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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奪她初吻

2024-07-21 10:23:54 作者: 夏雪蓮

  冷劍一臉懵逼問「什麼是警察局?」

  顧欣撇嘴:「不告訴你這個古人。」

  冷劍擦汗,怎麼感覺她和那個女人那麼像。

  安筱然把荷葉撕開,露出白嫩的叫花雞出來,安筱然扯下個雞腿,給上官璟睿說「給你吃。」

  那一刻,鸚鵡和冷劍及白狐都緊張看著上官璟睿。

  自從那個女人死後,他家爺就禿廢了。每日用酒麻痹自己,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但是就是特別在意那個女人的任何事。

  那時,他家爺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想利用龍玉盤,讓那女人活過來。

  可是如果要這樣,那是以命換命,他早就知道他家爺會這樣做,就把那龍玉盤讓鸚鵡拿走了,藏了起來。

  果然他家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龍玉盤讓那女人活過來,可是發現他前胸內沒有了龍玉盤,就猜測是他拿了。

  當時他逼他拿出來,但是他只能回答不知道,最後被他家爺打斷肋骨,差點丟了性命,是白芍和紫煙拼死攔住,他得已留住性命。

  

  可是他家爺卻變了,他選擇醉生夢死,變得頹廢,每日都去酒樓,討酒喝。

  是他們偷偷給的銀子,而京都內的人全部都知道有一個酒瘋子,每天嗜酒如命。

  有時候他家爺沒經人同意,被人打,他家爺都反抗。所以這個女人想要在他家爺面前動手動腳,不被他家爺怒,也是很正常了。

  因為他家爺已經不正常了。

  那個女人的屍身就在這松樹上的棺材裡,用屍香魔芋保住身體不腐爛。

  安筱然好奇上官璟睿到底會不會搭理她,上官璟睿看著她手裡雞,並沒有理她,接著和他的酒。

  安筱然感嘆:這個男人已經廢了嗎?多帥啊!可惜了。安筱然突然好奇想要看看那棺材裡的女人面目。

  能夠讓這麼一個俊逸的男人變成行屍走肉,說明她對他的影響特別深,魅力很大。

  安筱然便往

  樹頂上爬去,冷劍和鸚鵡見次,頓時感覺不好。

  冷劍瞪眉指著她問「喂!女人,你要幹什麼?」

  安筱然爬在樹頂,看著那棺材,發現那棺材裡人被那花給遮住了。

  安筱然顧慮看著樹下臉色鐵青的冷劍,就回到樹枝上,喝了口酒,擦了下嘴,看著冷劍說「我說你們到底識不識趣?沒看見,本神偷,在和你們主子談情說愛嗎?你們看著,不覺得尷尬嗎?」

  冷劍:「……」見過不要臉女人,沒見過她這樣無恥的。

  鸚鵡:「……」這個女人,是它活著那麼久以來,見過最特別的,比那金牌貴女還特別。

  白狐:「……」討厭你,離開主人,他是我一個人的。

  安筱然雙手環胸,一副你拿她沒辦法看著冷劍說「我今天還不走了,你們要繼續在這嗎?」

  冷劍袖下手握緊「女人,你要適可而止。」

  安筱然輕嗤一聲,就對冷劍吐了吐舌頭,然後就坐回上官璟睿旁邊。愜意喝著酒,吃著叫花雞起來。

  直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安筱然發現她醒了過來,醒來那刻,腦袋還有些混沌。

  她迷糊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這是在哪?

  只是鼻間卻環繞股酒氣,安筱然抬頭看去,就見眼前一個俊逸的男子,頭髮凌亂,醉眼朦朧,喝著酒。

  安筱然發現她居然在他懷裡睡著了,看了看天色,見夕陽如血,四周都似乎染了它的色彩,變得有有些溫和美。

  安筱然輕念「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突然她發現冷劍和鸚鵡及白狐好像不見了。

  安筱然見上官璟睿一直喝著酒,就突然抓住他的手,神色認真對他說「我從見到你那刻,你就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喝酒。這樣喝下去,你是不要命了嗎?」

  上官璟睿面無表情看著她,安筱然很奇怪,他這樣喝,難道就不胃痛,不醉,不嘔吐嗎?

