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復活

2024-08-03 04:42:08 作者: 不是跳舞

  光明剛剛征服黑暗,周偉偷偷換下了病服,悄悄地溜出了醫院,到了三虎門的門口,一種回家的感覺頓時充溢全身。周偉對三虎門的極是熟悉,所以輕鬆繞過了所有人到了自己常呆的地方。

  周偉剛到不久,王彪也到了三虎門,之後陸陸續續的人差不多都來了。情況和昨天的一樣,幾個人在三虎門外叫罵,看客把三虎門的門口圍了起來,無法使飯店正常營業,只好關門大吉。周偉一看便對其中猜測到了八分,正如周偉所料,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三虎門自己的人。但是是雜牌的,三虎門收復龍堂時,單龍虎唐就過來了一千人,再加上後來歸順三虎門的起碼也又三千人之多。在與唐門的較量中,龍堂的人根本就沒有用盡全力,也就是站著看看熱鬧罷了。現如今三虎門的元氣大傷,而龍堂的殘餘勢力卻得以保存。想從其中挑事,壞了三虎門的名譽,然後恢復龍堂,消滅三虎門。

  周偉找到了王彪,也沒看到王彪吃驚的表情,把心中所有的猜測都告訴了王彪,王彪詢問周偉應該如何應付。周偉說道:「若殺了他們則是不義,應該等待時機,敵不動我不動,敵要動我先動。」王彪依周偉的言語布置一切,讓小李將周偉送回了醫院,並暗中安排了人保護周偉。

  龍堂的殘餘勢力以龍虎堂為首,通過梁健的說合,先前投靠三虎門的龍堂的人有絕大多數擁護梁健挑起大旗,恢復龍堂的霸主地位。

  梁健是章生的手下,為人陰險毒辣,章生生前特別重視他,而梁健也做了幾手漂亮的活得到了龍堂大多數人的認可。梁健知道若是周偉在家,他們的事極難成功,而現在周偉在醫院給他們提供了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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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健坐姿椅子上吸著煙,剛才有人來告訴他說周偉今天早晨回了三虎門一趟,梁健心事極重,思考問題可以用百無一疏來形容,他決定先撤走三虎門前叫罵的人,兩天後就大舉行動,先殺王彪在除周偉。

  這一夜的雪下的好大,從空中飄飄灑灑,梁健將龍虎堂的親信都安排到了醫院,防止周偉出了醫院壞了大事。其餘大部分的兄弟殺向三虎門,而自己帶著少部分好手去了王彪現在住的地方,事先約好了除了王彪後再殺周偉和三虎門的人。

  王彪雖然聽了周偉的話,竟未防備事變如此之快,梁健將張啟迪的家包圍,並且包圍圈逐漸的縮小。準備一舉殺了王彪。梁健將王彪的護衛殺了一大半,而剩下的少一部分人逃回了屋裡。王彪知道事變後一點不亂,告訴來人輕點,不要吵醒司馬翠母女。王彪帶人下來直接與梁健對話。

  「梁健,我三虎門對你們可不薄啊!」王彪看著梁健無奈地說道。

  「是不薄,若不是三虎門我兄弟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境地。要是這樣說,我們還要感謝你們殺了龍王合併了龍堂嗎?」梁健冷聲問道。

  王彪一時語塞,沒了言語,低頭片刻說道:「好,若是要真的動起手來,我希望龍堂的兄弟們能夠放過我的妻女?」王彪說話間無疑肯定了結局,這一下他的手下一個個都沒有了信心。梁健答應了王彪,王彪領著人回到了屋中,等待梁健衝進來。

  而就在此時想一刀取了張啟迪的生命之時,尤家後院突然冒出了一團綠氣。綠氣直衝雲霄,遮住了整個天空。天地無光,日月暗淡,飛沙走石,鬼哭狼嚎。所有的人都衝到了後院,血封井被打開了。魔聖通天君站在血封石的上面,一副悠然的表情。

  尤明看著魔聖通天君,魔聖一身紅色的衣服,眼球卻泛著綠光,說道:「萬魔出井,自此人間將受無盡的災難。我守井無功有愧先祖,自刎於此。我尤姓一族自此改姓東方,毀掉尤姓城,世上再也沒有尤姓城再也沒有守井人。」尤明言畢拔刀自刎,刀和頭落於血封井中。

