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懦夫!
2024-05-03 03:12:19
作者: 受傷的女人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一封郵件,讓我過去面試!而讓我面試的那家公司,是我們市內最大的公司,之前經常在電視上聽見這家公司的名字!我稍微打扮了一下就去面試了,面試我的是個男的,三十多歲,挺文雅的,對我印象不錯,讓我第二天去上班,給他們總經理當秘書。
其實本來我對秘書這一職業有點牴觸心理的,因為人們一想到女秘書就容易與小三這個詞掛鉤,但現在一想,我連小三都當過,還怕做什麼秘書,於是頭一點就答應了。
第二天我早早來到公司,雖然之前沒當過秘書,但我知道秘書要來得比領導早,提前把領導的一些事情準備好,可沒想到我剛到公司就發現總經理辦公室的燈是亮著。
我禮貌地敲了敲門,裡面說了聲進來,我推開門一看,頓時懵逼了,沒想到總經理竟然是那天在郵輪帥得快掉渣的那個男的。他看著我也愣了一下,隨即恢復自然,一開口就是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問我:「你就是新來的秘書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他聽了沒說話,低頭繼續工作了,就在我安靜地等待了一分鐘後,他頭也沒抬地冒出一句:「給我倒杯咖啡吧。」我連忙說好,殷勤地去倒咖啡了。
倒咖啡的時候,我怕他嫌苦就自作主張地給他加了兩勺牛奶,後來我才知道這是當秘書的大忌,端過去後他只聞了一下,眉頭一皺:「倒掉!」。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像個傻子一樣仍然站著,他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我:「重新倒一杯,我不喝加牛奶的咖啡!」
我趕緊說聲抱歉,按照他的要求又倒了一杯,匆忙中幾滴咖啡濺到我手上,燙得我手背通紅。結果咖啡剛端在他的桌子上,他就頭也沒抬地給了我封文件,讓我給人力資源部送過去,我順便偷瞄了一下他的簽字,將天正,挺霸氣的名字。
送過去後,再次回到他的辦公室,發現他的辦公桌上多了一支膏藥,我就疑惑著,將天正突然就把膏藥遞給我:「用這擦下手背,不然燙傷會起水泡的。」然後又低頭認真工作了,仿佛他手中的筆就沒停過。說實話,我當時真得挺感動的。
感動歸感動,反正我那天被他不停地命令著,忙得要死,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忙到快下班,準備回家睡懶覺的時候,他卻走出辦公室讓我準備一下,準備跟他參加一個飯局。我感覺有點意外,畢竟一般秘書剛來,還不怎麼熟悉的情況下,是不會帶出去參加飯局的。就連旁邊的副總經理也覺得不妥,就對將天正說:「總經理,這樣不太好吧?」
將天正繼續向前走著,頭也不回地霸氣道:「沒什麼不好的,她必須去!」我就只好跟著他後面,雖然我很想回家睡大覺,才不想參加他那啥狗屁飯局,但我更不想剛來第一天就被開除!
到了停車場,副總經理開著車載著我和將天正,將天正坐在我旁邊閉目養神沒說話,我也不好說話就低頭玩手機,閨蜜問我新公司怎麼樣?我說還不錯,閨蜜又問我老闆怎麼樣,長得帥不帥?我偷瞥了一樣將天正那帥掉渣的側顏,回了句還行。我沒跟閨蜜說老闆就是郵船上那個男的,不然她又叨叨不停了。
車子開了會兒,停在市里最豪華的五星大酒店門口,副總經理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他對將天正說:「總經理,不好意思,我家裡突然有了點急事。」將天正看著副總經理臉上很為難的表情,就說了句去吧,副總經理就走了。
我跟著將天正後面走了進去,上了電梯,來到一包間的門口,門還沒打開,我就隱約聽見裡面的喧鬧聲,結果將天正一推開門,裡面的人看著將天正全都安靜下來,個個面帶笑容畢恭畢敬的,像群哈巴狗似的。
我趁機偷偷打量了一下裡面的人,有男有女,十幾個人,看著那些男的的裝束和啤酒肚就知道,都是非富即貴,可就在這群人裡面,我竟然看到莫仕其和安妮!
莫仕其和安妮眼又不瞎,自然也能看到我,特別是安妮竟然直接沖我罵道:「臭婊子,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出去!」
這安妮雖然長得不錯,可惜就是個胸大無腦的主,也不看看我是跟著誰後面進來的,而且看這些人的態度,似乎今天將天正是主角,也對,畢竟將天正的公司是我們市最大的公司!
我就靜靜地站著不說話,想看看將天正的反應,沒想到將天正也沒說話,也靜靜地站著。安妮也不知道是更年期提前還是大姨媽來了,見我不搭理她,就怒氣沖沖向我走過來,看她的架勢,似乎想動我手,莫仕其想拉住她,卻拉不住,安妮走到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罵著:「臭婊子,老娘的話你是沒聽見還是聾了?趕快滾出去!」
我見將天正還沒有說話的意思,也不好再沉默了,稍微輕咳了一下,面帶空姐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是跟著總經理來的,總經理不讓我走,我不敢走。」
「總經理?」安妮口中疑惑著,也不知道將天正在她眼裡是不是空氣,她這時才轉頭看著我旁邊的將天正,也不知道她的頭腦是什麼做的,這時才反應過來。
將天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安妮問:「謝安妮,我才剛來,你這意思是趕我走?」
謝安妮開始慌了,她身後桌子上的一群人也慌了,她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那樣子看著我想笑卻硬憋著,難受死了。最後謝安妮硬著頭皮說:「蔣先生,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不是趕你走,我是趕她走!」說完,她還用手指頭指了下我。
「哦,是趕陸琪走,可陸琪是我的秘書,你趕她走,和趕我走又有什麼區別呢?」將天正說。
謝安妮呆呆地站在原地,這次真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看著她那蠢樣子,真得差點憋出內傷來。
這時一位三四十歲的啤酒肚男走上前打圓場,他說:「蔣先生,安妮一向不會說話,這次說錯了話,是她不對,要不讓她自罰一杯給你賠罪可好?」
將天正聽了沒說話,轉頭看著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看著謝安妮這樣,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點了點頭,隨即將天正就說:「那好,就讓她自罰三杯吧!」
謝安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道:「好,我喝!」隨即轉身回到了飯桌上,倒了一杯洋酒,看那酒的樣式,似乎還不便宜,謝安妮仰頭就把一杯喝乾,喝乾後又倒了一杯,繼續喝完,雖然看樣子她的酒量還可以,但畢竟喝得太急了,喝完第二杯,差點吐了連忙用手捂住嘴,而莫仕其看著自己的未婚妻這樣也不幫忙,就傻乎乎地看著。
真特麼是個懦夫,我之前真瞎了特麼的狗眼,竟然看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