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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調戲夫人了

2024-08-04 06:14:16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身體抵在牆上,沒想到堂堂一個王爺,會翻牆,總以為他穩重自持,與白家交好,白蘇身份也是尊貴,配他綽綽有餘。

  「王爺和白老將軍是舊識,又沒有正妃,白蘇被明家照顧的很好,又何嘗不是良配呢?」司祀子淡淡的問道,滿臉的不解仿佛在嘲笑北淵徹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北淵徹覺得自己要瘋,這麼多年自己的婚事,誰都不能左右,現在被一隻擁有鋒利爪子的小野貓左右。

  到底是他太小看了她,還是她敢騎在他頭上撒野。

  「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讓白夫人把這件事情做罷,不然本王要你好看。」

  司祀子眨著眼睛詫異,決定搬出赫連衍:「王爺是打算殺了我?赫連衍他能同意嗎?」

  北淵徹握緊拳頭對著她,揮了過去:「少拿他來威脅本王,本王要火起來連他一起掀了。」

  破空而來的拳頭,讓司祀子下意識的躲閃,可是她身後是牆,根本就躲閃不了,只能閉眼等著拳頭落下來。

  

  等了半響,沒有突如其來的疼,她緩緩的把眼睛睜開,就看見北淵徹拳頭被赫連衍手掌包裹住。

  瞬間,她的目光一下子粘在了赫連衍臉上,只見他緩緩道:「三更半夜,不從正門進來的,都是賊,不知我要吆喝一聲,王爺在京城的名聲,還要嗎?」

  沒見過這麼威脅人,北淵徹抽回手,繃著一張臉:「你以為本王想翻牆啊,你應該問問你這夫人做了什麼好事,本王都快被她給氣死了。」

  「不用謝。」司祀子氣死人不償命道:「為您尋找一個好姻緣,是我的福氣。」

  北淵徹覺得她哪裡是貓啊,就是一隻長了角的惡魔,隨時隨地撂爪子,在試探,在撓人。

  赫連衍 默了一下,附合助紂為虐道:「原來夫人為了王爺尋了一門好親事,往後王爺要是成婚,夫人得上上坐才是。」

  司祀子眼睛亮了起來:「就不知道王爺倒是答不答應,赫連衍,你得好好勸勸王爺,白家姑娘長得貌美,賢良淑德,是一個王妃的好人選,可千萬不要讓王爺錯過。」

  北淵徹暴躁的想打人,「本王的事情不勞你費心,司祀子,本王勸你怎麼跟白夫人講的,就怎麼去讓白夫人收回意思,不然本王……」

  「王爺,你嚇到我的夫人了。」赫連衍不等他把話說完,清冷冰涼的打斷他的話,「時間不早了,王爺該回了。」

  逐客令下的如此明明白白,北淵徹狠狠的瞪了一眼司祀子轉身越牆而走。

  司祀子昂著頭看著院牆:「院牆上扎了那麼多碎刀片,他怎麼就翻來覆去,一點事兒都沒有?」

  赫連衍伸手拍在她的頭頂上:「你弄幾十個人,不一定弄住他,他小時候,被老王爺扔進了軍營。」

  「從一個小頭兵開始,一直坐到少峰,就在白老將軍的軍隊裡,再加上這些年,他的府上一直沒停下來有武師,就算高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他想當皇上嗎?」司祀子收回眼帘,直視著赫連衍,怪不得跟白老將軍熟,原來有這麼一層關係。

  赫連衍愕然,眼神暗沉:「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為什麼沒有這種想法?」司祀子差點掰著手指頭算起來,「畢竟他的先祖,曾經和先祖皇上一同打下江山。」

  「論起功績來,他的先祖戰功赫赫比先祖皇上多的不知道多少倍,只不過被封為一個異性王爺,而且到現在沒有倒。」

  「就算他不惦記皇位,你覺得當今的皇室,能放得過他嗎?」

  「你在賭博嗎?」赫連衍看著眼前的她,哪裡像養在深閨里的女子,倒像極了一個在戰場指揮千軍萬馬的人。

  「是在賭博找戰營。」司祀子離開了牆,邊走邊道道 :「想要榮華富貴,必須得挑對人,不然什麼都會沒了,得不償失的。」

  赫連衍在她身後眯了眯眼,自家養的貓,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她要做什麼,像白夫人一樣做一品夫人嗎?

  「皇上有十幾位皇子,還有幾位皇兄,到現在沒有太子,真正競爭起來多激烈,不用我提醒你了吧?」赫連衍緊跟她其後說道。

  夜風寒冷,寒涼刺骨。

  司祀子腳下步伐加快:「競爭強烈與我何干,我只需要戰對隊就行了。 」

  赫連衍意味深長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聽夫人這意思,夫人仿佛已經知道,誰將來會繼承大統?」

  司祀子腳下的步伐微微停滯,身體瞬間緊繃,警惕起來,他在試探她。

  重生的他,在試探她是不是重生。

  「我在賭。」司祀子穩住聲音道:「就像這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人上人,賭輸了,被別人當成踏腳石,也無所謂。」

  「你可以求我,我會讓你贏。」赫連衍一個箭步奔向前,倒著走,看著她道。

  「我為什麼要求你?」司祀子眼皮一撩:「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本來就不是同一路人,何必按壓在同一條路上。」

  「要是綁死了,一損俱損,再也不翻身之地了。」

  赫連衍倒退著走,「如果不綁死,你確定你壓的人功成名就,就能放過我?」

  「又怎麼能確定,我壓的人登上高位,你就不用死?」

  「賭博賭博,就是有賭的成分。」司祀子越過他道 :「你想去賭就去賭,不想賭,沒有人把你按在牌桌上。」

  「當然,我也不想你把我拉下來,畢竟風險和利益相互存在著。」

  赫連衍轉過身子看她的背影,無力感划過心頭, 明明有捷徑可以走,她就是不走。

  司祀子回到房間,把門插上,洗漱了一番,臀部已經紅腫了,不過沒有破皮。

  臉上被打的手指印,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完好如初了。

  他的藥膏,很是管用。

  司祀子趴在床上,燭火明明暗暗,迷迷糊糊的睡去,本以為門插上,就可以萬無一失。

  沒想到第二天醒來,被人摟在懷裡,懷抱很溫暖,像個大火爐一樣。

  她雙眼瞪大,驚醒,一把推開了他。

  赫連衍撲通一下子從床上掉下了地,也醒了過來,不過有些迷糊,又從地上爬起來,眼睛都沒睜,上了床,手臂一拉被子,把司祀子裹進被子裡,壓進懷裡,拍了拍她,「天還早,快睡。」

  門插上,窗戶關緊,他都能鑽的進來,果真是屬老鼠的,會打洞。

  從被窩裡把手抽出來,掐著他的鼻子,陰森森的說道:「從我的床上滾下去,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從你身上滾一圈?」赫連衍眼睛未睜,嗓子嘶啞,低沉的好聽。

  司祀子大清早的臉,因為他的話燒了起來,掐著他鼻子的手越來越緊,聲音越來越沉:「赫連衍,你別得寸進尺,誰讓你爬到我的床上來的。」

  赫連衍雙眼一睜,沒有剛剛睡醒的樣子,只有鋒利如刀,扣住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用力,身體一翻,把她壓在了身下,「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就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現在,被窩暖和,正是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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