  尤姓城本是一座幻城,由尤族所創。當時創城時就是為了守井,所以尤姓在人類中有著很高的地位和權利。尤明也是遵守了祖先的誓言,井開城毀人亡。

  在眾人看著尤明時,魔聖通天君把張啟迪帶到了無明界。用魔功化去了張啟迪身體裡的萬龍朝日的勁力。張啟迪醒來時發現自己的精神更加充沛,而且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張啟迪心知是魔聖通天君救了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謝』字也沒有說出,心中想著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還要在無明界呆上一輩子,就此便無比的悲傷。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魔聖通天君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好,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張啟迪聽得無比的激動,心裡的興奮頓時傳到了臉上。

  「你出去以後不能跟任何人講起無明界和我有關的任何事情,你是答應不答應?」魔聖通天君只是利用張啟迪破了尤家幻,這其中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也只有魔聖通天君自己知道。魔聖通天君還原了張啟迪的身體,並把他送到了無名界與人間接口的地方。從一開始到張啟迪走出無明界,張啟迪始終都沒有看見魔聖通天君的模樣,任何事都只是魔聖通天君的聲音在和張啟迪交流。

  張啟迪走出無明界,第一次看見陽光,上次出無明界時,不知是何原因居然看不見日月星辰。張啟迪出無明界其時正值晌午,陽光充足,地上雪花漸漸融化。張啟迪先去看父母,呆了好久把所有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然後便興沖沖的去找李岩。

  直到了黑夜他都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殺死了趙理。唐門的人肯定會為趙理報仇去找三虎門的麻煩,為了不連累王彪周偉自己一個人去了唐門,打算與唐門一戰殺了李岩免了後患。天都黑了,他還沒有找到李岩。只好回家,明日再做打算。

  張啟迪一路走到家,剛一進大門就有人問道:「三虎門的人都被我們做了嗎?」張啟迪一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那人一聽一樂向梁健說道:「健哥,三虎門那邊我們已經做完了。」梁健哈哈大笑,說道:「好,我們先殺了王彪再除周偉。為龍堂報了這血海深仇。」張啟迪一頓,心裡不知道這都是什麼人,難道是唐門的人。我說去了唐門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呢,怪不得都在這。張啟迪心急,大喊道:「為什麼要殺我大哥?」

  「你說王彪是你的大哥,那你是誰?」

  「我是張啟迪!」言畢引起了一片驚嘆,龍堂的人以為見了鬼,再提張啟迪讓龍堂的人好生害怕。

  「你還活著?」

  「我本來就沒有死。」張啟迪冷冷地回道。梁健一聲『沖』龍堂的人揮刀沖向張啟迪。張啟迪一躍從空中跳到了背後,這一群人真以為見了鬼魅。心中驚懼呆立在原地,不敢妄動。梁健心中也是在打鼓,終也不敢相信張啟迪還活著,以為這是一場噩夢,可真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梁健和眾人無異,傻傻看著張啟迪不知如何是好。「殺!」從梁健口中喊出,撕心裂肺。眾人也似著了魔鬼一般再無驚懼,紛紛揮刀向前。

  張啟迪見眾人沖道了距自己有三米的地方,手臂在胸前化了一個大圈,一股巨大的吸力把龍堂的人吸得飛了起來,而刀直直飛向張啟迪。綠殘蛇再度化作屏障,所有的刀都停滯在了屏障外。屏障像泡沫一樣破滅,而破滅後的能量附在了每一把刀上,使每一把刀按原路返回。誰的刀又還給了誰,但是都不偏不倚地插在了每一個人的胸膛。每一個人都隨著刀的勁力飄出了院子落在了外面。

