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孽龍
2024-08-03 04:42:12
作者: 不是跳舞
張啟迪站在王彪和周偉的前面,背對著兩個人,聽到了兩個人的驚叫後快速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像在無明界一樣沒有血肉,而是和正常人一樣。可確定了之後心中更是發虛,肯定是有什麼異常,若不然王彪和周偉絕不會如此。
張啟迪慢慢地轉過頭,看著王彪周偉驚訝的面孔不知如何是好,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但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該說些什麼話。王彪和周偉兩個人此時完全處於痴呆的狀態。
當張啟迪脫下上服的瞬間,王彪剛好回頭看見張啟迪的後背又一條巨龍,同樣是綠色在張啟迪的後背緩緩移動。但這還不算奇特,奇的是這條龍居然沒有頭,頭的部分正好被張啟迪的腦袋所代替。張啟迪的頭每動一下,巨龍也會跟著移動.
而張啟迪卻不知道這一切,此時以為王彪周偉不是因為自己發出的驚叫,但也不敢回頭只好看著門口。
這裡是包間,除了他們三個人沒有別的人,張啟迪心裡為王彪周偉二人擔心,說道:「大哥二哥,發生了什麼事?」周偉首先說話,說道:「迪子,你背後有條龍。」
張啟迪一驚,問道:「什麼?龍?」迅速轉過身,什麼也沒有看見,以為周偉在開玩笑。剛轉過身就聽王彪說道:「在你的背上!」張啟迪走近鏡子側身一看,發現周偉並不是在開玩笑,自己的背後真的有條龍,而且還在慢慢地遊動。
在無明界時,魔天通聖君給張啟迪種下了這條孽龍。此龍是很邪惡的一條龍,在很早以前被頂峰子斬殺,魔天通聖君收留了孽龍的元神保留到了今天。在無明界張啟迪不是沒有身體,只是他自己看不到,被魔聖同天君施了魔法,在不知不覺中種下了孽龍。頂峰子曾經說過「孽龍出世天地無光,孽龍再現人間起浪」,而如今孽龍正好種在了張啟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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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周偉看著張啟迪,想要得到什麼解釋。可張啟迪本身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就沒有辦法向他二人解釋什麼。張啟迪沒有辦法什麼都沒有說,王彪周偉雖然想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從心裡都還是很同情張啟迪。
三個人來洗澡,而張啟迪只好在包間中呆著,不敢出了包間怕惹人注意,沒有辦法王彪周偉二人去了,而張啟迪一人在包間中等待他二人。
王彪剛剛走出包間,就急急向周偉說道:「迪子,這陣子是怎麼了?身上發生很多另人難以想像的變化。」
周偉也很是同意王彪的看法,不但張啟迪連自己也變化了許多,體質現在要比以前好的不知多少。周偉點點頭,說道:「他遇見了高人,肯定是學了很多的東西,我們不好過問得太多!」
王彪說道:「是啊!這其中的事我們是不應該知道。」兩人沒走多遠,王彪站住了把張啟迪手腕綠殘蛇的變化和王雪的關係說了一遍,周偉聽後也感到非常的意外。兩個人都知道張啟迪失蹤後王雪傷心的樣子,難道這是天意?
