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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傳說中的神話,續未完的情緣

2024-08-03 03:28:57 作者: 暗夜默然

  這是一個明艷的夏季,天空中的太陽如火球一般炙烤著大地,而大地上生靈遍布,似乎並不為這炙熱的氣息而感到不適,只因樹依早盛綠,草仍舊繁茂,就連水也如往常般清澈,沒有一絲濁渾,天空中鳥兒歡快的飛旋,樹林中各種珍禽異獸緩緩地散著步,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祥和的氣息,就如同天堂一般,沒有邪惡,然而天堂真的沒有邪惡嗎?沒有人知道,也許就連天也不知道。

  一片樹林邊上,有著一座木屋,那木屋並不是很大,然不並不小,因為那裡是傳說中的醫所,也就是世人稱之為醫神的傢伙,住在那木屋之中。

  醫神,由這個這個稱號就能明白,木屋中的人醫術可謂出神入化。然而人們稱讚醫神最多的並不是他的醫術,甚至於醫術都沒有一點關係。因為人們稱頌提他的人品,以及他那堅強不屈的意志。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樣是人們稱頌不絕的。這一樣並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一個女孩,一個全身都散發著柔和與溫婉女孩。

  女孩那超塵脫俗的氣質,還有那讓人開心溫和的笑容,讓人一見難忘,這也許是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會有一種愛護她的想法,似乎可以為這女孩做任何事情的想法,只因為她……真的很讓人……沒有一絲邪惡。自然而然的,女孩成了所有人保護的對象,也成了所有人所陪聊的對象。

  只是天道不公,人也不可能十全十美,女孩雖然有著如此天資,然而老天爺總是跟世人開著很大的玩笑,它沒有讓女孩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女孩根本無法說話。只是這並不會讓世人所惋惜,相反卻更加看重她。

  聊天的時候,能有一個忠實的聽眾,帶著那讓人打從心底都舒適的笑容,面對著自己,那絕對是一件好事,這似乎比有聲來得更讓人心動,因為去醫廬找女孩的人,比去找醫神的人還要多得多。也正因如此,每每人們說到醫神時,總會帶出女孩,這也就是醫神被人稱頌另一個重要原因,醫神教女有方。

  沒有人知道女孩是不是醫神的親生女兒,因為沒有人去在意這一些,就連女孩本身也不在意。而醫神在家的時間也並不多,因為他有著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時常在外不回,有時一去就是一年,而醫廬自然的就成了女孩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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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醫神又出去了,他告訴女孩他有著正事去做,也許會很久才回來,又或許不會再回來,他要女孩照顧好自己留下一本醫書就走了,甚至連女孩都未發覺醫神是何時走的,只是看到了書信才明白。

  女孩感到了寂寞,雖然她從來沒有感到寂寞,然而這一次這一個她至親的醫這裡不千別,就連最後一面也未狼狽為留下就這樣走了,以往醫神出遠門,她都並不擔心,也並不寂寞,因為她知道醫神總會回來,只是這一次,她有些不安,因為醫神書信上說了也許不會再回來。

  等待能讓女孩不寂寞,因為她知道等的人總會回來。然而這一次她已經不知道會不會等,所以如此明艷的陽光,照著她那絕艷的臉面,都顯得有些憂傷。

  女孩抱著一隻小兔子靜靜地坐在醫廬前的草地之上,任由炙熱的陽光暴曬,她那長長的睫毛在輕輕地翩動著,眼神有些無光。她的手輕輕地在兔子頭上來回撫摸,動作很溫柔。

  「小玉啊,你說我該怎麼辦?現在只剩我一個人了,心裡很不好受啊。」

  女孩在心裡默默地說著,對她來說,醫神是她唯一的依靠。「我是不是該去找他?」女孩心裡想著,手上也沒有停下。

  一陣涼風吹來,掀起女孩長長的秀髮,而幾個快速的身形隨著這陣風來到了女孩的身前。

  「嗷嗷……」幾聲輕鳴,原來乘著風而到的是三隻巨大的灰色野狼。這三隻野狼來到女孩面前後就蹲了下去,成三角之勢,將女孩圍在其中。

  身在其中的女孩卻並未被這突如其來的三隻巨狼所懾,相反,她很平靜,而且面上的還露出了溫和之色,也多了一絲笑,仿佛來的並不是三隻巨大無比而又兇狠的狼,而三個她所熟悉的人一樣。