  梁健和龍堂的精英都以為這本是一場噩夢,直到最後都不敢相信這是現實。可怕的噩夢讓他們再也不會醒來了。張啟迪雙眼的綠光恢復了正常,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張啟迪敲了好幾下門,開門的是王彪。王彪看到張啟迪,目光呆滯的腦中一片空白,本以為敲門的是梁健一夥。可居然是張啟迪,張啟迪也覺得自己的出現有些突然,向王彪說道:「大哥,有什麼不對嗎?」王彪從中恢復了些許,但還是說不出話來。張啟迪不顧王彪,心中有股莫名的衝動,他要進屋,屋裡有一個人在等他。張啟迪進了屋,關好門,一切都由著感覺。

  「叔叔,我就知道你今晚上回來,雪兒都等你十七天了。」王雪一雙淚眼看著張啟迪,心裡如海浪一般難以平靜,似是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張啟迪走進些,看清了王雪心裡才算踏實,也有許許多多的事要告訴王雪,可不知道為什麼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一聲「哦!」讓王雪痛苦無比,有如沸水一涼到底。淚水順臉頰刷刷落下。

  張啟迪看王雪如此,痛在心裡,雙眉緊鎖,走上前去也沒有顧及王彪和司馬翠,竟然伸手為王雪擦淚。王雪心裡一暖,臉上掛著淚水卻笑了出來。張啟迪見王雪笑了自己也傻笑了起來,可卻忘記了拿回雙手,一直放在王雪的臉頰。自王雪的臉有一道祥和的暖流流出,與張啟迪的身體相抗,而張啟迪卻很舒服。

  司馬翠回過神來,看出不對,走向前去。握住張啟迪的手,向王雪說道:「還不去廚房給你叔叔端飯。」兩人聽司馬翠一言,兩眼一視。兩張臉變得緋紅,當王雪剛一轉身,張啟迪手上的綠殘蛇發出的綠光更濃,似彈簧一樣把司馬翠彈開。張啟迪一個健步用左手托住了司馬翠,有驚無險。

  司馬翠剛想問些什麼,被張啟迪用話錯開。張啟迪說道:「大嫂,我真的離開了十七天了嗎?」司馬翠聽張啟迪一問,以為張啟迪和她開玩笑,笑了兩聲也沒有回答,轉身準備飯菜去了。

  王彪也有些恢復,知道張啟迪活著大是高興,向張啟迪說道:「你幹什麼去了?大家好是擔心你,前幾天我和周偉喝酒,……」王彪一楞沒有說下去,轉身出了屋,叫上人去了醫院,王彪剛走進住院部的門又退了回來,他看見走廊的人突然多了許多,覺得十分的不對,現在應該是人少的時候,除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剩下就只有護理病人的家屬,哪能有這麼多的人。王彪找了一個平時很少露面的人上前打聽,可那人回來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打聽得到。王彪對手下說道:「這些人肯定是龍堂的人安排的,但有一部分外面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護理病人的家屬,我去偽裝一下混過去。你們在這看著特別注意精神足的人和沒有事做走來走去的人。過一會兒我會和周偉出來,你們必須控制他們。」王彪換了件大衣能把臉擋住一半又戴了帽子和眼鏡,當他過走廊時,龍堂的人幾乎都看著他,可也只是覺得這人很可疑,但是沒有梁健的命令誰也不敢妄加動手。

  王彪進了周偉的房間,把掩飾的衣服脫去,在病房裡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周偉的影子,心中一驚。看病房並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這才稍稍放心,可周偉這時候能去哪裡呢?王彪左右找了一圈,仍是沒有周偉的影子。若是出去找,外面全是龍堂的人,也只好在這裡等周偉回來。

  王彪在病房等周偉足足等了半個鐘頭,還不見周偉回來。心急如焚,無奈之下又穿上衣服出去了。吩咐了幾個人在病房大門口留守,若是周偉回來,馬上把周偉送到張啟迪的家中。王彪驅車去了三虎門,剛一進門便看見三虎門的人和龍堂的人打在了一起,把地上的的白雪染得鮮紅。王彪看見周偉居然在其中,心中更是著急。王彪大喊道:「龍堂,老子今天就要讓你消失,兄弟們給我殺!」

  龍堂的人回頭一看王彪,心中略是一驚,覺出有事,紛紛逃跑。按計劃梁健帶著一夥去了張啟迪的家中殺王彪而此時王彪卻好好得站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又帶了一些人回來,莫非梁健此時已經死了?