  上官璟睿一直面無表情看著她,安筱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戳了戳他胃部。

  然後就開始想要把酒從他手裡拿走,結果上官璟睿根本就不放手。

  安筱然感覺這樣挺尷尬的,就索性放開了手,讓他繼續喝。

  她眼眸卻看向了旁邊的那棺材,嘴角一勾,就小心翼翼走過去。

  那花說不出來的味道,有些香臭味,安筱然顧慮看了下上官璟睿,發現他依然在喝著酒。

  安筱然深吸口氣,就走到棺材旁邊,伸出手,掀開那朵花,直到她看見棺材裡人,穿著一身七彩褥裙。

  朱唇艷麗,雙眸閉著,容顏絕美。安筱然大驚,這不就是那個金牌貴女錦玉嗎?

  她回頭看向上官璟睿,也就明白了過來,他就是雁國的攝政王。

  安筱然趕緊退身回來,她說什麼人那麼厲害,原來是她他。

  安筱然走到上官璟睿身前說「如果她活著,她肯定不希望你是這個樣子。」

  上官璟睿充耳不聞,安筱然搖搖頭,就從樹上跳了下去。

  然後抬頭看了下上官璟睿,發現他終於沒有繼續喝酒,而是睡著了。那睡著的樣子,在夕陽照射下,真是帥了她一臉的血。

  這個男人,原來是她的男人,可惜她已經死了,這麼好的男人難道要一輩子不清醒活在世界嗎?

  安筱然輕嗤一聲,選擇遺忘,總比現在強,何必情深?

  安筱然不理解男女情,也不明白為什麼會人愛得死去活來。比如鳳卿,總是用那種恨不得吃了她眼神看她。

  她也無能為力,關鍵是她心裡總感覺這世間有個男人在等著她。

  兩年了,夢裡總是出現一個人,他在溫柔呼喚她。可是就是不知道他面目。主要是她兩年了,從未遇見過她。

  有時候,她真是被這個夢給煩死了。安筱然飛身到對面的山頂,就想要下山。發現壓根沒有下坡。

  她發現,他們是用繩子爬上來的。安筱然擦汗,就撿起繩子,然後開始下山。

  剛開始她很小心翼翼,因為太高原因,所以不能看下面。

  最後她不耐煩了,就開始速度加快,直到她落在地。

  頓時靠著棵樹休息起來,感覺頭很暈,等她休息好後,就見前面地上倒了個人。

  她趕緊走過去,察覺了那人,赫然發現他就是果雋浩。

  安筱然探了他呼吸,就搖起他身起喊「雋浩。」搖了半響,他都未醒,安筱然就眼眸看向他前胸。

  她忙撕開他前胸衣,見胸膛有個傷口,傷口血已經凝固。

  安筱然拿出凝血化淤的藥粉撒他前胸傷口,就撕破他衣服,然後用布給他傷口綁了起來。

  直到綁好後,她就把他背起來,開始嘮叨起來說「你說我就是欠你的吧!」

  直到她把他背到家醉仙樓客棧,開了間房,把他安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坐在凳子上倒杯茶喝起來,果雋浩是個孤兒,他這情況只能把他安排在客棧。

  這傢伙,做朋友挺好,很義氣。反正她他倆相處模式不差。

  這幾日,安筱然一直照顧著床上的果雋浩。

  直到看著果雋浩醒來,安筱然卻在頭疼的在桌上數著銀兩。

  離開了鳳卿,她就是全靠自己,吃喝用度,全是自己賺。

  雖然她是個神偷,但是她從來不偷銀兩。如果她真的窮的偷銀倆,她就真看不起自己了。

  這倆年來,她和果雋浩都會為銀子事愁,果雋浩對於她不依靠鳳卿這事可以理解,但是完全不理解她居然不想依靠鳳卿,又對他沒那種男女之情感覺。為何不選擇回國,做衣食無憂的公主。

  安筱然嘆氣告訴他,是鳳卿不讓她回去。他和原主相愛,雖然她占了原主身體。

  但是她不是原主啊!但是她又想,如果她心裡那個感覺是假的,那麼她也不可能飄蕩一輩子,做神偷。

  到時候,與其選擇別人,其實鳳卿是最好的選擇。

  唉!人生咋那麼蛋疼?那金牌貴女穿越過來,把現代的東西全部都帶了過來,她壓根就沒有東西創新。

  這是要逼死她節奏,問題是這家客棧,一間房好貴。

  安筱然拿出復活草的盒子和夜明珠。這都是她偷的,難道她要拿它們換錢?