  三隻巨狼就像是守護者一般,靜靜地蹲坐在一邊,陪著女孩,似乎它們生怕女孩會寂莫一樣。驀地,天空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隨著叫聲的響起,一群鳥兒盤空而下,落在巨狼的背上,轉動著頭,面對著女孩,眼睛一眨一眨的,在狼背上來回跳動著,猶如要讓女孩取樂一樣。

  女孩抬起頭,看著這些歡快跳動著的鳥兒,臉上的舒適更多了,因為她看到了更多的,那些與她相處得很好的朋友。那些除了狼與鳥以外,還有著其它的動物,都一起站在了木屋周圍,仿佛它們的到來,都只是為了女孩。

  女孩緩緩地站起身,環顧四周,臉上的微笑回到以往的燦爛,那神聖而光潔的笑,雖然女孩沒有笑出聲,然而那些圍著女孩的動物們似是能感到女孩的開心般,都動了起來,時不時還發出絲絲興奮的喜叫。

  女孩放下懷中的兔子,跑起步來,跑到了樹林之中,身形輕快,樣子歡愉,還不停的向著眾飛禽走獸招手,邀請它們一同加入,然眾飛禽走獸似早已經明白,在女孩剛起動的時候,它們就一起動了,奔向那綠盛的樹林,那充滿著和睦的森林之中。

  待女孩與眾飛禽走獸離開木屋之後,一個身披殘布,一頭邋遢長發,連臉孔都被殘布遮住的人,從一棵樹後走出,他那緊露出的雙眼,透著複雜之色,似是懵懂卻又是不明,然而最多的卻是迷茫,隨後他抬起腳緩緩地消失在女孩離去的方向。

  如此多日,那個披著殘布的人,一直站在暗處看著女孩,看著女孩面上的笑,看著女孩的一切,似乎每一刻他都在女孩的不遠處,如同一個守護者,又或是一個追隨者一樣,靜靜地看著,他似乎開始不願意離開這個愛笑的女孩,這個能讓眾生,甚至眾事物都開心的女孩。

  一天,女孩仍舊如往常一樣,去陪著眾飛禽走獸,過著她那天仙般的快樂生活,她在森林中與它們追逐,狂奔神情甚是愉快。只是人生畢竟不可能十全十美,也不可能有完全快樂的人生,因而該來的災難總是要來的。

  正當女孩坐在狼背上歡快的笑著,而巨狼如疾風般狂奔時,大地突然傳來巨大的震動。而這巨大的震動讓某些高山接近崩塌,就連河水都急促地流起來,而巨樹也一棵棵的倒下,大地仿佛在面臨著重大的災難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巨震讓飛馳著的巨狼收不住腳,而跌倒在地,背上的女孩自然不能倖免,重重在摔到了地上,原先的那些飛禽走獸都慌亂的各自奔走,只留下了一隻兔子仍舊站在女孩在不遠處。

  女孩摔倒在地後,慌忙站起,然而那震動仍未停下,至使她還未站起,又再跌倒。驀地,她看到了在不遠處的兔子……小玉。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它,只是震動仍舊未過,她也仍舊未能站起身。不知是否是過度的擔心,還是堅強的意志,女孩硬是爬著來到了兔子的身前,將它攬入懷中,像是保護一樣。

  天空開始黑暗下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將天遮住了一般,大地上巨大的洪水開始竄流,樹林一棵一棵的倒下,巨石漸漸地從山上劃落,地面也開始崩陷。

  在女孩不遠處的地方,那披著殘布的人看著四周,然後目光再次回到了女孩的身上,未再離開,仿佛一切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而他的眼裡,肪里似乎也就只有她,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孩,是否他的心裡也一樣裝滿了女孩?

