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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她依然活在我心裡。

2024-07-21 10:23:57 作者: 夏雪蓮

  安筱然剛走幾步,就身形一滯,她猛然回頭,就見上官璟睿對冷劍擊了一掌,把冷劍擊出幾步之外。

  冷劍捂著前胸不解看著上官璟睿「爺……」

  

  上官璟睿眼眸冷冽,眉皺「不許欺負玉兒。」

  安筱然眉間一跳,趕緊跑開,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不對勁。

  她感覺上官璟睿完全把她當那金牌貴女了。

  安筱然跑到自己平時住的一間簡陋屋子門前,她可不想做替代品,她推門進去。

  結果她身形一滯,回頭,卻是眼眸睜大,退身一步,就見上官璟睿已站在她

  安筱然挑眉「喂!你跟著我做甚?」

  上官璟睿抬手撫摸她容顏說「玉兒……」

  安消然惱怒拍掉他手說「哎呀!我不是玉兒啊!別亂碰。」

  她趕緊出門,看了看四周,對著空中喊「喂,那個拿著冷劍的男人,快把你家主子帶回家啊!」

  結果上官璟睿抱住她後身,把頭放她肩膀喊「玉兒。」

  安筱然身形一滯,有些驚魂住,她趕緊跳開身,再走到上官璟睿身前指著自己說「酒鬼,看清楚沒有,我不是,我是安筱然,神偷。你啊!別纏著我。」

  上官璟睿委屈看著她,就是沒有走意思,安筱然請求說「大哥,你就別鬧了,我真不是。」

  然而上官璟睿眼眸肯定看著她說「你是。」

  安筱然頓時扶額傷神起來,她突然想到什麼,就走到屋子裡亂走起來。而上官璟睿也一直跟著她。

  安筱然從廚房翻了瓶酒出來,轉身時,正好撞到上官璟睿,那酒差點脫離她手,掉落地上。

  安筱然忙用腳踢起,接穩,就扯開蓋子,然後拿給上官璟睿說「酒鬼,給你。」

  讓安筱然大驚是他居然不接,安筱然把酒放他鼻子,好讓聞聞提醒「喂,這是酒,拿著,轉身,出門,左右轉隨你。我只有個請求忘了我。」

  上官璟睿煩躁的拂開那酒,那酒就跌落在地上碎了。

  安筱然見鬼般的眼神看著他,事情不對勁啊!她好像被她纏上了。

  安筱然眼眸轉了轉,上官璟睿溫柔哄道「玉兒,乖。」說把伸手去抱她。

  安筱然彎身,身就到了上官璟睿背後,她沒有回頭,直接忘門口沖。

  結果撞上剛回來的果雋浩。

  倆人撞個滿懷,疼得安筱摸著額頭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果雋浩提著一斤豬

  肉和一斤牛肉說「去買了點肉。」

  卻是神色一怔,有些一臉懵逼指著上官璟睿問「他怎麼在這?」

  安筱然趕緊奪過他手裡豬肉和牛肉放桌上,然後正要走到他身前,對他低耳。結果上官璟睿卻站在她旁邊,臉色黑沉,像看情敵眼神瞪著果雋浩。

  果雋浩有些忌憚說「這位仁兄,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很受傷的!」

  安筱然只好說道「因為我就那麼一點點同情心,覺得他這樣喝酒墮落是不對的,就腦袋發熱,天真的以為可以阻止,管住他,結果他就纏上我了。」

  「活該,誰叫你管人家閒事。」

  安筱然頭疼問「那怎麼辦啊?」

  果雋浩突然走到安筱然身前,把手搭在安筱然肩膀,把她擁緊,眼眸挑釁,得意對上官璟睿說「看見了沒?這是我的女人,識相滾開。」

  安筱然反應極快,知道果雋浩在想法子,雖然這法子有些爛,但是目前只能這樣了。

  安筱然把頭靠在果雋浩懷裡,點頭「沒錯,她是我男人,我們很快就會成親,你離開吧!」

  果雋浩低聲問「為何不是相公?這樣讓他會想要競爭。」

  安筱然嘆氣「一言難盡,說多都是淚,將就混過去是關鍵。」

  她能說她的初吻沒了,給了眼前這酒鬼,居然她當時說了初吻,現在說是夫妻,也說不過去。

  哪有夫妻還留初吻的。

  她他倆的演戲果然有效果,不過,上官璟睿的臉色可不是很好,全身環繞股殺氣。眼眸陰鷙瞪著果雋浩。

  安筱然預感不妙,正要提醒果雋浩,結果果雋浩就被一股強大內力風給彈出屋。

  那一刻,安筱然原本也遭殃,不過,被上官璟睿拉住身,到了他的懷裡。

  安筱然眼眸睜大喊「果雋浩。」卻是用可怕的眼神看著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警告著懷裡的安筱然說「沒有下一次。」

