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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大日如來欲渡劉成邦,柳聽白面見秦王政

2024-07-18 06:39:19 作者: 魚生太長

  白鹿與劉成邦出了門,便是一條林蔭道,兩旁都是合抱的桂木,正值八月開花時節,杏黃的桂子灑了下來,一片清香。

  這條十里小路,青如玉質地石板地面,除了桂子以外,一點都看不到灰塵,只有幾名侍女用錦掃輕輕的把桂子掃過一旁,白鹿用了隱身符,自然無人看到。

  「怎麼樣,幸虧帶了隱身符出來吧?」白鹿暗暗注意了四周,運起玄功,發現有一絲絲地陰邪之氣,知道是有邪魔左道時常窺視這裡,要是剛才貿然出來,正好讓其知道了行蹤。

  突然聽得流水淙淙,前面出現一座白玉拱橋,只有幾步之長,精緻小巧,上面雕龍刻鳳,過了橋,在走幾里,就是大街了,這一條小路,乃是劉府私產,邊口有士兵把守,閒人進不來。

  劉成邦與白鹿也樂得一邊玩賞。

  「」那和尚是誰?怎大模大樣地坐在橋上。」劉成邦用手一指,果然橋上正坐一和尚,一身金色僧衣,赤紅的袈裟之上更隱隱有三足金烏在上面騰飛,和尚正望著橋下的流水,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劉成邦看著出神的那和尚,心中不覺危險,反而突然起了童心,仗有隱身靈符,無人能夠看穿,兩人悄悄地走了橋,來到和尚身邊。

  只見這和尚極其古樸,仿佛一塊經歷了億萬年的磐石,盤膝而坐,左邊放有一黑色葫蘆,右邊放有一小幡,紫光閃閃,仿佛要擇人而嗜一般,甚是詭異的東西。

  劉成邦白鹿兩人悄悄到了這道旁邊,見這和尚果然沒有發現,心中甚是喜歡,突然見紅光一閃,卻是劉彥昌從身邊走過,步履飛快,仿佛有什麼急事一般,兩人離得近看得清楚,正要打招呼,卻突然發現自己隱了身形,劉彥昌自然看不見兩人,但也好象並未看見坐著的和尚,徑直離去,朝府內趕去。

  

  「不對!這和尚來得十分蹊蹺,你看剛才劉伯父仿佛未曾看見他一樣,最近我倆一直在府中,也沒來什麼客人吧。」白鹿拉了拉劉成邦道。

  這隱身靈符,連聲音都可隱去,因些兩人在這和尚旁邊說話,也不怕他聽見。

  白鹿連說了幾句,發現劉成邦並沒有回答,連忙一看,才發現劉成邦望著橋下流水,連忙順著目光看了過去。

  橋下依然流水潺潺,一個個的小旋渦仿佛烈陽,劉成邦只覺轟隆眼前空空濛蒙,宛如混沌,隨後一隻三足金烏負日而出猛然破碎混沌,太陽真火噴射而出直直落在劉成邦眉宇之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成邦猛的驚醒,眼前景色依舊恢復了原樣。

  劉成邦一臉驚訝,卻見那紅衣和尚卻是滿眼淚痕,對劉成邦下拜,五體投地,連連叩了三個響頭道:「陸壓見過叔父!」

  劉成邦心中雖有些明悟,但也只覺得剛才那如夢幻泡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只是看著這和尚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紅衣和尚卻是伏地道:「叔父可願重回仙途?」

  劉成邦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你不必稱我叔父,前塵往事俱已再過去,如今我卻是只想快樂一世,享受這塵緣!」

  「叔父啊!樹欲靜而風不止,那金鰲島掌教前世趁你真靈蒙昧,誑走了那至寶東皇鍾,如今卻又。。。。」紅衣和尚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劉成邦直接打斷道。

  「你休要多言,如今妖族已滅,天庭已敗,何必再提往事?」劉成邦冷著臉確實不願意再聽那紅衣和尚再說什麼。

  「哎!叔父啊!待你這一世壽元將近之時,我再來吧!」

  說罷,和尚已經不見。

  只不過那黑色的葫蘆卻是留在了原地,劉成邦拿起這黑葫蘆卻是仔細的打量了片刻,隨手遞給了旁邊的白鹿,心中卻是十分惆悵,剛才回憶起前身諸多事情來。

  他雖然觀金烏負日圖,被大日如來以金烏本命神通點化,觀想了前身後事,但卻並未還了本來面目,他還是劉成邦,剛才就像是看電影一樣,那種抽離感,並不會讓他以為自己就是那個主角。

  「少爺你在想些什麼?這個葫蘆看上去可是非同一般啊,還不快快收起來,免得叫別人發現,以我現在的道力,可是保不住,剛才那和尚是誰?我聽見他好像叫你叔父?」

  白鹿卻是追問道,白鹿雖然不知道劉成邦前世為誰,但她與劉成邦乃是十世夫妻,感情深厚,情緣因果甚重,見劉成邦發愣,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連忙推了一把。

