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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一場致命的邂逅

2024-05-03 15:10:17 作者: 小缽子甜酒

  看到這輛紅色的悍馬,紀北驀然回頭望去,這車怎麼這麼熟悉?那天在雨中撞到他和凌夏的,不就是這輛車嗎?

  直到那車遠遠地消失在霓虹深處,紀北才收回疑惑地目光。儘管那天他猝不及防沒有看清車牌,但是紀北肯定自己沒有看錯,這輛車就是那天撞他的那輛車,而且開車的,肯定也是同一個人,他還是這麼橫衝直撞,蠻不講理。

  可是,前兩天交警不是說這混蛋已經去南市投案自首了嗎?他們不是說他自己主動要求拘留十五天嗎?這麼快就出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紀北也沒心思追究這輛車了。出來了就出來了吧,夏夏也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這傢伙已經主動前去投案自首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況且那天他也沒什麼損失,那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吧,不要再追查下去了。」紀北又想起了剛才王璐的話。

  是啊,愛情最需要的就是相互信任,相互尊重。儘管凌夏一直試圖告訴他關於她的過去,他也真的希望給凌夏一個公道,但是站在凌夏的角度,那畢竟是一段傷心的過往,一旦掀開,必然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淋漓。

  

  王璐說得對,並不是所有的真相,都適合掀開在陽光之下的。尚澤熙也曾說過,「如果你真愛凌夏,你就不應該計較她的過去,更不應該在意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你應該做的,就是好好愛她,照顧好她。」

  凌夏和歆歆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可是這麼多年,凌夏始終沒有和歆歆提起過自己的過去,對自己的家人一直絕口不提,更沒有提起過關於凌念父親的一個字。

  這一切足以證明,那些人,那些往事,那些傷痛,已經深深長在她心底,是不能輕易碰觸的。

  也許是他錯了?也許一開始他就不該這樣堅持?為了凌夏,也許他的確不應該再這樣一意孤行地追究下去了。

  「你應該做的,就是好好愛她,照顧好她。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從你身邊搶回來。」

  尚澤熙的話,再一次清晰地響在耳邊。

  雖然他很不願意搭理這個心機深沉的傢伙,不過這個男人,還真是他的一大勁敵。尚澤熙這傢伙對凌夏,可不僅僅只是喜歡,他對凌夏的包容與呵護,有時候連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一想到尚澤熙,紀北立刻歸心似箭。

  他來不及和向東告別,即刻訂好回南市的機票,本來他還想去北大查查童海鷗那對侄子侄女的情況,但是現在他不打算再去追查這件事了,他只要凌夏好好的,其他的,他都不想再問了?

  童曉天昏昏沉沉地從姑姑家裡出來,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停車場,拉開車門,重重地跌坐在自己的車裡。

  他已經記不清後來姑姑都跟他說了些什麼,腦海里一直轟響著一個名字,「凌夏。」

  原來,她現在已經不叫童曉藍了,她連他給她取的名字,她都不肯再用,她連童這個姓,都不願再姓。

  「哥哥,曉藍聽話。」

  「哥哥,你別再嚇曉藍了。」

  「哥哥,你看,這是曉藍畫的畫。」

  曾幾何時,那個最喜歡穿水藍色裙子的小女孩,總是揚起笑臉屁顛屁顛地追在他身後叫「哥哥」?

  是從什麼時候起,她就再也不願意跟在他的身後,嘰嘰喳喳地圍著他轉,揚起笑臉討好他了?

  可是她知不知道,她那抹淺淺的水藍,脆脆的童音,微揚的笑臉,這麼多年總是縈繞在他的夢境裡,揮之不去?

  童曉天是一個驕傲到骨子裡的人,儘管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挫敗,但是他不願對著任何人說破自己的脆弱。

  就像這麼多年來,他的親人,他的朋友,包括他的父母,都以為他對曉藍只有兄妹之情,以為他一直希望把曉藍找回來,只是想把從小陪伴他長大的妹妹帶回家。

  童曉天振作了一下精神,甩開那些寂寞到骨子裡的情緒,他把車留在了機場,自己坐上最早的一班航班,連夜飛往南市。

  曉藍已經獨自在外面漂泊了那麼多年,不管她怎麼誤會他,怨恨他,他都要找到她,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此時的紀北,也正在這一班回南市的飛機上,只是他和童曉天都不知道,就在這樣的一個夜晚,他們坐在了同一班航班,同一個機艙,同一排座位;

  他們心裡想著的,是同一個名字,同一個女人;他們更不知道,在隨後而來的幾年裡,他們會為了同一個女人,成為彼此生命中最強硬的勁敵。

  「你好,童曉天。」

  「你好,紀北。」

  就這麼一次點頭之交,他們誰都沒有意識到,生命中總有那麼一些邂逅是致命的。

  也總有那麼一些偶然相逢,會在不經意間帶給你意想不到的震撼和感動。

  紀北和童曉天的這一次點頭之交,既是一次致命的邂逅,也是一場震撼和感動的開始。

  再一次回到這個熟悉的城市,紀北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

  從此以後,他不會再去追究凌夏的過去,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守在她的身邊,好好愛她,照顧好她,讓她徹底地告別過去的夢魘。

  昨天晚上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宿,紀北本來想趁著凌夏還在上班好好睡上一覺,等她下班再去藍天地產接她,好好給她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舒暢的電話。

  舒暢素來穩重,今天電話一接通,他卻在電話裡帶著一份明顯的焦躁與怒氣:「紀北,你手機怎麼關機了?發信息你也不接,打電話你也不回,這兩天你究竟幹什麼去了?」

  聽到舒暢的語氣,紀北知道一定是隊裡有急事,所以也沒跟他計較,解釋道:「我剛下飛機,怎麼啦?是不是安慕有消息了?」

  舒暢緩和了一下語氣,「安慕的情況還在排查,我找你是因為昨天晚上張繼業在看守所撞牆自殺,現在正在軍區醫院搶救。」

  紀北厲聲驚問:「怎麼回事?張繼業怎麼會突然自殺?傷得重不重?」

  舒暢語氣低沉:「具體情況你先過來再說吧。」

  「我馬上趕過來。」紀北來不及多說,走到機場外面打了個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軍區醫院。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紀北一直在想,一個十五六歲花季年華的孩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促使他弒父分屍,泯滅了最起碼的人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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