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沒有溫柔
2024-05-03 02:25:36
作者: 三小胖兒
樂宅黑色大門緊閉,整個哥德式建築的別墅矗立在那。
推門走入,陰森的氣氛籠罩四周。
整棟別墅漆黑無比,沒有開燈,寂靜空寥。
安然摸索著上樓,副室的第二層書房的門虛掩著,半敞著。
以為是沒有關好,上去看看,一進房間,月光的影子照在椅子上,影影綽綽,好像有個人。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走進去,「思桀!」安然一叫,拍拍胸脯,「你怎麼不開燈。」
沒有想到,樂思桀會回來,打開燈的瞬間,安然膽怯朝他望去,他的衣服上還有淡淡的血跡,那麼有輕微潔癖的一個人。
「你喝酒了?」安然問,去扶他。
在樂思桀看來不過是假惺惺,虛心的表現。
空氣死寂,那冷酷嚴峻的面容閃過一道微光,硬挺的鼻樑有種冰冷的觸感,「走開,」樂思桀一甩,「少來這套。」
樂思桀雙手撐著桌面,冷漠的表情一經收斂,換而的是嫌惡鄙夷。
「那個男人是顧西爵嗎?」
「是,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安然解釋。
「我和他離婚了。」安然垂首。
樂思桀噗嗤一笑,譏諷道:「夏安然,你在逗我嗎?」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他走過去,掐住她的脖子,當他樂思桀什麼人?知不知道她是在和誰說話?
「沒有。」安然固執地搖頭。
清澈含水的明眸,晶瑩閃爍著無辜和不安,淚眼朦朧,夏安然你身上楚楚動人的柔情似水蠱惑了多少男人!
休想再讓我誤以為那就是愛情!
越看越讓人痛恨這雙眼睛!
越看越提醒他致命的曾經!
良久,他意味頗深地苦笑,暗有所指的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再也不願意相信她了!
那種不堪的畫面立刻從腦子裡飛逝,怒火中燒!
「你要幹什麼。」夏安然感受那種恐懼,樂思桀手一松,安然的小臉憋的紅
紅的。
「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賤人!」他怒喝道,憋悶屈辱亂七八糟的感情顛沛著五臟六腑。
「跪下。」樂思桀轉過身,命令道。
安然沒有反應過來,被他的陰森駭人的氣場嚇的僵在原地。
「我叫你跪下。」他嚴厲地重申一遍。
「思桀,我困了,我要去睡覺。」安然從未有的驚慌,他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如此陌生起來。
她幾乎剛要抬腿準備火速逃跑,卻被樂思桀大手一把撈過來,揪著頭髮,強迫她看自己,「賤人!看來你很喜歡睡覺,跟他也睡過吧,我今天讓你睡個夠。」
樂思桀咬緊牙,嘴角獰笑,手伸進安然的內褲狠狠地一用力,安然疼得一咬牙,真的很疼,「痛……」
「你們的野種是不是要從這裡出生。」
他在說什麼?
「思桀,」安然緊閉雙眼,忍著劇痛「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跪下!」樂思桀大吼。
他抽出皮帶,死死地捆住安然的手腕,任由她掙扎也是徒勞,「我讓你狡辯!」樂思桀真的變的不一樣了,放在以前他會手下留情,可是現在不會了。
說著,他像拉一筐菜,將夏安然一路拖拽,安然的手被勒得生疼,就像破布娃娃在地板上蕩漾。
狠狠地一推,將她強行按在桌子上,「思桀,我害怕,害怕……求求你,求你。」
再動人的祈求他都不予理會,他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壓著她,按著安然的頭,伸出三根手指在安然的下體長驅直入,「啊!」安然疼的慘叫了一聲。
安然使勁全身力氣去反抗,又活生生被樂思桀壓了回去,安然覺得恥辱和悲痛:「思桀,我求你,求你放開我。我真的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
「如果你不愛了,求你,放手,別來侮辱我,我用人格擔保我是清白的。」
「人格?」,樂思桀覺得可笑「你有人格嗎?你配嗎?」
他舒了一口氣,眼神依然兇狠,拉著皮帶推搡著將她拋在床上,「顧西爵!當初你和他從我婚禮上逃跑,到美國過二人世界去了!」
他將皮帶狠狠纏住一扣,恨不得將那女人生吞活剝,「你拿什麼證明你的人格!說!」啪乾淨利落的一個皮鞭,如刀鋒般隕落,雪白的肌膚立刻紅出一道印。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思桀,求你,放過我,求你……」安然帶著哭腔掙扎著爬下床,身上的衣服被樂思桀撕的破爛不堪。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跟他赤裸相擁我就沒有想像力!」
他可以不計較她對付他的公司,他可以忍受她當初的不告而別,他可以漠視她對另一個女人的「不擇手段」,但是他唯獨最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有一絲一毫都不可以!
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衣不蔽體的安然在地板上爬,樂思桀拽著皮帶騎在她身上。
安然緊閉著雙眼,頭被按在地板上,她咬著破爛不堪的嘴唇,「思桀,放開我,我還懷著孕……」她哽咽著泣不成聲。
……
聽到「懷孕」兩個字,樂思桀漸漸從男性彪悍的瘋狂退去,他喘著一口粗氣,緩緩站起身。
嘴角噙著冷冷的一抹冷笑,嘲笑這場荒謬的鬧劇,也諷刺躺在地上的女人,怒氣未退的寒意,快要將安然凍成冰雕。
「痛苦嗎?」
「難過嗎?」
「夏安然。我的冷漠,無情,全部拜你所賜。」
他手扶著門框,頎長的背影顯得寒寂,舌頭輕舔嘴唇腥腥的味道,皮鞋尖在地板一捻,「以後每一天早上你要早起準備早餐,傭人我辭退了,以後這種小事全部由你來做。」
他發出簡短地警告。
從此以後,在樂思桀這裡,她沒有特權。
經過令人心悸的一晚以後,夏安然早起才發現,真正的噩夢遊戲才剛剛開始……
「飯好了,思桀。」夏安然端著盤子,站在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樂思桀當做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工作。
「可以吃飯了嗎?」夏安然站在那裡,又問了一遍。
他置若罔聞。
夏安然站了一會兒,有點不知所措,是故意裝作聽不見,還是昨晚喝醉什麼都忘了,在專心工作?
夏安然剛要走。
「過來。」
她抬腿,邁出一步。
「我現在有些忙,待會兒送來。」想問問『待會兒』是什麼時候,還是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飯涼了,安然拿去又熱,整棟別墅就他們倆個,還有點新婚燕爾的意思,卻沒有一般夫妻的情感。
「飯來了,思桀。」
「我不吃熱的飯,倒掉,重新做。」
這分明是在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