  安筱然驚訝「啊!」

  果雋浩擦了擦嘴角的血,狼狽起身,特別火大要進屋子。結果房門一關,然後他頓時炸毛起來。飛身到屋檐,結果神色一怔,見屋檐上站著一個穿著勁裝,雙手環胸,前胸放著把劍。

  周身很冷,眼眸很冷,薄唇冷挽,就那麼冷漠看著他。他訕笑「原來是你啊!嘿嘿,真巧。」

  「你家主子進了我的房子,還把我關門外,莫名其妙打傷我,並且還控制了我朋友,你就不能管管?」

  冷劍挑眉「你覺得我能制止得了?」

  果雋浩坐在屋檐上,無奈說「那就沒辦法了,打又打不過,我可憐的筱然。」

  房間的床上,上官璟睿把安筱然擁入懷裡,就像個嬰兒般閉著眼眸,安心的打算睡覺。

  安筱然不敢動盪,生怕惹怒背後的那人,你說人生吧!特麼的悲慘,穿越過來,就只能做個神偷。如今,還要成為代替品。也是作死,當時她怎麼就衝動去管這個酒鬼閒事?

  這下好了,他像狗皮膏藥般粘著她,突然覺得未來一片迷茫,不是黑暗。感覺她的人生,要被他統制。

  剛從狼窩出來,又進了虎窩,所以居然改變不了現實,那就讓現實把自己強了吧!明日醒來,她依然是條要翻身的鹹魚。

  安筱然好奇問「喂!酒鬼,你想做什麼?」

  上官璟睿命令口吻說「別吵,睡覺。」

  安筱然想要推開他身,發現他越抱得緊,無論前世還是這世,安筱然都沒有被男人抱過。

  你說冤不冤啊!就那麼一晃時間,他奪她初吻,還把她抱床上。

  她提醒「你這樣,是對不起她的,她泉下有知,會不安的。」

  上官璟睿納悶說「為什麼,你變得那麼多廢話了?」

  安筱然深吸一口氣,下決定說「好,居然這樣,那我就是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吧!反正我又不吃虧。你不顧慮,我也不介意。死就死吧!」

  接著安筱然就擺了副撲死表情,上官璟睿疑問「你這是做甚?」

  安筱然正色「是這樣的,美男,其實我這人,也好男色的,特別是你這樣的。但是,由於你心裡有個深愛的女人,我覺得如果我打你主意,那就太不好了!但是你都要對不起她,那我沒什麼好

  顧慮了。來吧!不

  過,我有個請求。」

  上官璟睿臉色一黑問「什麼?」

  安筱然嚴謹說「溫柔點,我是第一次。」其實呢!她不是個特別保守的人,前世做冷血殺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居然有重生,她希望這一世,她可以活得逍遙輕鬆點。

  所以她膚淺了,你問她為什麼鳳卿想要撲倒她,她沒讓他撲。

  她覺得鳳卿對她太好了,加上自己對他沒那種愛情感覺,她不想騙他,也不忍心傷他,與其這樣,不如不開始。

  但是上官璟睿吧!這個男人很好看,關鍵是他太不矜持了!其實人品還有點爛。

  居然心裡有個深愛的女人,怎麼可以,隨便亂來,把她當那個女人,這樣太對不起她了。

  你可以選擇重新開始,但是你不可以把她當成她,其實說起來,也是她的錯

  唉,錯就錯吧!

