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2024-08-10 08:21:40
作者: 雪色香檳
沈常樂笑道:「不是這都說了不能唱的怎麼你反倒來精神了???」
「那次為什麼冷門呢,就是因為電視台不讓播知道嗎?一唱那就都剪了沒有。」
候振擺了擺手道:「嗨這都不叫事!你又忘啦今天這正好是直播對不對,你就別過界唱個兩句大家聽的也過過癮對不對。」
「過癮…………不是這大家真願意聽嗎?」沈常樂故作猶豫的問台下。
「願意聽!!!」
「唱吧!!!」
「特別愛聽!!!」
觀眾們都被沈常樂和候振幾句話勾出興趣來了,怎麼可能不愛聽呢,一個個都是大聲叫好同意。
沈常樂笑了笑道:「嗬好聽見了,旁邊那小姐姐都站起來喊了,我就愛聽那不讓播的!!!」
「這小姐姐口味跟我一樣。」候振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跟著紛紛大聲起鬨。
沈常樂道:「行那這次看在這小姐姐的份上,咱們唱兩段《張生鬧五更》吧,這個記得出門別外傳,自己聽的樂呵就行了啊。」
「行,您給來來。」候振答應道。
沈常樂清了清嗓音唱道:「一更天裡內個張秀才,跳過了粉皮牆兒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那麼丫兒呦,跳過來,跳過來,你是白白的跳過來唉唉~」
候振道:「哦。」
沈常樂唱:「二更天裡內個張秀才,把鶯鶯摟在懷。」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那麼丫兒呦,摟在懷,摟在懷,你是白白的摟在懷唉唉~」
候振點頭道:「二更了。」
沈常樂唱道:「三更天裡內個張秀才,把褂子脫下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那麼丫兒呦,脫下來,脫下來,你是白白的脫下來唉唉~」
「噫噫噫…………」
台下觀眾聽到褂子脫下來一個個都樂出了聲。
候振故作正經的解釋道:「樂什麼呀,這是待的熱了。」
沈常樂繼續唱道:「四更天裡內個張秀才,把褲子脫下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那麼丫兒呦,脫下來,脫下來,你是白白的脫下來唉唉~」
「好傢夥這什麼貞潔女兒啊…………」候振搖頭無奈道。
沈常樂道:「嗯這就是《張生鬧五更》,反正曲調比較簡單,主要就是聽…………」
候振愣了一下趕緊攔道:「誒這不對吧???鬧五更這不是才四更嗎?那五更怎麼不唱啊???」
沈常樂笑道:「五更哪個就不用唱了,五更…………兩人就出門買早點去了。」
「嗨…………你這楞給對付過去了。」候振擺手道。
沈常樂道:「其實不僅僅是我,所有的相聲演員其實對於小曲小調都很有涉獵。」
「像候振老師您對於這個小曲小調也特別的了解吧?」
候振謙虛的說道:「這個反正不能說很了解吧,稍微也懂點。」
沈常樂道:「你看看多謙虛呀,不過您能瞞得過觀眾瞞不過我,我知道你啊這一生和小曲小調都特別的有緣。」
「包括當年年輕的時候和嫂子搞對象,到結婚,都沒離開過這個小小曲對吧?」
「嚯,您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候振道。
沈常樂道:「那是,這都嫂子告訴我的,想當年您二位那會兒也是…………這個我能說吧?」
候振道:「這個沒事兒,誰還沒有年輕搞對象的時候呢,能說沒問題。」
沈常樂道:「對這話確實,誰都有十八九二十啷噹歲的時候,我沒記錯的話那時候還是個夏天。」
「京都的夏天啊大家都明白,悶熱跟個蒸籠似的,候振侯老師夜裡躺在床上熱的都快不行了!屋裡就那麼一個電風扇吱扭吱扭的轉著,也沒用。」
「嗯是。」候振道。
沈常樂道:「汗嘩嘩的的啊,全身都濕了,最後實在不行,侯老師把外邊蓋的那貂皮大衣掀開了。」
「好傢夥!我這熱死都不多啊,桑拿天我在家裡蓋著貂皮大衣睡覺啊???」候振無語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哈哈大笑,掌聲熱烈。
