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冷嘲熱諷她
2024-08-04 06:14:19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臉色驟然一變,什麼好時機,他要做什麼?
「滾下去,不然我生氣了。」司祀子掙扎被他禁錮的手,慌亂的眼撞進了他漆黑的眼中,在他眼中倒映著自己。
赫連衍非但沒有滾,反而趴了下來,咬在她的唇上:「我為什麼要滾,我們是拜了天地的,我對你做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許的。」
司祀子嘶了一聲,唇角破了,雙眼瞪的滾圓,手腳並用掙扎,可惜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發出嗚嗚嗚猶如小獸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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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衍她掙扎的弄得一身火,深知再下去,心愛的人在眼前,不吃對不起自己,吃了她必然惱怒,為了以後自己,他不再咬她,舔了舔她流血的嘴角,眼神暗沉如夜:「乖乖的,你要什麼,有什麼。」
「要你去死行嗎?」司祀子氣喘吁吁,口無遮攔脫口而出。
赫連衍爽朗的一笑:「那可不行,我若死了,肯定會帶上你,你肯定不甘,所以我還是好好活,跟你在一起。」
「從我的身上滾下去。」司祀子被他的笑容刺紅了眼,氣沖沖的怒目而視道。
人已經開始炸毛,赫連衍漆黑的眼眸划過可惜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
動作瀟灑利落帶動著身上的裡衣,露出裸露的背,背上有刀痕,貫穿了整個後背,還有沒有消下去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觸目驚心。
司祀子從床上撐坐起來,盤腿看著他,他旁若無人的穿上衣裳,像極了故意給她看似的。
穿好的衣裳,就出去端了洗漱水,伺候司祀子洗漱,樣子像極了一個討好的小廝。
司祀子洗漱的時候故意把水濺到他身上,然後趁他換衣裳之前,告訴夏無不必準備他的飯食。
夏無聽她的話照做,吃早飯的時候,赫連衍就巴巴的望著她,樣子像極了一隻忠犬大狗,望的司祀子都不好意思起來。
最後故意吃一半,剩一半問他吃不吃。
沒想到他一點都不嫌棄,三兩口解決了她剩下的飯,臨走之前,還不忘狠狠的親了她一口。
然後竄了出去,站在門口,得意有張揚的笑著。
司祀子拿起碗要丟過去,他匆匆丟下話道:「我去上職,刑部侍郎,今日晚些回來。」
碗已經丟了出去,他靈敏的閃過帶著笑聲離開了。
司祀子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發現他把自己拿捏的,真是死死的。
赫連衍離開沒多久,隔壁的長公主府派來了翠蘭姑姑。
翠蘭姑姑約摸四十,雙眼精明穩重,見到司祀子客氣有禮謙卑:「參見夫人,今日我家長公主,約了世家夫人們看雪品茶,特地命令奴婢過來請夫人。」
司祀子推脫道 :「我還有些事情,公主好意下次定去拜訪,這次我就不去了。」
翠蘭姑姑也不生氣,依舊謙卑:「夫人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奴婢去做,奴婢保證給夫人辦的體體面面,不會丟了顏面。」
「姑姑真是客氣。」司祀子婉拒的道路被她堵住了,必須得去,不去就是不給面子。
「是夫人太過客氣了。」翠蘭姑姑上前,伸手扶住了司祀子的手臂 :「能為夫人做事,是我的福氣,夫人叫我翠蘭即可。」
「翠蘭姑姑說話真是動聽。」司祀子隨手掏出千兩的銀票,塞進了翠蘭姑姑的手上: 「讓翠蘭姑姑跑一趟,也沒什麼好送的,這些俗物,請翠蘭姑姑喝杯茶。」
翠蘭姑姑是宮裡的老人,見過好東西,區區的一千兩銀票,她還不太放在眼中,隨手給了夏無,像沒事人似的說道:「夫人,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公主和其他夫人們,等得太久。」
大清早的太陽還沒出來,哪家夫人起得這麼早,就是為了喝杯茶。
司祀子心中泛著冷笑,清楚的知道,這些只不過是藉口。
來到了長公主府,裡面的裝飾又不一樣了,掛了不少燈籠,燈籠上閃爍著銀光,像極了燈籠紙上刷上了銀,就算大白日點子,依舊閃閃發光,攝人眼。
翠蘭姑姑把司祀子帶了進去,夕長公主正在梳洗打扮漂亮的裙子掛在衣架上。
旁邊一個伺候的宮女也沒有,她見司祀子進來之後,隨口道:「司家小姐,幫本宮把裙子拿來。」
不叫她赫連夫人,叫她司家小姐,就是不承認她是赫連衍的夫人。
自己心裡能慰藉,她還有機會。
司祀子豈會看不懂她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轉身就把衣架上的裙子,給她拿了過來。
夕長公主被人伺候慣了,裙子拿過來就張開了手臂。
司祀子幫她把裙子穿在了身上,一旁的翠蘭姑姑彎下了腰,給她邊理裙擺邊道:「夫人的手可真巧,這漂亮的衣裙,好幾個宮女,都穿不好呢。」
冷嘲暗諷司祀子比丫鬟會伺候人,那就是奴僕中的奴僕。
夕長公主聽後會心一笑:「翠蘭姑姑所言極是,本宮這繁瑣的衣裳,身邊那幾個粗心大意的丫頭,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司家小姐。」
「那是。」翠蘭姑姑接話道:「夫人出身一直伺候嫡母,心自然而然的細,不然的話,也不會受到司大人如此的偏愛。」
「翠蘭姑姑所言極是。」司祀子笑著接話,也在給夕長公主整理裙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斷了裙子上的線,「沒有父親的偏愛,怎麼會有我嫁給赫連大公子。」
「伺候人嘛,所有的女兒家都會伺候人,就怕有些人想伺候別人,別人還不讓呢。」
夕長公主和翠蘭姑姑同時臉色一變,真是膽大包天的女人 ,竟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諷刺。
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夕長公主展開的手,放得下來,在她未發作之前,翠蘭姑姑,若有所指的問著司祀子,道:「人與人不同,有些人出生天生賤命,不學點伺候人的本事,怎麼能安身立命,你說是不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