  王彪心急保護周偉,大大揮刀沖刀了周偉的面前,幫助周偉擋住所有的刀鋒,周偉由於運動過大,丟下手中的刀,雙手捂住腹部,氣喘噓噓。王彪問道:「周偉,你怎麼這樣傻啊?」其實也多虧了周偉,若是周偉沒有回到三虎門指揮戰勢,恐怕此時的三虎門已經成為了一片火海。

  王彪一群人和周偉的一群人來了一個裡應外合,不多時便把龍堂的殘餘勢力解決乾淨。而周偉也是奄奄一息,嘴唇發紫,雙眼模糊。王彪跪到在周偉的面前,說道:「迪子,還活著呢。他回來了,我這就帶你去看他。」周偉回道:「不了,大哥!能和你們做一世的好兄弟我已經知足了,告訴迪子就說我對不住他先走一步了。」王彪雙眼含淚,說道:「放心吧,兄弟!你沒有事,小李,叫救護車,快!」小李心裡一楞,這滿地都是屍體,怎麼叫救護車來。正在小李左右不定之際,周偉說道:「不用…了,大哥…!」

  梁健一伙人想再興龍堂,不想半路張啟迪回來。大事未成卻丟了性命。龍堂的人在三虎門逃走了一些,有幾個義氣人跑去醫院,在醫院堅守的幾個人見事敗紛紛逃走。龍堂在此的勢力一下被徹底挖出,再也不能興風起雨。

  張啟迪在家中呆了一會兒不見王彪回來,心中煞是著急。向司馬翠打過招呼後一個人去尋王彪。

  王雪看著張啟迪的身影,心中雖有一百個不願意,可也沒有上前去阻撓.

  張啟迪先去了醫院,見到在醫院等周偉回來的幾個人,經過詢問後張啟迪又去了三虎門。張啟迪見地上血跡知道發生了大事緊走了幾步。看見王彪單膝跪在地上,單手托著周偉。王彪的雙眼的淚水轉動,臉上寫滿了無奈。另一隻手握著周偉的手,似是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能放棄這位兄弟。張啟迪走到王彪身邊,看著周偉閉上雙眼。張啟迪心中一痛,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再看周偉萬般痛苦湧上心頭。張啟迪雙腿跪在周偉身邊,吶喊道:「二哥,兄弟來晚了!」說完眼中的淚水不住地打轉,雙手撲在周偉的腿上。

  突然張啟迪的手腕如遭電擊一般,他看著綠殘蛇發出淡淡的綠光,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張啟迪停止了心痛,呆呆地看著綠殘蛇。王彪和周圍這一群人也看著這種奇異的現象,心中皆是驚懼。

  張啟迪對王彪說道:「大哥,我或許能救二哥。」王彪看著張啟迪,臉上充滿了無限的希望,吩咐人把周圍抬進屋中。張啟迪讓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屋中只有張啟迪和周偉。張啟迪雙手置於胸前,綠殘蛇的光芒越來越亮。最後張啟迪也只好閉上眼睛,那綠光慢慢脫離了張啟迪的手腕,懸浮在空中,放出的光芒漸漸照亮了周偉的全身。

  周偉慢慢地飄起,在空中站了起來,綠光如流水一樣自周偉的大腦注進了身體,在一片光芒的籠罩下。周偉腹中的傷口慢慢癒合。直到完全癒合後綠光漸漸消失,周偉慢慢地落回了床上,張啟迪睜開雙眼,綠殘蛇自空中摔在了地上。張啟迪手剛一碰綠殘蛇,被綠殘蛇咬破了手指,一滴滴的血滴在了綠殘蛇的身體上,綠殘蛇身體的綠光漸漸恢復,雖不比初時但也恢復了八成。

