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歡快叫聲
2024-08-16 05:34:44
作者: 深普空境
尤潛的夢之美女林佩篇。
在這個夢,尤潛天馬行空地又到了一家新公司。
大約過年後不久,公司同部門來了一位26歲的女同事,名叫林佩,大學畢業,個性開朗、活潑,工作勤勞,學習能力也強,可是聽談吐,不太像有高學歷的女人。
到了客戶那邊,兩人很認真地工作,林佩努力地學習,南部夏天的雨很多,早上出門天氣還很晴朗,到了近午時分,突然天色昏暗,外面下起滂沱大雨。尤潛和她忙得交頭接耳的,也不曉得外面已下著大雨,到了約下午2點,任務結束後,雨還下得很大,因離停車場約有半公里遠,又沒有雨具,兩人就和客戶討論一些問題以及閒聊。
大約過了半小時,雨差不多停了,兩人就告別客戶,走往停車場方向,大約剩下50公尺遠時,突然又下起大雨,四邊都是空地沒有躲雨的地方,尤潛和林佩就開始拔腿飛快地跑到車子裡頭.此時兩人已被雨淋得像兩隻可憐的落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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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離開客戶公司沒多久,天又開始下起傾盆大雨,雨刷開到最大,還看不清路況,兩人只好慢慢地把車子靠到路邊聊天,等待雨勢較小時,再往前開。
結果,這次雨勢凶涌,下了半個小時了,還不見雨勢變小,加上他和她全身淋濕,冷氣吹得她身體直發抖,只好把冷氣關掉。
冷氣關了約二十分鐘後,林佩美女又因為車子內悶熱而開始喊頭痛,兩人在車上已躲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仍不見雨勢轉緩的趨勢,而且路面也開始積水,尤潛和她好似被困在汪洋中的一條船,開始害怕起來了。
他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家汽車旅館,就提議到那裡躲雨,順便可以在裡面泡杯熱茶喝,不知道是他和她的工作常到外地出差,進出旅館很習慣,還是她身體不舒服想找個地方休息,她馬上就答應了。
一進房間,冷氣很強,林佩直接就闖進浴室沖熱水了。他全身濕淋淋地坐在化妝桌的椅子上,看了一下新聞報導的節目,覺得身體有些發抖,就到飲水機泡杯熱茶。到了浴室門口,門上的毛玻璃窗有部份被水濺濕,隱約可以看到美女在裡面沖洗的動作和模糊的身軀,吸引著他的目光直瞪得像是要穿透這塊玻璃,他的動作開始放慢,並開口問她:「佩佩,你要喝咖啡還是茶?」
「什麽咖啡?」她在裡面邊沖水邊回。
「摩卡咖啡。」尤潛微笑道。
「不要,有什麼茶葉?」
「烏龍和香片。」
「我要香片,謝謝!」她曰。
他慢慢地透過毛玻璃邊看她洗澡,邊泡茶。一會兒浴室里的沖水聲停了,他急忙地捧著兩杯茶回到化妝桌前坐著看電視。她出了浴室,他更瞪大了雙眼,只見她雙手拿著她的衣物,身上只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說完抓起一個枕頭就丟過來了,他立刻將浴室門關起來。
洗澡時尤潛的頭腦還在想著剛才看她的每一個畫面,不由得快要爆炸了,於是就站在蓮蓬頭下,開始「自我解決」,他想若不發泄一下,恐怕得憋死了。他一邊想著外面的林佩,一邊努力動作,但始終無法如願以償,他想,看來得更刺激些,才能消暑。
他也學她包著浴巾,手擰著衣物走出浴室,這時林佩美女正躺在電動按摩椅上,不停地玩著手上的電動按摩椅遙控器,變換各種功能,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她已拿出衣櫥里的衣架晾好她的衣物,他也將衣物分掛在牆上可吊掛的地方,再把冷氣開到最強,來吸乾衣服的水分。
她到床上拿了一個枕頭,抱著躺在按摩椅上,她說要躺在按摩椅上睡,叫尤潛睡在床上,養精蓄銳休息一下,好回家時有精神開車。當她拔掉臉上的眼鏡時,他才再次驚艷她的美。
如此美色當前他怎麼睡得著覺,除非能盡情一番。他向著她的方向側身,她突然嚴肅地問他有沒有帶女人來過這種地方,他坦白地表示婚前曾經有帶女友來過。
突然林佩語調哽咽地說出,最近她發現她老公帶著女同事上賓館,那個女同事還未婚,她的老公隱瞞她半年多了。
說到激動時,她抓起抱在身上的枕頭往尤潛身上丟來,枕頭飛到了化妝桌的地上,她嘴上還在大罵:「你們這些男人,去死吧!」
他的頭開始暈眩了。
她急忙用右手輕輕打了一下他的頭,他抬頭剛好在她面前,跟她近距離面對面地看著,他發現她真的很漂亮,簡直就是人間的仙女。她帶著嬌羞臉紅了,兩人突然尷尬了幾秒鐘,她通紅著臉向他道歉說:「對不起,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應該打你的——」
尤潛等不及她說完話,就朝她覆蓋了上去。
林佩的抵抗漸漸無力,並且看起來也不像是真的要拒絕。
尤潛的夢之西方夜談篇。
在這個夢裡,有一個阿劍。
阿劍是尤潛的同事,也是他非常要好的朋友,雖然,阿劍是尤潛所在單位的臨時工,進來才兩年多一點,分在尤潛管轄的部門工作,但是,兩人卻一見如故,絲毫沒有上級和下級之間的隔閡,不過即使如此,阿劍還是非常地尊重尤潛,特別是在單位里,他是絕對地配合尤潛的工作,私下裡兩人卻是兄弟,尤潛覺得這樣也挺好,更有利於工作。
前年阿劍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姓楊名丹,今年才22歲,漂亮的臉蛋加上苗條的身段,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惹得眾多男人火辣辣的眼光。只可惜聽別人說,她曾被以前的男朋友帶到南方坐過台,在一塊同居了六七年,後來那個男人找了個比她還年輕的女人,就把她給甩了,掙了一把錢的她回到了家,就和阿劍搞到了一塊,阿劍很在乎她,一是迷戀她的美色,二是貪圖她的錢財,根本就不計較她以前的事了,而且總以她的漂亮為自豪。
由於尤潛和阿劍是好朋友,在阿劍和楊丹結婚的那天,他忙前忙後地為他們張羅,從車到酒席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簡直比他的父母還要貼心,作為阿劍上級的他,能如此地對待他們,他們除了受寵若驚之外,餘下的就是萬分的感激了。
在他們結婚的新房裡從頭待尾就是三天,尤潛不免與新娘子打交道,所以他和楊丹也就熟悉起來了,偶爾還開兩句玩笑。誰也沒有料到,一年後,漂亮的新娘子會上了尤潛的床——
其實,事情的起因完全是一種巧合,事後,尤潛在心裡感慨,「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有愛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付出,可能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尤潛,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他在阿劍家喝酒,就把他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楊丹,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他一塊到南京玩。
尤潛斜眼瞄了下阿劍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自己點頭,他一直把尤潛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尤潛的。
尤潛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他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她的模樣,他的全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理智告訴他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他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他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於是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楊丹也非要和他一塊去,他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他,拽著他的手臂。
