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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扒褲打屁股

2024-08-04 06:10:23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對付一個男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對付司沁兒心脈受損的人卻是綽綽有餘。

  司沁兒撲上來的時候,她身體一躲,向她後面一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後背,把她拍撲摔在地。

  伸出腳,踩在她的背上,如同赫連決踩她一樣,她現在踩在司沁兒背上:「你的心上人也是這樣踩我的,我現在把他還給你,舒服嗎?」

  司沁兒被踩的五臟六腑疼,費了好大的勁才扭過頭:「決哥哥是那麼溫潤如玉的人怎麼可能睬你?你自己在外面出事,憑什麼讓決哥哥斷了腿?」

  「誰知道是不是你不安分,在外面得罪了旁人,都怪在決哥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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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祀子腳在她的背上使勁的踹了兩腳,唾棄了一聲:「司沁兒,不承認沒關係,你一天弄不死我,咱們就有來日方長。」

  「現在正好你的臉破了,他的腿斷了,你們兩個可以好好的想以後怎麼對付我。」

  司沁兒想翻身起來,背上的腳就像千斤重一樣,讓她翻不起來,她痛恨欲絕,只能在心中惡狠狠的詛咒她。

  大雨下了三天。

  司祀子回去之後,晚上就病倒了。

  高燒,連續燒了三天。

  燒的她意識模糊,腦子裡一片混亂,紛紛擾擾回到了上輩子,邊關紛亂,朝廷無人去。

  赫連決請了聖旨,去了荒蕪邊塞,她不忍和他分離,想著夫妻一心,其利斷金,便和他一起去了邊塞,照顧他共同 抵抗外敵。

  一日赫連決親自帶他去勘察敵情,不料中了敵人的奸計,赫連決甩開她就跑。

  把她一個人,丟在黃沙之中,就在她快要陷入敵人之手,一個男子從天而降,男子頭上戴著頭巾,臉上蒙著黑紗只露一雙漆黑飽含風霜的眼睛。

  男子打跑了敵軍,轉身看見坐在黃沙里的她一愣,伸出了手:「起來。」

  她望著那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剎那間委屈的淚水噴涌而出,男子嚇了一跳,連忙檢查她的身體:「你是哪裡傷著了,告訴我。」

  她哪裡都沒有傷,就是委屈,委屈赫連決在敵軍來臨之際,舍她而去。

  男子檢查完之後,說道:「你別哭,我送你回去。」

  說完把她背了起來,

  她環著他的脖子,在他寬厚的後背上,她突然覺得安全了,特別安全,她臉貼著他的後背,輕聲的問道:「我叫阿招,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的腳步頓了一下:「我叫阿焰。」

  阿焰?

  還是阿衍?

  司祀子剛要詢問,耳邊傳來哭泣的聲音,讓她沒有弄清楚男子名字到底是哪個字,就被硬生生地從上輩子的夢裡拉了出來。

  睜開雙眼,就看見忍冬跪在她的床下,抹著眼睛哭泣著。

  司祀子開口嗓子干啞:「哭什麼?」

  忍冬聽到聲音,抬起通紅的雙眼,驚喜道:「小姐您醒了,您可算醒了,您再不醒,何姨娘就要死了。」

  司祀子從床上一翻而起,高燒尚未退去,一陣眩暈:「何姨娘怎麼了?」

  「府中貴重物品丟失,在何姨娘院子裡找到,夫人氣急敗壞,正在家法伺候何姨娘,老夫人勸不住,二夫人也勸不住。」忍冬忙不迭地說道:「三公子,更是眼睜睜的看著旁人打何姨娘。」

  司祀子聽後,從床上下來,抓起了衣裳,邊往身上套邊道:「明家的蘭媽媽是一直在何姨娘身邊嗎?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忍冬急忙解釋:「蘭媽媽今日早晨走了,還是夫人親自送她的。」

  司祀子眉頭一擰,嗓子火辣辣的疼,腦袋暈,卻是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肯定是李氏故意把蘭媽媽送走之後,再行誣陷。

  她又恰逢高燒不退,正好是下手的好時機,只要何姨娘做實了偷府中貴重物品,進行私藏販賣,她不但不會被抬為平妻,還會以偷盜罪報官逐出家,嚴重的可以把她給賣掉。

  司祀子髮髻都沒挽,就匆匆的往何姨娘的院落去。

  幾天的暴雨停下,天空依舊陰霾,朦朧細雨,也會打濕頭髮。

  司祀子仍然在發著燒,腦袋嗡嗡作響,全是吵雜聲。

  等她到了何姨娘的院落,就瞧見何姨娘臉頰紅腫,頭髮散著,僕人婆子正在按著她,把她往長凳上按,準備拉下她的里褲,打屁股。

  深宅內院,就算懲罰下人,不會扒了褲子打,現在李氏讓去人扒了何姨娘的褲子打,分明就是要逼死她。

  試問,哪個姨娘被扒了褲子被下人婆子看見,還有顏面活著?

  司季東被僕人死死地按住,生怕他叫喚,嘴裡塞上了布條,他只能眼睜睜的在自己的娘親遭受如此大的侮辱。

  司祀子加快了步伐奔了過去,來到了李氏面前。

  李氏見得她哎呦了一聲:「我的阿招,你生病了就好好躺著,來這裡做什麼,別讓這些污穢之物,再侵了你的身子,讓你躺在床上起不來。」

  司祀子在她面前站定,贏弱地身體帶著顫抖,昂起了下巴:「多謝夫人的關心,不過我沒事兒,但是夫人等會有沒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李氏心裡冷哼了一聲只要把何姨娘的褲子扒掉,她絕對會羞愧自殺:「我能有什麼事兒,只不過教訓一個手腳不乾淨的人罷了。」

  司祀子身體沒有轉,手一指:「何姨娘手腳不乾淨,偷了府上東西,夫人當下人羞辱她,證據確鑿我無話可說。」

  李氏聽到她這樣一講,總算揚了眉,吐了氣,嘴角浮現了得意:「你知道就好,這種不乾淨的人,你叫她一聲母親,也弄髒了你,還是回來叫我一聲母親,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我的名下,你也是正兒八經的嫡系了。」

  司祀子聽到她的話,墊起了腳尖,湊近了李氏,語氣森森地說道:「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聽說,定北侯家的大公子要娶妻,為了能娶一個世家小姐,他們請了北淵徹去大理寺跟父親套近乎。」

  「夫人,你說北淵徹親自出馬,就算父親知道定北侯家的大公子三年玩死了兩個妻子,弄殘了無數個小妾,他會不會違抗北淵徹的命令,不嫁沁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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