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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假如冷千澈是皇帝

2024-07-20 11:43:47 作者: 公子莘

  【觀前提示:性轉!性轉!半全員性轉!古代背景!千澈真·皇帝!真·開後宮!】

  【冷千澈性轉,後宮不性轉】

  【一個小番外,希望自己能寫爽大家也能看爽】

  【如果沒問題,請→】

  —

  冷國不同於其他大國,這個國家的前國君和現國君都是千古萬一的驚世之才,短短几年就能將這一即將滅國的廢棄國家經營起來,現在已經擠進強國之列即將稱首。不知多少人眼紅嫉恨著,想算計還算計不著。前一位國主還好,他們的那些算計都懶得搭理,現任國主那可了不得,誰敢算計他他簡直能把人陰得恨不得從未出生過。

  這倆人還偏偏都是個脾氣古怪的。前國君是個絕美風姿的女子,才貌雙絕。不僅容貌出眾才華謀略更是令多少男子都羞愧。沒有成為國君前那是百家求娶,多少男子將她捧得高高的,恨不得趴伏在地上求她能多看他們一眼。可她卻誰都不在乎似的。那些男子們雖然心中不免鬱卒但知道她對誰都一視同仁,所以倒也心中有些安慰。結果這種想法還沒維持多久,她就突然跟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平民在一起了。

  那晚上哭暈了多少男男女女暫且不提,多少朝臣攔著也不提,只說不到半月,前國君就火速懷了孩子直接跟那人成了親,生下了個兒子後身為被當時國君最為看重的女兒,順理成章地繼承了冷國,往後的國家發展更是一片欣欣向榮。

  

  可惜的是那位後宮唯一的男主人福薄,在小儲君出生不久後就離世了。

  國君著實消沉了一陣子,振作起來後手段更加雷厲風行,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時時刻刻帶在身邊,不論去哪都帶著。在他稍大些的時候更是將他帶到朝堂之上讓他聽政。用了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就培養出了個手段比他還要狠絕凌厲的小暴君。

  說是小暴君實際上也只是性子奇特難以琢磨而已,實際上並不暴政,清醒理智到嚇人,小小年紀手段更是令那些浸淫朝堂多年的老狐狸們都感到恐慌。哪怕被丟到民間隱瞞身份待上個一年半載,也能順順噹噹的完美完成收押貪官污吏的任務。

  不過在朝堂上待了不到兩年,就收服了所有人心——所有人都信他肯定能帶領他們國家更上一層樓。

  他的母親也相信。

  於是在他剛及十四歲時就撒下整個國家跟著她師妹雲遊四海去了。

  這冷國史上年紀最小的國君突然接手了國家倒也不慌,多年來他的勢力已經遍布朝堂,無一人敢頂撞他。他以雷霆手段順理成章推出新政,那些老古板哪怕再怎麼不服氣但只要對上了那雙彎起卻噙著冷的眸子,也得嚇得閉上嘴。

  各國一聽到那個令他們恐懼多年的國君跟著她師妹跑路了,繼承她位置的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喜得大半夜都坐不住了,連忙派兵去攻打。這兵還沒發出去呢,人家的兵就到他們城門底下了。

  那紅鬃烈馬上一身銀鎧容貌驚世的少年睨著眸笑著,淡淡泛著紫的眸子是世間任何美玉都無法比擬的。玉白無暇的修長指節間把玩著一支箭,一瞥眸子,那支箭便以肉眼無法看到的速度「叮」的一聲釘在了高高的城牆上,入石三分。箭羽都發著顫。

  嚇得城牆上的國君傻愣愣地跌坐在地,毫無一國之君的風範。

  不戰而降。

  而這位被他母親刻意藏著的小國君也在這一戰中,一舉成名。

  …

  「國主!國主!」尖銳的嗓子扯著聲兒喊著,刺耳無比。

  「什麼事?」

  坐在首位的那少年抬眸,眼神淡淡,容貌略稚嫩,但依舊不掩風華。墨色的長髮流瀉而下,自他肩頭滑落,從身後鋪散開在龍首金座上,淡金色的袍子隨意風流地披在肩上,裡面是件似是潑墨而成的內衫。一抬眸一瞥眼,都透著漫不經心的矜貴氣場。

  「那番邦外國的蠻子又來了!」大太監行了個禮,叫苦不迭。「自從上次他們家小王子見到您後,那可真是再也忘不掉了。今日已經是三日了。還在宮門口不知天高地厚的求您收他入後宮呢!」