周偉對綠殘蛇非常的有感覺,每次看見綠殘蛇都非常的親切,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周偉以為看見了張啟迪給綠殘蛇餵血的那一幕的緣故,但是後來想想又覺得很不對。司馬翠被綠殘蛇彈開而他沒有,反而接觸到綠殘蛇的那一刻好像是看見了很久以前的朋友一樣,兩個人各有所思,在水中泡了一會兒就都上來了,三個人洗澡不到一個小時就都回去了。
轉眼七天過去了,大年三十所有人都忙碌十分。到了晚上,三虎門裡里外外燈火通明,照得仿若白天。所有人聚在一起把酒言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到了午夜十二點鐘整,新年的鐘聲敲響,煙花炮竹響個不停,閃爍夜空美麗十分。三虎門經過這一年的戰事變得異常強大,在當地可謂是霸主。
張啟迪和所有人一樣高興,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走出了三虎門。在他的心中有太多的事有太多的問號在烤問著他,他害怕有一天自己會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陌生人。張啟迪走到了父母的墓前,這是他第一個沒有父母陪伴的新年,他想念他的父母,希望有一天他們會回來可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過了很長的時間,張啟迪一個人慢慢地走了回來,很遠他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三虎門的門口,走近些這才看清是王雪。張啟迪對王雪說道:「雪兒,你怎麼在這?」
王雪聽這話,心中有些酸楚,嗤嗤說道:「叔叔,我還不是在等你!你哪裡去了?剛才的煙花好漂亮!」張啟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從無明界出來後,對王雪就異常的冷淡,看見時就想躲開她,看不見時又想她,總之自己是十分的矛盾。王雪看著張啟迪等待著他的回答,張啟迪笑了笑,說道:「走,我們回去吧。」張啟迪本想拉著王雪回去,可又一想綠殘蛇,所以自己一個人進去了,王雪在門外一個人生悶氣,過年了她卻高興不起來。
所有的人都特別的高興,很多人都醉倒在了酒桌上,剩下的很少一部分也是半睡半醒的狀態。司馬翠吩咐清醒的人把不夠清醒的人扶回屋裡休息,說完自己扶起了王彪回到了屋裡,張啟迪扶起周偉。兩人安頓好了王彪周偉以後,又出來扶其他的人,差不多兩點多鐘左右才安排好了所有人。
司馬翠在三虎門繞幾個來回都沒有發現王雪,問到張啟迪。張啟迪這才意識到在三虎門的門口王雪沒有跟他回來,瘋牛一般沖向了門口。可王雪並不在,司馬翠也跟了過來。張啟迪心痛起來,現在王雪應該在哪裡呢?轉頭向司馬翠說道:「嫂子,你放心雪兒不會有事的,我回家去看看。」張啟迪說的話沒有欺騙司馬翠,他心裡有一種感覺,王雪現在很安全,張啟迪回到家,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王雪的影子,心中雖然感覺王雪很安全可還是擔心。
王雪站在門口呆了一會,心中又氣又恨。可又偏偏恨不起來,回頭看看也沒有人來陪自己心中好是傷痛,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王雪慢慢地回去了,看大家忙得一團亂,也沒好打擾自己找了一個僻靜的房間,本想藏在裡面不讓任何人知道,看張啟迪著不著急,可一時沒有控制住,睡著了。
張啟迪在家中又找了一圈,同樣是沒有找到王雪,心中十分的著急,不知如何是好。張啟迪非常的自責,如果剛才他把王雪拉進來什麼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一時竟不知如何回三虎門,如何面對司馬翠了。張啟迪無奈之下也只好慢慢地向回走,走到了三虎門的門前想起了王雪向他說的話,越想心裡就越痛。
司馬翠看見張啟迪未見王雪,知道王雪不在張啟迪的家中,腦中一片混亂,再也想不出王雪回去什麼地方?張啟迪看司馬翠的表情心中好生愧疚。
