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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誰求你

2024-07-17 10:18:34 作者: 醉玉頹山

  人約等於掛在半空,冬凝手臂掛到男人後頸。

  不鬧,跟一個醉鬼吃力不討好,這還是一個,能隨時將她丟路邊的無情男人。

  常常被他丟路邊,甩手扔她一沓鈔票,去打車。

  此時的他看起來,醉得不行。

  冬凝只得以,碎碎念念打破沉默的僵局與緊張。

  「我要是做記者,爆光你,瑞通總裁發酒瘋,業績蹭蹭上漲,給你手底那群吃人血的資本家跟著你著急掉頭髮,不得見我都要跪下來求我,給dollar給dollar,別爆了別爆了….」

  氣笑,江行止唇角泛起幾分戲謔,「我天天給你送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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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凝下巴壓在男人肩膀,「你還能給什麼。」

  風流成性的江行止啊,淡靜出聲,「每天換一個紅顏出入酒店,給你跟拍。」

  換以前,她這一口就往江行止的肩膀咬下去了,這回,不甚放心上,「你年紀大了也會這麼變態嗎。」

  攬她後臀的精壯手臂遽地收緊,「罵我沒完了是嗎。」

  冬凝笑嘻嘻,「你其實該罵,想怎樣就怎樣,這世間都沒人能收服你。」

  江行止哂了聲,腳步停下,身後的豪車跟著停下,下車開門。

  清晨霧重,風也涼,她出門穿的不多,這樣的冬天,倒沒發覺有多冷。

  或許。

  江行止的懷抱,總是太暖和。

  冬凝越過他肩膀看向那輛豪車,「放這裡讓我回去吧,太遠,走回去麻煩。」

  江行止並沒反應。

  冬凝頓了會,「你還真想抱我回家啊?」

  他眉梢輕抬,混沌道,「給不給。」

  冬凝動唇,要開口。

  江行止眯起眼眸,霸道堵住她即將出口的話,「不給也抱。」

  冬凝撅嘴,「你家在哪。」

  他有那麼點老實回答,「貝德福德。」

  貝德福德上的莊園啊,有錢人的安居所。

  他住那麼大莊園,難怪容易寂寞空虛。

  「等我有時間去作客,謝謝….江會長這個後台。」

  一聲『江會長』在口中,三個字刻意膃肭軟面說出來。

  稍沉默片息,江行止口吻重許多,「真不回去?」

  冬凝扣扣手指頭,小聲開口,「就不去了。」

  到底有想過見一面小阿行,不過,只是一隻貓,三年未見,貓咪過著金玉生活不至於還記得她,沒那麼無聊心情了。

  江行止低低詢問了句,「排斥我?」

  眼睫落下,冬凝在他懷裡搖頭,「沒有。」

  凝視她幾秒,江行止挑著音,「想要我求你?」

  冬凝還是搖頭,「也沒有。」

  哪敢奢望貴公子會追女孩子,他要是想追,好奇心裡,也有那麼點興趣看看不可一世的貴公子是如何彎腰低頭。

  不過,不太可能。

  江行止呵地笑了下,「哄不好就哄不好,誰求你。」

  他能低頭求什麼,這世界還沒有值得他放下身份俯身追求的東西和人,就算有,他也不會放下尊貴去低頭。想得到的,總有他的毒黑手段拿到手,冬凝不服輸地抬起下巴,「有什麼了不起,又沒要你求,喝醉的酒鬼,說出來話又不能信。」

  「我曾喝醉答應秦小少爺,把我家大門的獅子石像送給他,我也沒做到。」冬凝補充。

  江行止嘲笑,「騙子。」

  兩條腿夾緊男人的窄腰,故意般。

  冬凝甩鍋。

  江行止放她下來。

  「在這裡啊。」

  「嫌遠嗎。」

  很淡的三個字。

  這是在等她離開,冬凝扭頭,「不遠,當做晨起散步健身,我的面還等我回去吃。」

  江行止靠到車門,目光一偏,目送她往回走,兩三眼,無喜無悲。

  接過李肆遞來的礦泉水,擰開,入喉。

  李肆想,這酒估計還沒清醒,都沒把人哄回家。

  不過問,只負責保護好他的安全。

  跟他一久,看著他和秦冬凝分分吵吵鬧冷戰過來,所見所聞太多,很難不去下意識注意。

  話怎麼說,男人總迷戀不愛自己的女人。

  越不愛,越回味。

  難怪秦小姐容易靠近吳明朗,吳明朗是與江公子性子不同的男人。

  -

  冬凝回到農場時。

  吳明朗已經起床,桌子上糊的面被他倒進垃圾桶,「糊了。」

  冬凝覺得挺可惜,「我煮新的。」

  吳明朗早就煮好,似乎料到她會回來,早飯已經做好。

  席間,吳明朗給她遞羹勺,「我出去忙,你能自己在嗎。」

  冬凝點頭。

  她沒問,吳明朗也就不說,靜靜看她兩眼。

  她好似將昨夜忘得一乾二淨,沒有去提,這是不想令雙方尷尬。

  或者,她見過江行止,能猜到昨夜樓下的跑車是誰。

  看清他的圖謀。

  她一向聰明,並不難猜,可她從不計較,還是如往常與自己攀談。

  這樣想,在吳明朗轉身的時候,冬凝還是問出口,「明朗,你去做什麼。」

  吳明朗溫溫雅雅地笑,「幫我姐處理點業務,她以前還是你客戶,記得嗎。」

  冬凝嘗一口粥,「記得,是我手裡最大的客戶,你姐姐賊溫柔,和你一樣。」

  繞過話題,吳明朗叮囑,「別亂跑,有需要的東西讓僱傭的外國佬去買。」

  「知道啦。」

  吳明朗拿車鑰匙,「走了。」

  他們的相處依舊平淡,他白天不在,天色一暗便會回來。

  冬凝偶爾吃飯會等他,餓了就不等,他總會事先告知她幾時到農場。

  很少出門,平日就去附近的菜園買白菜和水果。

  最後一場峰會在紐約時間1月6號收尾。

  會場,還是沒見到江行止。

  冬凝挺喜歡看江會長在各國資本家面前,運籌帷幄,執掌鋪定話語權。

  能明白以前究竟迷離江行止什麼。

  認真工作的模樣。

  大氣持重,不驚不擾。

  拋開他待感情遊戲人間的態度,實在挑不出錯了。

  議員宣布圓滿結束,什麼維穩全球金融體系,什麼防範重大金融風險。冬凝聽不太懂,只好跟著鼓掌。

  離場時,冬凝竟看到李肆,提著保險箱從另一側離開議會大廈。

  聽戴西蒙說,「別看了,他的保鏢手裡的東西是秘密東西。」

  冬凝侃侃而言,「這種事透漏給我可不好玩。」

  戴西蒙開玩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你知道嗎。」

  冬凝哪知道,低頭訂機票回國,想著最後兩天該去哪裡玩,剛出大廈,卻突然聽到有人談及隔壁國來的一位富豪出了曼哈頓就遇到危險。

  再看那群老資本家似乎習以為常,掛著漠視的態度,畢竟他們都有保鏢,以及大廈早做好安防。

  沒著急出大廈,而是和戴西蒙坐在會客廳聊天,也無人去談那位無關緊要的富豪如何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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