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上謝茵茵了
2024-08-02 16:02:55
作者: 時音
謝家,丫鬟和下人們都蜂擁而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擺在院子地上的東西。
劉叔急的臉都白了,「我的小姐,這都什麼時辰了、您,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天都黑透了,老夫人差點要報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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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茵茵卻漫不經心:「我去看燈了。」
劉叔臉一僵,才想起今天街上放燈,可是謝茵茵怎麼一聲不吭就去看燈,這哪裡是小姐的風格?
別看小姐平時性格膽大,可劉叔心裡清楚,小姐是個懂事的人。像這種都不跟家裡說一聲,就這麼晚才歸家,以往根本沒有過。
「反正吃完飯沒事,所以就去看了。」
反正沒事!?劉叔眼中不可置信:「還是和,和那位隔壁的公子?」
謝茵茵「嗯」了聲。
「小姐,那這些東西是……?」有丫鬟大著膽子指了指地上。
那些大包小包,簡直擺滿了小半個院子,而謝茵茵隨意拍了拍一下手:「這些東西,你們隨便挑,拿去玩。」
丫鬟們聞言更震驚了,小姐平時連一毛錢都捨不得花,怎麼會一下買這麼多東西回來?
劉叔大著膽子,上前打開了那些包裹,入眼眼花繚亂的,有小首飾,也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這,這都是什麼?」劉叔驚呆的望著謝茵茵。
謝茵茵面色淡淡:「都是街上買的,東西多著是,你們看喜歡的,自己挑了就行,我累了,先進屋休息了。」
逛街的時候還興致勃勃,現在看,謝茵茵根本就不稀罕這些東西。
謝茵茵自己就走了,留下一院子呆若木雞的下人。
「小姐這是、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嗎?」
而且買這麼多東西,這得,得多少錢啊?
劉叔一想不對,小姐中午出去的時候,分明沒帶錢。
那這些東西是誰買的,不言而喻。
劉叔更冷汗了。
李捕頭看著廳內,蔡縣令已經在這屋裡轉圈圈走了好幾個來回了,左一圈又一圈,時而皺眉苦思,然後又開始猛地背起手狠狠踱步走。
估計地上的地都要被他走的起毛了。
李捕頭開了好幾次口:「大人。」
蔡縣令都是伸手打住:「再等等。」
然後又是踱了一圈。
李捕頭實在忍不了了,高聲道:「大人!您得面對現實!」
蔡縣令猛地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李捕頭。
李捕頭忍不住說道:「大人,您在這已經兩個時辰了,天都半夜了,您還要……消化多久?」
雖然李捕頭也被震驚的僵化,可他實在沒想到蔡縣令的承受力居然還不如他。
蔡縣令口唇顫抖:「你真的看見了?」
又來了,李捕頭咬牙切齒:「屬下沒有老眼昏花,也能拿項上人頭擔保,屬下看見的絕非幻象。」
蔡縣令長嘆一聲,坐到椅子上,「是幻象反而好了。」
李捕頭望著蔡縣令,「而且,修王殿下說了今晚會來提審無恨,可是並沒來。」
因為他和謝茵茵逛燈會了。
一提這個,蔡縣令心裡又是一咯噔,司修離連這個都能不來,要知道他從不會臨時改什麼主意。
難道……難道,難道真就因為、謝茵茵?
蔡縣令終於吸口氣:「此事除了我和你,不要再讓任何人知曉了,尤其是……」蔡縣令目光閃爍,看了一眼院子的方向,意有所指的,「此事先不能讓無恨知道。」
李捕頭當然知道厲害關係了,尤其是知道無恨跟謝茵茵之間的關係,「屬下自是不會說一個字,只是,究竟修王殿下和謝茵茵……他們?」
這兩個真是八竿子也難以拉到一起,所以才這麼讓人糾結呆滯,「如果修王殿下搬到謝茵茵隔壁,本就是為了無恨公子的話,那,現在無恨公子已經被關在縣衙了,更是修王的瓮中之鱉,他還有什麼理由接近謝茵茵?」
蔡縣令目光複雜:「你以為本縣能想得通嗎?」
非要想來想去,難道司修離就是眼睛被那啥了看上了謝茵茵了,才能解釋他這種匪夷所思的舉動。
李捕頭卻覺得大千世界,什麼可能沒有,「之前謝茵茵和無恨一起被抓進來,大人您說單獨放了謝茵茵,看似是鑽了修王殿下的空子,可是誰知道是不是他心裡就盼著大人這麼做呢?」
就是有意想讓蔡縣令放了謝茵茵的。所以謝茵茵被放了之後,縣衙才什麼事兒也沒有啊,司修離也沒有來找麻煩,此刻一想,不是默許是什麼?
李捕頭這分析的,頭頭是道,蔡縣令這心裡更是七上八下了,的確,以他對司修離的了解,怎麼會給你「空子」鑽,故意不說關押謝茵茵,其實就是有心想放水。
「大人您之前說,修王殿下不可能看上謝茵茵,不過這,這男人的眼光也不一定啊……」李捕頭尷尬,大膽從他「男人」的角度揣測,「國色天香的女人修王殿下見的多了,沒了新鮮感,說不準謝茵茵這樣的、就,就……恰好符合了修王殿下的口味?」
李捕頭想起謝茵茵的模樣,這話頓時有點沒了味兒。
司修離不僅和謝茵茵大晚上去看燈會,而且看起來還對謝茵茵有求必應,連那個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清灰都跟在後面拎東西。
這這,這畫面想想都讓人驚呆了。
李捕頭咬咬牙說道:「其實據說還不止這件事。我問詢了白天巡邏的差役,修王殿下白天帶謝茵茵去吃了飯,包下了一整間酒樓。」
逛燈會的事還不能說明什麼的話,包下整個酒樓耗費千金,請謝茵茵吃飯,這個就不是普通的關係能解釋的了吧?
蔡縣令捂著心口,皺著眉在椅子上坐了會兒:「明天,本縣應該去找找無恨公子,也求求他,看能不能給我開個治療心臟的方子。」
這心啊,這段時間它就沒好過。
李捕頭:「……大人要不您看也給屬下開一個?」難得遇上個神醫,這機會可不常有,縣令大人從來不以權謀私,這回為了脆弱的心臟看來得破個例。
何況,這不正是因為辦了謝茵茵案子才造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