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動了心思(10)
2024-07-27 12:22:14
作者: 陌上纖舞
其實他現在的心情是不錯的,因為總算發現她的弱點了,他發現她最怕的就是父親。看她的日記,父親在她人生中起了最主要的作用,並且還是一種教育性的作用,她在潛意識中害怕嚴厲的人,只不過她現在這個年齡會隱藏這個弱點。而他在她意識薄弱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擊一個準。
她的頭髮已被吹乾,他關掉吹風機,訓道:「你塗完沒?」
「完了完了,可以睡覺!」她將沐浴乳放到床頭柜上,連放回浴室都不敢,主動地鑽進被窩。
他也把吹風機放床頭上,關了燈躺下。萬萬沒想到今天她自己主動靠過來,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睡袍,有些小心翼翼地說:「殷權,你別生氣,我下次快些!」
「嗯!睡覺!」他心中狂喜,面上卻還在裝,這副小女人的樣子著實取悅了他。
時間晚了,程一笙也累了,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沒有精力去深想,靠在溫暖的懷中,很快便睡去。他的吻悄悄地落在她發間,想著不知何時她才肯把自己交給他?他伸手抱住她,往自己懷中攏了攏,柔軟的觸感,像她皮膚一般,他想到她的日記,竟有一種想熬夜看完的衝動,但是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萬一半夜她醒了發現自己沒在房間,然後繼而發現自己在看她的日記,這樣的後果……
閉上眼,老實地睡覺。
第二天殷權拿著電腦去上班,進了辦公室,劉志川跟著進來,說道:「殷總,現在開會嗎?」
「開吧!」殷權將電腦放到桌上,想了想,打開保險柜,放進去,這才放心。他拿了文件,去會議室。
辦公室里的各個總監開始匯報工作,殷權剛開始還專注的聽著,後來就忍不住走了神,昨晚他看到哪裡了?哦,初二開學了,一個暑假沒見,陸淮寧肯定很想她吧,難道沒對她表白?是不是太沉得住氣了?
總監匯報完工作,劉志川看殷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只好低聲叫:「殷總、殷總?」
「嗯?」殷權回神,思緒還沒完全拉回來。
「殷總,您看剛才的匯報有什麼指示?」劉志川提醒道。
「哦!」殷權站起身說:「我有重要的事處理,今天最好不要打攪我!」抬步出了會議室,留下一堆總監面面相覷。
公司最牛的財務總監問:「劉特助,殷總在忙什麼呢?」
劉志川心裡一片茫然,搖頭說:「不清楚,殷總沒交待下來!」他正好奇,沒什麼要緊的事,殷總要忙什麼?
銷售總監抬眉,「劉特助,保密是吧!」
劉志川表情一垮,「我真不知道,如果是保密,就直接告訴你們了。行了,殷總都走了,咱們在這兒呆著幹什麼?散了吧,我趕緊去看殷總忙什麼!」他說著拿了文件先開溜了。
劉志川回來問秘書,「殷總讓你倒咖啡沒?」
秘書搖頭說:「殷總只說不要打攪他。」
劉志川想了想,跑去沖杯咖啡,然後推門進去,表情恭敬地說:「殷總,給您咖啡!」
殷權剛要好好看後面,被劉志川打斷,十分不悅,他皺眉說:「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又不敲門,我看你培訓的不夠,人力資源怎麼工作的,這種人都能放出來?」
劉志川趕緊說:「殷總,您太太不是沒在嘛!」說著將咖啡放到他桌上。
「出去,不用沖咖啡,不叫你進來,有事打電話!」殷權命令道。
「是!是!」劉志川生怕被叫去培訓,連忙退了出去。他呼口氣,想到殷總用筆記本不知忙什麼,莫非有新的項目?殷總向來沒什麼私事,殷總的私人時間都恨不得來辦公事,所以不可能是私事,他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殷權把劉志川轟出去後開始專注地看日記,就好像他看的第一本小說,如痴如醉,沒日沒夜地想看完一般。
「陸淮寧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聒噪的像只鴨子,連去領個新書都要跟在我身後叨叨,問我假期幹什麼,我假期能幹什麼?想起來就有氣,他還氣我!」
殷權眼前一亮,不錯,看樣子她沒有喜歡上陸淮寧,否則怎麼會嫌煩?相反陸淮寧是深陷其中了。他非常好奇,難道這個學期陸淮寧還打算用保守方法嗎?想要快些得到答案,所以繼續向下看去。
程一笙覺得沒有薜岐淵騷擾的日子過的非常舒心,單純的工作、單純的快樂。今晚她錄節目,所以下午六點鐘的時候她去食堂吃飯。通常這個時候她不會在外面吃,將就一些,不至於太餓就行了。
打了飯剛剛坐下,沒吃兩口,薜岐淵便端著盤子坐到她對面,她不安地放下筷子,問:「薜台,您還沒走嗎?」
「嗯,最近忙新節目,你繼續吃,咱們趁吃飯時間交流一下,你準備的怎麼樣?」薜岐淵一副公事化的語氣,表情態度都是那個像翩翩公子般的薜台。
程一笙的心放下來,是她想多了。她進入工作狀態,說道:「這兩天我看了一下別的娛樂節目,總結自身優勢,決定還是保持自己的這種風格,力求在語言提問上尋求一個新的突破,相信這是很多娛樂節目主播所不具備的能力。」她將殷權的話總結了一下,得出這個結論。
薜岐淵點頭,認同地說:「想的不錯,一會兒要錄製的節目準備好了嗎?」
「那個沒問題,準備很充分!」程一笙立刻說道。
「新節目台領導都很重視,所以一定要盡全力而為,但是你原本的節目是基礎,萬萬不可荒廢。過兩天我會拿出節目流程給你看,你添加進去語言,給我一個初稿,有什麼建議也可以對我說!」薜岐淵說道。
「好的薜台!」程一笙立刻點頭應道。
「嗯,你吃吧,我吃好了!」薜岐淵端著盤子起身走了。
程一笙這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沒吃幾口。說起來薜台從來沒在公共場合對她表現的過於親近,一向都是在辦公室里,對她有所企圖。這次似乎是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和她坐在一起,這樣更令她放心,因為這是一種坦蕩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