  驀地,一棵離女孩不遠的巨樹承受不了大地的巨震,開始傾斜而緩緩倒下,並發出濤天的「咯咯咯……」斷裂之聲,眼看女孩就要斷魂在巨樹之下,這時一道比風更快的身影,劃破風,帶著呼嘯之聲,出現在女孩面前。

  將兔子緊緊抱在懷中的女孩看到有一雙黑色的被黑得有些發臭的殘布包裹著的腳,出現在自己眼帘之內,她有些疑惑,卻並不害怕,因為她從小到現在都沒有害怕的感覺,她只是好奇,為何有人會如此的髒,會如此的臭,如果是一隻野獸都會不定時的洗身,然而眼前的腳,卻告訴她,擁有這對腳的主人,似乎並不知道什麼是乾淨。

  她緩緩地抬起頭,美麗而讓人心動的雙眼中帶著疑惑,更帶著溫和,神線漸漸上移,她看到了全身都是黑色破舊發臭殘布的人,然而她卻並沒有厭惡,相反她卻是心頭一動,她的眼神沒有再移開了,因為她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與她一樣,卻多了幾分迷茫和深邃的眼睛。

  殘布人似乎也被女孩的雙眼迷住,這是他第一交分號此接近的看著女孩,他似乎連女孩臉上的每一處都能看的很清楚,而且他更能感覺到那種舒適的氣息,讓他感覺很好,只是他的心卻跳得更快了。

  「咯咯咯……」巨大的斷裂聲終於將兩人的視線分開,殘布人回過頭,望著即將壓到兩人的巨樹,眼色未變,然而他也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就如同一尊雕塑一樣。

  女孩並未別過臉,相反她看著殘布人,也未在意即將倒下來的巨木,她就如同一個觀眾一樣,盯著殘布人的背影,臉上緩緩露出了笑容。

  「喀嚓……」一聲,巨樹最後的斷裂,而隨著這聲的響起,沒了拉力的巨樹以快速之勢向兩下壓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殘布人終於動了,他只是伸出了一隻手,動作奇快無比,接住了倒下來的樹,就在他的手碰觸巨樹的瞬間,那巨樹化為碎屑。

  殘布人收回手,只不過他的眼光卻是看著自己的手,眼中一片疑惑,似乎他也並未想到,這是他的手造成的。

  天空越來越黑暗了,大地上的光越來越少,巨大的震動終於緩緩減弱,然後停止,然而這時,光已經消失,黑暗已經將大地完全籠罩,這時殘布人才回過神來,因為他身後還有著虛弱的白光,是女孩身上的衣服在發光。

  他轉過身,看著女孩,眼中儘是驚奇之色,卻也沒有伸手拉起女孩,更沒有說話。直到女孩自己站了起來,並對他投來感謝的目光,然後抱起兔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驀地,女孩面色大變,她看到了兔子腳上的傷,沒有猶豫,她飛馳起來,穿梭在樹林之間,雖然一切都很黑暗,然而借著她身上的光,在如此熟悉的樹林中,她仍舊能找到回木屋的路,而她急著回去給兔子上藥。

  對女孩來說,除了醫神之外,這隻兔子是她唯一的夥伴了。殘布人不明所以看到女孩如此驚色的離開,他也跟著離開了,畢竟這幾日下來,他一直跟著女孩,他不知道為何會一直跟著她,但是他卻知道,他不想離開她,因為獸經離開過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有些莫名的失落,還有著些惆悵,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然而當他再次見到女孩的時候,卻感覺到很輕鬆,很舒服,因而他回來了,並一直跟著女孩,沒有再離開過。

  樹林邊上,木屋所在的位置,此時並沒有見到木屋,有的只是殘埂以及木屋崩塌之後所留下的木屑。而脆弱的木屋早在這強裂的震動之中支離破碎。

  驀地,天空中灑下一絲金黃色地光,劃破黑幕的天際,將黑暗籠罩著的大地緩緩照亮,那光緩緩由少至多,整個天空漸漸地變化著,由黑到亮,大地上的生靈都抬著頭看著那一絲金黃色的光化為光明,照亮大地,更帶來了它們的安定與希望。

  女孩趕到了木屋處,看到的卻是殘破的木屋,她面上的擔心之色甚重,沒有停下,一手換著兔子,衝進木屑堆中,翻尋起來,那急切尋覓的樣子,甚是感人萬分。

  殘布人站在遠處,看著心慌焦急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混亂,他不知道女孩在做什麼,然而當他看到女孩那原本笑著的臉,此時卻是如此的痛楚時,他竟有一絲異樣的痛,他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只知道他想看到那張有著笑容的臉,他也希望,那張臉上一直掛著笑。