  果雋浩醒過來,看著安筱然看著桌上的倆個盒子發呆,他疑問「筱然,你發什麼呆?」

  安筱然撐著下巴說「雋浩,我們今日就要離開這家客棧,我住不起了。」

  果雋浩趕緊從自己前胸衣襟掏出銀子說「我這有。」

  安筱然嘆氣說「雋浩,我從現在才覺得,其實我真的不如那金牌貴女。」

  果雋浩直接說「筱然,你本來就不如。」

  安筱然瞪眼「你能不說大實話嗎?」

  「她長得美,而且又聰明,身手又好,而且還會經商。有花不完的銀子,可是你,只是個神偷。」

  安筱然惱怒「閉嘴。」

  「可是我更覺得你比她好,雖然你是個神偷,但是你也有原則。偷的都是那些吃多了冤枉錢的商人的。而且你沒人記恨,沒人追殺。輕鬆自在,如果你願意,就可以和國師成親。做他的夫人。可是你不做,我覺得筱然,很棒了。」

  安筱然質疑「是嗎?你說的是真是假?」

  果雋浩肯定語氣說「當然是真的。」

  安筱然拿起桌上最後一錠銀子說「雋浩,你傷已經好了,雖然你還有些銀子,但是咱們不浪費,回那破爛的屋檐住吧!我這錠銀子,就在這家客棧,咱們大吃一頓,走。」

  果雋浩把她手裡的銀子推回去說「我請吧!你就那麼一錠銀子了,留著吧!」

  安筱然:「……」她是公主,她有個錢國師,可是她是個苦逼的穿越女。

  倆人到了樓下,果雋浩叫來了小二,安筱然倒著熱茶,那小二恭敬微笑問「請問倆位,想要吃點什麼?」

  果雋浩伸出手說「把菜單拿來。」然後那小二就把菜單給他。果雋浩就把菜單給了安筱然。

  安筱然接過菜單,見這菜單上菜那麼貴,頓時頭疼起來。

  就隨便點了倆個菜,果雋浩見她那麼隨便,就拿起菜單,不解問「怎麼就倆個菜?」

  「可以了,吃不了那麼多。」

  果雋浩便指著菜單說「給我來份可樂雞翅,然後野山椒牛

  肉,然後螃蟹,再粉酸菜魚。」

  安筱然眉間一跳,拿起筷子就往他頭上一敲「點那麼多做甚?」

  然而卻是神色一怔,尷尬看著那小兒,趕緊解釋「我的意思,倆個人,太多了,吃不完。」

  果雋浩拿出一錠銀子出來大氣說「反正就把它給全部吃完。」

  安筱然無奈搖搖頭,只覺得他真不會省錢,不過,不是他不會省錢,是他向來在她面前大方。

  小二拿著菜單下去後,旁邊的桌椅就開始議論起來。

  「聽說了嗎?隔壁在舉行比武比賽。好像分第一第二第三。第三名好像獎勵有五千倆銀子,第二名好像是十萬倆,第一名是二十萬倆!」

  「是嗎?什麼時候開始?聽說馬上就開始了。」

  安筱然漫不經心喝著茶,嘴角一勾,眼眸閃爍著興味。

  果雋浩倒了杯酒,看見安筱然眼眸閃爍的異光,就知道她動心了。

  他喝了口酒,夾起花生米猜測問「你想去試試。」

  安筱然低聲說「雋浩,你要不是有傷在身,其實你也可以去的。」

  果雋浩擺手「我還是怪怪去橋頭抗貨好。」

  安筱然嚴謹說「雋浩,我覺得吧!我們不能一直這樣。我感覺我們應該塵埃落定了,玩也玩夠了,我們要為生計考慮了。」

  果雋浩擦汗「筱然,其實我可以的,哪裡都可以賺到銀子,但是你,他不會肯的。他現在在找你,你壓根不好做。」

  安筱然微嘆一聲說「他對我挺好的,我也很感激他。而且他也很優秀,但是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倆年了,你說我那夢中人到底在哪呢?」

