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被許霜兒坑了的徐小安
2024-05-02 20:12:02
作者: 敏言
許霜兒把徐小安給忘了,自己綁了他,好歹也照顧一下徐小安的性命,萬一餓死、渴死了,自己身上可就背了條人命啊,許霜兒可不想半夜起來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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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安家大門鎖著,許霜兒連忙將鑰匙拿出來,打開了門。
一股難以言喻地氣味撲面而來。
「咦……」許霜兒嫌棄地連忙掩鼻,往後退去,她衝著屋內道:「什麼情況啊?」
屋內只有咚咚地踢床板聲,許霜兒才想起,自己好像把徐小安的嘴堵了。
她放下食盒,從懷裡拿出了條手帕,邁步走進屋中,剛走進去,一見那情況,噁心得許霜兒又退了出來。
「嗚嗚……」徐小安嗚咽著。
許霜兒哪裡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她是真沒想那麼多,所以就把徐小安給綁了。
沒辦法了,人是自己綁的,怎麼也要處理好了。
許霜兒再次走進屋中,伸手向床底下,拽著徐小安的衣領子,把他床底下脫了出來。
見他滿臉通紅,似乎憋得慌的模樣,許霜兒趕緊將他嘴上的布條解了。
「許霜兒,你無恥!」徐小安大吼道。
許霜兒就不明白了,「怎麼是我無恥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無恥,看你把這裡弄成什麼樣了,我,嘔……」
許霜兒胃裡一陣翻騰,趕緊拿手帕掩蓋住了鼻口,她伸手解徐小安手上的繩子,說:「我還是給你解了吧,但是你別動什麼歪心思,我昨日給你下的毒藥,七天七夜之後便會毒發,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地聽話。」
「你這個毒婦!」
「多謝誇獎了,」許霜兒解完了繩子,迅速起身跑到屋外去了。
屋內,徐小安起身了,他脫了身上的衣裳,從他家的衣櫃裡拿了乾淨的衣裳,便恬不知恥地從屋裡出來了。
「啊!你幹什麼?」許霜兒的視線跟他撞了個正著,只感覺雙目都要被刺瞎了,「徐小安,你要不要臉的!」
「臉這種東西,我徐小安打一生下來就沒有過,」徐小安走到他家那口水缸前,拿瓢舀水就往身上淋,大冬天的,許霜兒瞧了忍不住打寒蟬。
「不過你不怕得風寒嗎?」
「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洗冷水,」徐小安十分豪邁地往身上淋冷水,洗了這個澡,一大缸的冷水都用完了。
徐小安換了乾淨的衣裳,又將屋子收拾乾淨了。
許霜兒提了食盒給他:「吶,你的早飯。」
「呵,你這女人還挺守信的啊,還給我帶了早飯。」
「什麼這女人?叫姐。」
徐小安一臉嫌棄地道:「什麼姐不姐的,什麼時候你成我姐了?再怎麼樣,也是我當你哥。」
「我可比你長半歲。」
「喲,你還特意去打聽我了啊,是不是……」
「對敵人,當然是越了解越好,」許霜兒大氣地在他對面坐下,看著他道:「我仔細想過了,只要你將功補過,你犯的那些事,便可以一筆勾銷。」
「你要幹什麼?」
「我要你幫我指認人,將那些犯了事的人,當著官老爺的面,全部指認出來。」
徐小安把白粥和饅頭放下了,「我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
「這不叫講義氣,這叫為虎作倀。」
「你別白費心思了,我不會幫你指正,你若要毒死我,隨你的便,」徐小安拒絕與許霜兒合作。
許霜兒望著他,沒再說什麼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徐小安不願意合作?因為在她看來,徐小安算不得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你放心,我雖然不幫忙,但我也不會害你,看在這碗白粥和這幾個饅頭的份上。」
「如此也好,待事情了了之後,我便會將解藥給你。」許霜兒起身,提了食盒離開。
「你騙人的吧?」徐小安突然問,「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毒藥是不是?」
門口處,許霜兒逆光回頭,陽光下她的笑容美麗得驚人,「你大可試一試,畢竟是花了我五十兩的毒藥,藥性應該還不錯,怎麼也得受一番折磨吧。」
「你這個毒婦!」徐小安炸毛地起身,「你最好守信把解藥給我,否則我讓你全家不好過。」
「放心,只要你遵守諾言,我便也遵守我的諾言。」許霜兒擺了擺手:「走啦。」
