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再打就出人命了！

  今天晚上還挺順利，賣了有十多瓶洋酒，客人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江若雪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難掩疲憊地微微閉上了眼，靠在沙發上想休息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那位文大少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阿雪。先生您要喝酒嗎？」江若雪淡聲道。整個晚上，文大少都是這群人的靈魂。

  「你賣一瓶酒多少錢，我給你十倍，打一炮。」文大少懶洋洋地說，睨斜的眼睛裡滿是欲望，緊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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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若雪渾身的血液都向頭上衝去！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努力克制著自己，才沒有在他臉上甩一記耳光。

  「我不賣。」她冷冷地說。

  文大少嗤之以鼻。「這個地方賣酒，賣肉都一樣，裝什麼清高。」

  江若雪氣得渾身發抖，「蹭」地站起身，向外就走。

  男人一把拽住她，狠狠一拉。

  江若雪穿著七寸的高跟鞋，站立不穩，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文大少高大的身材立刻覆上來，壓得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江若雪又驚又怒，奮力掙扎，又踢又咬。

  「哈哈哈」

  包廂里的客人開始起鬨。一個個興奮得兩眼發紅。

  「文少威武！」

  「文少好樣的！」

  「上她！讓哥們開開眼！」

  有人興奮地開了香檳，用力搖晃著，再猛地拔開瓶塞，充滿氣體的香檳瘋狂地噴灑而出。淋得眾人哇哇叫。有人躲，有人張著嘴接著喝，場面混亂又淫邪。

  開酒的人方向一轉，直接對著躺在沙發上的江若雪就噴。

  「唔……」江若雪被鋪天蓋地的酒液沖得幾乎窒息，她徒勞地躲閃著，雙手卻被文大少死死地按住。

  她髮絲凌亂，滿臉滿身的香檳，浸透了單薄的紗裙，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修長的雙腿暴露無遺。

  氣氛一時高漲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客人一個個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哇哇叫著，鬧著，一瓶瓶香檳被打開，一股股酒液對著她狂噴，一隻只不懷好意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你們放開我……」江若雪的意識混亂了。她一開始就喝了不少酒，噴酒時又被灌進去不少，她頭暈，頭痛，渾身發軟，聚集不起一絲力氣。

  文大少雙目赤紅，透著興奮而殘忍的光。「刺啦」一聲，撕開了她本就不能遮體的紗裙。

  「啊！」江若雪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收起雙腿擋在胸前。

  「你不是賣酒不賣身嗎？少爺成全你，今天開的這些酒都算在你頭上。」

  文大少戲謔地說，緊緊地壓著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客人一個個扯著嗓子拼命起鬨，「文少！上她！上她！」

  「你們……這些畜生……」

  江若雪絕望地掙扎著，躲閃著。臉上淚水，酒水，汗水交織在一起。美麗的面容變得扭曲，反倒散發出一種別樣的破碎的美。

  她既狼狽又無助。更加激起了這些人施暴欲。一個個紅著眼睛，等著撕碎這個美麗的洋娃娃。

  文大少的眼裡閃著嗜血的光，盯著她說道：「給臉不要臉，你自找的。」

  說罷，拉開自己的褲鏈，抓住江若雪的頭髮，一把按下去。

  江若雪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嚨里，強烈的體味混著酒味熏得她幾欲嘔吐。深深的絕望和恥辱更是讓她感到窒息。她拼命掙扎，卻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住。

  「哇呀！太刺激了！」一群人尖叫著，聲音都變了調。跳著，鬧著，幾乎掀翻了屋頂，一個個亢奮得幾欲瘋狂！

  「咣！」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一腳踢開，李欽南帶著滿身的怒氣，大步走進來。

  李欽南一眼就看到沙發上半跪著的男人和徒勞掙扎的女人。頓時一陣熱血直衝頭頂！

  他撲過來，一記重拳砸在文大少的臉上，打得他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了茶几，又帶翻了凳子，酒瓶在碰撞中滾落一地，像彩色彈珠在地面上彈跳，酒液從破碎的瓶子中傾瀉而出，一道道蜿蜒的酒痕在地上汩汩流淌，整個包間一片狼藉。

  李欽南瞠目欲裂！他咬著牙，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起文大少的衣領，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肚子。

  這一擊，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文大少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身子象被抽乾了空氣的氣球，軟軟地倒在地上。

  李欽南一聲不吭，雙目赤紅，抓住他的胳膊向背後猛地一扭，「咯啦」一聲脆響，文大少的手臂被生生扭斷！

  文大少頓時發出殺豬一般嚎叫，痛得滿地打滾。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毫無血色，汗水如雨點潑灑。

  眾人全都被李欽南的狠戾震懾，嚇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像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

  向明急得趕緊拉住還要動手的李欽南，低聲說：「南哥，再打要出人命了！先把江小姐帶出去吧？」

  李欽南這才收手，他的目光冷冽如刀，盯著仍在地上打滾的文大少，沒有絲毫憐憫。一彎腰，把江若雪從沙發上抱起就往外走。

  「你沒事吧？」李欽南直接把江若雪抱進了他的休息室，放在沙發上，低頭俯視著她。褪去了打人時的冷酷和暴戾，他的眼睛裡閃著莫可名狀的神色。

  「李欽南。」江若雪的腦子被酒精燒得昏昏沉沉的。如果李欽南晚來幾分鐘，或許她就會……

  可是造成這一切不正是他嗎？難道還想讓她感謝他？

  李欽南今晚原本沒打算來凰歌，結果莉姐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江若雪被客人纏住了，想問問他的意思，並說對方的來頭不小，問他要不要管？

  李欽南猶豫了幾秒，還是來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江若雪幾乎玉體橫陳地躺在眾人面前，男人骯髒的器官堵在她的臉上。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差點爆炸了！被憤怒燒得雙眼通紅，他下手毫不留情，那一刻，他是真的想置對方於死地的。

  「李欽南，看到我這樣，你滿意嗎？」江若雪難受地狠狠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她滿臉的酒，滿臉的汗水和淚水，她甚至顧不得自己衣不遮體。

  經歷了剛才那一幕，她連最低的羞恥心都被剝奪了。

  酒精讓她的腦子糊塗，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不住地笑著。「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淫蕩？他們都想上我。」

  「別說了！」李欽南大聲喝止，心情煩躁無比。

  江若雪咯咯笑著，扳著手指算數字。

  「呵呵，你不就想看著我這樣嗎？那個人說給我賣酒提成的十倍，讓他打一炮。我算一下啊，我賣一瓶路易十三，能掙幾千，他給十倍，就是幾萬，李欽南，他可比你大方，你的一炮才一萬。」

  李欽南氣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齒。「我特麼讓你別說了！夠了！」

  江若雪睜大了眼睛，「為什麼不說？我還欠你的錢，你不想我早點還嗎？」

  她一邊說，一邊舔著自己的嘴唇，似乎還在回味。

  「李欽南，你也喜歡喝酒吧？我去給你開一瓶……」她掙扎著坐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酒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