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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唱小曲兒

2024-08-10 08:21:43 作者: 雪色香檳

  沈常樂道:「簡單來說吧,就這樣侯老師就跟嫂子走到了一起,尤其各位您知道啊,就這個熱戀的情侶親親我我的那是相當的正常,別說幾天了,幾個小時不見想的就跟什麼似的了。」

  「那是肯定的,談戀愛嘛。」候振道。

  沈常樂道:「但是說歸說畢竟還是要工作的,那會侯老師不是說相聲的,做點小買賣經常要出差,每次一出去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嫂子也想他。」

  「那互相的嘛。」候振道。

  沈常樂道:「挺好,有一次就是又和公司領導出差,這次出去的時間還特別的長,一走要走三個多月。」

  「哦,那時間不短了。」候振點頭道。

  沈常樂道:「是啊,出差一開始侯老師還行,過了兩天就受不了了,想老婆啊,大晚上的一人坐在酒店門口哭,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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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老闆看見了不理解啊,人老闆五六十歲的人了那能知道小年輕什麼想法呢,丈二的尼姑摸不著頭腦。」

  「停停停…………人那叫丈二的和尚。」候振攔住沈常樂道。

  沈常樂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和尚…………不是尼姑嗎?」

  「不是,你這憋著摸尼姑腦袋可不行。」候振道。

  沈常樂道:「反正別管怎麼說愁啊,手裡邊捏著一支煙抽,「啪嚓點火,吸溜溜溜溜溜…………再把煙掐了。」

  「這怎麼就抽一口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一口啊正好就抽完了。」

  「好傢夥!」候振道。

  沈常樂道:「侯老師這抽著抽著,嘴裡邊就念叨起了一首小曲。」

  「哦,還要唱一段。」候振道。

  沈常樂道:「家裡邊都是幹這些個傳統藝術的啊,耳濡目染之中自然就學會了很多。」

  「唱的這段呢叫《休洗紅》聽的特別的感人肺腑,大概是這麼個調。」

  「往外迎,往外迎,滿腹淒涼,草木凋零,斜倚欄杆淚珠兒傾。」

  「一陣金風過,落葉滿中庭。」

  「思想起郎君一去,老沒有回城,在外飄零。」

  沈常樂的聲音一出來,現場的觀眾都為之一靜,清朗溫柔又極富感情的嗓音宛如春風化雨,聽的每個人心裡邊暖暖的分外舒服。

  別管觀眾是懂與不懂的,但是最起碼耳朵是不會騙人的,這是只有好的曲調才獨有的感覺,處聽抓耳,細聽共情。

  尤其是再加上現場面對面的感覺,和提前錄好的又是完全的兩種感覺,千言萬語在觀眾心裡只化作了一句話,唱的是真好啊!!!

  ………………

  「這是真動情了。」候振豎起大拇哥讚嘆道。

  沈常樂道:「幾句小曲唱完,侯老師眼淚嘩嘩的啊,褲子都濕了。」

  「好傢夥,誰家流眼淚濕褲子的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老話講淚如尿涌嘛。」

  「爺們那叫淚如雨下,你老平時多看看書成嗎?」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道:「行淚如雨下是吧,這邊侯老師這樣,家裡邊嫂子也想你啊。

  「嫂子手裡邊拿著一瓶酒,呲啪用嘴把酒起開,噸噸噸噸噸噸…………嗝!!!!!」

  「哎呀…………這喝完要不就睡吧。」候振皺眉道。

  沈常樂道:「那不行,嫂子這邊喝著酒,也要唱一首小曲兒來抒發自己的感情。」

  「嫂子唱的這首呢叫嘆五更也有叫無錫景調、照花台的。」

  「哦?這怎麼唱的呢???」候振好奇道。

  沈常樂道:「具體是這麼一個調。」

  「為了求才郎,叫我盼斷了腸。」

  「好一似崔小姐西廂等張郎,春花誒秋月誰指望啊。」

  「你要是不回來,我去找個流氓啊~~」

  「啊???找個流氓啊???」候振傻眼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哈哈大笑,掌聲不斷。

