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拿下慕容絕
2024-08-03 11:46:17
作者: 志在舞心
次日清晨,冷冰蘭與軒轅文景一同去皇宮。在御書房,皇帝問道:「昨晚出什麼事了?怎麼徐公公死了?」軒轅文景回道:「回父皇,昨晚兒臣遇刺了,幸好……」軒轅文景頓了頓,繼續說道:「幸好博雅帶人及時趕到,兒臣才撿回一條命。徐公公……是奸細。」皇帝眼眸深邃地看著軒轅文景,許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隨即,皇帝又問道:「那些刺客呢?」軒轅文景答道:「刺客事先服了毒藥,全都毒發身亡了。」「知不知道是誰的人?」「是風武國的人,不過,兒臣懷疑此事與宰相有關。」皇帝沉吟片刻,看向冷冰蘭:「小月,交給你了。」「是。」
離開御書房,冷冰蘭說道:「風武國的刺客身手那麼好,再加上將軍府已無兵權,皇上如何會信是博雅帶人救的你?」軒轅文景笑了笑:「我總不能說是你救了我吧?否則,父皇就該對你的身份起疑了。」
本章節來源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
冷冰蘭張了張口,沒說什麼,暗道:經過這麼多事,恐怕……皇上早就對自己的身份起疑了。不免有些擔心,不知道,皇帝在自己除掉慕容家以後,會怎麼對自己?冷冰蘭看了看軒轅文景,心中默默祈禱:但願,我和文景,能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我要去『尋芳殿』。」走過一處花園,冷冰蘭開口道。軒轅文景微皺眉,問道:「去那做什麼?」冷冰蘭笑了笑:「找文杰。」軒轅文景正欲開口,便聽見軒轅文杰的聲音:「太子哥哥,小月姐姐……」冷冰蘭和軒轅文景循聲望去,只見軒轅文杰笑著朝他們跑來,身後跟著一大堆宮女太監。
軒轅文杰一把撲入冷冰蘭懷中:「小月姐姐是來找文杰玩麼?」冷冰蘭笑道:「是呀,文杰真聰明。」身後的宮女太監見是他們,忙施禮道:「奴才(奴婢)見過太子,見過冷小姐。」軒轅文景說道:「平身吧。」「是。」隨即起身恭敬的垂著頭站在兩側。
冷冰蘭看了看軒轅文杰,拉著他的手說道:「你母妃『睡醒』了嗎?」聞此,軒轅文杰開心的笑道:「醒了,母妃還給文杰講故事呢。」「哦?是嗎?都講了些什麼?」軒轅文杰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多,都是一些什麼威帝啊、武帝啊、獻帝啊,這些人的故事。」一旁的宮人急忙出聲:「小皇子……」「嗯哼!」軒轅文景盯著那人,那人趕忙閉嘴。
冷冰蘭與軒轅文景相視一眼,冷冰蘭笑道:「那文杰可要認真聽哦,小孩子要多聽多學才會更加聰明哦。」「嗯!」軒轅文杰使勁的點點頭,「文杰知道。」為首的一個太監恭敬的說道:「回太子,冷小姐,剛才娘娘吩咐了奴才,要奴才及時送小皇子回殿,還請……」軒轅文景看了看冷冰蘭,見她點頭,便說道:「好吧,文杰,該回去了,免得你母妃擔心。」軒轅文杰眨巴著眼睛,點點頭:「哦,那文杰回去了,小月姐姐要常來找文杰玩哦。」「知道了。」
望著文杰的小小身影消失在視線里,軒轅文景冷笑道:「沒想到,貴妃娘娘就開始教文杰帝王之道了。」冷冰蘭笑了笑,看向軒轅文景:「猜我剛才在文杰身上灑了什麼?」聞此,軒轅文景皺了皺眉,許久,搖搖頭。「五毒粉。」
話音剛落,軒轅文景一臉震驚:「五毒粉?小月,你……要害文杰?」冷冰蘭微嘆一口氣:「你想到哪去了,我有這麼壞麼?我的目標是慕容絕和慕容芳,文杰,我不會害他。」聞此,軒轅文景鬆了口氣,笑道:「我還以為……」「以為我連小孩都不放過?」冷冰蘭有些生氣道,「難道,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壞麼?」