  果雋浩提醒「筱然,其實我覺得你那是病,你知道嗎?根本就沒有什麼夢裡人,你就是在折磨自己。」

  安筱然傷神l看著窗外說「就一年吧!我再尋找他一年,如果他還不出現,我就……」說到這,安筱然就猛烈喝口酒,下決定語氣說「成親。」

  於是室內的所有人全都齊齊看著她,安筱然神色一僵,見所有人都怪異看著她,她訕笑「說著玩的,大家繼續吃。」

  心裡卻腹腓:這群人,關他們什麼事?人家說個事也不行。

  果雋浩夾塊雞翅到她碗裡說「筱然,之前那山頂是怎麼回事?」

  安筱然忙豎起手指「噓。」再是淡淡道「雋浩,忘了它,那些人惹不得。」

  「哦。」

  隔壁的擂台上,已經開始比武,安筱然拉著果雋浩已經走到人群里,仰頭看著擂台上開始比武。

  果雋浩去買了包瓜仁過來給安筱然問「真要去?」

  安筱然疑問「你覺得我武術如何?」

  果雋浩訕笑「你這樣問我,可是難為我了。」

  安筱然神色嚴謹說「不說,絕交。」

  果雋浩輕咳了聲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安筱然眼眸微眯「什麼意思?是說我中等?」

  果雋浩真誠說「筱然你的武功,其實很好。不過遇見那山頂的人你可以脫身,但是你想戰勝很難。」

  安筱拍著他肩膀說「你很好。」

  果雋浩眉間一跳,趕緊解釋「其實筱然在我眼裡是最好的。」

  安筱然直接無視,開始觀察擂台上的比武起來。

  果雋浩突然說「我也去吧!爭取,奪個第三,拿五千倆也好。」

  安筱然白眼「你就算了,傷還沒全好,少折騰。等著我怎麼把第一搞定吧!」安筱然信心十足!

  果雋浩和安筱然一起嗑著瓜子觀察擂台上情況,果雋浩好奇問「筱然,你什麼時候上去?」

  安筱然嘴角一勾說「最後一個人時。」

  果雋浩擦汗「那人差不多都沒多少精神看了。」

  安筱然在他腦袋一拍「我是要銀子。」

  安筱然看著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從第十五個人後,一直贏,直到最後,那宣判結束的人喊「還有人嗎?我數一二三。」