  驀地,轟隆一聲,女孩連同木屋一起塌陷下去,而殘布人看到這一幕,臉上卻仍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只不過他卻動了。

  木屋塌陷並不深,只有三米的高度。女孩跌下去時,卻奇蹟般的沒有出事,殘布人看到女孩沒有出事,似是鬆了口氣,卻沒有伸手拉起女孩,只是靜靜地站著,如同一個保鏢。

  女孩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看了殘布人一眼,點著頭,眼中帶著謝意,她在感謝殘布人不顧一切的衝上來。表示完,女孩環顧著這個大坑,發現這大坑呈傾斜之狀,向下沿伸,而那些木屑邊上,正有著一道石門,門上有著雕像,雕像是一副女性雕像,只不過是人首蛇身,手持一根法杖而已。

  殘布人看著那道門,他的眼睛卻閃出了光,在他的記憶深處似乎閃過一個熟悉的畫面,與這有著幾分相似。然而未及他多想,他身邊的女孩卻已經緩緩地走向那道門。

  門上的石質很普通,殘布人跟著女孩走到石門前,當殘布人停下腳步的時候,女孩卻沒有停下,有如鬼使神差般,女孩緩緩地伸出了手,觸碰著石門上的雕像,臉上一片複雜之色,似是溫和,又是開心,更或著是依戀。然而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石門竟然在那一刻動了,發出轟隆般的聲間,向左滑動,露出了一條平坦的走道。

  女孩回頭看了殘布人一眼,然後走了進去,殘布人似乎並有想什麼,當女孩邁入走道的第一步起,他的腳也跟著邁了進去。

  走道之內並不黑暗,相反有著點點的光芒飄浮著,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將走道照亮。走道的盡頭一個很寬敞的四方形的地方,那地方的另外三面,有著三道石門。而四方形空間正中有著一尊雕像,那雕像與之前來時的石門上的圖一樣,是一尊手持法杖,人首蛇身的女性雕像。雕像之前有著一個案台,台上放著一個古舊的爐子,那爐子與香爐有幾分相似,而爐子邊上放著一張布裹著的東西。

  女孩靜靜地站著,自從進入這裡以後,她的兩眼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雕像,而殘布人卻是不停的看著四周,眼中疑惑之色甚重。

  話久之後,女孩才回過神,走到案台前,將那裹著東西的布包拿起,解開來,竟然看到一封留信,是醫神留下給女孩的信。

  看完信的女孩,面色比之前更慌亂了,她轉身正想走回走道中時,卻感到懷中的兔子蹭了一下,她方才想起有一隻兔子需要救治,而停下了將要離開的腳步。

  女孩緩緩在回過身,看著雕像,又看了看懷中的兔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走到雕像之前,伸出手,咬破自己的指頭,然後將流出來的血滴到那古爐之中。

  隨著一滴血的滴入,那古舊的爐子竟然由而外緩緩泛起了金光,金光由弱至強,再由強到弱,最後消失,呈現到眼前的卻不再是破舊的爐子,而一個刻著不知明的文字的土黃之爐。

  那爐子中冒出絲絲如光一般的白色絲帶,飄到空中,圍繞著雕像,然後緩緩融入雕像手中的法杖內。

  當全部的白色絲帶都消失之後,法杖卻冒出了光,光射向女孩,女孩沒有閃躲,被射來的光籠罩其中。

  殘布人見狀,出乎意料的沒有動靜,仿佛這一切他都知道,或是這一切都江堰市理應主樣一般,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等待著……等著光團散後,出現的女孩會有何……變化。

  光終於消失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看上去女孩並沒有任何不同,不同的卻是她懷中的兔子的傷,已經好了,因而那兔子跳出女孩的懷抱,在地上輕輕的跑動著,是在歡呼著自己能再次輕快的跑動著。

  「我的孩子啊,你來了……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仍舊有人流著女媧的血。」空間中突然響起溫和慈愛的聲音。

  女孩看著雕像,點了點頭,道。「謝謝母親,為我開啟嗓音,讓我能夠說話。我……來了……」

  殘布人聞言眼帶驚奇的看著女孩,原來她還是不一樣了,她能夠……說話了。

  「你已經了解我們的使命了嗎?」

  女孩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說道。「我知道,雖然我很不願意,可是我知道那必須有人去做的。」