  上官璟睿掃著她頭髮,安筱然眼眸一直看著他手。上官璟睿感覺意外看著她說「你變得更可愛了。」

  安筱然哭喪著臉說「大哥,你到底想要幹嘛?你想要,就來吧!來了後就忘了吧!就當一夜情,我也不等那所謂的夢裡人了。」

  上官璟睿詫異看著她說「變得更愛胡說八道了。」

  安筱然要瘋的節奏說「我知道我偷了不少東西,但是大哥,你也不用這樣折磨我吧!你倒是行動啊!你要不做,就讓我走吧!」

  上官璟睿繼續點評說「玉兒,不會這樣的。」

  安筱然淚流滿面說「所以我不是她啊!」

  上官璟睿肯定說「你是!」

  安筱然眼眸空洞看著懸樑說「不要以為你武功深厚,就可以欺負人,我還是個女人。」

  「這兩年,我一直夢見你,你告訴我,你會回來,一遍一遍。我一直覺得你在騙我,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總是不出現。我醉了一遍一遍,還好,你履行你的諾言,你真的回到了我身邊……」

  安筱然趕緊打住「等等,帥哥呀!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和你女人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倆不是同一個人,我的容貌和她截然不同。你就算喝醉了,眼眸混濁,看錯是一時,但是這麼常時間都沒看清楚,你是有病得多重啊!」

  上官璟睿不滿說「你忘了我,還變得那麼囉嗦,我不喜歡。」

  安筱然警惕問「你想要做什麼?」

  上官璟睿命令說「不許再說話,睡覺。」

  安筱然疑問「那個,你不喝酒嗎?」

  「不喝。」

  安筱然嚴肅臉說「不是,你真的認錯人了,趁還沒錯很深,趕緊回神,算了吧!免得到時候尷尬。」

  上官璟睿皺眉警告「再囉嗦,就吃了你。」

  安筱然一嚇,確實挑眉「來呀!誰怕誰?」

  上官璟睿抱住她說「現在不吃,留著。」

  安筱然擦汗「敢情你要留著過年吃?」

  上官璟睿在她唇上啄一下說「洞房花燭吃。」

  安筱然大驚失色「什麼?你要和我成親?」

  「不許叫!」

  「果雋浩,救命啊!玄幻了,我的人生啊!大寫的狗血啊!」

  直到背後的人睡著了,聽著他呼吸均勻,安筱然看著從窗上爬進來的果雋浩。

  安筱然豎起手指,嘴角詭異笑側頭看著上官璟睿說「帥哥,居然你不吃,那就沒有機會了。」

  說罷,她就要動下身,好點他穴位,結果結果悲慘發現,她的身根本動盪不得。

  果雋浩走到床邊,大驚看著上官璟睿睡得特別祥和抱著安筱然,他輕聲問「筱然,什麼情況?」

  安筱然瞪眉說「沒看見啊!帥哥,他抱緊了我,而我動不了身。」

  果雋浩提議「我去廚房,拿刀,大卸八塊。」然而他背後卻站抹身影,那人赫然是冷劍。

  冷劍眼眸憤怒瞪著他問「你要把誰大卸八塊?」

  果雋浩身形一滯,回頭,見冷劍臉色黑沉,很不爽瞪著他。

  他指著床上的上官璟睿說「你看見了,他抱著她身不放。」

  冷劍無奈說「沒辦法,你們弄不開他手的!」

  安筱然頓時心如死灰,果雋浩提議「筱然,要不你就從了他吧!」

  安筱然感覺自己死了又死,絕望說「其實我吃得下他,關鍵是誰知道他是不是喝酒喝出病出來,哪天病好,發現我不是她。把我甩了,我豈不冤枉。」

  「放心,如果真發生那種情況,我們也會在金錢上對你彌補。」

  安筱然眼眸一亮「真的?」

  冷劍鄙視說「想得美。」

  果雋浩伸出手,想去推開上官璟睿身,冷劍抓住他手疑問「你做什麼?」

  果雋浩訕笑「試試可不可以推開他。」

  冷劍冷聲說「不可以。」

  果雋浩鬱悶問「那怎麼辦?」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畫面一轉,冷劍和果雋浩坐在廳內桌子邊,倆人吃著花生,喝著酒。