  「一。」

  「二。」

  「三。」

  「等等。」

  安筱然趕緊舉起手喊停,結果所有人都看向她。

  然後她就跳身到擂台,結果不知道誰缺德,扔塊香蕉皮在她停腳的地方。

  關鍵是那扔香蕉皮的人扔得很有技巧,就那麼讓她踩中了。

  然後所有人就看見她踩中那香蕉皮,滑了一腳,身一個不穩,要倒,結果就那麼一直踩,一直不穩。

  惹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只覺得滑稽,安筱然站穩身後,也哈哈大笑。

  接著所有人笑聲一停,卻是納悶她為什麼笑。

  安筱然見所有人一臉懵逼看著她,然後她笑臉一收,身一飛,眼眸瞄準那香蕉皮,往那香蕉皮踢去。

  那一踢,一股風衝破人群,人群立即分開,那香蕉皮就被踢到一個人臉上。

  那人身形一滯,抬手,拿下那香蕉皮,卻是眼眸憤怒的瞪著安筱然。

  果雋浩走到他背後,眼眸閃爍陰險,就那麼往那人後背狠狠一踢,把他踢倒在地,所有人都冷汗淋漓看著果雋浩對那人一頓打。

  安筱然酷酷擦下鼻子,挑眉看著台下所有問「怎麼,歧視女人?女人不可以比武呢?」

  那審判員訕笑走到她身前說「那個不好意思,姑娘,我們這比武,其實也是招親。你不太合適。」

  安筱然神色一怔,有些驚訝說「什麼?是比武招親啊!」

  那審判員點頭「是的。」

  然後所有人只見安筱然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離開了。

  所有人:「……」

  那審判員輕笑一聲,就要宣判結果,結果空中飛下抹身影。

  只見那人穿著身破爛衣服,頭髮用草綁著,鼻下有呼吸。

  雖然身高不低,但是所有人都感覺他似乎有些怪怪的。

  他輕咳一聲「開始吧!」

  而這個他,亦是安筱然,穿越到古代,怎麼可能錯過比武這種事。

  安筱然做了個接招手勢,邁開腳,眼眸冷冷射著那光著膀子,虎背熊腰的男人。

  直到那男人,做了個鷹爪手勢對她犀利過來,安筱然頭一側,就轉了個圈。

  那人再向她爪去,她抓住他的手,那人眼眸一冷,安筱盤嘴角詭異一笑。

  就伸出手掌朝他前胸擊掌而去,那人眼眸一縮,就翻起個筋斗。

  讓他沒想到,他剛落地,安筱然就凌空給他一腳,踢得他倒退不止。

  捂住前胸,惱怒看著安筱然對她酷酷擦過鼻子。

  他運起丹田,就使出螳螂招式,安筱然觀察他那麼久,就知道他會出這一套。

  那人像螳螂般對她攻擊而去,安筱然突然往地上一倒,使他攻擊個空。

  他趕緊看向地下,就見安筱然對他拋個媚眼,使他神色一怔。

  安筱然身一起,眾人就看見她在那人臉踢了無數個腳,踢得那人牙齒都掉了。

  直到那人單膝跪地,眼眸憤恨瞪著她,安筱然一臉擔憂提醒「哎呀!你臉都扭曲了,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找死。」

  那人似乎真的怒了,戰術狠辣,招招不留情,安筱然特別敏感,感覺有傷害,她會反應式避過,用避身那刻,眼神看清他招式,就出招去攻擊他。

  她不知道她怎麼打贏的,反正她已經忘記出了這個擂台以外的事。

  直到那人倒地不起,那審判員再對台下問「請問還有誰要上來?」

  台下的人全部都沉默,沒動靜,所有人都不知道安筱然怎麼贏的。感覺看得有些不過癮。

  那審判長要宣布結果時,結果一個人喊住「我。」

  然後安筱然就見擂台跳身一個人,那人眉眼熟悉,濃眉大眼,一臉善相,赫然是果雋浩。

  安筱然輕笑一聲,一雙眼眸早已看清了他,直到倆人打完。果雋浩提醒「筱然,我第三,你第二,我找到了個人過來,讓他第一可以不?」

  安筱然挑眉問「為何我不能第一?」

  果雋浩白眼「人家是比武招親,第一要做女婿的。」

  安筱然無奈答應「好。」接著她贏了果雋浩,又上來了個人,安筱然假裝輸了他。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果雋浩第三,安筱然第二,那人第一。

  當安筱然耐心等待可以拿銀子時,結果她他們三個被請去了幕後主辦人家裡喝茶。

  三人站在屋內,那幕後老闆眼眸犀利看著他她三人。

  安筱然眼眸一抬,卻是趕緊一低,這個人,她認識,她之前好像在他家偷過什麼珍貴東西。

  張老闆摸著鬍鬚說「你們三個,不要以為本老爺不知道。」

  再是指著果雋浩和那得第一的說「你們倆個基本是沒真本事,在胡鬧。」

  他再指著安筱然說「而你,明明可以得第一,為什麼要讓?」

  安筱然神色一僵,三人面面相覷,再到冷汗淋漓。

  三人趕緊搖頭否認「沒有。」

  張老闆冷哼「沒有?」他站起身,走到果雋浩面前,打量著他,像是審視寶貝般,然後再走到安筱然面前,疑問「你多大了?」

  安筱然神色一僵,忙訕笑回「二十二。」

  「二十二?那麼老?也參加比武招親,成親了沒有?可有娶妻?」

  安筱然忙搖頭「沒有。」

  他再打量了下那得第一的人,然後就拍下手掌。

  就見三個胖女人就那麼走了進來,那三個胖女人,其中一個她認識,就是之前在西湖邊,向那金牌貴女祈禱的胖女人。

  三個女人嬌羞抬眼看了下安筱然她他們,張老闆正色說「其實參加比武時,你們就該明白,這比武帶招親,這是我三個小女,此次比武招親就是為她們做的。什麼第一第二,呵呵,其實就是誰得第一娶我張府大小姐,誰第二娶我張府二小姐。」