許霜兒提著食盒,走在羊腸小道上,拐了彎,穿過一個山道,就到了後溪村的地界,沿著小溪往前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家門口。
「姐姐,」還遠遠地,容容便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不好了,家裡來客了。」
「來客了有什麼不好?」許霜兒狐疑。
「就是昨天傍晚我們救的那個姑娘,她的父母來了,說是來找我們要人來了。」
「許珊珊的爹娘?他們來找我們要什麼人?」許霜兒加快了腳步,跨進了自家屋裡,還沒等她說話,慶叔和慶嫂紛紛圍了上來,尤其是慶叔,他一見許霜兒便憤怒地質問:「你把我女兒藏到那裡去了?快把她交出來。」
容容在一旁偷偷道:「他們還非得上樓去,幸好我把機關放下來了。」
許霜兒看著慶叔道:「慶叔,你說這話,我怎麼聽不太懂,我什麼時候把你的女兒藏起來了?」
慶叔道:「今日早上你來了我們家,可沒過多久後,珊珊就不見了,不是你帶走她了,還能有誰?」
「我真沒藏她,」許霜兒道:「我只是想起昨晚珊珊情緒不太好,所以今日便上門拜訪,可你們人不在家,我就離開了啊。」
慶嫂激動道:「我要上樓去看看,你是不是把我女兒藏在樓上了?」
「真的沒有,」許霜兒無奈道:「你們若是不信,我親自帶你們上樓去看看。」
「姐,他們想看,難道就讓他們看了?」容容很不喜歡,樓上是家裡人的私人空間,這兩個陌生人憑什麼上去,簡直叫人膈應得厲害,自己家女兒不見了,賴著她們做什麼?若不是昨晚姐姐救了那許珊珊,許珊珊可早就沒命了。
「好了,大家都是鄰里,既然想看,就讓他們看看,反正也說不清。」
許霜兒帶著慶叔和慶嫂去樓上看了,並沒有許珊珊的身影。
「那珊珊去哪了?」慶嫂捂臉大哭,埋怨著慶叔:「都怪你,非要把珊珊嫁給什麼遠房表弟當填房,如今好了,女兒直接沒了,你賠我女兒。」
「這事能怪我嗎?你自己分明也同意了。」
許霜兒一家局外人聽得雲裡霧裡。
許霜兒和氣道:「慶叔慶嫂,珊珊她到底怎麼了?」
慶嫂看了許霜兒一眼,張嘴便要說,但被慶叔攔住了。
「昨日我救起珊珊時,她嘴裡說著要殺了許強,這是怎麼一回事?」許霜兒假裝不明白地問。
「完了,」慶嫂滿臉惶恐,「珊珊怕是要完了,孩子她爹,快走,快走,快去救珊珊。」
慶叔和慶嫂急匆匆地走了。
容容好奇道:「姐姐,我們不去看看嗎?」
「不去,」許霜兒搖頭:「之前與許強的糾紛才解決了,還是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哪料半盞茶工夫都沒過去,慶叔他們又來了,隨便帶來了強烈反抗地許珊珊。
許霜兒立在門廊下,不解地問:「慶叔,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沒發生什麼大事吧?」
慶叔嘆氣道:「能進屋說嗎?」
「當然能,慶叔請進,」許霜兒側身讓出路來,隨即又吩咐一旁的容容道:「去泡茶。」
「哎,」容容應著,趕緊去廚房拿茶具,拿茶葉泡茶。
屋中門窗雖敞開著,但炭火燒得旺,坐在爐子旁烤著火,並不覺得冷。
慶叔再三嘆氣後,才道:「方才我們若是再去遲一步,珊珊恐怕就要遭許強狠手,如今臉面已經撕破了,我也不要什麼臉面,非要給我女兒討回一個公道,他許強實在欺人太甚!」
「慶叔,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我能幫到的,自然盡力。」
慶嫂搶著道:「我要許強死,那種人早該死了,他夥同其他村子裡的無賴,侮辱了我的女兒。」
慶嫂落著淚,替一旁神志不清的許珊珊整理著亂發,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臉,「若不是許強,我的女兒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真的決心撕破臉了嗎?」許霜兒思忖道:「在後溪村里,若是名聲不好,日子可不好過。」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也斷然不能見到許強好過。」慶叔道。
許霜兒說:「我確實有個法子,能將許強送進監牢,更能將許強一家人驅逐出後溪村,還能不傷了你們的臉面。」
「我要許強死,」許珊珊突然極其認真地看著許霜兒。
許霜兒無奈地笑了笑說:「讓許強死很簡單,但我們的日子還是要繼續啊,若是要了許強的命,我們都要進大牢里吃牢飯,南國的法令也不是擺設。」
慶叔連忙表示:「若是能不傷了臉面,又能將許強送進大牢,我們自然是贊同,只是你的法子是個什麼樣的法子?」
許霜兒一一將法子同慶叔他們說了。
慶叔聽得老臉通紅:「如此這般,難道你就不在意自己的名譽了嗎?」
許霜兒笑了笑:「只要能將許強法辦了,我的名譽怎麼樣都沒有關係。」
慶叔和慶嫂告辭,許霜兒送完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