司馬翠沒有辦法只好去找王彪,王彪稍稍有些酒醒,聽說王雪失蹤頓時精神十分。王彪左思右想也無頭緒,沒有辦法只好去找周偉,周偉也是一驚,竟不想年三十的晚上會發生這種事。周偉對大家說道:「不用擔心,王雪不會有事。快叫人去找找看,不要弄的動靜太大就好!」周偉口中雖說不用擔心,其實心中已是擔心十分。
三虎門的動靜越來越大,幾乎所有的人都起來了。有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王彪也下去叫人,被叫醒的人以為誰又來挑釁三虎門,多數沒有穿衣服,拿著傢伙就往外走,幸好被叫住並告訴不是什麼大事,應該先把衣服穿好。
王彪正匆匆向前走,突然有一扇門開了,裡面的人說道:「爸爸,這麼晚了幹什麼呢?」王彪一愣,轉頭一看是王雪被弄得一頭霧水。王彪對王雪說道:「雪兒,沒有事,你睡吧!」王彪無奈沖這大家大喊道:「大家都回去吧,沒有事了!」眾人被弄得也是一頭霧水,這麼剛起來就又讓回屋睡覺去了呢?王彪趕緊通知了司馬翠和周偉張啟迪。大家忙了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也不明發生了什麼事,跟在王彪的後面,王彪不用多說待眾人見王雪也就明白了。
王雪問發生了什麼事,司馬翠把事情說了一遍,王雪又對眾人說了一遍,弄得眾人哭笑不得。
早晨,很多起來的都很晚,三虎門經過一番修整已經恢復如常。王彪等人也由三虎門回到了張啟迪的家中,坐在椅子上,大家談論昨天晚上的事,除了王雪外都是大笑不止。王雪在一邊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所有人。
中午時分,王雪匆匆找到張啟迪,硬是拉著張啟迪去外面散步,王雪把手勾在了張啟迪的手臂上,張啟迪一愣,小臉鮮紅,心跳速度飛快。
張啟迪看著王雪,王雪笑哈哈地說道:「叔叔,你怎麼了?我和周叔叔在一起的時候,我就這樣勾著他。」張啟迪說不過王雪只好作罷,兩個人走到了孤頭峰。
張啟迪看了很久,說道:「我總是覺得這座山峰對我來說有很大的秘密。」王雪看著孤頭峰,非常吃驚,說道:「叔叔,你快看,這山上的天空中有一個人。」張啟迪順著王雪指的地方看去,什麼都沒有。可王雪明明看到在孤頭峰山上的空中有一個人飄著,在他的身體周圍有很多的彩色的氣體在旋轉。王雪又指了指,可張啟迪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天色已晚,如若不然非要上山去看個究竟。
吃過晚飯,王雪找到張啟迪。兩個人約越好明天早晨去孤頭峰看個究竟。張啟迪起得很早,王雪同張啟迪一起爬山。
張啟迪對孤頭峰的山路極為熟悉,用不多時兩個人就從山腳爬到了山頂。讓張啟迪吃驚的是孤頭峰的山上少有的松樹格外的枯黃。這一路走來很多的單棵都應經死了。
兩個人到達山頂,山風很大,幸得山上時兩個人穿的衣服夠多。王雪站在山頂,再次看見了昨天的那個人,這次比較近所以看得比較清楚。那個人向後彎,展開雙臂,在他身體周圍轉動的氣體不斷進出他的身體,王雪對那個說道:「你,你是誰?怎麼會飛呢?」那人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王雪用手指給張啟迪看。張啟迪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一輪紅日漸漸從東方升起,慢慢有了光輝。陽光照在王雪的手上。王雪的手指突然發出和陽光一樣的光束,那道光束越來越亮,直到最後脫離了王雪的手飛向了空中的那個人,似是爆炸一樣,空中的那個人的身體周圍的氣體全部被炸開。那人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在孤頭峰的山頂。張啟迪這才看見了此人。雪白的頭髮,雪白的眉毛,雪白的鬍鬚,穿的衣服極為簡樸。王雪還在看著自己的手根本沒有回過神來。
「你是誰?」張啟迪雙眼瞪圓目露凶光,那人看看張啟迪倒很自然,微笑著回道:「常無事,你們又是誰?」張啟迪見此人如此乾脆,倒也不想隱瞞什麼,可話到口中卻被王雪攔住。