  冷劍感到奇怪說「我家爺,從未這樣!」

  果雋浩好奇問「他到底怎麼呢?」

  冷劍嘆氣說「最愛的女人死了,心裡一直不願意接受,用酒麻木自己。一直以來,他只對酒感興趣,誰碰他酒,他跟誰急。但是他遇見她後,居然酒都不喝了。」

  果雋浩擦汗「把我家筱然當他心裡最愛的那個女人?」

  冷劍點頭「看來是這樣。」

  「可憐的筱然,怎麼那麼倒霉?」

  「其實是她活該,自己說錯話,讓我家爺真當她是她。」

  果雋浩不解說「我家筱然,她確實挺奇怪的,她向來瀟灑。說是你家爺不斷的喝酒而可憐他。我覺得這說不過去。在我的記憶里,她從來沒有什麼同情心,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做。」再是肯定說「不過,我敢肯定她不是你家爺心裡的那個女人,倆個女人會有區別,筱然是獨一無二的。」

  「其實有些時候挺像的。」

  果雋浩疑眉問「什麼?」擦汗「不可能吧!你說筱然和你家爺心裡的人像。」

  冷劍搖搖頭說「我爺不知道怎麼說,有時,是有點像。」

  卻是神色一怔,想到什麼說「我知道了,她們說話都奇怪。」

  「我家筱然,從我認識她起,她就說話怪怪的,而且武術也怪怪。輕功都是我教的。我一直以為這是她的特點,你卻告訴我,有人也這樣怪,你這樣讓我很受傷。」

  你以為安筱然睡了,其實她睡不著,她比較奇怪,背後那男人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她招惹的嗎?難道就纏上她了?可是她很窮,連自己都養不活,他怎麼可以纏上我?

  要纏也是她纏他啊!他可是攝政王,每月拿著超高俸祿,就算不再理政事,皇上也依然不少他俸祿。

  原來有錢的男人,沒有愛的女人,再有錢,房子再豪華,也會孤獨的瘋的。

  可憐的男人啊!

  直到翌日,上官璟睿睜開眼,看著懷裡的人。

  有些驚訝「玉兒……」直到他看清楚懷裡的人,卻是神色一怔,這臉蛋很陌生。明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環顧四周,見自己在間簡陋房間,卻是淡定起身。

  倆年了,他一直醉生夢死,他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睡的安穩過。可是,她不是她。

  他走出房間,看著冷劍趴在桌上睡著了。

  推開門那刻,冷劍便醒了,詫異看著上官璟睿「爺?」

  上官璟睿看著桌上的酒,就走過去,拿起酒壺搖了搖,發現裡面還有酒,就喝了起來。

  冷劍:「……」

  上官璟睿拿著酒離開了屋子,安筱然也醒了過來,看著旁邊已經沒了上官璟睿。卻是神色一怔,連忙下床,看著果雋浩趴在桌上正在睡覺,而大門打開,她趕緊走出屋子。

  就看見上官璟睿走在巷道上,他拿著酒壺,身姿挺拔,身影如仙人,但是酒卻很俗氣。

  冷劍拿著劍,跟在他背後。

  他那般不理世事,隨性喝酒,安筱然撇嘴「什麼嘛!還以為他會一直糾纏她,結果是她想多了。原來人家只是發酒瘋,又變回那個嗜酒如命的人。」

  安筱然感覺輕鬆了下來,就回到屋子裡,走到房間,看著那張床榻。

  不知道為什麼她躺了上去,聞著被褥的味道。是那男人的味道,上面還有他的溫度,她側躺著,又翻身躺,被男人的抱著睡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其實也不是很反感,這種感覺,很有安全感和溫暖,可是這個男人不是她的。

  真是可惡啊!什麼都被那女人捷足先登了,特麼滴,好的全被她占有了,還要她穿越來幹什麼?

  安筱然沐浴完,就打扮成男子裝束,看著桌上還在睡的果雋浩,就拿起筆寫「雋浩豬,大俠我要去偷寶了,菜已經煮好,在鍋子裡,等我回來。」

  接著安筱然就飛身在屋檐,飛檐走壁起來。直到午後,她已經偷了倆件寶貝,坐在屋檐上,拿著那倆個寶貝左看右看起來。

  結果聽到屋檐下面的動靜,就好奇看起來,只見這家府突然來了一群官兵,所有官兵把這家府給包圍。

  一個太監走進府,冷漠無情看著跪在地上顫抖著身的人。他念了一道聖旨。聖旨內容說雁國的鎮國公早年和他父親,犯有欺君之罪,原來他打的戰,大部分是被人頂替他壓根沒有什麼武術,卻當了鎮國公,封了爵,被廉政王府的敏蘭郡主王氏舉報出來。現在他府上人全部要滿門抄斬。

