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爹地的妹妹(1)
2024-07-26 14:05:03
作者: 聽晰
這裡是醫院,隨時會有人從外面經過,他不能在這裡吻她,她還那么小,他不想有任何不好的言語重傷她。
雖然他曾經混帳的想過先得到她的身體,再來讓她愛上自己,可那都是衝動下的行為,好在沒那麼做,不然,他絕對已經去地府報導了,不可能有那個命陪著她。和她單獨在一起他不可能沒遐想,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克制自己,偶爾分享個小小的吻可以,再多就不能了。
朵朵有些小失望,以往她只要眨眨眼睛,堇哥哥就會吻她,今天這招卻不靈驗了,悄悄地偷瞄他的唇,她好想吻他喔!
「別想。」堇伸手蓋住她偷瞄他的大眼,很不想承認,但這丫頭看他的眼神真的讓他感覺自己是一道可口的食物,真是見鬼了。
「什麼嘛!你還知道我想什麼了。」沒得到他的吻就算了,還被看穿了心思,朵朵在心虛之餘還不忘抱怨,撇開臉不再看他,證明自己真沒有那種壞心思,心裡想的卻是,堇哥哥真是愈來愈聰明了,這叫她以後要想偷吻他,可怎麼著手,傷腦筋呢。
抑制不住的低笑聲自堇喉嚨發出,她的心思本來就單純,心裡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他哪裡看不出她的心思,伸手扳過她的臉,迫使她與他對視,那麼哀怨的眼神,和剛剛索吻的動作,堇一個受不住,在思想支配動作前,他以先有了動作,一隻手握住她打著點滴的手,避免情動時不小心傷到她,一隻手臂緊緊攬住她,堵住她的唇。
哇喔,成功了,心裡小小地歡呼著,朵朵卷翹的眼睫顫動幾下,美麗的大眼裡閃過狡黠,很快閉上眼睛,專心地感受他的吻。
沒人注意到病房外,一個角落裡,兩個看起來都很出色的男人,一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個臉都綠了。
「你能笑的再誇張點沒關係。」林忍無可忍的看著風,他已經笑了快十分鐘了,有沒有那麼好笑。
他們趕到醫院才知道,住進病房的不是堇,而是朵朵,嚇的不輕,以為朵朵有病發了,慌忙兵分兩路風跑去問醫生,他則去病房看朵朵,誰知,風從值班醫生那兒得知朵朵住進病房的原因,回來對他說了後,就笑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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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你不覺得好笑嗎?」風笑著問,想到醫生說的話他又忍不住想笑了。「堇竟然因為女孩子的生理期,把朵朵送進醫院,他怎麼能那麼可愛。」
林沒有回應,風也沒想要他回應,自顧自的說:「我要去聯絡先生和夫人,這麼有趣的事情要大家一起分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風是行動派,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掏出手機還真要給冷燁打電話,林冷冷的說:「你敢晚上去打擾先生試試。」
這個白痴,一個高興就忘了先生的脾氣,現在是大晚上,搞不好先生正擁著夫人溫存,他電話打過去,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
「對呀。」風如夢初醒,抖了抖肩膀,垮著臉說道:「打擾先生與夫人恩愛,我會被先生追殺的。」
林丟給風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轉身就走。
「林,你去哪裡?」風問。
「回家。」林回答,腳步都沒停一下。
風小跑著追上林的腳步,一臉壞笑的說:「我們不去看看朵朵,實在太可惜了。」
「想死直說,不用去招惹堇。」林沒好氣地睇了風一眼,他想死,他可以直接掐死他,免得被堇修理。
「真是的,這輩子就沒有一點默契,我是造了什麼孽遇見你。」風不悅的小聲抱怨,但抱怨歸抱怨,腳步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林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風,目光危險的眯起。「你說什麼?」
風一愣,本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林不至於聽見,他怎麼忘了呢,他們這種人是專門訓練過聽力的,為的是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該死,風低咒一聲。
「沒啊!我什麼都沒說。」風趕忙否認,見林臉色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風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大手一揮。「哎呀,快點回家去。」
「孫朵朵,你是孫朵朵。」寧靜的醫院走廊被呼喚聲打破。
朵朵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堇哥哥去向醫生諮詢事情去了,她懶不想去,就坐在這裡等,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朵朵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護工衣服的女子站在她身後幾步遠,面前一部小推車,推車裡放著清潔工具,女子的年紀看起來比她媽咪大許多,因為她眼角的魚尾紋很明顯。
「我們認識嗎?」站起身,朵朵不確定的問。
「你不認識我?」女子訝異的低呼,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一股怒氣沖向胸口。
朵朵搖頭,禮貌的沒有回她一句應該認識她嗎?
「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女子放開推著小推車的手,走近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朵朵。「你長的和孫幽悠可不怎麼像。」
「這位女士,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女子評頭論足的無禮目光,朵朵很不喜歡,要不是她提起媽咪的名字,朵朵根本不會與她多說一句話。
「這位女士,呵呵呵。」女子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大聲的笑了出來,因為是深夜,醫院走廊沒有人走,她的笑聲不至於影響到別人。
「你還好吧?」朵朵蹙眉問,感覺這個女子有些神經質,若不是女子身上的護工服可以證明是在這家醫院上班,朵朵會以為自己遇上了精神病患。
「不好,自從被你父親丟下後,我的日子一直不好。」女子惡聲惡氣的說道,看著朵朵身上名貴的衣裙,眼裡露出憤恨的光芒。憑什麼?憑什麼孫幽悠母女活的那麼自在,穿的都是名貴衣服,反觀自己,媽媽自孫耀文死後就不見了蹤影,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是死是活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個髒得要死的地方打工,每月賺取的酬勞只夠溫飽,連買一件好點的衣服都挪不出錢來。
她也是冷燁的親人,差別待遇卻是天壤之別,這讓她心裡怎麼能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