王雪說道:「常無事,你不是好人。上山來的路上死的樹木是不是被你弄死的?」常無事微笑地說道:「人有生有死,樹有枯有榮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王雪氣氛地問道:「剛才,我明明看到這片山上的樹木發股一股氣流都被你吸走了。」
常無事驚奇地看著王雪,居然不相信王雪能夠看見。張啟迪說道:「原來這片死的松樹是被你弄死的。」常無事心中已下殺心,微笑說道:「是,又能怎麼樣?今天你們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座山。」
張啟迪聽常無事的話音,把王雪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催動綠殘蛇化作殘蛇劍。常無事認得這把劍,哈哈笑道:「殘蛇劍。」笑聲中催動了合氣決,只見常無事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氣劍。
張啟迪讓王雪呆在安全的地方,剛要轉身過來對付常無事,只覺得背後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向自己劈來。王雪大聲喊道:「叔叔,小心!」只聽張啟迪大喊道:「地閃!」張啟迪情急之下催動了地閃躲過了常無事的攻擊。常無事沒有想到一個少年竟然會如此高深的玄功。不禁嘆道:「鬼四式有傳人了!」張啟迪躲過常無事的攻擊大喊道:「殘蛇劍。」常無事見殘蛇劍向自己劈來,催動支氣決,一道宏大的氣牆阻止了張啟迪的下勢,停在了空中不能動彈。常無事又催動散氣決,張啟迪從空中摔了下來,隨後被一道氣繩纏住,而王雪也沒有逃脫噩運,同樣被氣繩纏住。
常無事微笑地說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斗,除非你學會了鬼四式還勉強和我一斗。」張啟迪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什麼武器都不靠只運用空氣便能把人制住。
陽光更佳的強烈,照在王雪的身上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在常無事和張啟迪對話的時候,王雪不知不覺已經飄了起來,衝破了氣繩。全身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常無事轉過頭,驚訝地看著王雪,心道:「今天出來是忘了找時辰了,怎麼會碰見了這兩個掃把星呢?」常無事五指一伸,王雪看得清楚,常無事的五個指頭便控制著五隻氣手。這五隻氣手掐住了張啟迪的脖子,常無事笑道:「你別動,不然他的小命可就沒了!」王雪無奈只好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過了一會兒,常無事微笑地看著王雪,說道:「要他活命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王雪問道:「你有什麼條件?」常無事眨眨雙眼,笑道:「我放了他,你跟我走!」王雪沒有考慮直接同意了。
張啟迪用盡最後一口氣力喊道:「不行,雪兒不能這樣做!」常無事五指齊動,問道:「想好了嗎?」張啟迪的臉憋的通紅,仍是硬說出了『不』字。
王雪看不下去,說道:「常無事,我跟你走就是了,可以放了他了嗎?」常無事笑道:「我平生最看不慣和我硬的人,你就是跟我走我也不會放過他,他非死不可。」王雪想上前,可常無事一用力便退了回去,看著張啟迪痛苦的表情流了淚。王雪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眼中的淚水流的更快。張啟迪慢慢地閉上雙眼,身體停止了掙扎。王雪從心道:「張啟迪,你不能死!張啟迪,你不能死!張啟迪,……」
張啟迪被常無事的支氣決纏繞著,根本無法脫身,而且生命垂危。張啟迪的身體發出一道白光,白光與支氣決相搏。支氣決被衝破了一個孔,孔慢慢地擴大。最終張啟迪跳出了支氣決,王雪轉憂為喜,看著張啟迪是那樣的祥和。而常無事在一旁看得發呆,手伸在空中不知收回。不想幾百年的御氣神功竟被一個黃毛小子給破了。
