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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聖師出學宮,南海群魔聚!

2024-07-18 06:39:17 作者: 魚生太長

  就在秦王政等聖師孔聖昀進宮之時,秦國欽天監的監正也是察覺天顯異象,故而前來稟報。

  秦王政心中正有不解,故而也馬上傳召進來。

  這欽天監監正身穿八卦紫金道衣,面紅長須,紫眼重瞳,周身青氣氤氳,手拿一青玉柄拂塵,銀絲垂下,端的是仙風道骨,飄飄出塵。

  剛才秦國長公子降生,天生異相,這欽天監早看了,正要向秦王政稟報,在觀秦王政身上氣息卻是面露敬意,只是一眼便有跪下臣服之心升起。

  秦王政卻是將剛才之事說了一遍。

  

  欽天監監正聽見聖皇之劍,卻是面現驚訝,隨後恢復如常。

  連忙奏請秦王政回監天閣,這監天閣在王宮南面,裡面有一座秦王宮中最高的法台,整個秦王宮中就數它最高,全用精鐵混合紫金溶燒成磚堆砌而成,上有刻伏羲八卦,先天易數,太極之形,龍虎風雲,方圓九丈九,接天而上,上了頂端,仿佛白雲還在腳下,幾乎是御雲乘風,與神仙往來,實在是無比舒暢。

  這欽天監監正乃是彌羅天元始天尊門下南極仙翁的再傳弟子,名為太玄真人,擅長先天易數,算計頗深,奉了自己師尊南極仙翁法旨轉世下界,積修功德,輔佐人王,監察天下,防邪魔攪擾凡人。

  太玄真人命一童男,取了九隻碗口粗細的信香,然後仗劍披,口中念念有詞,把一道黃符燒了,丟下一枚金錢,過了片刻,又燒一道玉符,丟下一枚金錢,最後待信香快完之時,燒一道紫符,再丟一枚金錢,望三十三天外跪拜。

  秦王政很少見道人施法,所以也有些好奇,卻是在一旁觀看,只見三枚金錢還在滴溜溜旋轉不停,信香一完,立刻就停了下來,正要細看是何卦相,猛然之間,憑空一個大霹靂響起,靠近南海之地遠遠衝出一股黑氣,只是極遠,秦王政如今卻是與平常不同,只覺體內似乎有種特殊氣息,運足目力,只見的是一條黑線衝上天際,最後南方天空,灰濛濛一片,而剛才是碧空如洗的晴朗天氣,卻旱雷連,也不知道是何緣故。

  「好妖孽,好妖孽!」太玄真人向天問道,天地交融,轉易數一術,演八卦之奧妙,受不得半點干擾,氣機一亂,三枚金錢猛的跳起,摔在地下,裂成了數塊,卻是廢了一卦。

  「我這先天易數,乃是人皇伏羲所傳,文王演化,萬事皆在其中,剛才被妖孽出世攪亂,想必是天數有定,勿要我泄露天機,不過長公子生有異相不假,但古來成大事者,都有異相,王上也不用在意!」

  秦王政也沒有把太玄真人的話聽進去,只是兩眼射出晶芒,遠遠望了南方那條黑線,眉頭皺成了一條直線,顯然心中十分不悅,冷哼一聲道:

  「什麼妖孽,竟如此膽大明知道是孤在問事竟敢擾亂朕之天機!真是不知死活!」

  秦王政見那南方邪氣接天,分明是巨魔妖孽,偏偏又出自楚國瓊南一帶。

  「南海一帶怕是有妖孽修成天妖不死真身,傳聞天妖真身修成之時,要引動天象,妖氣紛騰,正是此番景象。」太玄真人也自看了遠處的黑氣道。

  「只是按理說南贍部洲人道氣運隆重,不當出此巨妖啊!」

  人道氣運庇佑人族,同時便會壓制威脅巨大的妖族,邪修等,人道氣運越昌盛的地方,精怪越難啟靈,而所渡的天劫也是越難,故而人多的地方甚少見到妖怪。

  秦王政心中通明,也不多問,只是向那南方多看了幾眼。

  「哼!只怕是七國分治,人道氣運雖龐大,但也同時被分散了!人間不該同時存在七名人王矣!」

  秦王政冷哼一聲,然後下了監天台,轉架回了自己寢宮,隨後了數十道聖旨。

  再說孔聖昀得了秦王政的傳召,思索了一下,他已經有近五年未曾入過秦王宮一步了。

  「老師,秦王深夜召您是出了什麼事了嗎?」一旁的劉彥昌還在秦學宮中卻是問道。

  「當是剛出生的長公子有關!為師還得進宮一趟,你也回去吧!」

  「此番回去後,你便需做好準備了,秦王政大勢已成,橫掃六合,已成定局,你需好生輔佐,積累功德!」

  「謹遵師命!」劉彥昌深深拜下,心中也不掩飾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等這一刻已經等的太久了!