  冷千澈唇邊一挑,「嗤」了聲,垂下眸子繼續看手裡的奏摺,聲音冷冷淡淡,「皇后知道這件事嗎?」他吐出「皇后」二字時眸色才稍稍柔和些,唇邊笑意才真切。

  還真想看看那人的反應。

  「這我們哪敢讓娘娘知道啊!」大太監一想到那位只稍稍冷笑一聲就能嚇得他們一眾奴隸恨不得跪下求饒的皇后娘娘,心裡就更加苦了。「娘娘若是知道了,非得把那王子抽了筋剝了皮……」

  「倒也不至於。」冷千澈笑了下,將手中玉做的毛筆放下,手腕轉了轉,瞥了眼下面那弓著腰一臉難色的大太監,道。「就讓皇后去處置這件事。」

  「這……這……」大太監聞言險些厥過去。

  國主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曾經差點掐死過一個覬覦他的小公子嗎?

  大太監苦著臉又準備請冷千澈再考慮考慮,彎著腰一抬眼卻見那矜貴的國主撐著太陽穴,衣袖滑下去,露出半截玉白且修長具有力量感的手臂,閉著眸子似是在假寐。周圍的宮人都紅著臉悄悄偷看他。

  他皺著眉頭犯難地嘆了口氣,最後只得對著上位行了個禮,甩了甩拂塵退下了。

  冷國正宮皇后,司寇黎。

  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哪怕冷國國君後宮中有多少漂亮絕艷的男男女女,他永遠都是最受寵的那一個。明明他的性格乖戾又陰狠,卻總是能讓冷千澈處處護著,哪怕明目張胆的吃醋嫉妒宮斗害人,冷千澈也千嬌萬寵的縱容著。

  可稱得上是全天下所有愛慕冷千澈的人都統一羨慕嫉妒恨的人。

  擁有這樣令人艷羨的寵愛也就罷了,他還是個有家世底子的,原本是一國之君,見到冷千澈後突然就瘋魔了似的,捧著整個國家做嫁妝,連帶著自己也一起送給了冷千澈。擁有驚世之才卻甘願把自己禁錮在一個小小的後宮中,幫冷千澈管著後宮。

  冷千澈愛他敬他寵他,最近聽說還要幫他把他之前的國家繼續擴大,兩國合作,讓他繼續當他的一國之君,不過聽說被他拒絕了。

  要是換作別人,給你一國之君不當非要去當別人的皇后,那是絕無可能的。偏偏這事兒要是落在司寇黎身上,那就顯得無比的合理和正常。

  大太監在皇后宮外徘徊許久,最後一咬牙還是找了個小太監送信兒去,自己說了句「咱家去宮門口等娘娘」就腳底抹油趕緊溜了。

  小太監眼淚都要飆出來了,聽到要傳的話更是險些癱倒在地,最後逼著自己鼓起勇氣戰戰兢兢視死如歸地進了那座無人敢靠近的宮門。

  大太監才剛到宮門口,就瞥見了那道身著墨紫朝服的修長身影,心底不自覺鬆了口氣,連忙小跑過去,拂塵一甩行了個大禮。

  「見過錦妃娘娘。」

  那錦妃回頭,深藍若海的眼眸看不透什麼情緒,面容俊美又溫和,鼻樑比起周圍的人顯得格外高挺,唯有那琉璃似的眼眸才能窺探出一絲外邦血脈。

  這錦妃,本是前任國君從番邦外國挖來留給冷千澈的一個大助手,結果跟冷千澈待了段時間竟爬上了冷千澈的龍塌。一夜前還是朝堂一品左相呢,一夜後就成為後宮妃子了——當然,作為著名的絕不放過一絲利益的國主,冷千澈並沒有罷了他的官,只是又多加了個後宮的身份而已。

  他每天下了朝,是願意回府就回府,願意來宮中就來宮中。前朝後宮出入自由。

  因為能力出眾且待人親和,比起那瞥人一眼那人都怕得以為自己要被處死的皇后,宮中大多數的宮人還是更喜歡他一些。

  「劉總管。」瑞迪唇邊含著標準的笑,禮貌地點點頭。

  「娘娘在此所為何事啊?」

  「那邊,是怎麼了?」瑞迪稍微抬手示意了下宮門口那穿著格外暴露的少年,深藍眼眸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絲寒光。

  「娘娘有所不知,那是鄰國的王子。」劉總管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注意著眼前人的表情,「自從那日後,便處處堵在宮門口要見國主,說是……要給國主做妃子。」