  安筱然輕念「鎮國公?」卻是眼眸一亮「那不是金牌貴女的家府嗎?」

  我去,她家裡人要滿門抄斬了,這下有熱鬧看了。

  雁國的鎮國公犯了欺君大罪震驚雁國所有人,現在鎮國公府上下全部被押到了京兆府大牢,等候處斬。

  現在所有人都在期待攝政王出現,這鎮國公可是金牌貴女的家,她家裡的姨娘和父親和庶妹都要遭遇砍頭大罪,金牌貴女可是攝政王深愛的女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聽說那王氏一年前回來,就一直跪在鎮國公府門前請求鎮國公原諒她,著一跪就是一年,終於她寒心,或者絕望把那麼重要秘密抖了出來。

  經過京召府的人查實,發現是真的,所以鎮國公欺君大罪才被抖了出來。

  安筱然回到和果雋浩住的屋子,安筱然好奇問「雋浩,你說攝政王會不會幫她的家人?」

  果雋浩搖頭「不知道。」

  安筱然眼眸閃爍著賊光說「走,我們去攝政王府。」

  果雋浩納悶問「去攝政王府做甚?」

  安筱然眼眸閃爍著興趣說「去查看下攝政王會不會幫她家人。」

  果雋浩眼眸犀利看著她說「我看你不是是為這個原因吧!你是想去看他吧!」

  安筱然擦汗「為何說我去看他。」

  果雋浩冷哼「我懷疑你被他美色迷住了。」

  安筱然嚴謹問「國師好看不?」

  果雋浩撇嘴「一般吧!」

  安筱然再問「攝政王好看不?」

  果雋浩淡淡道「還可以。」

  安筱然在他頭一拍,惱怒說「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果雋浩疑眉問「那你?」安筱然嘴角一勾說「去偷復活草。」

  再是神色認真說「雋浩,那天你也看了,那拿著冷劍的男人就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我感覺他不是很可怕,如果可以,還能偷到龍玉盤,那我就發達了。」

  果雋浩給她個白痴眼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你覺得你能找得到?」

  「試試運氣吧!」

  果雋浩懷疑眼神看著她說「我看你就是想去看他。」

  安筱然坦白說「其實我確實有那一點迷戀他,不是因為他好看,是他禿廢的樣子加好看,簡直要迷死人,太有男人味了。你不知道他喝醉酒,那醉眼朦朧,那淡淡的眼眸,太有魅力了……」