  劉成邦被推了一把,猛然驚醒,嘿嘿笑了兩聲,才笑道:「剛才那和尚大概是那西方佛教大日如來,他來與我說我前世乃是妖族之皇東皇太一,這個葫蘆是先天法寶,像是我前世的煉魔法器,現在便送你護身了!」

  說罷,卻是將記憶中的用法也傳了白鹿,待白鹿收好法寶,白鹿便問劉成邦前身之事。

  「前身之事,都已過去,還提他做甚,只是照他剛才所說我當年有幾個仇家,都未遭劫數,現在俱是一方教祖,法力無邊,尤其是其中一個,非要致我於死地不可,我如今又不修行,自然抵擋不得,不過上一世我們在人間認識的那個金鰲島聽白仙君,卻是借我之手,得了鎮壓鴻蒙地混沌鍾,修成神通,為了這份因果,是以竭力扶特我,那幾十仇家不至於親自前來,但還是須要小心才好。」

  劉成邦卻是說了幾個記憶中的仇家,直把白鹿也聽得有些驚駭。

  兩人邊走邊聊,因為是十世夫妻,都已經通曉過去,也設有了先前的顧忌,變得親熱了許多。

  「對了,在父母面前,我們還是不要泄露今天的事情。和平時一樣就好,這一世父母親情,我要珍惜,要是泄露出去,恐帕多了隔閡,有很多麻煩。」劉成邦叮囑白鹿道。

  白鹿自然曉得其中的厲害關係,點點頭,保證守口如瓶。

  不過一柱香時間,突然聽得人聲鼎沸,桂樹林盡頭,出現一座高大宛如牌坊的大門,大門口有兩隊精壯的士兵把守,一隊莫釣三四十來人,都穿鮮亮鎧甲,跨三尺全刀,手持青銅長戟,兩眼精光爆射,個個都顯得殺氣十足。

  出了門口,就是一對丈六高的石雕麒麟,雙眼閃閃,碗口大小,嘴裡含一顆紅珠,出朦朧的光華,衝上了天際,要是運法眼觀看,就會現,這紅光上了百丈高空,再反罩下來,把整個方圓十餘里地地劉府全部罩住。

  兩人輕車熟路,加上有隱身靈符,無人能夠發覺,來到大街之上,走了片刻,見無人注意,才現了身形,只見人來人往,店鋪酒樓,地攤小吃,玩物花樣,綾羅綢緞,雜耍,藥材,奇珍異獸,各式各樣,應有盡有,著實繁華。

  不一會兒兩人進了一家店鋪看水晶蠶絲製成的布匹,白鹿想買幾尺,回去給劉成邦,做身衣服,剛剛掏出秦國鑄造的龍錢來購買,那劉成邦就見門外許多人中,有一白衣人閃過,仿佛是那位仙君,心中一動,連忙抽身出來,只見得背影,一身白衣,混雜在人群之中,略一分神,便拐了一個大彎,消失得不見蹤影。

  劉成邦連忙往前追去,一步能到了路口,四面張望,依舊是車水馬龍,只是不見了剛才這道白衣背影,大街之上,倒是有許多穿灰衣的人,但皆都不是,劉成邦一時覺得怪異,心中亂想一陣,白鹿已經買了幾樣事物出來,兩人又自玩賞一陣,才隱去身形,回到了劉府。

  這咸陽城中,果然是繁華人道氣運昌隆,卻說柳聽白,一是修為已至大羅巔峰,明了要斬屍,一是了斷因果,二自是氣運大興,順便積累幾份外德,也不是壞事,日後也有用處。

  前番定北冥深淵元神受的損傷,早就無礙。

  「我這第一屍甚是難斬,偏偏窺視天機,要應在這大秦國都中,仿佛有些機緣,也不知是何故。」

  柳聽白先前見金光從三十三天落下,便以道力推算天機,居然隱隱發現,這道金光與自己有些關聯,只是終究是道力不濟,任是如何推算,也算不出具體情況,便親來了大秦國都之中,便見滿目繁華,民生興旺,道風極盛,幾乎個個都養氣煉體,只是有些淺薄,但也可這年益壽,當然其中,也不缺乏有高明之士,雖不顯露於人,倒也算得上是真修了。

  這咸陽城中大多都是周圍一些道觀中的修士,有門有派,收根骨好的弟子,便有真傳,那根骨不好的信徒,因為供奉了香火,也可得一些粗淺的法門,煉久了也可身輕如燕,裂石開碑,只是不能凝聚元神,脫體而出,待壽元盡後,還是要墮進輪迴之中。