軒轅文景急忙解釋道:「當然不是,只是……」「只是什麼?」軒轅文景微嘆口氣,俯身抱住冷冰蘭,輕聲說道:「只是怕你被仇恨蒙蔽了心,小月,我只希望你能快樂。」眼眶微潤,冷冰蘭緩聲道:「你放心,事情就快結束了,我答應你,除了慕容絕和慕容芳,其他人我不會動他們。」
「好……」
回到將軍府,冰徹便來找冷冰蘭。「小姐,屬下已查出前往『武林山莊』的那隊人馬的目的了。」「哦?是什麼?」「找那個白髮女人來對付小姐。」冷冰蘭一愣,隨即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冷冰蘭關上門,在房中踱步:凌葉?若真把她找來,恐怕事情就難辦了。看來要找姑姑幫忙了。冷冰蘭用靈力使用『通心術』,告訴了冷顏莫這件事。「姑姑,有什麼解決辦法嗎?」冷顏莫沉默片刻,道:「你我二人聯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非常之人就用非常手段對付他。我們就做一回小人吧。」
冷冰蘭有些明白了:「那姑姑自己小心點,還有,慕容絕派的人,姑姑打算怎麼處置?」冷顏莫淡淡道:「殺了,不能讓他們在我動手之前找到凌葉。」「哦。」
午時,冷冰蘭正在休息,冰雪來報。「小姐,屬下已找到慕容絕與風武國勾結的有力證據。」「哦?給我看看。」冰雪遞過來幾封書信,說道:「這幾封書信,是屬下從林虎昌府中偷出來的。」冷冰蘭打開一看,是風武國皇帝寫給慕容絕的密函。
冰雪繼續說道:「慕容絕與風武國的通信都是林虎昌來安排的,這樣更不會引人注意。」冷冰蘭點點頭,笑道:「沒想到慕容絕還這麼謹慎!冰雪,眼下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冷冰蘭看了看她,說道:「你、冰徹還有魅秦,帶些人,到慕容絕進宮的必經之路埋伏。」「是。」
待冰雪走後,冷冰蘭拿出那塊龍紋玉佩,暗道:接下來,該你出場了。
……
下午,納蘭博雅來找冷冰蘭:「小皇子中毒了,生命垂危,御醫都說沒救了。」說完,他定定地看著冷冰蘭:「是不是你……」冷冰蘭笑了笑:「他不會有事的。」頓了頓,冷冰蘭又問道:「慕容絕呢?」
納蘭博雅說道:「宰相剛出府。」冷冰蘭笑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場好戲?」納蘭博雅微皺眉,隨即點點頭。
坐上馬車,行到一處偏僻處,便見冰雪等人正持著劍與慕容絕一行人打鬥。慕容絕的手下大概十一二人,而冷冰蘭的人也不過十幾人。冷冰蘭飛身掠過一人,抬腿踢掉一人的兵器,再轉身,雙手成爪形扣住一人的肩,將其狠狠摔在地上,慕容絕見是冷冰蘭,不禁咬牙道:「原來是你!」冷冰蘭勾了勾唇:「是我。」
隨即,慕容絕從抽出一把暗器,飛身射向冷冰蘭,冷冰蘭側身躲過,暗器射中他的一個手下,頓時口吐黑血,倒地身亡。冷冰蘭心下一驚,大叫:「大家小心,暗器有毒。」
冷冰蘭翻身落在慕容絕面前,笑道:「宰相大人,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語畢,只見冷冰蘭揮舞手臂,灑出一把粉末,慕容絕見狀,飛身躲過,喝道:「光天化日,你竟敢公然襲擊朝廷命官,你好大的膽子!」
冷冰蘭淡笑道:「朝廷命官?很快就不是了。」話音剛落,冷冰蘭抬腿踢向他,慕容絕抬手擋住,冷冰蘭右腳點地,借力躍起,踢向他面門,他後退幾步,側頭躲過,冷冰蘭趁機轉身一拳打中他的臉,他微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這時,慕容絕身旁的一個手下見狀,立刻發出消息,想來是通知慕容絕的其他手下趕來增援了。
冷冰蘭抬腿踢倒那人,冷笑道:「你以為還有人來嗎?」慕容絕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冷冰蘭淡淡道:「現在他們都自顧不暇,哪有功夫來救你。」聞此,慕容絕眸光閃過一絲狠厲,他奪過身旁的人手中的劍,揮舞著向冷冰蘭刺來。冷冰蘭後退幾步,險險躲過。「小月月,接著。」冷冰蘭扭頭,一把劍扔了過來。冷冰蘭抬手接過,揚起劍與慕容絕對打起來。