  安筱然和果雋浩神色大驚「什麼?」

  那張老闆目光一冷問「怎麼,有意見?」

  接著幾個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眼眸凶瞪著她他們。

  安筱然風中凌亂說「張老闆,這個恐怕不行,我們壓根不知道。」

  張老闆冷笑「恐怕由不得你們,你們想拿那些銀子,可是銀子怎麼好拿。想做了我張府上門女婿再說。」

  轉眼,京都城內人都知道張府要舉行史無前例的大婚,那張家的三個閨秀,都隨了她母親。從小就胖,到了及笄也未有人提前,聽說倒貼也沒人踏門府。可是把那張老闆急死了。

  這才想出這樣的法子,舉行什麼比武比賽,其實帶招親。他故意隱瞞了招親,最後也就是說有些強迫和胡弄人當他張府上門女婿了。

  安筱然面無表情穿著黑色錦袍,前胸戴團花。

  被迫成親後,新娘被送進了喜房,而接下來,安筱然就是敬酒了。

  安筱然一個桌的敬酒,她倒是沒發現,這古代這麼變態,成親是帶三的。

  三人同時成親,特麼滴,這計算打錯了,害得她和果雋浩在這做那麼無聊的事。

  直到她和果雋浩坐在張老闆旁邊,一直聽著張老闆的那些親戚說恭喜,說他福氣好,招了三個如此優秀的女婿。

  果雋浩低聲問「難道真要洞房?」安筱如白眼「你想,我也無能為力。」

  果雋浩再問「那怎麼辦?」

  安筱然夾塊雞腿說「先吃完再說。」

  「哪來的酒癲子,快滾出去。」

  接著酒席的人全部看向門口,只見一身白衣的他,似乎聞到了酒香。

  衝到一個桌子,就拿起酒拼命喝起來。

  安筱然站起身,看著他被幾個小廝拿著木棍往他身打。而他卻仰著頭,拿著酒壺,一直往自己嘴灌。

  所有人都驚呆了,安筱然認識他,他就是雁國的攝政王上官璟睿。

  他仿佛不疼,他仿佛沒有痛苦,酒才是他唯一在乎的。

  安筱然放下雞腿,不知道為什麼,特別不爽。

  就那麼要上前,去收拾那些小廝,結果空中飛下了三個隱衛,其中一個就是冷劍。

  冷劍直接拿出劍,就朝那幾個小廝揮劍而去。

  頓時血濺現場,惹得全場人驚慌。冷劍冷冷看著那些人說「他只是想要上門討口酒喝,你們就動手打人,實在該死。」

  所有人聽後都身形一顫抖,安筱然走進上官璟睿的身一停,果雋浩就看見她趕緊轉身回來。

  那一刻,她本來該尷尬,可是她沒有。果雋浩卻是一臉懵逼問「你剛剛想要去做甚?」

  安筱然淡淡道「沒什麼,坐久了,四肢僵硬,有些不舒服。」

  卻是感嘆說「你說多好的男人啊!就這麼廢了,可惜!」

  果雋浩輕笑「你如果想要,就要了吧!」

  安筱然瞪眼「瞎說什麼,我們先解決現在情況吧!」

  那張老闆趕緊走上前道歉「那個,真不好意思,實在是在下的錯,讓那幾個小廝無禮。還妄幾位大哥別生氣。」再是嚴威對旁邊管家吩咐「還不快趕緊清理乾淨。」接著那管家就趕緊命人把死屍抬了離開,再有人把地上的血打掃乾淨。

  「那個大家都忘了這件不開心事吧!繼續喝。」

  再對冷劍說道「他可以隨便喝,只要他能喝,我馬上讓人準備酒。」

  冷劍對他微低下頭說「有勞了。」

  然後讓所有人目瞪口呆是上官璟睿喝完一瓶,就是一壺,他根本沒有停。

  而冷劍卻是擔憂,想勸,又無能為力。

  「你們說他這樣喝,不會出事嗎?」

  「酒量實在太好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酒量好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安筱然突然有些心裡特別不舒服,她鄙視看著上官璟睿,這個男人,如果他心愛的女人知道他如此頹廢,不知道有多傷心!難道就沒人管他嗎?