  周偉睜開雙眼,以為自己已經離開了人世,而現在是自己在魂魄在三虎門遊蕩。看見了張啟迪在用血餵什麼東西,那東西越來越綠。最後一躍纏住了張啟迪手腕。周偉緊忙跳下來,跳到張啟迪身邊,握住張啟迪的手抓住綠殘蛇便往下拉。張啟迪不知是誰嚇了一跳,再一看周偉心中充滿了無限的高興。微笑地說道:「二哥,你可醒了,把大哥都嚇壞了。」張啟迪瞪園雙眼看著周偉,周偉被問得一驚,也停止了拉綠殘蛇。腦中反覆地想些事情卻不知在些什麼。突然說了一句話,說道:「我還活著?」張啟迪這才明白,周偉是以為自己死了,他根本不知道是綠殘蛇救了他。張啟迪對著周偉說道:「對啊,要不然你怎麼握住我的手呢?」周偉聽張啟迪的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果然握著張啟迪的手,這才有一點的相信自己沒有死。

  周偉問道:「那是誰救了我?」周偉以為自己遇上了名醫或是神仙,他明明記得自己在王彪的懷著中已經死了。

  張啟迪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若是說起綠殘蛇救了他那就不得不說出無明界和魔聖通天君,可自己已經答應過魔聖通天君不能說關於無明界和他的一切。周偉見張啟迪不語,便向門口走去。張啟迪一急,說道:「二哥,是我救了你!」

  周偉轉身驚訝地看著張啟迪,張啟迪說道:「在我殺了趙理,順著一條河流不斷地向下游遊走,突然碰見了一位得道高人,是他救了我又教了我很多東西,二哥,我答應過人家不能隨便講出來的!"

  周偉半信半疑地看著門外的血跡,一下不知所錯。在他的感覺中,沒過十年起碼也過了三五年。怎麼地上的血跡還在呢?但看見王彪如此的高興,心中的疑問頓掃而空。

  張啟迪慢慢從屋內走了出來,心中非常害怕王彪等人又問是怎麼救活周偉的。而周偉的傷全部癒合這對他來說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更不想向別人解釋什麼了。好在王彪一時高興什麼也沒有問。再看王彪高興的臉上突然變成了害怕,匆忙轉身大喊道:「快跟我走!」周偉的腳力明顯勝於別人,走到王彪的身邊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王彪見周偉的傷好的如此之快,心中非常的高興。可他卻因為司馬翠和王雪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王彪根本就不知道梁健一伙人被張啟迪解決了,還以為梁健現在正在大大出手加害司馬翠母女。王彪對周偉說道:「梁健在迪子家也安排了人,而梁健也在那,我怕他們會對小翠和雪兒不利。」周偉也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他很早就去了三虎門,現在看王彪的表情,司馬翠和王雪的確有危險,周偉走著走著退到了隊伍的後面。

  王彪讓周偉回去,而周偉沒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面。不知為什麼他剛才根本就沒有用盡全力,而落在後面的原因就是想從另一條路以最快的速度過去。周偉開足了馬力,一分鐘就到了張啟迪家的門口。有三虎門到張啟迪的家需要走十五分鐘,就是跑過去也得五分鐘左右。而到了中途周偉換了一條路前後也只有三分鐘,其速度可見一斑。周偉在張啟迪家的前後找了一個遍,在距張啟迪家有十米左右的距離,發現了梁健等人的屍體。這才放心又通過窗戶看見了司馬翠和王雪,才退回了隊伍的最後面。

  張啟迪的速度不知道比周偉快多少,張啟迪回到家前前後後看了個遍,他根本不知道梁健是誰?殺了梁健自己都不知道。聽王彪一說心中擔心王雪,回來這一看才明白他殺的那幾個人中可能有梁健。在這之後周偉才來,周偉走以後張啟迪也跟著退了回去。

  周偉回到隊伍中,看見張啟迪也在隊伍的最後面,心中好像明白了什麼,可具體是什麼他還是不太明白。約有六七分鐘大隊伍才到。王彪吩咐全院查找,而自己進了屋見了司馬翠和王雪沒事這才放下心來,之後又出了屋。有幾個人把梁健等人的屍體抬到了王彪的身前。王彪一看頓時一驚,又吩咐人抬了下去後讓三虎門的兄弟各自回去休息。

  王彪、周偉、張啟迪三個人坐在了沙發上,王彪這下心裡才算平靜。周偉、張啟迪沒事,龍堂殘餘的勢力也算徹底的消除。三虎門的根基已定。而王彪似乎想起了什麼,吃驚地看著張啟迪,張啟迪也注意到了王彪的眼神,心中左右不定,不用等王彪說些什麼,自己心裡先沒了底。

