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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我恨你

2024-08-04 01:38:39 作者: 雲九

  「殿下,安陽公主對你可好?」南宮夭夭問道。

  「長姐待我,自然是好的。」司馬煜說得認真。

  「那你現在就去宮裡,越快越好,一定要攔住安陽公主,千萬不能提舊事,不能動怒。」南宮夭夭語氣里有一絲著急。

  司馬煜瞬間明白了南宮夭夭話里的意思,「好。」他轉身就奔向宮裡。

  南宮夭夭雖然叮囑了燕暖,但是,她還是擔心,安陽公主的性子太過於剛烈,而且,舊事是她心裡永遠的傷,也是她和明賢帝之間的隔閡。

  一旦觸碰,便會天翻地覆,如前世一般。

  南宮夭夭感念前世安陽公主給予她的些許溫暖。

  今生,安陽公主也成為了她的朋友,她不能袖手旁觀。

  正乾殿。

  南宮綰綰跪在地上。

  

  陳老夫人和勇毅老侯爺,坐在一旁。

  安陽公主站立在一邊,在她身邊,放著小白。

  明賢帝端坐在龍椅之上,一臉威嚴,他沉著眸子,厲聲問,「安陽,這是怎麼回事?」

  「父皇,南宮二小姐殺死了兒臣心愛的小白。」安陽公主一臉悲傷。

  「不就是一隻兔子嘛,這樣,父皇送給你一百隻兔子如何?」明賢帝神色緩和下來。

  「父皇,原來的已經逝去,您再送兒臣多少一樣的,也不是原來那個,兒臣心裡的空缺,是永遠也無法彌補的。」安陽公主越說越悲傷,竟然掉了一滴眼淚。

  明賢帝原本已經緩和的神色,驟然變得凌厲起來,「那你想做什麼?難道就為了一隻兔子,不過是畜生而已,還要取人性命不成?」

  安陽公主一臉驚詫,上一次明賢帝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是什麼,是她的駙馬徹底離她而去的時候。

  心中的怒氣陡然而升,她方才一直努力克制著自己,是因為燕暖告訴她,南宮夭夭說的,一定不能生氣,不能動怒,否則就輸了。

  但是,她父皇竟然罵小白是畜生!

  小白不是畜生,而是陪她度過漫漫長夜的精神寄託。

  「公主!」燕暖喊了一聲,她搖搖頭,提醒安陽公主不要動怒。

  安陽公主咬了咬牙,嘴角勾起冷笑,帶著嘲諷、苦澀,聲音裡帶著淒涼,「父皇,在您的眼中,除了權勢,還有什麼重要的呢?」

  「放肆!」明賢帝大怒,抓起御桌上的硯台就朝安陽公主砸來。

  硯台在她面前就碎了一地。

  「誰給你的膽量,竟然敢頂撞朕?!」明賢帝憤怒到極致。

  「父皇,為何我喜歡的人或物,您都如此不屑,您都要利用,您為了手中的權勢,都要讓他們死?!」

  安陽公主幾乎是用吼出來的,「您是要讓兒臣孤獨終老么?」

  「大膽!」明賢帝用力一拍桌子,氣得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暴起,眼中帶著殺意。

  安陽公主倔犟地咬著唇瓣,想要忍住不哭,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南宮綰綰雖然跪在地上,但是,她在低著頭冷笑。

  她殺了小白又如何?

  如今,她的外祖父、外祖母出場,連明賢帝都要給三分面子,安陽公主是長公主又如何,得寵又能怎麼樣,不是一樣被責罵,一樣不是她南宮綰綰的對手。

  只要勇毅侯府在,她南宮綰綰就能安然無憂。

  老勇毅侯夫婦相視一眼,已然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他們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再開口說話。

  如果他們一再索取,總有一日,明賢帝會不滿的。

  如今,他們不過是在借著先帝的面子,來向明賢帝求恩賜。

  「兒臣參見父皇。」

  就在這時,殿門口響起司馬煜的聲音。

  明賢帝眼中的殺意緩緩淡去,但是,仍舊擺著臉,「你來作甚?」

  「父皇,兒臣有要事稟報。」司馬煜來到安陽公主身邊。

  「有什麼事,稍後再說,沒看到朕在忙?」明賢帝聲音冰冷。

  司馬煜道,「父皇,此事十分緊急,請容兒臣稟報。」

  「好,朕就給你一刻鐘,若是你說的不是要緊事,看朕怎麼處罰你!」明賢帝道。

  「多謝父皇。」

  司馬煜道,「父皇,今日長姐的小白命喪於南宮二小姐之手,長姐十分傷心。

  因為小白是安平縣主在獵場中送的。

  恰好那一次,安平縣主救了父皇,長姐把小白當做了吉祥物。

  父皇乃天子,長姐以為,小白是老天賜予她的幸運物,代表著父皇對她的疼愛。

  如今,小白離去,長姐害怕自己失去父皇的疼愛,不由得悲從中來,說話便有些過激了。

  還請父皇看在長姐一片孝心的份上,從輕處罰長姐。」

  安陽公主看著司馬煜,她藏在袖中的手嵌入了掌心,那黏糊糊的溫潤,是她的鮮血。

  她知道是南宮夭夭讓司馬煜來幫她的。

  她感動,卻又恨。

  南宮夭夭叮囑燕暖轉告的話,她依舊沒有能控制得住自己。

  那塵封在心裡的舊事,是她心頭的刺,拔不得,滅不得,陪著她,讓她痛到老死為止。

  明賢帝沉著臉問,「你長姐心裡的想法,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他話雖這麼問,但是,語氣里已經少了許多怒氣。

  「殿下,我知道你和公主姐弟情深,但是,欺君之罪可是大罪啊!」陳老夫人看似好心提醒,實則是警告。

  司馬煜道,「陳老夫人,你是認為我父皇連我說的話是真是假都分辨不了麼?」

  「臣婦不敢。」陳老夫人微微一低頭,連自稱都變了。

  「父皇,兒臣一直得長姐愛護,長姐也時常與兒臣說心裡話。」司馬煜問,「長姐,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你告訴我的心裡話?」

  那些話,是不是安陽公主說的並不重要。

  但是,只要安陽公主承認是她說的,那就是向明賢帝服了軟。

  安陽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里褪去方才的冰冷和尖銳,帶著恭敬回答,「是,父皇,七弟說的那些話,是兒臣和七弟閒聊時無意中提起的。」

  明賢帝臉上的冰塊,在這一瞬間融化,他聲音依舊威嚴,卻沒有了怒氣,「朕就知道,朕的玥兒是最乖的。玥兒想要什麼,直接跟父皇說就是,還學著小時候耍性子。」

  司馬玥,是安陽公主的名字。

  「皇上,臣女是無辜的,請皇上明斷。」南宮綰綰見明賢帝不再發火了,她生怕明賢帝一個不高興,就真同意安陽公主要了她的命。

  於是,她迫不及待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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