  突然間,安筱然站起身,她感覺她有些腦袋發熱,她感覺她有些衝動,可是她就是那麼做了。

  她走到上官璟睿身前,惱火的直接用手,往他拿著酒罈一拳擊去。

  接著那酒罈就碎了,然而上官璟睿壓根就沒看她,又是去拿酒瓶。

  安筱然見他拿一個,就弄碎一個,直到沒有酒,讓安筱然和冷劍眼眸睜大是上官璟睿就要去地上用手捧起酒。

  安筱然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可以廢成這樣,直接就抓住他手,不管他肯不肯,就那麼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把他牽走。

  果雋浩騰起身,不敢置信看著安筱然,而張老闆和所有人全部傻住了,回神時,張老闆惱火命令「還愣著做什麼?追啊!」

  冷劍詫異看著安筱然把上官璟睿牽離開,安筱然只是一試,她不知道他會不會肯跟她走,但是她發現她牽得很順利,他居然跟她離開了。

  那一刻,安筱然竟然是那麼開心。

  她牽著他奔跑在風中,一路跑,但是沒跑多遠,上官璟睿就停止身。

  使得安筱然身子撞到了他,安筱然身形一僵,聞著他身上的藥香和酒香,沒有反感。

  她仰頭,就見上官璟睿面目表情,眼眸淡淡看著她。

  安筱然誘哄「跟我走,我有酒給你喝。」

  上官璟睿直接轉身,安筱然忙上前攔住他說「真的,真的,我有酒。」

  上官璟睿懶得理她,手袖一揮,安筱然眼眸一縮,趕緊翻了個筋斗。才避過那股內力風。

  等她站穩,就見前面了不少人,她趕緊頭髮一散,然後開始脫衣服。直到她只穿著白色衣服褲子沒脫。

  那些人詫異看著她,她淡然走著,那些人沒有懷疑她,就離開了。

  安筱然呼口氣,見上官璟睿在踢一個酒鋪的門。

  那狂野,那囂張,安筱然忙上前攔住他說「喂!你這樣是不道德的,你怎麼可以踢人家的門呢?」

  上官璟睿就那麼直接提她後面衣,然後把她一甩,又去踢門。

  安筱然擦汗,我去,要不要這樣?

  安筱然感覺腦袋轉動起來,此時此刻,她該怎麼阻止那個酒瘋子呢?

  「春風十里,都不如你。」安筱然莫名其妙想出這句,莫名其妙對上官璟睿喊,然而上官璟睿完全沒反應。

  安筱然見是錯誤的,可惡是那個慕容玉清沒讓她看關於那金牌貴女太多故事。

  安筱然想著想著突然神色一僵,就對上官璟睿喊「上官璟睿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難過,你說過,兩年後等我及笄會娶我的。」

  她喊出去那刻,冷劍剛好趕來,冷劍猛然怔住神,就見上官璟睿停下踢門的粗魯動作,轉過頭,那刻看著安筱然散著頭髮。

  眉眼和錦玉完全不同,可是那感覺好像,上官璟睿走到安筱然身前,眼眸有水霧涌動,就那麼抬手,撫摸她的臉。然後抱住她身,將自己唇吻住她唇。

  安筱然眼眸大睜看著他,突然間,她感覺自己好像喘不過氣,就猛然推開上官璟睿。

  她有些敢置信看著上官璟睿,摸著自己的唇說「這可是我的初吻,你居然說吻就吻了。」

  上官璟睿傻笑「玉兒,好甜。」

  安筱然惱怒瞪著他說「混蛋,居然把我當別的女人,奪了我初吻。」

  說罷,安筱然就要給上官璟睿一巴掌,冷劍忙抓住她手冷聲說「你的戲該結束了。」

  然後就那麼把她身一推說「難道不是嗎?安者神偷,你不僅偷,還騙吃騙喝,甚至騙起婚起來。現在,呵呵,知道他是誰。你想要騙什麼?」

  安筱然冷笑,看著上官璟睿笑得溫柔看著她,她指著他說「就他,我跟你說,我就是把他當花草一樣同情。如果你真在乎你主子,就讓他少喝點酒吧!那樣喝會死人的。我現在就走,我看你怎麼說我有不良目的。」

  轉身那刻,安筱然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特別委屈和難過,就那麼哭了。特麼滴,她是有病,管人家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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