  王彪問道:「迪子,你不見的這些日子去了哪裡?怎麼周偉傷得那麼嚴重你能治好呢?」王彪是處在了大哥的地位問張啟迪,言語直接正題。

  張啟迪看了一眼周偉又看了一眼王彪把向周偉解釋的言語又對王彪說了一遍。王彪聽後的感覺和周偉一樣半信半疑。張啟迪怕王彪、周偉繼續發問,轉移了話題說道:「大哥、二哥,吃飯吧!嫂子都把飯準備好了,就等我們呢。」王彪周偉同時起身,心中雖是懷疑但都理解張啟迪答應了高人不能多講。

  司馬翠和王雪把飯菜都端了上來,整整一桌的飯菜。五個人同時入座,司馬翠邊吃邊問道:「迪子,你手腕上是什麼東西?怎麼把我彈開了呢?」張啟迪聽這一問不知怎樣回答。

  周偉看了一眼張啟迪的手腕,綠殘蛇緩緩移動宛如手鐲一樣,發出了淡淡的綠光,看上去充滿了詭異。張啟迪低著頭,說道:「我受傷後沿著河流向下遊走去,遇到了一位得道高人救了我。教了我很多的東西,在我離開他時,他送了一支手鐲給我。我答應過他不能說的太多。嫂子,對不起。」張啟迪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眼神有些害怕地看著司馬翠。

  王彪放下筷子,看著張啟迪手上的綠殘蛇,喜歡心中想了很多事,看著司馬翠說道:「吃飯吃飯,都怪累的,吃完晚飯就去休息。」王雪接道:「就是,兩位叔叔剛回來肯定很累,有事明天再說。」司馬翠看著王彪父女,她也就是這麼一問倒成了罪人,心中好生不舒服。

  周偉看出了司馬翠有些委屈。笑道:「嫂子做的菜真是好吃,迪子你說是吧?」張啟迪聞言一愣,回道:「啊…嫂子做的菜就是好吃!」說完後夾了一口菜放進了嘴裡,狼吞虎咽下了肚。

  王雪看著張啟迪的吃象,心中一酸,說道:「兩位叔叔,我做的菜就不好吃了嗎?」張啟迪一聽臉一紅頭低得更深,周偉說道:「好吃好吃。」言畢哈哈大笑,王雪聽後心中才有些痛快。

  吃完飯後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張啟迪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就覺得十分不敢想像。好像在夢中一樣,自己一個人殺了梁健一伙人而且還利用綠殘蛇救活了周偉。他覺得這就是一個不敢做夢,可現實就是這樣。

  清晨,張啟迪起得特別早,看了一眼父母的墓地,繞了一個大圈子回到了家中。張啟迪覺得自己和綠殘蛇簡直就是一體,是不是自己給綠殘蛇餵血後才到了一個更高的相融得境界。

  司馬翠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五個人又坐回了飯桌上。王雪對張啟迪說道:「叔叔,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張啟迪『嗯』了一聲。王雪聽後心中痛苦,心道:「叔叔,竟不願多說幾個字,怎麼次次都是這樣『嗯啊『的?」周偉故意咳了兩聲,王雪瞪了周偉一眼,怪聲說道:「這位叔叔,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周偉看著王雪的樣子笑道:「好,好啊!」王雪一拱嘴不理周偉了。

  張啟迪對王彪說道:「大哥,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二哥會受傷呢?」王彪把和唐門一戰又與梁健等人的事一一說給張啟迪。張啟迪沒有想到短短的半個月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唐門被消滅龍堂的殘餘勢力也被消除,三虎門這才算真正的立足了,司馬翠和王雪哪裡聽得到如此之事,所以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王彪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司馬翠憂心地說道:「別再打打殺殺的了,多麼危險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母女可怎麼活啊?」王彪看著司馬翠歉意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我看以後我們在這也沒有什麼敵人了,我們就把三虎門交給別人來管理,也該是享清福的時候了!」王彪說完看著周偉。周偉心中也是同意王彪的說法,可眼下能把三虎門交給誰呢?周圍看著王彪點點頭又笑著看了一眼張啟迪。