  殘布人看著女孩,他突然發現女孩不光能說話了,就連人也變了,變得不再天真,因為她已經多了一種責任,一種威嚴。有時候,得到就必須失去,這也許也是一個平衡法則吧。

  「嗯,我很希望你能一直快樂,然而總需要有人守護這樣的快樂的,而身為後裔的你們一族自然很不幸的就成了守護者,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我知道……謝謝母親了……我一定會盡好我的責任的。」女孩面上一片堅定的道。

  殘布人看著這個由天真轉變成成熟,仿佛那讓人開心,讓人舒心的女孩已經不再了,他的心感到了陣混亂,更有些莫名的……巨痛,心的巨痛。

  「你終於醒了,不過你的心很痛嗎?唉……你……碰到了一個不該碰到的人,然而這就是命。」

  殘布人一震,而女孩卻道。「母親在說我嗎?」

  「不……我說的是你身後的那個男孩。」

  「母親,您認識他?」女孩回頭看著殘布人,面上帶著疑惑。

  「嗯,只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多說。不過,如果有他在,應當能幫你很大的忙。所以,讓他留在你身邊吧,他將會是你最好的朋友,以及……」聲音沒有持續下去。

  殘布人低下了頭,女孩卻笑了,這笑容似乎與之前的女孩一樣,只不過卻多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對著殘布人道。「謝謝你……救了我。」

  「好了……血的力量並不能持續多久,如果你想清楚自己的所有事情,就進那三個門去吧,我的孩子,希望幸福能一直陪著你。」聲音漸漸減弱,最後消失。

  說到這裡,老酒鬼拿起自己的酒葫蘆,灌了幾口酒,然後掛回腰間,再端起酒杯子,大飲起來,仿佛他喝的並不是酒,而是白水一樣。

  「好精彩的故事哦……快說下去啊……我最喜歡中國的故事了,後面的事情怎麼樣?那男子是不是愛上了那個女孩啊?」伊麗娜興奮的拍手說道。

  阿道看了伊麗娜一眼,對著老酒鬼說道。「您為何會知道得那麼清楚啊?難道故事中的那個女孩就是這裡的主人?」

  「廢話,我聽別人說來的不成嗎?再說了,剛剛不是你們想問這裡的主人是誰嗎?如果我說的故事與她無關,那我為什麼要浪費口水在這裡跟你們說故事啊。」老酒鬼面上一副醉意,手裡的酒卻未停下。

  「哦,那後來怎麼樣了?那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阿道似乎也來了興趣,問道。

  老酒鬼灌了幾口酒,輕輕地唉了一聲氣,打了個酒嗝,才繼續說道。「他們兩個並沒有去選那三道石門,而是直接走出石道,來到了外面。只是這一出來,不光卻是另外一番景像了。因為他們看到的是天空中布滿著白色的光,那光很柔和,而那些白光全是來自長著雪白翅膀的人。而地上則是由一個叫宙斯的傢伙帶領著眾人進行侵占,他們似乎想要將所有生物都占為己有,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因為他們另有目的,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做了很多的事,也做了很多的鋪墊。而這些正好給這和平的世界帶來了邪惡,當然也引出了原本就存在的邪惡根源。」

  「嗯……您說的那些長著雪白翅膀的人,應當就是天使吧?而宙斯則是另一個時代的神話,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神話啊?再說了,如果這裡的主人是那個時候的人的話,那她的歲數不是很大?哪有人能活得那麼長久的啊?就連我們血族都不可能活得那麼長久呢。」身居外國的伊麗娜,對這此事情自然了解甚多,因而發現了問題,就立即問了出來。

  老酒鬼看了伊麗娜一眼,飲了口酒,神情有些複雜,答道。「那是因為你們是血族是以血為力,以血為心。當然,你們的血並不純,而你們的體質也並不完全能適應純正的血,所以你們一直都會怕這怕那的,力量也不夠強。要知道剛剛我說的那個女孩,也就是這裡的主人,她可是女媧的後裔,具有真正的神力,而女媧可是大地之母,也就是萬物之母啊。那力量自然不小,能活得久一點也不奇怪。」