張啟迪一張祥和的表情突然消失,轉為恐怖。王雪看著心裡突然跳了一下,看著張啟迪似乎想起了什麼,可那只是一種感覺,且具體是什麼感覺她也說不上。張啟迪的身上的白光漸漸的消失,雙眼出現了淡黃的綠色,眼珠變為了紅色。張啟迪的手輕輕上揚,綠殘蛇再次化劍。常無事微笑著看著張啟迪,突然微笑消失,嚴肅說道:「殘劍魂,孽龍生,你到底是誰?」
王雪第一次聽見,「殘劍魂,孽龍生」可不知為什麼,身體居然打了個冷戰,雙眼發呆看著張啟迪。
張啟迪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綠殘蛇和孽龍的合璧的厲害。」常無事心中想像著就有些害怕但實際仍是笑著,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如何?」
張啟迪仰天一吼,發出陣陣的龍吟,有如萬龍初醒欲大顯神通。張啟迪一跳懸在空中,高聲喊道:「孽龍潛海!」隨著一聲龍吟由張啟迪的身體飛出一條綠色的巨龍。而常無事微笑間用了招合氣決,只見周身被一團團的空氣牆包圍著,由里向外盪著巨大的氣浪。逼得王雪用手捂住雙眼,身體似被風抽空了一般。孽龍每衝破了一層氣牆,身上的綠氣都會淡一些。直到最後化為烏有。
常無事嘴角上翹,高聲說道:「合氣決!」隨他言畢,孽龍重組成一條完完整整的孽龍又還給了張啟迪。張啟迪有地閃本可輕易躲過,而王雪並不知道這一切,將身體所有的白光都激發起來,自雙手放出二道白光後暈倒在地上。王雪放出的兩道白光攔住了孽龍的去路,慢慢的孽龍和白光一起消失了。
張啟迪一招無功再發一招「孽龍興雨」此招一出有無數綠色的雨滴從天而降,而一滴滴的雨滴都是孽龍的一個分身。所有的雨滴足足可以把常無事包圍起來。雨滴有如巨龍一樣被常無事的氣牆反彈了過來。而雨滴正好包圍了張啟迪。張啟迪催動地閃可惜無用,地閃本身躲不開孽龍興雨。張啟迪被孽龍興雨打得從空中摔了下來,趴在地上無力爬起。
常無事看著張啟迪,一陣狂笑地動山搖,說道:「你還有什麼本事能與御氣神功相抗,若是再拿不出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張啟迪稍稍恢復了一些,慢慢地站了起來。低聲說道:「地閃。」張啟迪手持殘蛇劍,催動地閃到常無事的身後,以為能給常無事致命一擊.
常無事聽到地閃兩個字就萬分小心催動了合氣決。張啟迪一劍刺下,不僅沒有刺到常無事,而且自己還被彈得很遠,恰好落在了王雪的身邊。常無事雙眼瞪圓,一改嬉笑面孔。說道:「鬼四式。」心道:「這小子,我得儘快殺了他。若是他知道我御氣一門怕的就是空氣那就麻煩了。」常無事催動合氣決,手上出現了一把寶劍。
王雪突然醒來,對張啟迪說說道:「叔叔,他要殺你!」張啟迪看著王雪焦急的臉,心中想到常無事肯定會殺了自己.
王雪突然哭了,慌忙地說道:「叔叔,他是御氣門的人,最厲害是運用空氣,最怕的也是空氣。」張啟迪不敢相信王雪的話,心道:「雪兒,怎麼知道這麼多?」
常無事聽得心中一驚,大喊道:「臭丫頭,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麼多事,今天要不殺了你就是我手懶。」言畢大大揮刀。
張啟迪心中雖是懷疑王雪的說法,可有一股力量讓他相信她。張啟迪輕輕一推,把王雪推到一邊,自己卻飄在了空中也不知是什麼力量讓他吟唱道:「殘蛇之力負於我身,神通大顯殘蛇勁。」言畢綠殘蛇如影子一樣與張啟迪結合到了一起,張啟迪又吟唱道:「孽龍之力蕩平萬物,孽龍風。」
孽龍再次出現,圍著張啟迪的身體轉了起來,一股強大的風暴慢慢地移向常無事。「地閃!」隨著張啟迪的一聲呼喊,張啟迪的身體閃至一邊,又出現了如同剛才一樣的「孽龍風」,兩股風暴合了起來。張啟迪一連用了四次地閃,五股風暴合而為一。合著殘蛇勁的孽龍風吹向了常無事。
常無事催動散氣決把手中的劍化去,又催動合氣決把身體的氣體都激發了出來,用支氣決形成一圈圈強大的氣浪屏障保護自己。當孽龍風與合氣決接觸的那一刻,天空電閃雷鳴,地面飛沙走石,方圓十里的鳥兒振翅高飛,所有的樹木盡數折斷。
張啟迪用力過猛,未等到看著這一切已經昏了過去,而王雪被氣浪吹得睜不開眼睛,身子伏在地上險些被風吹走。孤頭峰稍稍大一點植物全部連根拔起不知被風吹向何處,只怕僅有小小草還留在地上,這一切都非人力所能為。
