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喝酒
2024-05-03 03:12:20
作者: 受傷的女人
謝安妮也算是個女中豪傑,緩了緩後,又繼續喝了第三杯,不過喝完第三杯後,連忙捂著嘴,奪門而出,奔向衛生間,莫仕其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待了,就說他去衛生間看看,然後走了,走之前他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當成了空氣。
他倆走了後,將天正坐在了桌子上的主位,讓我坐在他旁邊。桌子上其他人就像沒發生剛才尷尬的事一樣,依舊歡聲笑語,不過他們的話語大多是在討好將天正。
我以為秘書陪領導吃飯,主要的功能是用來擋酒的,可我發現在這裡完全沒必要,因為這群人很少使勁勸將天正喝酒,就算敬酒,將天正也沒讓我替他喝,自己霸氣地一飲而盡。
我也樂個自在,反正桌子上有很多好吃的,我可以多吃點,就在我吃得正歡的時候,發現對面有雙眼睛一直盯著我看,我抬頭一看,是個男的,而且是個帥哥,如果說將天正的帥得像雜誌上的歐美男模,那麼對面那位就是韓劇里的美男子。而且他還是在座的唯一沒有去巴結將天正的人,我聽見有人叫他王少。
我以為是我吃相太難了,所以引起他的注意力,就抿了抿嘴,放下筷子,可沒想到我不吃了,他還仍舊盯著我,嘴角還勾勒出一抹微笑,然後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向我舉杯道:「美女,來,我敬你一杯。」
我頓時愣了一下,畢竟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在這種場合,是不會有人向我敬酒,停頓了三秒,端起面前的酒杯剛準備喝的時候,手臂突然被將天正抓住,他舉起酒杯對王少說:「我這秘書不怎麼會喝酒,我來陪你喝吧!」
我去,作為21世紀經常有事沒事和閨蜜一起擼串的好青年,我怎麼不會喝酒呢?雖然酒量不咋滴,但至少能喝好幾瓶啤酒呢!
但看著將天正的架勢,我還是默默地不說話為好,畢竟有錢人的話,不是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能忤逆的,要是我現在打了將天正的臉,我估計我明天就得從公司捲鋪蓋走人了!
王少看著蔣天正眉頭一挑:「喲,今天稀奇的事可真不少,我只見過秘書為老闆擋酒的,可還沒老闆為秘書擋酒的,稀奇,可真稀奇,莫非這老闆和秘書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王少說完還朝我眨了眨眼。
我聽了他的話,氣得牙直痒痒,恨不得把酒瓶直接塞進他的嘴裡,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瞎說什麼玩意!將天正直接不鳥他的話,仰頭一口,喝得一乾二淨,然後夾了口菜隨意道:「我喝了,你愛喝不喝!」
王少愣了一下,一口也喝完,然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他把酒杯直接舉向將天正:「剛才那杯是敬你秘書的,這杯是敬你的!」說完又是一口乾完,將天正二話不說也直接又喝了一杯。
於是這兩個人就這樣槓上了,你來我往,一杯接著一杯,看得我在旁邊都傻了眼,天哪,這可是洋酒啊,不僅度數偏高,一口就是好幾百呢!而旁邊這些人也不敢勸,只好笑嘻嘻地陪他倆喝酒。
我也不清楚他們喝了幾杯,反正喝到了那個點上,兩個人自動停杯,誰也不敬誰酒了,坐在那各吃各的菜,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我坐在旁邊就尷尬了,吃菜也不是,喝酒也不行,只好傻乎乎地坐在那。飯局一結束,將天正抓住我的胳膊就走,他走路飛快,我急著跟上他的步伐,差點摔跤。倒了停車場,來到車旁,將天正給了我車鑰匙,扔下一句:「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開吧。」然後鑽進車裡,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我拿著鑰匙一臉懵逼地站在車旁,我去,我駕照才考了不到兩個月,上次閨蜜讓我試手開她的車,我差點把我倆栽到溝里去,所以我對自己的車技仍保留懷疑態度。
可我瞥了一眼滿身酒味的將天正,好像我不得不開。我無奈地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方向盤咽了咽口水,一腳踩上油門,結果沒hold住,嘭地一聲,車撞在停車場的牆上,安全氣囊出來了,坐在后座正閉目養神的將天正一頭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將天正捂著額頭受驚道:「怎麼回事!」我把臉從安全氣囊上拿開,回頭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將天正抬頭看了一下車外,二話不說,直接開門下車,跑到車頭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打車車門對我說:「下車!」我只好乖乖地下車。
將天正面無表情地問我:「有駕照不?」
我點了點頭。
「駕照是買來的不?」
我搖了搖頭。
「剎車油門分得清不?」
我半搖半點頭。
「幸虧這是在停車場,要是在路上,把人撞了怎麼辦?你得進去蹲一輩子!」
我低著頭沒說話。
「以後每天延遲一小時下班!」
「啊?」
「我讓人教你開車,有時間的話,我會自己教你。」
「哦!」
「頭撞得疼不?」
「還好。」
這時一輛寶馬停在我們旁邊,下來兩個人都是我們公司人力資源部的,一個經理,一個主管,將天正對主管說:「你把車開去維修一下!」然後他帶我上了寶馬,經理開車問將天正是回家還是去哪?將天正說了兩個字醫院。
到了醫院,將天正不管我願不願意,讓我把全身做次檢查,而他自己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醫院門口抽菸去了,經理也對他說:「總經理,為了以防萬一,要不你也全身檢查一遍吧?」將天正瞥了我一眼,說了一句:「我是男的,她是女的,這不一樣。」
我去,這赤果果的性別歧視啊!
不過我還是乖乖地去做了檢查,反正公司報銷,不做白不做,檢查出來確定沒事後,我們才走出醫院,這時已經凌晨三四點了,都快東方魚肚白了,將天正看了看手腕中名貴的手錶,雖然我看不出他手錶是啥牌子的,但我知道肯定很貴,然後他轉頭問我:「你餓不餓?」我剛想搖頭說不餓,結果肚子卻誠實地替我回答了,尷尬的讓我想找條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