  「咦?為何你會說我們血族的失敗是因為血與體質不合?難道你對我們血族很了解嗎?」伊麗娜疑神疑鬼的問著,當然疑惑的不光是她,就連阿道也十分不解,畢竟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嘛。

  「有什麼好奇怪的。書上都說著呢,再說我那麼老,也不是白活過來的。」說著,老酒鬼喝了兩口酒,一臉淡淡地說道。「還聽不聽故事片啊?到底是我在說,還是你們在問啊?都不聽我說完,老打叉,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懂禮貌。」

  「聽……肯定要聽的,那麼好的故事,我一定要聽到最後面的。」伊麗娜笑著說,然後對阿道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也別多嘴打斷老酒鬼說故事。

  老酒鬼瞟了兩人一眼,飲了幾口酒,讓人感覺他的神情有些深情,而他似是在調整心情一般,半晌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自殘布人與女孩從秘道出來以後,神奇般的那秘道消失了,有如從未出現過一般。而天空中與大地上所出現的天使與希臘眾神族正肆虐著神州大地上的生靈,女孩二話沒說,隨手拉住殘布人的手,急馳而去,方向正是部落所在地。

  然而所到之地他們看到的卻儘是殘骸,不光是屋子的,還有屍體的。這一部落已經毀滅了,女孩馬不停蹄,拉著殘布人再次加速,此時她的速度很快,不知是不是因為秘道之內,女媧已經開啟了她的力量的原故。

  殘布人一路上看著女孩,看著她笑容漸漸的消失,看著她的臉漸漸的傷心到憤怒,最後到淡漠,他的心是否如同他的臉一樣,也能如此的心不改色?

  有時相處是很微妙的事情,特別是一對關係有些不一般的男女,他們總能從相處中改變自己,讓自己更完美。

  殘布人也正如此,他已經與女孩奔波了一個多月了。在這一個月中他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無論是從外,還是從內,他已經完全改頭換面。此時的他不再是一身殘布裹身,頭髮也不再是長長的,有如垃圾堆的毛草,相反,他穿著黑色的緊身長服,頭髮也修理過,而捆在腦後。仔細一看他的臉,竟然非常英俊不凡,頗具男子氣息,更重要的是他的氣質,有著若有若無般的吸引之力,讓人感覺他時而清時而濁,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學會了說話。

  長過一個月的奔波,女孩卻依舊沒有一絲疲憊,相反卻格外的精神,這應當是由於她力量漸漸全部甦醒的原因,然而卻也有著另外的一個原因,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漸漸的被某種東西站滿,而這種東西只有她站在他的身邊的時候,就會出現。

  實力是需要歷練出來的,而這一個月正好是兩人的歷練時間,同時也是調世心情的時間,畢竟大地上正受著侵襲,身為大地之母的後裔,女孩自然心痛無比,而殘布人卻看到女孩的痛苦,他已經完全的能感覺到這個女孩的心,因而他們決定了,要去尋找醫神,只因為醫神在離開的時候說了可能不會再回來,也許不能回來的原因就與這場變動有關,再說了既然醫神連女孩的身世都知道,那麼這醫神自然並不單單中醫神那麼簡單,因而他們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有從醫神那裡開始著手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相對於兩個共患難的人來說,這個時間卻是很快的,他們一次次的為對方付出,恍若兩人都不願意看到對方有所損失,於是各盡其力,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力量提升,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瓶頸突破,漸漸地在希臘眾神族與天使之間,流傳出來,有著一對實力不高,然而在一起的兩人卻能發出超越一切的驚人力量的神仙眷屬,讓眾入侵者們聞風喪膽。

  如此的威名讓他倆減少了很多麻煩,也讓他們的行程,能夠順利不少。然而,沒有人總是會讓一個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存在,他們總是會想盡辦法的將對方擊倒,而殘布人與女孩也沒有逃過這樣的結果。

  女孩仰望著天空,張開雙手,將自己的心放開,放到大地上的每一處,感受著大地的一切,而這也是她每日必做的工作,只是每一次她的表情都是承受著痛的淒淡。

  「日復一日,情況沒有改變,大地上的一切生靈都在受著痛,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悲鳴,而我們卻無能為力的看著,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女孩放下張開的雙手,神情暗然的說著。

