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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你被人睡了

2024-08-04 06:11:29 作者: 碎花色

  司沁兒嬌嫩的小臉一片慘白, 反手甩在了定北侯大公子木耀宗臉上:「你這賊子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報官,說你調戲良家女子。」

  啪一聲,木耀宗就算滿臉橫肉,被這一巴掌打也是紅了印子,更何況從來都是他打罵其他女子,沒有女子敢打他。

  他火氣噌的一下旺起來,陰森森的威脅:「報官,你這丫頭怕不是忘記了,是你們的赫連家趁我喝醉了,把我扶到這裡休息,你爬上了我的床。」

  

  「我定北侯府還沒找你算帳,你到報官找起我來算帳了,好啊,你去報官,看是你們丟臉,還是我丟臉。」

  「反正我左右不吃虧,白玩了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是丫鬟,但是味道不錯。」

  司沁兒被他的污言穢語,說的面紅耳赤,怒火滔滔,手指著他:「我堂堂司府二小姐,你卻把我當成一個丫鬟,定北侯府有什麼了不起,我司府不會怕了你。」

  司沁兒心裡慌的不行,她大清早醒來,發現睡在自己身旁的人不是赫連決,而是定北侯家那肥胖的大公子。

  她本想悄然離開,不料穿好衣服,定北侯家的公子也醒了,隨身穿好衣服跟著她一起出來。

  她看到這院子明明是決哥哥的,昨夜她也是跟決哥哥回來的,親吻的人也是他,怎麼一覺醒來變了樣。

  她找不到決哥哥,還要和這個定北侯家喜歡玩弄女子,打罵女子的大公子在一起,她不要,她要決哥哥。

  「司家二小姐?」木耀宗吃驚了一下,以為玩弄了一個丫鬟,沒想到還是一位小姐,木耀宗扯著她的手的動作,曖昧直言不諱道:「我倒是好運氣啊,以為玩了一隻野雞,沒想到是一隻鳳凰,看來老天對我真是不薄。」

  「赫連家是風水寶地,我昨日來吃酒,真是沒有白吃,吃了這麼大一個驚喜給我。」

  木耀宗說著還砸著嘴,一副意猶未盡回味的樣子。

  司沁兒被他的樣子噁心了,努力的掙扎,卻掙扎不了他肥膩禁錮的手:「誰是你的驚喜,趕緊放開我,不然讓你好看。」

  「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怎麼樣我好看,在床上要我好看嗎? 」木耀宗手一拉,圈住了她的細腰,他在她的懷裡掙扎,讓他火急火燎的,

  「放肆。」司沁兒揮手又要打,木耀宗已經被打中一次,這一次躲閃了過去,肥碩的身體一抖,罵道:「別給臉不要臉,自己爬上我的床,還裝高貴。」

  「我沒有,你含血噴人。」司沁兒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整個人像被人捏了脖子的兔子,使勁的撲通就是撲通不開。

  「誰含血噴人了? 」司祀子走進院子,開口接話道:「定北侯的大公子,您昨夜沒走啊,怎麼在三弟的院子裡?」

  木耀眼抬眼一望,看見一個艷麗無雙清冷的女子向自己走來,跟眼前的女子比起來,他頓覺得自己懷中的人,就是索然無味的清湯白菜,完全沒有講話這女子的氣勢和美貌。

  「您是……」木耀宗不知道司祀子是赫連家新過門的媳婦,看她穿衣打扮以為她是赫連家的小姐,便遲疑地問她。

  「這是我剛過門的妻子。」赫連衍從司祀子身後走來,手攬在她的肩頭上,宣示著自己的地位。

  木耀宗眼中閃過一抹可惜,他還以為是赫連家的小姐:「原來是大公子夫人,失敬失敬。」

  司祀子不喜歡赫連衍對她的親密,可又相比了木耀宗看她的眼神,她下意識選擇忽略赫連衍對他的親密。

  「不知者不罪,不知定北侯大公子,攬著我的妹妹做什麼?」司祀子明知故問:「女兒家在外,最注重名聲,大公子這樣做,怕是不妥吧。」

  「姐姐救我。」司沁兒跟見了救命稻草似的,咬牙切齒痛恨道:「這個賊子欺負我,我要這個賊子死,姐姐你幫我。」

  她以為她是誰,隨便讓一個定北侯的大公子死,更何況這個定北侯的大公子,是她讓赫連衍找人灌醉的。

  司祀子緩緩地勾起了唇角,漂亮的臉上,就如奼紫嫣紅花盛開,每一處每一個弧度,都是那麼的誘人,令人體內熱流直奔。

  木耀宗看直了眼,鬆掉了司沁兒:「我沒想著攬她,是她想打我,我為了自衛。」

  赫連衍眼神冰冷鎖住木耀宗,身體向前躍了一步,擋在了司祀子面前,他的妻子,容不得別的男人目光粘著。

  司祀子微微皺起眉頭,不理解他擋在自己面前做什麼,側身道:「那這是我妹妹不對,我帶我妹妹向你道歉,不過你和我妹妹似乎……不知定北侯公子,你是不是要留下信物,到時後來家裡提親,也好有一個證據。」