不多時,那些人便被冷冰蘭的人解決了。納蘭博雅說道:「小月,我來幫你。」隨即,挑開慕容絕的劍,與他打鬥起來。
冷冰蘭看了看天色,道:「趕快把他拿下,時間不多了。」「是。」
沒過多久,慕容絕便被拿下,冷冰蘭走過去,抬手廢了他的武功,以免他逃走。慕容絕忍著劇痛,恨恨說道:「你這孽障,私自打傷朝廷命官,皇上不會放過你的!」冷冰蘭挑了挑眉,淡淡道:「不好意思,小月這麼做,可是經過皇上允許的,再者,很快,你就是聖天皇朝的敵人了,皇上更不會拿我怎樣,相反,說不定還會嘉獎我為朝廷立了一大功呢。」
聞此,慕容絕震驚道:「你說什麼?是皇上的意思?不可能!」冷冰蘭冷哼一聲,道:「不可能?那好,我們這就進宮去找皇上。」冷冰蘭讓冰雪他們去看看宰相府和林府及其他黨羽的情況,自己和博雅帶著慕容絕進宮。
一進宮,便聽說皇上在『尋芳殿』,冷冰蘭讓納蘭博雅押著慕容絕在殿外等候。只見獨自進殿,一進去,便見慕容芳抱著軒轅文杰發出悽慘的哭聲,但見軒轅文杰面色發青,嘴唇發紫,雙眼緊閉,氣若遊絲。皇帝見冷冰蘭來了,臉色有些難看,把她帶到偏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冷冰蘭回道:「皇上請放心,小月擔保小皇子沒事。宰相已押在殿外,這是宰相勾結風武國的證據。」冷冰蘭邊說著邊拿出那幾封書信。皇帝接過一看,冷哼道:「豈有此理,朕真是看錯他了。」「小月已經派了官兵去捉拿宰相一黨,相信現在已經全部抓起來了。」聞此,皇帝笑了笑,道:「小月的動作倒是很快啊。」冷冰蘭微笑道:「皇上過獎了,小月這就去救小皇子。」
冷冰蘭讓御醫都退下,房中只剩軒轅文杰,慕容芳和她。慕容芳一見冷冰蘭,便上前來掐著她的脖子,口中罵道:「賤人,是你害了文杰,是你害死了我的文杰。」冷冰蘭皺了皺眉,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是我害的,又怎樣?你能把我怎樣?」慕容芳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惡狠狠道:「我要你償命!」
冷冰蘭冷笑一聲,道:「就憑你,我沒殺你,已經是對你仁慈了!想當初,你害我爹娘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要為他們償命?現在,我不過是讓你兒子吐點血,你緊張什麼?若你聽我的話,我馬上救活你兒子,怎樣?」
慕容芳愣了愣,吶吶道:「你要我做什麼?」冷冰蘭微微勾唇:「你是慕容絕的好女兒,他的事,你應該最清楚吧?」慕容芳點點頭。「那麼,他做過哪些壞事,你應該都知道吧?」
聞此,慕容芳蹙眉道:「你究竟要我做什麼?」冷冰蘭淡笑道:「皇上已經抓了慕容絕,只要你把他幹過的壞事都說出來,我就放過文杰,怎樣?」話音剛落,慕容芳驚道:「你要我指證我爹?」冷冰蘭點點頭:「其實皇上已經知道他勾結風武國了,就算你不說,他也逃脫不了通敵賣國的罪名,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你指證他,或許可以減輕你的罪行,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文杰文玉想想啊,是嗎?」
慕容芳沉吟片刻,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軒轅文杰,許久,點點頭。
冷冰蘭微微一笑,走到床邊,伸手給軒轅文杰吃下一粒解藥,不多時,軒轅文杰便醒了。「母妃……」慕容芳見文杰醒了,鬆了一口氣,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冷冰蘭笑道:「好,走之前,我提醒你一句,文杰的毒,可還沒完全清除。」慕容芳一愣,低下頭,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