  瑞迪的眼眸一眯,只是一瞬間也讓劉總管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他心中苦笑,心想這錦妃娘娘果然也不是個善茬。

  要不是本事足夠大怎麼還能在爬了床後安安穩穩的被封為錦妃,要知道別的人但凡有一點心思都能被司寇黎搞得再也不敢靠近冷千澈一點。

  「劉總管。」瑞迪笑,深邃似海的眸子轉向眼前的大太監,「國主怎麼說的?這類人不知廉恥煩著國主辦公,還真是……」

  他眼眸微暗,「找死。」

  劉總管擦擦額頭的汗,「回娘娘的話,國主說,這件事交由皇后娘娘處理。」

  「……皇后?」他的眼神愈發深沉,劉總管垂著頭滿頭大汗不敢抬頭吭聲。只聽到那位溫和有禮的番邦朝臣妃子多重身份加身的錦妃娘娘聲音溫和道,「這點小事,怎的還煩擾皇后娘娘,作為妃子,自是有義務替娘娘分憂解難。」

  劉總管垂著頭不敢說話。

  瑞迪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拍得他一顫,背脊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劉總管,這事兒,我來處理就好。」

  「……是。」除了說是,還能說什麼?

  看著那向宮門口少年處走去的墨紫色身影,劉總管眼皮一跳,一想到等會兒說不定皇后也得到,看了眼旁邊的侍衛,咬咬牙,一甩拂塵,「等會兒皇后娘娘來了如果問起咱家就說肚子疼茅房去了!不問就不回!」

  說完就趕緊跑了。

  那邊瑞迪緩步至宮門口,暗沉的目光從上至下將那站在宮門口圍著一圈扈從的少年打量了個遍,心中冷笑。

  還真是個長在國君審美上的美人。

  他斗不倒那個狐狸精皇后,還會對付不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狐狸精?

  那人小白兔似的眼睛卻長著一張妖媚的臉,大眼睛渴盼地盯著宮門裡,想要什麼簡直一點都不帶掩飾的。

  見有人過來便驚喜地睜大眼,看到瑞迪那張臉後又失落地耷拉下來。

  瑞迪緩步至他跟前,明明比他高不了多少卻莫名帶著些壓力,那小王子有些怯怯的向扈從身後縮了縮,垂了垂頭,眼尾悄悄瞥了眼那他哪怕身在千里之外也知道的人。

  ——錦妃。

  都知道這位是個不好惹的主。

  皇后是明目張胆囂張無比的將國君身邊的雜花雜草一掃而空,而這位錦妃好似是默默無聞待在國君身邊不爭寵也不出頭,像是在保全自己,但聰明人都知道,他就是黑暗沼澤中潛伏的毒蛇,冰冷的瞳孔注視著國君身邊的一切,只待機會便一擊必中。

  敢賴在宮門口不走的時候,冷情風就做好了要被皇后或是錦妃再或是令妃言妃以及現在還沒回京的那位鐵血將軍搞死的準備了,所以他來的時候帶足了扈從,哪怕並不能無時無刻保護他,但好歹能保他命讓他能見到國君。

  「王子殿下。」瑞迪笑著,深沉的眼眸像是一片暴風雨的汪洋,他行了個禮貌標準的禮——是丞相對外臣的禮貌。「不知今日來此所謂何事?若下官沒記錯的話,三日前,貴國就該啟程回國了吧?王子殿下若還有別的要事,不妨一起去前殿詳談?這後宮……」

  「還是避嫌為好。」他搖搖頭,輕笑,目光盯著那怯怯的王子,暗藏陰冷。

  這一番話把冷情風堵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又往扈從身後躲了躲,身上輕薄的衣衫下的柔軟四肢纏著金鈴,隨著他的動作而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看得瑞迪眸子愈發暗沉,心底冷笑一聲,還真是個要來勾引人的小狐狸精。

  「王子殿下?」他開口,聲音含著疑惑。

  似是在步步緊逼可語氣溫和無比。

  冷情風咬唇,抬眼,緊張地抿了抿唇就要從扈從身後走出,下一秒卻呆在原地。

  「皇后娘娘到——」

  尖細的聲音響起時,冷情風直接又把自己整個人縮了回去,頭都不敢露。

  而瑞迪垂著頭行了個禮,垂下的眼底划過一道煩躁和厭惡。

  來的可真快呢。

  不過也好。

  他唇邊勾起弧度。

  也該讓這個狐狸精繼續挑戰國主的底線了,遲早有一天,國主的身邊……

  只會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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