尤潛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腦子裡充滿了占有她的意念,當兩人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他,他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他摟得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他,他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他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不過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兩人都沒有說話,楊丹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怖之中,而尤潛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愉悅感,雖然她是他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車才到了南京,三人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里,司機和尤潛被安排在標準間在十樓,楊丹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楊丹卻殷勤地替尤潛擋酒,弄得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他的紅顏知己,兩人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他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兩人默不作聲,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歪念送到了她房間門口。
楊丹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
尤潛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地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腿很令他衝動。她沒有說話,他也不知說什麼好。面對著這個心中的仙女,他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
緊張的情緒令他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他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尤潛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鬆起來,兩人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他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她,他已經想入非非了,他甚至幻想到她回歸自然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準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他說話顯然很沒新意。
楊丹微笑看著他,他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丹丹!」
「說吧!」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
「丹丹!」他再次叫道。
尤潛心想,自己真沒用,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
她柔情的看著他,拍拍沙發示意他坐過去,借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他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他幾乎失控了。
他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吧!」楊丹的表現比他要平靜。
「你真美!」尤潛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丹丹!」
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他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他是她老公的朋友啊!
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但卻沒有拒絕,他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了,他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
他輕輕托起楊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他再也忍不住了,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眼睛。
尤潛可以感覺她微微地顫抖著,過了一會,她的喘氣聲更大了,很快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她順從地倒在他的懷裡,兩人都沉浸在無比的興奮之中。
這時他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顧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解下了她的衣裙——
終於他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地望著她說:「對不起!丹丹,酒喝多了,」
她輕打了尤潛一下嬌嗔道:「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碰,不過阿劍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
「一定!一定!」他不住地點頭,並邪笑著說:「剛才感覺如何?」
只見楊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很好的。」
尤潛頓時極有成就感。
稍稍地休息片刻,他再一次翻身上馬,兩人又戰在一起,再一次忘乎所以。
他還邊動邊說:「我比阿劍強吧!」
她羞答道:「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這樣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劍呀!」
他曰:「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碰她一碰——」
在南京的三天,尤潛天天晚上都要深刻體會一下阿劍這漂亮的妻子,這三天的經歷叫他如夢如幻。
不過辦完了單位的事,兩人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他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他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劍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他的老婆和兒子在等著他們,當看見阿劍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楊丹還眉飛色舞地對阿劍講,這次在南京尤潛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劍還恭恭敬敬的敬了尤潛一杯,感謝尤潛對他老婆的照顧。
尤潛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阿劍哪裡知道他是怎麼「照顧」她的,背著把她給欺負了。
不過從那天起,他再也沒有碰過楊丹,她也沒有找過他,兩人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她對他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仿佛她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他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