孽龍風過後,常無事不知被吹到了何處,只剩下張啟迪和王雪。王雪慢慢地站起,左右尋找張啟迪,發現張啟迪躺在了一塊巨石上,跑了過去,說道:「叔叔,叔叔你醒醒,常無事走了!」叫了多次張啟迪依舊躺著著,王雪心中著急,左右找不到別人,淚水潸潸流下。
「小姐,老夫在這等你們多時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幽幽傳來,王雪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人,以為是風聲,沒有搭理。「小姐,你不用著急。主人他很好。」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而且非常的真切。
王雪心中發毛,問道:「你是誰?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老奴是主人的奴才,昆頓啊!」王雪聽昆頓這個名字十分的耳熟卻又不知是誰。昆頓又說道:「小姐,跟我來!」昆頓把張啟迪抱起,可王雪並沒有看見昆頓,但能看到張啟迪飄在空中慢慢地向山頂走去。
王雪跟著昆頓進了一個山洞,山洞越來越黑,最後一點光都沒有,而王雪看眼前的人影卻越來越清晰。看到穿著的衣服不知是什麼,一身火紅色,頭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漸漸地到了洞的最深處,有一張玉床,有一把石椅和一張石桌。
昆頓把張張啟迪放在了玉床上,對王雪說道:「小姐,放心吧主人沒有事,多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弄些吃的馬上回來。」未待王雪回應昆頓已經不見了,王雪走近張啟迪,發現玉床特別的熱。
昆頓回來時急忙把王雪拉到了一邊,說道:「小姐,這張床你碰不得。」王雪感覺昆頓特別神秘又特別的親切,而昆頓的手特別的熱。
昆頓把野果放到了王雪的面前,而自己拿了一壺水去餵張啟迪。張啟迪在昏迷中突然感覺自己吃下了一團火,非常非常的熱,過了一會兒後全身十分的舒暢。昆頓的手在張啟迪的身體輕輕撫過。張啟迪的身體突然燃起了大火,但張啟迪躺在其中一點事也沒有。在一旁的王雪看著十分著急,衝上去又被昆頓拉了下來。王雪看張啟迪沒事也就回到了椅子上。
張啟迪慢慢地坐了起來,看著王雪問道:「雪兒,這是哪裡?」王雪把目光看向昆頓,她看著張啟迪醒來心中十分高興,嘴角微微翹起輕輕地笑了一下,十分的甜美。
昆頓說道:「這人,我是昆頓啊。你不記得老奴了嗎?」顯然昆頓對張啟迪的熱情要高於王雪,昆頓雙眼含著淚,口張開不知閉合。言畢眼中的淚水輕輕落下,昆頓的淚水火紅,落在地上如火一樣燃燒不多時就會回熄滅。張啟迪看著昆頓,並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眼神十分迷離。
昆頓心中一陣酸痛,說道:「主人當年統領千軍萬馬與魔大戰,從魔人手中救下小奴,而天嫉英才,在主人臨終前立下重誓:若魔道再興,我願再投世為人,蕩平邪惡!所以老奴才在此等候這人歸來。」張啟迪對誓言倒是有些感覺,對於別的一切卻不知道什麼,王雪心中疑雲更重,根本不知道昆頓在說些什麼?
昆頓看出二人的心思,解釋說道:「老奴本是太陽族的一位普通的族人,卻因為特殊的血統被魔人抓走,主人救下老奴時,老奴已經奄奄一息,全賴主人細心照顧,若不然也活不到今天。老奴為了等主人歸來,在此處已經等了八百六十八年。十五年前得知主人降臨人世,我便開始尋找。找到主人後,我用太陽族的『擬制術『用了兩根頭髮插進兩個泥人中,做成了主人的父母。怕主人迷於人世,特意把主人的父母製成了癱瘓,以練就主人的心志。」
張啟迪一驚,不曾想自己的父母是一灘泥水和兩根頭髮,張啟迪心中一亮,問道:「中途照顧我父母的女孩子是誰?」昆頓說道:「是小姐的一根頭髮和泥土。」張啟迪心中又是一驚,再問道:「你又是誰,我又是誰?」
昆頓說道:「這事還要從九百年前說起。」王雪走了過來,做在了玉床旁邊靠在了張啟迪的肩膀上,不知為什麼,玉床不再那樣的得熱,而且讓她感覺很舒服。昆頓繼續說道:「九百年前,御氣門門主來找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