  「道長來自何方為甚要闖我王宮?」

  那高有數十丈,宏偉壯闊地城牆出現眼前,一隊隊的御林軍來回巡視,白玉大橋欄杆,架在護城河上,河裡波濤洶湧,嘩啦大響,隱隱有氤氳紫氣衝上。

  柳聽白知道,此地乃是整個南瞻部洲的龍脈凝聚交會之處,即便是對於修士來說也是絕好的修煉之地,占了一大部洲的靈氣精華,而整座王宮壓在其上,依照五行之勢,用仙法鎮壓,鎖住了龍氣,使其不能上沖,越能聚靈氣,那地脈精華吞吐地氤氳紫氣,幾乎可媲美日月精華。

  一個御林軍將領帶了一千人隊的共士正好巡邏到門口,見柳聽白大搖大擺的行了過來,連忙喝止道。

  秦國乃是以法立國,兵士只認王命,管你什麼人,也就是見柳聽白氣度不凡,是以對柳聽白還算客氣,那御林軍將領過來問道。

  柳聽白道:「我乃金鰲島掌教,因見天降金光,落入王宮之中,特來見秦王陛下,解釋玄機。」

  這將領一聽,連忙進去稟報,一層一層向上通稟,柳聽白也是不急,就等在門外,一邊觀望著這未來人主的氣運,卻見這秦王宮上方各色氣運糾纏,雖然人道氣運昌隆但同時也被其他各色雜氣纏繞,只怕未來又得多生事端。

  少時候片刻,一片騷動,幡幢林立,黑旗招展,車鑾清音,那秦王政也聽得稟報,初始不知金鰲島掌教是何人,便傳問欽天監,如是普通小派宗主,來國中開宗立派,招收門徒,也頂多是賜下份田產就是了,懶的接見。

  誰知一問那欽天監,這兩界金鰲島原是截教聖人講道之處。

  如今截教聖人靈寶天尊雖然不出,但這位金鰲島掌教卻是聖人弟子,一身修為更是通天徹地,並且聖師孔聖昀也是出自這金鰲島,當下不敢怠慢,連忙親自排架出來迎接。

  遠遠到了門口,秦王政不敢托大,下了車鑾,卻是步行面來。

  秦王政打量著眼前的金鰲島掌教不由心中暗自稱讚,不曾想這位掌教看上去卻是一副少年模樣。

  柳聽白見那秦王政竟然親自下了車鑾,卻也是雙手抱拳,拜了一拜。

  「貧道柳聽白,見過人主!」

  柳聽白這一拜敬的乃是人主,如今雖只是人王,但腰佩軒轅聖劍人主氣運已成,橫掃六合已成定局!

  「道長多禮了,不知道長為何而來?」秦王政身高要比柳聽白還要高,卻是英姿颯爽,一番雄主之相顯露,哪怕知道眼前這人乃是神仙人物,卻也不卑不亢。

  「人主不必疑惑,此乃我元神顯化,因見三十三天外金光墜下,一是大吉之兆,二乃是天地循環,禍福相依,大吉之中,必有大凶,如今正是人教大興之時,妖孽定然柞祟,攪擾乾坤,我來見人主,並無他意,只為震攝妖孽,不使禍害世人。」

  柳聽白這話卻也說得正有道理,如今亂世已起,妖孽出世,故而多有道門修士下山伺機而修功德,柳聽白現在來大秦國中,防止妖孽柞祟,這也算是天經地義。

  秦王政得了確認,心中大喜:「剛是南方現了天妖之氣,這便有仙君而來,真是天助我也!」

  當下要請柳聽白上車,柳聽白連忙道:「我乃修士,你乃人主,扶顧萬民,我雖為方外之人,但卻也難駕人主之上,我怎生受的得起?」

  秦王政心中又自歡喜:「果然是人教大興,連這金鰲島掌教都受不起吾之大禮,不過那仙神之流積威太深,更有統管萬物生靈之輪迴,我既為人主,卻遠不如當年的軒轅,伏羲,神農,有巢,遂人五位人教聖帝了。」

  秦王政也未登車,卻是與柳聽白緩步而行,百官隨在其後,進了王宮大殿,秦王政再三請柳聽白分坐龍將,柳聽白堅持不受,立在殿堂之下,秦王政無法,只得坐了龍床,隨後叫賜座,柳聽白也不再推辭,當即坐下,隨後百官下跪,秦王臨殿。

  待朝賀之後,文武官員羅到兩旁,秦王政在龍床之上對柳聽白問道:「仙君此番下界,可是見了南方之地妖氣衝天,特來降伏??」

  柳聽白搖頭笑道:「此乃小妖,不足一提,況且還有氣數,不該受我降伏,況且此妖孽乃是人主征伐南方的開端,不該為我所伏!」

  說罷,看了看旁邊坐著的幾位護國天師,身穿紫金玉鏤衣,載金冠,踏青玉光霞雲履,幾位護國天師穿著極其華貴,見柳聽白用眼掃過他們,只是微微點頭,也不起身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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