  殘布人一直站大女孩在身邊,她一直都在感受著女孩的感受,感受著她一次次的失落,一次次的無奈,還有一次又一次的痛,他選擇了沉默,只因為他也無奈,唯一能讓他說的是。

  「也許,找到了醫神,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們就有辦法了。」

  「我們也不確定他的位置,只是希望能找到他。」女孩道。

  「他身為醫神,自然離不開採藥,所以那裡盛產有名的藥物,我們去那裡就一定能見到他的。」殘布人的話很堅定,讓女孩的心也踏實不少。

  「我聽他說過,這裡盛產奇藥的山谷是崑崙山的芸仙谷。只不過,我不知道在哪裡呢,因為我從來沒出過遠門。」

  「這些事情我會做好的,我們還是加快腳步,這樣也許會好上一些。」殘布人拉起女孩的手,看著天空的光明,溫和的說道。

  「這一次將是殘布人與女孩最後的一次溫暖,也成了殘布人與女孩最重在的一個回憶。」老酒鬼飲著酒,神情似是有些悲痛。

  「他們後來怎麼了?為什麼說那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溫暖?難道他們要分開了嗎?」伊麗娜急聲說道。

  老酒鬼並沒有立即回答,也沒有喝酒,用著複雜的眼神看了看伊麗娜與阿道,輕輕地嘆了口氣,方才飲了幾口酒後說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沒有人能永遠在一起的。所以他們兩個也不例外,自那以後,就如同殘布人說的一樣,他們在芸仙谷耐心的等著,終於碰到了醫神,也由醫神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於是女孩沉默了,因為她知道對方太強,不是自己及眾人就能簡單的結束一切的。然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一介分化她與殘布人的計劃正在進行之中,而那時天使們利用人心,誘出邪惡,在那時蚩尤正是這一負面的先鋒。終於,他們的計謀,順利得呈。製造和利用了矛盾,將女孩與殘布人分化而分離開來。而那女孩為了更多的取得力量,再次尋找女媧的秘道,開啟那三個門。自那以後,女孩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殘布人沒了女孩也不能參加戰鬥,因為他擔心女孩,所以一直在尋找著,終於他找到了,然而卻也永遠無法見到女孩,而這裡正好是女孩最後所在的地方,殘布人就在這裡建了憶園,守護著女孩。」

  「為什麼會這樣啊?他們不是互相喜歡的嗎?如果互相喜歡為何就不能堅定下去,信任對方,難道那些共患難的事情過了就過了嗎?」伊麗娜面帶愁容的說道。

  「也許是時間太短,也許是彼此不夠了解,更或許他們都需要時間,然而傳說的他們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們確實都彼此記著對方。」老酒鬼淡淡地說著,又飲了幾口酒。

  「我有一點不明白,那殘布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從開頭到現在都沒有說到他到底是誰?難道是傳說中並沒有提到他的身份?」阿道問道。

  「誰知道呢……」老酒鬼的音拉著很長,似乎說著這話的時候,也是在嘆氣。只是說著的時候卻也在飲酒,這場面讓阿道與伊麗娜有些莫名的感傷。「我只是聽別人說的,至於他到底是誰,如果他還守護在這裡的話,你們就問他本人吧。」

  「啊……您是說,這個故事是真實的,也就是說,他們真的活幾千幾萬年了?那可真是神奇啊,我真的好想見一下他們本人哦。」伊麗娜驚訝的說道。

  「無風不起浪,傳說總是有些可信度的,再說了,這裡真的存在著憶園,也許是真的也不一定……」說著老酒鬼飲了幾口酒,又道。「故事說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說著,老酒鬼拿起幾瓶酒,起身走了幾步,轉過頭看著阿道與伊麗娜,笑了笑道。「有些事情不要放在心裡,心的感覺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有些多東西,很多事情都會錯過的哦……還有,我不習慣有人打擾我休息,所以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以前都別來打擾我……」

  阿道與伊麗娜對看一眼,這一眼的時間很短,阿道卻最先移開眼神,紅著臉拿起東西就往嘴裡塞。

  巨大的篝火遠處的一個黑暗的角落中,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盯著場中的阿道與伊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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