沈常樂道:「這貂皮大衣一脫了感覺就涼快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外邊蒙著棉被也撩開了。」
「我的媽呀…………」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邊被子一撩開,裡邊的暖水袋、軍大衣和熱得快也掉出來了。」
「我這是純純憋著自盡弄得。」候振吐槽道。
沈常樂道:「侯老師起身坐在床邊,眼睛盯著風扇看,越轉越慢,不一會兒非但不轉,反而還給停了。」
候振道:「我這倒霉催的。」
沈常樂道:「熱急眼的人這個火氣都大,侯老師一看這個更受不了了,正要用你的時候你壞了要你何用!」
「一生氣抽出來一把斧子咵咵咵一砸,把整個風扇砸壞了,扇葉掉了一地。」
「我這也是火氣夠大的。」候振道。
沈常樂道:「結果這邊風扇剛砸了感覺不對了,這好像不是風扇壞了,是停電了。」
「這你怎麼知道的呢?」候振道。
沈常樂:「因為下邊這個電褥子涼了啊。」
「我的媽耶!!!我這上邊蓋著,下邊還烘著呢???」候振傻眼道。
「哈哈哈哈哈!!!」
「臥槽…………」
「還TM有電褥子我去!!!」
觀眾一個個瞬間笑噴,樂的都是前仰後合的。
沈常樂道:「電褥子扒下來,再把下邊的十八層毛毯取開,把火爐端出去。」
「我就說怎麼剛才有斧子呢,原來是火爐裡邊劈柴用的。」候振吐槽道。
沈常樂拿著扇子扇風道:「哎呀現在好了,一會兒啊等這個火炕滅了,屋子裡邊也就涼了。」
「冬天取暖的東西我是一個沒落下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最後這蓋的烘的都取了,那我這毛衣也就不用穿了吧?」
「那廢話不是!!!快脫了吧!!!」候振道。
沈常樂道:「對脫了毛衣,再脫棉褲,把暖水袋摘下來,把三層秋衣秋褲脫了,最後簡單來說吧,除了丁字褲全脫了。」
「這下徹底好了。」候振道。
沈常樂道:「好是好了,就在這時抬頭一看,房頂上那風扇電機又轉開了,但是沒風啊。」
「那是你把扇葉都砸了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不過要不說人侯老師聰明呢,扇葉沒有咱們可以找哪個扁的東西替代啊!」
「侯老師去廚房裡邊找了三把菜刀出來,昨天剛用磨刀石磨好的,紫微微藍哇哇,霞光萬道瑞彩千條,吹毛過的刀鋒,給綁的風扇上了。」
「我的媽呀…………」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道:「好啊,各位您想想三把大菜刀做的風扇,就在頭頂上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就跟那血滴子似的。」
「太管用了!!!剛綁上去兩分鐘侯老師血都涼了!!!」
「那不是吹的,那純粹是嚇得。」候振道。
沈常樂也是一臉驚恐道:「我還是出門溜溜彎,躲躲逃命吧。」
「是啊別把小命交代了。」候振道。
沈常樂:「出門去了,出門走在街道上也是一點風沒有,熱的止不住的擦汗。」
「侯老師走的沒事幹,大晚上旁邊也沒人了,自己一個人就隨口哼著歌,當年那會兒不是就行《紅樓夢》電視劇嗎?主題曲《枉凝眉》曹雪芹的詞好聽,大家都愛唱,侯老師也跟著唱。」
「誒咱們聽聽。」候振道。
沈常樂清了清喉嚨道:「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啊~」
「唱的好聽。」候振豎起大拇哥夸道,台下的掌聲也是響起。
而舞台上的沈常樂卻是不搭理繼續唱道:「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