  果雋浩鄙視喊住「停。」

  接著果雋浩脫掉自己衣服,露出胸膛出來。

  安筱然一臉懵逼問「你這是做甚?」

  果雋浩疑問「你覺得我有美色嗎?」

  安筱然嘴角一抽「開什麼玩笑?」

  果雋浩穿上衣服,肯定語氣說「你就是想去看他。」

  安筱然擦汗「那不去了。」

  「真的?」

  安筱然淡然坐下,喝著茶說「不去了。」

  結果,倆人身影跳身在京兆府大牢,倆人停住身,看著牢門口守衛嚴密,果雋浩納悶問「你是不去攝政王,可是你來這做什麼?」

  安筱然淡淡說「劫獄。」

  果雋浩,眼眸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看著她「你在跟我開玩笑。」

  安筱然撐著下巴說「我記得那金牌貴女有個丫鬟,叫彩月。她好像已經嫁給攝政王的貼身侍衛冷劍,孩子都一歲了。如果當你小姐的父母有事,你覺得她袖手旁觀?」

  果雋浩疑眉「所以呢?」

  安筱然猜測「我聽說,攝政王雖然不理政事,但是有些事,是他貼身侍衛做的。所以我敢跟你打賭,那個拿著冷劍的男人絕對會救人。」

  果雋浩疑問「然後呢?」

  安筱然這才暴露自己心思說「如果他們想劫獄,肯定會死人,我們現在去攝政王府找他。」

  果雋浩擦汗「然後呢?」

  安筱然眼眸閃爍興奮說「然後,就讓我倆加入啊!只要他給銀子,我們可以幫他忙,一起劫獄。這樣多好,攝政王的人劫獄,論這京兆府多嚴密,也是沒有用的。」

  果雋浩吐血,安筱然面無表情看著他說「怎麼,你是不是很鄙視我。」

  果雋浩提醒「你還是離攝政王遠點吧!」

  安筱然鬱悶「這和他什麼關係?」

  「我是怕你又被他纏上。」

  安筱然肯定說「他不會了。」

  果雋浩納悶問「你怎麼那麼確認?」

  「因為他不是個糊塗的男人。」

  於是安筱然和果雋浩倆人就去了攝政王,只是當安筱然和果雋浩跳身在攝政王府屋檐上時。

  倆人神色大驚,看著空落落的府,一個人沒有,而且裡面什麼也沒有。

  安筱然和果雋浩面面相覷,安筱然不解說「上次我來時,還有隱衛,怎麼這次來,什麼也沒有?」

  「算了,我們走吧!」

  安筱然突然眼眸定滯在走廊上,見那人穿著廣袖白衣,拿著酒壺,一直仰頭喝著,一直走著。

  安筱然對果雋浩指了指說「他在那。」

  果雋浩看過去,確實鄙夷說「果然,他依然是這樣頹廢,乾脆,叫頹廢王爺算了。」

  安筱然有些同情說「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這樣,挺讓人心疼的。」

  果雋浩眼眸犀利看著她問「你真的愛上她了。」

  安筱然困惑說「我只是覺得他可憐,你看整個府那麼大,連件值錢東西都沒有。這府空蕩蕩的,雖然大,但是感覺有些清涼。而他卻只能靠酒麻醉自己,他不是有龍玉盤嗎?就讓龍玉盤復活他心裡愛人就可以了。」

  果雋浩白眼「你不知道,他要復活,他就必須死。」

  「不是有他手下嗎,可以……」

  「他只能接受自己命去復活她,不能接受用別人命。」

  安筱然站起身說「那咱們走吧!」

  翌日就是鎮國公府一家砍頭的日子,安筱然和果雋浩站在擁擠的人群里,看著砍頭台上那一百多個人,都要面對砍頭的命運。安筱然以為會有人劫法場,但是沒有。她就那麼眼睜睜看著鎮國公的頭顱被砍下來。

  安筱然撐著下巴說「有問題,那個貼身侍衛彩月沒有來。」

  果雋浩撇嘴「別管人家破事。」安筱然拍著果雋浩肩膀說「雋浩,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有沒有貨。」

  接著安筱然消失了人群里,愣著果雋浩眼眸懷疑起來。

  安筱然只是想試探一下,她跳身到了鎮國公府屋檐上,發現大廳傳來動靜。就跳身落地,大廳門關緊,就側耳偷聽起來。

  結果屋檐上跳了四個隱衛,四個隱衛齊齊拿著劍指著她說「識相趕緊滾開。」

  安筱然猛然向那大門一推,發現大門推不開,她就凌空一腳踢去。

  門就破出個大洞,大廳里的人全部都大驚看著她。

  安筱然站穩身後,就見大廳里正是鎮國公和他的妻妾們。

  冷劍見突然踢破大門的人是安筱然,詫異說「是你?」

  彩月忙問「冷劍,她是誰啊?」

  安筱然嘴角一勾,走到大廳內,對著警惕看她的鎮國公說「果然,你們在這。那法場被砍的人,是替你們死的人。全部易容,不錯,挺有能耐。」

  冷劍眉皺說「他們都是死囚,本來就犯了死刑。」

  鎮國公不解看著冷劍問「冷劍她是誰?」

  冷劍看見安筱然就頭疼說「是江湖上無寶不偷的安者神偷。」

  彩月詫異「原來她就是安者神偷。」

  鎮國公疑問「那麼,安者神偷,你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呢?」

  安筱然坐在椅子上,翹起腿直接說「很簡單,封口費。」

  滿廳的人大驚「什麼?」

  安筱然坦白說「你們沒聽錯,我確實是在要你們的封口費。」

  冷劍吐血,彩月擦汗,鎮國公嘴角一抽,趙氏卻顧慮說「老爺,這女人留不得,她知道我們的事,肯定會拿這事一直威脅我們!」

  安筱然喊住「喂!這位小妾,我都沒有做,你怎麼知道我會那麼做呢?不要那麼自作聰明好不好?」

  「我們只是以防萬一。」

  彩月也贊同說「我覺得是該這樣,這個女人本來就愛偷東西,臭名昭著,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筱然瞪眉「我說,你就是那個金牌貴女的貼身侍衛彩月,我去,你看起來很挫啊!」

