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群狼環伺

2024-05-02 21:52:18 作者: 流砂嶼

  女人眼神一亮,沾了口吐沫反覆清點了兩遍鈔票,咯咯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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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喲我們小桑桑真是發達了喲。」

  桑夏拍了拍女人的手臂淡道:「時候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絢爛的燈光與強烈的節奏交織,混雜著濃郁的菸草味和酒氣,黑金酒吧內,眼神迷離的年輕人們隨著樂律晃動著,享受著紙醉金迷的喧囂。

  二樓的卡座今天被路則羽全部包下,幾人觥籌交錯、推杯換盞,臉上已有了微醺之色。

  「咱們路哥可真是大手筆啊,我還沒見過誰能包下黑金的整個二樓。」奉承的是一個毛寸頭的青年,一身平價運動裝,懷裡還抱了個身材火辣的女孩,邊說著一隻手伸進女孩的衣服里。

  女孩面上嬌笑著,垂下頭的瞬間不由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路少的面子上她才不會來陪這些窮光蛋大學生,揩了她那麼多油,一點小費都沒有。

  「唉,路哥不是說把咱們的校雞帶過來了嗎,在哪呢?」另一人興奮地問。

  坐在中央的路則羽抿了口雞尾酒,聞言勾起唇角,「不急,讓她慢慢找來。」

  ...

  「小美女,還是個學生吧,一個人跑到這裡做什麼,是不是想男人了?」

  酒吧昏黃的燈光下,幾個人男人如同捕獵的狼一般將身著純白長裙的女孩團團圍住。

  桑夏咬著唇步步後退到牆角,大聲喚道:「路則羽...你到底在哪,救我...」

  二樓沙發上的路則羽聞聲抬眸,起身緩步來到欄杆前。

  見路則羽起身,其餘幾人也跟著他上前,不明所以地問:「路哥,你這是...」

  只見路則羽伸手指了指樓下一處角落,群狼環伺小白兔的場景被眾人盡收眼底。

  眾人頓時露出了玩味之色:「路哥,還是你會玩。」

  「路則羽...快救救我...」少女不斷發出哽咽的哀求聲,她期待著自己呼喚的那個人能從天而降拯救她。

  路則羽單手趴在欄杆上欣賞著,面上的笑意更加愉悅。

  男人們的手伸向女孩的肩帶,女孩發出最後絕望的哭喊:「路則羽...」

  「我在這呢。」

  輕快又愜意的嗓音宛如天籟,身前圍著的人影退去,露出一道修長、貴氣的身姿。

  女孩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飛撲過去抓住了路則羽的外套:「你終於來了。」

  少年看著白天還如野草一般倔強的女孩流下絕望的眼淚,不知為何,心中一陣爽快。

  路則羽將桑夏帶到了二樓,菸酒氣混著男人身上的味道另桑夏顯得不知所措,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

  「喂,校雞,懂不懂眼色,還不去伺候路哥?」寸頭少年道。

  少女垂下眼帘,堅定地反駁:「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校雞?哈哈哈哈。」眾人鬨笑成一團。

  說話之間,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端著十幾瓶酒放在了茶桌上。

  路則羽笑道:「我的那雙籃球鞋價值一百萬,你不是說要賠我嗎,喝一瓶酒算還我一萬,今天晚上能抵多少債,就看你了。」

  他話音未落,就見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女孩彎腰拿起一瓶酒就開始對瓶吹,周圍發出陣陣爆鳴聲。

  「我去!」

  「這麼猛...」

  路則羽也是一怔。

  女孩的樣子不像是會喝酒的,吹了兩口便嗆住了,酒水從下巴流入衣領中,白色的布裙被打濕,春光若隱若現。

  「咳咳咳...」儘管臉上浮現難耐之色,女孩還是一瓶接一瓶地灌。

  周圍安靜下來,喝到第七瓶的時候,手中的酒瓶被一把奪過。

  「別喝了,怪丑的。」路則羽冷冷開口。

  寸頭男不明白路則羽為何要阻止她,哪裡丑了,明明...嘖嘖。

  路則羽將人拉進沙發里,女孩已經醉得滿臉紅暈,嬌憨的模樣惹人憐愛。

  他道:「這樣吧,只要你能取悅得了我,我便當你把這一桌子酒全喝了。」

  取悅?

  桑夏茫然地看向他。

  路則羽抬了抬下巴,「你瞧瞧她們是怎麼做的,學一學。」

  她們,指的是陪酒的小姐們。

  每個男生的懷裡都左擁右抱的,她們餵他們喝酒,討好著他們。

  路則羽笑容更甚,他倒要瞧瞧,她還能不能保持可笑的清高和自尊。

  下一秒,他只覺唇上一軟,少女清純的草莓香混著酒水席捲他的口腔,不由自主地被撬開牙關,吞下她渡給他的酒水。

  香甜的酒水下肚,像一團火從喉嚨眼點燃了全身,他不禁伸手攬向她的腰肢,可女孩卻在此時離開了他的唇。

  曖昧的光暈下,少女的唇水光瀲灩,路則羽竟有些意猶未盡。

  「你...你...」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桑夏垂眸低聲道:「這樣,算取悅你了嗎?」

  路則羽這才清醒了過來,忙將人狠狠一推,抽了十幾張抽紙用力擦拭著自己的唇,語氣嫌惡:

  「滾開,誰准你吻我的,我的初吻是要留給...」

  是要留給那個女人的。

  他平白無故多了幾分煩躁,大手一揮整個桌子上的酒瓶頃刻被掃到了地上,碎裂的巨響伴隨著眾人的驚呼聲響起,在場的人嚇得一個哆嗦。

  路少又發火了。

  寸頭男忙站起身指著縮在沙發里的桑夏吼道:

  「你做了什麼,竟然惹怒了路哥!」

  桑夏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我、我不知道。」

  「給我滾——」路則羽眸中迸射出的冷意如刀,厲聲呵斥桑夏。

  桑夏忍下將落未落的淚水,像是不堪受辱一般轉頭跑了出去。

  路則羽氣不過,又執起手邊的菸灰缸猛地砸向地板。

  那個窮酸丫頭怎麼敢親他,她怎麼敢!

  他發過誓要把初吻留給夏幼薇的,是她,是她壞了他的事。

  桑夏...他不會放過她的。

  他不僅要讓她把名字里的「夏」字改掉,還要讓她對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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