  沈常樂改口道:「找個色狼~~」

  「不是那也不成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找…………找…………不是你說找什麼吧?」

  「那肯定是找個情郎啊對不對。」候振糾正道。

  沈常樂道:「唱,思念啊這不能老不回來吧,隔幾天兩人就算算這個日子,哎呀還有一個來月,哎呀還有半個月,還有五六天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侯老師這個算,算的差不多了把手裡邊的煙放下了,想也白想再唱一段小曲兒吧對不對?」

  「哦再唱一個什麼?」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次唱的這個呢叫《探情郎》」

  「一更里,月牙兒東升啊哎哎。」

  「在外的人吶淚珠兒迎,迎吶,用手推開兩扇窗欞啊。」

  「樹影兒那個搖動啊,樹影兒那個搖動啊。」

  「哎喲我的那個心啊啊心連著腚哎哎哎~~~」

  「慢!!!你這什麼部位啊長的,人家那是心神不定啊,哪你就來個心連著腚了!!!」候振越聽學不對,趕緊攔下怒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台下觀眾哈哈大笑,一個個樂的是前仰後合賣力鼓掌叫好。

  而此時的觀眾席上,第一排坐著的開心油條郝建幾人,則是一個個面面相覷、略顯無奈。

  都是混跡於舞台上多年的演員了,觀眾的每個情緒變化,笑聲的長短演員都是極其有數的。

  演員也只有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才能夠開始嘗試著改變自己的節奏,見人下菜把控好舞台的節奏,把控好觀眾的情緒。

  而此時對比之前他們小品時候觀眾的反應程度來說,總體而言他們已經是比較懸了。

  沈常樂道:「與此同時呢,家裡邊你老婆我嫂子也正思念的呢。」

  「一張桌子一瓶酒,呲啪用嘴把酒起開,噸噸噸噸噸噸…………嗝!!!!!喝完酒這就要再唱兩句了。」

  「哦唱的什麼說說?」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個小曲兒比較的出名您肯定知道,叫做《打新春》。」

  「哦聽過聽過,比較歡快的一個曲子。」候振道。

  沈常樂道:「那是啊,因為你快回來了嘛,唱的高興點的,裡邊有這麼幾句。」

  「正月里打吧了新春,寡婦在房中口問心。」

  「啥玩意兒?哪來的寡婦啊???」候振趕緊攔道。

  沈常樂道:「寡婦…………嗨你聽錯了不是寡婦,是…………瓜富,靠賣西瓜勤勞致富這麼個名字。」

  「好傢夥,這名字還能再缺德點嗎?」候振直嘬牙花子道。

  沈常樂道:你聽錯了,我重新唱啊,正月里打吧了新春,瓜富在房中口問心,瓜富年長七十六啊…………」

  「啥玩意兒七十六那不還是寡婦麼?年齡太大了!!!」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回頭問道:「那你說多大?聽你的?」

  「二十六啊。」候振道。

  沈常樂笑道:「行瓜富年長二十六啊,呀呀呀咿呦呀~」

  「我的丈夫可未回門,呀呀呀咿呀。」

  「二月里打吧了新春,小佳人房中樂滋滋。」

  「拿過來菱花照一照啊,呀呀呀咿呦哇。」

  「小模樣長的是真愛人,呀呀呀哎咿哎呀兒呦。」

  「瓜子臉紅嘴唇,通關的鼻樑是白肉皮。」

  「玉米銀牙真似個玉呀,咿呀兒呦哇。」

  「我比哪個棒子國的金喜善…………」

  候振搭茬道:「還好看?」

  沈常樂笑道:「像她的洗臉盆咿呀兒呦哇。」

  「嗨,哪有這麼比的啊。」候振擺手道。

  沈常樂也是笑了笑道:「沒辦法,一下子確實找不到合適的轍了。」

  「嗨這光趙轍也沒用。」候振道。

  沈常樂道:「終於啊,這一天你終於出差回來了,滿面風塵啊但是內心特別的炙熱,直接就回到家門口了。」

  「高興。」候振道。

  沈常樂道:「到了門口你在牆外邊,嫂子在牆裡邊,兩個人甚至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濃濃的想念化到化不開啊。」

