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愛你是我一個人的事> 第三二十三章 我愛你與你有關3

第三二十三章 我愛你與你有關3

2024-05-03 02:35:32 作者: 三小胖兒

  她篤定的笑,「比起趕出娛樂圈和被你威脅,對我來說毫不差別,我倒想堵一把。」

  

  她看到他默不作聲,就知道,儘管他會用各種手段來對付這個幼稚的荒謬的威脅,可為了她,他就是能鬼使神差般的答應。

  或許就是想在和夏安然之前有一道隔離帶。

  樂思桀看著眼前的小人端起了咖啡,每次緊張不知所措的時候,她都會喝水,他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沒有想像之中的如釋重負,他擔憂的想是不是嚇到她了?

  小心翼翼的問,「安然,你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嗎?我……」

  她抬起小臉,眨著眼睛,依然和醫院那次的語氣一樣的決絕,「我需要一些時間,」甚至來不及說再見,匆匆的撂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

  留下他在原地,只能看著她的背影遠遠的離開。

  夏安然來到金萊的那段時間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他最快樂的時光了,就連公司的高層也知道了樂思桀的變化。

  他開始跟秘書交流留心一些女孩子喜歡的首飾,留心女孩子關心常去的店鋪,秘書也很細心的發現,是不是樂總戀愛了。

  不再熱衷於工作,秘書做完推薦以後仍然還冥思苦想,表示不滿意。

  在爺爺家的大院見到她,那個寒冷的年夜,他抱著蜷縮在懷裡的她,看著煙花綻放的夜空,悚然心驚,看到她眼裡的愛情,那是她從國外回來兩個人少有的短暫的溫暖。

  他開始告訴自己縱然千山萬水相隔,還是忘不了她。

  他開始矛盾的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對待她。

  蘇媚安全繩的事情當然知道是娛樂圈裡的明爭暗鬥,不想讓她接近蘇媚,他想本應該安慰她,她無條件的選擇相信自己,和她在海邊看煙花,吹著冷冷的海風,可是心裡那種近乎清晰的溫暖的力量又時刻的提醒著他。

  他在她身邊,就像是越是想接近,他帶給她的危險又常常使人始料未及,出車禍的那一天,他在辦公室什麼也做不下去,爺爺生日宴會熱鬧背後,他的心不安的跳動,還好及時趕到現場的時候,她沒有出事兒。

  眼睛像山澗的麋鹿無辜的看著他。

  他走過去的那一刻只想僅僅抱她在懷裡,再也不分開。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樂思桀都在遇到夏安然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理智的計劃統統變得不靈驗。

  有時候,樂思桀也會想,如果沒有當年的任性的男孩,她媽媽不去拿那個風箏事情會不會就變得不一樣,或許他們兩個人都在平穩的人生軌道里過著各自的生活。

  或許,夏安然會像公主一樣的順利長大,她會穿著精緻的禮服,會笑容甜美說話的時候把聲音調成微妙的分貝,每周日跟著同樣漂亮的閨蜜,逛奢侈品店,可是那樣的夏安然,倘若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那他還會喜歡她嗎?

  偶爾貪戀和她在一起的溫暖,可過後又是無盡的自責和愧疚。

  她說她喜歡他,甘願受這樣的折磨,可他每一次在確認這份喜歡更多的一些,她把微妙的感情輕而易舉的戳破,卻把他放在進退維谷的地步上。

  蘇媚出現問他,"願不願意幫忙?"

  他沉默著片刻答應了,他像天生的戲子只為吸引唯一的觀眾,然而在股權轉讓的那之後,他又擔心她會疏離自己。

  他變得幼稚和擔心,他想用盡所有的辦法,不讓她疏離自己,他變得遲鈍,甚至笨拙的想買本戀愛守則,通宵補習,曾經的浪子想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在這個女人身上所有的渾身解數,都像通通不管用似的。

  他帶她去旅行只想最好的給她,陪她去看最好的風景,可又偏偏擔心,她會舊病復發。

  他笨拙默不作聲的討好她,給她熱牛奶,給她做飯,等她回家,他想他終於如願以償像普通的夫妻家常理短的關心糧食蔬菜,可他那天晚上蘇媚的一個電話,改變了他的想法。

  她告訴他,證實了夏安然的父親害死了他父親,他點開那電腦郵件。心情就像下雨一樣的沉重,他一向當機立斷卻在那一堆文件面前,亂了陣腳,懸浮滑鼠上面的手始終不敢落下。

  他看看鐘表知道她馬上就要回來,那幾天,他無論如何也不敢點開那些文件看。

  所以,他的煙一根一根的抽。

  她越是好心的擔心他工作太忙,他就越是想躲開這件事。所以沒有猶豫,他趕快回國了。

  劉戀推開他的門,遞交給他夏安然簽署的合同,"你是為了拖延時間這麼做的?"他明知道夏安然會為了他全力以赴的不計前嫌,會和王川周旋而幫他,可想想死去的父親,心裡那種莫名交織的複雜感,巨大的壓過來,他像是逼迫自己做什麼要緊的決定,催促自己一樣,雨意交織的晚上,弄了些成人的權術的手段。

  看到那些財產占據在自己的名下,他沒有想像之中的快意,反而更加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他把車子開回家,溫暖的車廂里放著舒緩的音樂。走著走著,在回家和公司之間變得舉棋不定。

  回家?安然已經不在憂城了。

  回公司?那座冰冷冷的大廈除了工作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那天他找到她,她身心疲憊著,腫著眼睛,她的話一字一頓地扎在他的心裡。

  那段時間他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到工作上,日服一日的麻痹自己,他知道安然不會想聯繫她。

  也想過去找她談談,可說什麼好呢?

  告訴她,他們父母的恩怨情仇,又或者告訴她仇恨的蔓延,壓迫的複製?

  這兩種結果,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

  他強迫自己每天晚上出去運動,跑到腿酸才肯回來,可這樣,依舊睡不著,月色怡人,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們原本就在各自的生活圈子裡,該有多好。

  說不定他們會客套寒暄,說不定他們會在生意場上面帶敵意,不管怎麼樣,都會比現在好吧。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