「郎呀郎你在哪嘎嗒藏,找得我是好心忙。」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青紗帳。」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餵~~~曹雪芹寫的詞真好啊!」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噫噫噫…………」
台下觀眾哈哈大笑,紛紛鼓掌叫好。
候振翻了一個白眼道:「好傢夥我是第一次知道曹雪芹竟然還是東三省那旮瘩的,那你能告訴我那大觀園是在鐵嶺還是葫蘆島啊?」
沈常樂笑道:「這都不知道,象牙山嘛!!!」
「去去去去去!!!你那根本是唱錯了!!!候振道。」
沈常樂擺了擺手笑道:「這個不重要,別管唱的是什麼吧,最後你這一回頭卻是看見我嫂子你未來的媳婦兒了。」
「哦我碰到她了?」候振道。
沈常樂道:「對啊你說巧不巧呢,嫂子她就在不遠處花園裡邊呢,同樣也是滿身的大汗啊。」
「那是大夏天的都熱麼。」候振道。
沈常樂道:「最關鍵的是這些個大漢你還都認識,賣西瓜的趙大爺,隔壁的王叔叔,樓下賣金魚的高伯伯,還有隔壁商場裡邊賣假包的你二叔都在呢。」
「噗…………」
「哈哈哈哈哈!!!」
「滿身大漢哈哈哈哈哈嗝!!!」
「哎呦臥槽…………」
台下觀眾樂的前仰後合,一個個捂著肚子樂的都快不行了。
「不是這哪個滿身大漢啊???那是人家女生碰見流氓了!!!」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道:「對碰見流氓了,侯老師那是正人君子啊,那能見這種場面呢,出去就大喊一聲。」
「對讓他們住手!!!」候振附和道。
沈常樂:「dai!我排誰後邊!!!」
「啥玩意兒啊?你排隊去了??」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道:「哦對…………我不排隊我要加塞!!!」
「跟加塞沒關係!!!」候振急聲道。
沈常樂道:「哦…………那就還是得排隊。」
「不是這跟排隊、加塞沒關係!!!」候振道。
沈常樂道:「但是不排隊有點不文明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現在那是別人耍流氓,我去英雄救美去!!!」候振道。
沈常樂道:「哦英雄救美,反正一嗓子完了以後啊,大漢就都跑了,就剩嫂子一個人了,你這就趕緊過去。」
「安慰安慰吧。」候振道。
沈常樂上前兩步道:「哪個姑娘您沒事兒吧?壞人都已經讓我趕跑了沒事兒!」
沈常樂轉頭學女聲道:「啊謝謝老闆幫忙。」
「老闆???」候振納悶道。
沈常樂學候振道:「哪個我叫候振,不知姑娘芳名叫什麼啊?」
「小女子有個英文名字叫(約翰)約漢。」
候振搖了搖頭吐槽道:「約漢…………那感情剛才是人家姑娘約來的,反倒是我錯了唄。」
沈常樂學候振道:「哦這英文名好聽,」
「我這英文名還不叫好聽呢,我還有個姐姐叫傑克(接客)」
候振:「…………這姐妹倆名字倒是匹配。」
「哈哈哈哈哈!!!」
「噫噫噫…………」
觀眾哈哈大笑,紛紛跟著鼓掌起鬨。
沈常樂道:「別管怎麼說,兩人就這麼閒聊了好半天,姑娘要回家了,臨別的時候兩個人互換了一下電話號碼,兩人經過這麼一次就算認識了。」
「其實啊就是這麼回事,首先別管怎麼說人其實就是一種高等的動物,愛情這種東西呢其實就是動物的一種直覺的延伸。」
「男人和女人也一樣,首先看到對方的第一面看的就是外表,你這個臉蛋好看,你這個胸大,你這個有腹肌對不對,大家互有好感這是動物直覺的問題。」
「緊接著才是人類思想、思維、見識、審美等等多方面的碰撞產生出來的愛情。」
「侯老師就是,嘿這麼腚眼一看,哎呀我就特別愛這個姑娘!!!」
「腚眼…………誒不是你稍微等等啊,人家哪個叫定睛一看,不是腚眼…………」候振趕緊糾正道。
沈常樂一臉懵懂道:「不是這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很大,腚眼的話那我就是拿著大鼎了,就得是定睛一看。」候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