  王雪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搶在周偉開口前說道:「叔叔可不行啊!他還要上學呢!」王彪和周偉想法一致,張啟迪是接手三虎門的最佳人選,但張啟迪被周偉從獄中救出來時便答應過張啟迪不強迫他做任何的事情,況且若不是為了考大學張啟迪很有可能還不會出來。

  周偉看王彪眨了一下眼,王彪領會了周偉的意思,兩個人同時打消了讓張啟迪接手三虎門的想法。

  飯後王彪去了三虎門處理一些事情,周偉去了醫院做了一些檢查,司馬翠去集市準備中午飯。

  張啟迪一個人在院中,王雪從背後走來,對張啟迪說道:「叔叔,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雪兒好想你!」張啟迪回頭一看,王雪雙眼淚光閃閃,心中有種莫名的痛苦涌了上來,說道:「雪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哭得很傷心。」王雪似是得到了張啟迪的安慰,雙眼的淚水似泉水一般傾泄,哭泣著說道:「是,而且我在心裡還不時地盼著你回來。」

  張啟迪這才有些明白其中的原因,在無明界是王雪救了自己,若不是王雪的心聲自己肯定會死在無明界,張啟迪微笑地說道:「謝謝!」

  王雪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心中更是氣憤,著急地說道:「叔叔,就只有謝謝嗎?」張啟迪被問得一楞,不明白王雪在說些什麼,點了點頭。伸手要為王雪擦淚,王雪看見張啟迪的點頭心裡也隨著痛苦了起來,見張啟迪的手伸了過來覺得張啟迪好是虛偽,轉身跑回屋裡,關好了門趴在了床上。

  中午王彪回來後,周偉也趕在王彪後回來。醫院的檢查結果讓所有人吃驚,周偉若不是有住院的收據,院方都不敢相信周偉曾經因為腹部有刀傷住過醫院,現在連傷疤都沒有留下讓人如何相信。王彪看了一眼周偉的腹部,越看就越覺得張啟迪不可思議。試問天底下誰有這樣的本事,一個因重傷斷氣的人被救活後傷口居然還不見了。

  王彪看了一眼張啟迪手腕的綠殘蛇,發現綠殘蛇的綠光比昨天更濃。想開口問張啟迪發生了什麼,但由於聽過張啟迪說過答應了高人不能講的太多又不好意思問。王彪看著張啟迪的手腕,發現那道綠光突然便得淡了許多,王彪一時看得入神。

  王雪走到王彪的身邊,說道:「爸,你看什麼呢?」王彪被王雪嚇了一跳,心道:「怎麼會呢?這鐲子的綠光怎麼見了雪兒就會暗淡下去呢?」王彪看了一眼王雪,說道:「我和你叔叔有事,你回屋呆一會兒。」王雪聽到王彪的話,看了一眼張啟迪回屋去了。王彪驚奇地發現綠殘蛇的綠光又濃了起來。

  張啟迪聽王彪說有事,但王彪又不說是什麼事,只看著綠殘蛇,心中更是慌張。問道:「大哥,什麼事啊?非要讓雪兒迴避呢?」王彪被問的一楞,回道:「啊…沒事沒事!」張啟迪明明看出王彪有事,但王彪又不講,心中肯定是在懷疑自己在說謊。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答應過了魔聖通天君,不說他和無明界的一切事,看著王彪心中無比的慚愧。

  二十三小年,依當地的風俗,早晨要放鞭炮,早飯要吃餃子。王彪和周偉、張啟迪以及司馬翠和王雪等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這幾日,周偉已經搬回了自己的住處,但今天的日子特殊,所以早早地張啟迪把周偉叫了過來一起吃飯。王彪說道:「中午時,我們三個人去洗洗澡,快過年了乾淨乾淨。」

  三人吃過午飯沒過了多久就去了澡堂,到了澡堂三人付過錢,進了屋裡脫衣服。王彪回頭看了一眼張啟迪,驚得『啊』了一聲。周偉猛地回頭也是『啊』了一聲。張啟迪心虛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十分害怕不敢轉身看王彪、周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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