  大廳的人全都一臉懵逼,表示聽不懂她說的話,唯有彩月卻是神色一僵,有些驚訝看著她,疑惑她說話怎麼和她家小姐說話一樣。

  安筱然傲然說「我知道你們不信我,我也不需要你們信,不過,你們想要滅我口,恐怕會很傷腦筋。可以問問那個拿著冷劍的男人,他知道我身手。其實呢!你們也是傻,拿點銀子出來,給我封口費,然後就逃離。你們都藏起來了,我就算把你們沒死消息告訴所有人,人家也不知道上哪找你們啊!」

  廳內人聽後,發現她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鎮國公疑問「那你需要多少銀子。」

  安筱然見有戲,就豎起兩根手指說「兩百萬兩。」

  趙氏冷笑「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安筱然似笑非笑「難道你們那麼多人,加起來的人命,不足倆百萬倆?」

  冷劍鄙夷「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就是這樣的本性。」

  鎮國公卻沒有考慮,就答應說「可以,我給你兩百萬兩。」

  安筱然打個響指說「爽快。」

  接著趙氏就從前胸里拿出二十張銀票,卻看著鎮國公說「老爺,妾身這隻有七十萬兩。」

  梁氏從前胸掏出了十張銀票「妾身這有五十萬兩。」

  接著廳內的人都掏了出來,那時,安筱然感覺她是不是要的有些多?難道一個鎮國公府就那麼多,不過也是,他都封家了。

  很快所有湊齊兩百萬兩,鎮國公嚴謹說「安者神偷,我們全部家財給了你,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會追殺你到天涯。」

  安筱然數著這些銀票,眼眸狡黠說「你的五女兒,錦玉,其實在江湖上還有個身份,叫玉染公子。京都城內大小鋪子,都是她的。只要你們願意,只要去她鋪子說一聲,都會有人罩著你們,而且她的劍莊,看你們是她親人份,也會罩著你們,其實根本不用怕。」

  她把銀票塞進前胸說「多謝了,祝你們好運。」

  說罷就要離開,而那四個隱衛卻攔住了她路。

  她回頭,疑眉問「怎麼想要留我吃飯?」

  冷劍放話說「她說得對,讓她離開。」

  待她離開後,趙氏卻是看著彩月問「她說的是真的,五小姐真是玉染公子?」

  彩月點頭「小姐的確是。」

  梁氏提起錦玉,就眼眸紅了起來,笑著哭說道「原來我的玉兒還有這個身份。」

  鎮國公嘆氣說「玉兒離開鎮國公府時,在我書房,跟我說過,她說性命比什麼都重要。如今我已經不是雁國的鎮國公,但是我卻留了命。也算是最好結果。」

  冷劍疑問「那你是去投靠她的鋪子?還是去投靠劍莊?」

  鎮國公看著廳內人,決定說「我老了,經歷也夠了,只想隱世。你們呢!如果想走想留,我隨你們。而我選擇隱居山里。」

  梁氏抓住他手說「老爺,妾身,跟你。」

  趙氏也沒考慮說「老爺,妾身也陪你去山裡,在這大宅院住那麼久,也算是緣分盡了,下半生就用來懷念在這大宅院的一點一滴吧!」

  錦雪也說「父親,雪兒也……」

  鎮國公卻不贊同「雪兒,桎兒,你們還小,就留在京都吧!為父把你們安在張伯家裡,去慕容先生的私塾讀書。你們是雁國的未來,必須留在京都。」

  錦桎哭道「可是,桎兒捨不得和父親及姨娘分開。」趙氏忙抱住他身安撫「桎兒,姨娘和老爺都想看金榜題名,考取狀元。你可以隨時來看我們,我們亦在你和你雪姐姐心裡。亦如你五姐姐仍然活在我們每個人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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