  他想娘子了!

  孔聖昀卻是隨著秦學宮正門大開,上了牛車,在一名童子的牽引下,緩緩朝著秦王宮走去。

  這是孔聖昀自稷下學宮辯法之後,為數不多的走出秦學宮。

  一路上萬眾矚目,卻是都默默的讓開路,更沒有人膽敢打擾。

  到了秦王宮前,秦王宮宮門緩緩打開,牛車沒停,直直的入了宮中。

  秦王政聽到聖師車架已入宮中,卻是連忙出了寢宮,降階親迎。

  「聖師,總算願意出來了!」秦王政親手扶起孔聖昀滿臉激動。

  他小時候便隨著孔聖昀學習,從帝王之術再到安民之道,秦王政的三觀建設卻是與孔聖昀脫不了關係。

  「王上,何必如此!真是折煞老夫了!」孔聖昀笑著說道。

  打量著眼前的秦王政,卻見秦王政身上氣運滔天,人族氣運隱隱有化九爪金龍之相。

  二人入了寢宮,秦王政稟退左右,卻是又與孔聖昀執了弟子之禮。

  「無妨,你如今為人王,當謹記王命,莫要失了尊卑。」孔聖昀笑道。

  「弟子明白!」秦王政說道。

  這才將自己長公子身具異象,與那軒轅聖劍之事道了出來。

  孔聖昀卻是笑道:「長公子出生不凡,自有天意,至於那軒轅聖劍降臨只怕是三皇之意,王上須得承接皇命,凝聚人族氣運金龍而做那千古一帝!」

  秦王政聞言卻是有些不解,於是又問到:「這皇與王還有區別?」

  孔聖昀卻是笑道:「此事涉及上古內情,現在還未到你知曉之時,你需記住。」

  孔聖昀看了看秦王政這才說道:「人王者奉天承運,自認為子,位於神之下!」

  「人皇者人族之皇,匯聚人族氣運,妖魔鬼神盡皆俯首,更為所用!」

  短短几句話卻是概括了人王與人皇的區別。

  「聖師的意思弟子明白了!」秦王政聞言卻是心情激盪,有些不能自已!

  「明白就好,既然三皇已然賜下軒轅劍,其中期許你當明白,只盼他們之後人族在出一名皇者,你當自勉!」

  秦王政恭敬點頭,之後秦王政又向孔聖昀請教諸多問題,孔聖昀雖數年不出秦學宮,但與秦國大勢,天下大勢卻是瞭然於胸。

  與秦王政坐而論道,一直到旭日東升,孔聖昀這才離去。

  而出來之後的秦王政卻是眼神剛毅,面容威嚴,整個人仿佛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一般,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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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剛才那道沖天而起的妖光,正是瓊南君熊南的夫人龍婉茹將十八桿天妖化形幡融進肉身,龐大妖氣衝天而起,上伸九天罡風雷火之中,下鑽到地肺岩漿,借那乾天真罡,坤陰煞氣,陰陽相濟,清濁相交,天地相融,人幡一體,修成了天妖不死真身。

  一個時辰之後,黑氣盡收,碧空如洗,紅日皎皎,天清地明,熊南立在大殿之外,就聞得一聲嬌笑,媚徹骨髓,令人一聽,就自心神蕩漾,不能自持。門戶隨後開,一身粉紅輕紗羅衫,面如桃花,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出來。

  「恭喜夫人修成了天妖不死真身!」熊南迎了上去,拉起龍婉茹的手,十分歡喜。

  龍婉茹又咯咯嬌笑起來:「你先不要猴急,我剛才放出天妖之氣,想必已被有心之人看到,只怕要尋妖氣而來了!」

  熊南卻是笑道:「無妨,人間之事有我,人間之外有你!你我夫妻二人同心協力,何懼其他!」

  龍婉茹也是笑道:「既然夫君不懼,妾身自也無妨,不過我還需得上稟我師一番,容後再敘!」

  當下無話,過了幾天,熊南因為每過幾月,就要宴請一些修士,這天正是賓客齊聚的日子,兩人拉著手,一邊調笑,一邊轉過後面花園,行了九曲迴廊,玲瓏玉池,奇花芝園,晶玉琉璃路,方到了前宮,只見偌大一個宮殿,玉案條條,羅列兩旁,下有蒲團可坐,旁有使女斟酒,中間有歌舞細吹,大柱之上有龍鯨涎香,人一入內,仿佛進了溫柔軟香之窟中。

