凌風在樓下守著,見阮采苓他們來了立刻迎上來說,「蘇小姐和端王已經在樓上等待了,蘇小姐受傷了,端王大怒。」

  蘇挽月受傷了?

  阮采苓震驚的看著凌風,一句話沒說,立刻提著裙子朝樓上跑,慌張的推開門,已然看到蘇挽月躺在貴妃椅上,身上披著薄毯,臉上一片蒼白。

  「怎麼回事兒?」阮采苓衝到蘇挽月身邊,拉著蘇挽月的手眼眶都紅了。

  前世的記憶翻湧上來,阮采苓內心中的恐懼一時之間也都席捲而來。

  蒼溪的臉色不好,一股山雨欲來的形式,蘇挽月想要開口卻輕咳一聲,唇角都溢出一些鮮血,嚇得阮采苓的臉色比蘇挽月的還要蒼白,本來昨天阮采苓就經歷過放血治療,雖然身體感覺輕鬆很多了,但是失血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結果被蘇挽月這麼一嚇唬,立刻又感覺到暈眩了。

  青芮走過來,順著阮采苓的後背,哄勸道,「你你你……你慢慢呼吸!不要這麼激動!蘇姐姐你怎麼樣啊?龍叔呢?有人去請龍叔了嗎?」

  「已經去了,定國公府的大門也是剛開,估計快回來了。」西銀上來說。

  阮采苓這才穩定心神重新問,「怎麼回事兒?」

  昨天晚上蒼溪和蘇挽月一起離開之後就被一群人圍上了,當時這群人看到蒼溪也在蘇挽月的身邊掉頭就跑,而蘇挽月卻覺得還是要抓回來幾個人審問一下,便讓蒼溪去追。

  結果卻是調虎離山。

  在蒼溪走後,蘇挽月這邊反而來了更多的人。

  蘇挽月立刻就被包圍住,寡不敵眾,被一刀刺入胸口,幸虧蒼溪感覺不對,返回來了。

  蒼溪黑著臉,眼神一直停留在蘇挽月的臉上,冷冷的說,「那群人只顧著跑,我覺得不太對勁兒。」

  回來一看,蘇挽月差點就被殺了。

  所以傷了蘇挽月的人一個都沒活,都死了。

  盛怒下的蒼溪根本沒有想到要留下一兩個活口來問話,只想著傷了蘇挽月的人都要死。

  「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雖然治療了,可是我們王府的府醫不敵你們定國公府的好,我才帶著阿月來。」蒼溪說。

  阮采苓點頭,「是,龍叔的醫術好,人呢,怎麼還沒到!」

  說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蘇挽月輕聲說,「我還好,傷的不是要害,只是比較深而已。」

  「什麼還好!我要是不回去,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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