  「這時候,千言萬語啊都不如直接唱首歌來的高興!!!」

  候振有些驚訝道:「哦…………這時候還要唱啊?」

  沈常樂笑道:「那當然了,不過這次了兩人碰面那就是改對唱了,這時候啊只有東三省二人轉的高亢、熱情才能抒發你們兩人的相思之情啊。」

  「那您給來來。」候振道。

  因為現在唱的和之前的不太一樣,沈常樂趁著這麼一會兒暗暗調整了一下嗓子,一口丹田氣頂上來當即開口唱道:「繁星眨眼月牙彎呀哎~~~」

  「微風輕吹柳樹尖啊~~~」

  一聲女聲,一聲男聲,女聲嬌媚愛意濃濃,男聲高亢豪邁至極,聽的人心裡邊就止不住的敞亮,最後高八度的調門一上去,台下觀眾當即是止不住的叫好、讚嘆。

  「好好好好好好!!!」

  「唱的好!!!」

  「嘿,真亮啊!!!」

  「難得聽見沈常樂相聲裡邊大段的學唱啊,這二人轉味可太正了!!!」

  沈常樂笑了笑沒有搭茬繼續唱道:「牆裡寡婦家呀!「

  「牆外大光杆啊!兩邊都空的撈地缺心又少肝呀…………」

  「什麼啊!這怎麼還出來光棍戲寡婦了???」候振越聽越不對,趕緊把沈常樂攔了下來。

  沈常樂道:「嗨它這個詞吧反正文學性確實比較強,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東三省的觀眾在呢可以證明,這個就是這麼唱的。」

  「它那麼唱的沒事兒,但是我們不合適啊對不對,我們這還沒結婚了怎麼就來這麼一句啊。」候振擺手道。

  沈常樂點了點頭道:「行,反正簡單來說都唱完了吧,兩個人這才是終於進了屋。」

  「屋子裡邊特別的暖和,門鎖住了,窗簾拉上了,不大不小的桌子上點著一根紅色的蠟燭,兩個人左右坐著一人倒了那么半杯紅酒一口一口的喝著。」

  「嫂子說話了,你可算是回來了,我想你想的都快不行了,你看看這都十二點鐘了…………」

  候振挑了挑眉頭語氣曖昧道:「呦都這麼晚了。」

  沈常樂點了點頭道:「是啊,你說說咱們久別重逢、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沈常樂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裝作一副脫衣服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噫噫噫…………」

  觀眾紛紛跟著起鬨笑道。

  「不是你這是要幹嘛啊?」候振一臉猜中又故作單純的模樣道。

  沈常樂道:「嫂子先把這個軍大衣脫了!」

  「軍大衣…………不是這在屋裡邊穿的哪門子軍大衣啊???」候振納悶道。

  沈常樂道:「軍大衣脫了然後緊接著脫棉褲、綿坎肩、毛衣、毛褲、保暖內衣、保暖秋褲,反正簡單來說吧就這樣脫了二十分鐘,總算是脫的差不多了。」

  「這邊脫完,然後侯老師再繼續脫,反正就這麼一套重新再來一遍,兩個人這才輕裝上陣坐在了床邊。」

  「床邊???」候振一下子來了精神道。

  沈常樂道:「對床邊,嫂子坐在炕頭邊上不知道多會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說。」

  「侯啊,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邊我發現了,我是真的愛你,真的離不開你,既然今天你回來了,咱們都是成年人,我覺得你…………」

  「怎麼樣?」候振道。

  沈常樂一臉興奮道:「要不然你再給我唱個小曲兒吧!!!」

  「唉得…………我耽誤就耽誤在這個小曲兒上了。」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一臉單純道:「不是小曲兒怎麼了,你以為要幹嘛啊???」

  候振被問的一時語塞,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嗨…………我…………我以為怎麼不得再說段相聲啊!」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心領神會,一個個樂不可支的紛紛跟著起鬨鼓掌。

  沈常樂道:「侯老師多麼大氣一個人啊,既然你提出來了,反正我身體好我一定滿足你。」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小曲兒是拉不開這麼好的帷幕的,我今天給你唱個應時應景的小曲兒叫《春宵一刻》你看怎麼樣。」

  「《春宵一刻》!誒別說這個確實是格外的應景。」候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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