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去找禮月
2024-08-04 07:58:54
作者: 良錦
看著鳳西靈離開玄宸看了一眼懷裡的玄無離:「你放心,爹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大夫,把你的眼睛治好。」
玄無離動了動,繼續睡。
鳳西靈和玄冥回去,剛剛進門沒多久昊擎帝的聖旨又送了過來。
玄宸雖然是太子,但昊擎帝冊封了玄冥攝政王。
玄冥看著聖旨直接回絕了。
「攝政王,您可別讓奴才為難了,這可是聖旨,你要不接旨,奴才沒辦法跟皇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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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就跟皇上說,本王在家帶孩子,孩子太多了。」
玄冥為了證明點什麼,還特意轉身給小太監看了一眼,小太監看了一眼,確實,孩子是很多,大大小小的一群。
「可是……」
小太監之後又說了許多話,希望玄冥接旨。
但玄冥就是不肯,小太監走的時候把聖旨帶走了,就聽玄冥說:「本王看孩子還分身乏術,要本王去看大人,門都沒有。」
鳳西靈站在一邊,也不想跟他多言。
帶著夜安,鳳西靈去看祁墨。
獨孤炫在那裡照看祁墨,見到鳳西靈獨孤炫上前兩步:「王妃。」
「怎麼樣?」
「府醫開了一些藥,正在用,但是效力很小。」
獨孤炫也不清楚鳳西靈為什麼不出手幫祁墨,幫他的話起碼快點好,好了就能去找禮月了。
雖然禮月轉世像是個笑話,但總比什麼希望都沒有的好。
鳳西靈去看了一眼祁墨,祁墨看著她:「王妃,你給開些藥。」
「我是想,可我現在沒有修行,我的藥田都荒廢了,我進去都很難,更別說給你去拿藥了。」
祁墨呆呆的看著鳳西靈:「五彩蓮燈呢?」
「五彩蓮燈的威力也大大減小了,以後就算我生病都不能用,你還是死了心吧,慢慢的調理。」
鳳西靈看祁墨沒什麼事,說了幾句話她就先離開了。
祁墨呆呆的看著房門口:「王妃不願意幫我,是不是禮月的事情……」
「你別瞎擔心了,你看王妃的傲慢,她是那種隨便教唆兒女說謊騙人的人麼?」
獨孤炫倒是很了解鳳西靈,只可惜他也很倒霉。
鳳西靈去而復返,站在門口朝著屋內看著獨孤炫,獨孤炫面對著祁墨,根本沒察覺鳳西靈去而復返。
鳳西靈挑了挑眉:「獨孤將軍如此說的話,那本王妃還真是應該自我反省,原來本王妃在獨孤將軍的眼中,是這樣的姿態。」
獨孤炫愣了一下,猛然轉身看向鳳西靈。
「王……不是,卑職不是那樣想的,卑職只是覺得……」
「覺得本王妃傲慢了一些。」
鳳西靈輕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獨孤炫著急的臉紅:「你怎麼不告訴我?」
獨孤炫轉身去質問祁墨,白白的平日對他好了。
祁墨有些無辜:「我也沒看到王妃來。」
「哼……」
獨孤炫因為生氣,把祁墨扔下就走了。
出了門獨孤炫去找青鳥,就沒見青鳥在屋內。
他還奇怪,青鳥今日說給他縫製一件袍子的,剛剛還在,怎麼人不見了?
想不通,獨孤炫出門去找人,看到紅狼獨孤炫有一些奇怪:「你見過青鳥?」
「主子要她出遠門了,十天半月不會回來,我也要去,剛好告訴你一聲。」
「出遠門?」
獨孤炫一下就想到剛剛鳳西靈聽見他說的話了,忙著去找鳳西靈。
鳳西靈這會可沒心思見她,在屋子裡睡了。
玄冥自是不高興有人打擾,問他:「有事?」
「青鳥出遠門的事。」
獨孤炫心中擔憂,鳳西靈是要報復他。
玄冥看了一眼睡下的鳳西靈:「青鳥出遠門了?」
「……」
鳳西靈並未多言,依舊睡她的。
玄冥說道:「先下去吧,你現在站在這裡也沒用,又不是不回來。」
獨孤炫鬱悶,又不敢多說什麼,只好轉身回去。
但回去看到紅狼要走,他又去找了紅狼。
「紅狼,青鳥去什麼地方了?」
獨孤炫看不到青鳥滿心不安,平常不覺得,在一起久了就分不開,一想到要半個月還不回來,獨孤炫滿心擔憂。
紅狼說道:「去那裡我也不清楚,我們是分頭行事,主子沒說她去那裡,只說了我們在那裡匯合。」
「在那裡匯合?」
「這個我不能說,主子過些日子也會過去,你問主子吧。」
紅狼轉身先走了,獨孤炫看著紅狼離開他跟了出去,本想暗中跟著去看看,出了門紅狼一眨眼就不見了。
獨孤炫回來又去找鳳西靈,在她門口等了兩個時辰。
鳳西靈起來看到獨孤炫有一些意外:「你怎麼在這裡,這都什麼時辰了?」
鳳西靈看了一眼天色,已經入夜了。
雖然初春,但春寒料峭,也是個不暖的時候。
獨孤炫凍的臉都是紅的。
「我想去找青鳥。」
獨孤炫低著頭,聲音很小。
鳳西靈說:「你要找青鳥,你就去找,你等在這裡做什麼?」
「青鳥沒說去了那裡,不告而別。」
獨孤炫有些不滿意,他是在背後說鳳西靈傲慢,但他也沒有惡意。
「那就等吧,我過幾日也要出去,跟我一起吧。」
鳳西靈其實這會是有些分身無力,要去找禮月,還要等尹一生孩子,那個都很重要,那個又都不能放下。
獨孤炫問:「王妃去找青鳥?」
「青鳥去找禮月的位置了,我當然也要去,但尹一的情況我不能馬上走,要等等。」
「……」
獨孤炫這才轉身回去,萬般難分難捨,也不能耽誤了正經事。
青鳥是去辦事,他也不能像是個孩子一樣搗亂。
獨孤鳶回去他住的屋子坐下,因為生氣不打算去找看祁墨。
但到了深夜他又去找了祁墨,不管祁墨怕祁墨死了。
到了祁墨那邊,獨孤炫走去坐下。
祁墨正在發呆,他朝著獨孤閱看去:「我當真沒看到王妃,若是看見了……」
祁墨猶豫了起來,即便是看見了,又能怎樣?
見祁墨不說話,獨孤炫還是說:「我只是有些生氣,你也不必當真,過兩日就好了。」
祁墨看了一眼獨孤炫,兩人是從小的玩伴,他們一個是武官世家,一個是文官世家,很早就認識了。
兩人的關係是好的,後來又都跟著爺,關係也就更好了。
只是他跟著爺去打仗,而獨孤炫則是留在汴京城,後來跟著老將軍去打仗。
獨孤炫的脾氣祁墨是知道的。
祁墨問:「你這麼久才回來,你也有些不高興,是為了什麼?」
他自覺不是因為他。
獨孤炫無奈道:「青鳥去找禮月了。」
「何時?」
祁墨激動的坐了起來,獨孤炫想了想,還是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