  見熊南夫妻從後面轉了出來,頓時歌消舞停,熊南拍了拍手,這些歌女侍女都退了下去,只剩兩邊玉案上端座的數十個賓客,其中有僧有道,有男有女,也有秀士居士,更有那面猙獰,仿佛未開化的妖人一流。

  熊南一看,卻是少了幾位重要人物,連忙傳音給席中的陰君子問道:「不是叫你去請血屍老祖,百魔教祖,怎麼兩大教都沒來?」

  陰君子連忙答道:「血屍老祖,百魔教祖兩人都在閉關煉寶,準備正邪道爭,分身不得。」

  「君上何必在意那些跳樑小丑?」一聲冷哼在熊南耳邊響起,熊南大驚,定眼一看,卻見右邊一案旁坐一男一女,男地俊朗,女的貌美,那男的似笑非笑,正望自己,顯然是截聽了自己的傳音。

  熊南看了看龍婉茹,發現她也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對男女。

  「主上,這是雁盪山白衣秀士夫婦,邪法通天,更勝那血屍,百魔兩教之祖。」陰君子絲毫沒有察覺到,只是見熊南轉頭看白衣秀士與羅珈公主兩人,趕緊又傳音道。

  熊南一愣,隨後笑了起來,下面一干邪魔,基本都是以前舊識,熊南也不必客氣,只有這白衣秀士夫婦並不認識。

  本來熊南是叫陰君子去請血屍老魔,百魔道人出山,問一問這兩大名氣極盛的左道邪魔,看那正邪道爭有無把握,二來是作拉攏,兩大左道門派,都有不小的勢力,麾下弟子信徒眾多。

  那血屍老魔,如今正在修煉三十六桿天屍聚魔幡,幸好得了玄陰地龍,還在辛苦祭煉魔器,哪裡有時間分身,百魔道人也是如此,都不能分身,陰君子一打聽,知道最近雁盪山白衣秀士名頭很盛,便去邀請,那白衣秀士正要廣收門徒擴大影響,巴不得和人間王朝建立交情,故而也就前來了。

  熊南見白衣秀士居然能截住陰君子對自己傳音,也知對方法力高深,心中歡喜,但在場人多,不好單表熱情,只有一面含笑點頭,一面端起金樽四處勸酒,勸了幾圈,酒已過了三尋,熊南夫婦兩人走近白衣秀士。

  「夫人果然法力精深,居然修成了天妖不死真身。」羅珈看著龍婉茹突然笑道。

  龍婉茹看了看羅珈,淺淺一笑道:「姐姐早就修成了阿修羅無量神通,還笑話我怎的?」

  兩女早就明白了對方的底細,說了兩句就已經投緣,白衣秀士也與熊南分說幾句,熊南便自去陪酒,莫約過了半個時辰,酒宴散去,白衣秀士夫婦被請進了熊南書房之中。

  且不說白衣秀士與熊南都商量些什麼,再說那秦王政得長子這天,劉成邦與白鹿二人哪裡知道。

  只因劉彥昌未歸,二人為免多生事端也就只在府中玩耍,玩耍一陣雙雙都感覺到無味。

  劉成邦就想要出去逛一逛大街,奈何白鹿怕遇到那瓊南君手下地左道邪魔,一味不讓。

  「在咸陽城中居住了三年,整日都在劉彥昌家裡,都快悶死我了,這都過去多久了還不讓我出去,你不是也煉成那白衣前輩傳下的法劍了嗎,怕他做甚,總不可能就一直悶在這裡吧?」

  劉成邦耷拉腦袋,瞧了瞧門外。

  白鹿思索了一下,也知道劉成邦生性好玩,卻是許久未讓他出門,只怕心中多有不快了!

  「這樣吧,我們可以出去玩耍一個時辰,天黑之前必須回來!」白鹿伸出一根手指比劃道。

  「太好了!太好了!不愧是我的白鹿,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說罷一把拉過白鹿便是親了兩口,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白鹿一個人臉紅紅的,嬌羞跺腳,口中直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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