  「提親?」木耀宗聲音微微提高,打量物品一樣的打量著司沁兒,一朵清湯寡水的小白花,跟迎風招展艷麗的絕色紅牡丹比起來,小白花太寡淡了:「我沒想著要娶她,她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我還沒找她算帳,怎麼能娶她?」

  「誰讓你娶了?」司沁兒氣急敗壞跺著腳:「你這臭名遠眺的賊子,占了我的便宜,還說是我趁你喝醉了,要不要臉了?」

  「我不要臉,是誰昨夜纏著我?」木耀宗鄙夷的說道:「抱著我不撒手,喊著哥哥哥哥。」

  「我沒有,你胡說。」司沁兒死都不承認,自己昨夜和木耀宗睡了。

  「有沒有胡說,扒開你的衣裳就知道。」木耀宗從來不知尊重女子為何物,話音落下隨手一扯,便聽撕拉一聲司沁兒衣裳被撕開,露出雪白的身體,身體上斑斕青紫,一看就知昨夜戰況激烈。

  「啊。」司沁兒一聲悽厲的叫 ,手忙腳亂的攬著衣裳,可是衣裳被撕壞了,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身體,她沒有法子往司祀子身邊跑去躲起。

  司祀子卻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邊拉住她邊對赫連衍道:「定北侯家的大公子在三弟院子裡做下此等事情,沁兒是我的妹妹,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勞煩夫君,請他在院子裡喝杯茶,我們去去就來。」

  赫連衍不喜歡自己的妻子進別的男人的房間,可是她不會聽自己的,她就是一朵帶刺的薔薇,不適合在別人的懷裡,只適合在野外瘋狂生長。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她不讓外面的豺狼虎豹傷害了她,至於她在哪裡生長,不重要。

  司祀子帶著司沁兒進了赫連決的房間,上輩子,這間房間她是最熟悉的,這一輩子,這間房間的擺設沒有跟上輩子不同。

  唯一不同的就是,屋子裡有殘留的催 情香, 赫連決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裡心甘情願,真是下足了本錢。

  司祀子同時又覺得他可怕,他沒有任何原則,只要別人出得起價錢利益,他就能拋棄一切。

  「姐姐,你要救救我。」司沁兒一手橫在胸前,一手伸去拉她:「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司祀子錯開她的手,眼中帶過嫌棄:「我可沒讓你和定北侯大公子睡覺,更加沒有讓你留在赫連府。」

  司沁兒心底打顫:「我沒有和他睡覺,不是他,是決哥哥。」

  「真的不是他嗎?」司祀子語言像刀子一樣,捅開了她的自以為是,自我安慰:「定北侯家的大公子可不是這樣講,你的決哥哥也不在這裡,這裡又是你的決哥哥的房間,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嗎?」

  「我不清楚。」司沁兒不願承認的低吼:「我和他真心相愛,我想嫁給他為妻,我有什麼錯?」

  「可是他把你送人了。」司祀子微微一笑,聲音涼薄:「定北侯家的大公子喝醉了,赫連決他沒有喝醉。」

  「他在這屋子裡點了催情香,你聞聞現在還有味道呢,他親手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我的好妹妹,你還在這裡天真的說你們相愛,真是好笑。」

  「你胡說。」司沁兒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她不敢去想像這一切都是赫連決對她的狠心: 「他愛我不會對我做出這些事情,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威脅他的。」

  司祀子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她的下顎,用力的一壓,把她壓在桌子上:「不管你相不相信,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就和定北侯家的大公子綁在一起了。」

  「赫連家不會要一個被人睡過的女人,你娘已經回了家,過不了多久,父親就會寫休書,你那弟弟還在讀書,司家將會徹底沒你們母女的地位。」

  「陰謀,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司沁兒奮力的掙扎, 可是脖子上的重力,讓她產生了窒息,恐懼。

  「是我的陰謀,還是你心愛人的陰謀?」司祀子聲音微啞:「不過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已經髒了,你的婚事,現在由我做主。」

  「不想一無所有,人盡皆知你被定北侯家的大公子睡了,就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你會被逐出司家,流落青樓的。」

  「我不相信。」司沁兒底氣不足,面色蒼白如雪:「父親喜歡於我,怎麼會把我逐出去……」

  司祀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用力的一甩,把她甩在地上,叫來的人,拿了一件乾淨的衣裳給她。

  她脫下來那件破衣裳,司祀子讓忍冬折好放在了赫連決的床上。

  司沁兒穿上了衣裳,有了一絲安全感,可她的安全感還沒維持片刻,外面就傳來了赫連決的聲響:「木世子,你昨日醉酒,在赫連府住下,欺負了司家二小姐你就必須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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