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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動真格了

2024-07-13 15:44:44 作者: 皇邪兒

  令狐平雪看向早就嚇傻了的令狐子璐,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看向令狐鴻熹。

  「父親大人,女兒真的是冤枉的!既然有這麼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那麼為了證明女兒的青白,就請父親大人派人搜查女兒和大姐的房間吧!女兒問心無愧不怕搜查,想來若大姐也是無辜的,自然也不怕搜查!」

  令狐平雪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薛其的玉佩和書信還在滿月房裡。

  如果還在的話,一旦被搜出來,指證令狐滿月的證據自然就多了!到時候她就有機會翻身了。

  見令狐平雪如此說,滿月有些遲疑。

  「父親,滿月那裡簡簡單單一目了然,實在是沒什麼好搜的。」滿月越是如此說,令狐平雪越認為她心裡有鬼。

  「大姐,如今你我二人都有嫌疑,我都不怕搜查,你怕什麼?難道你心裡有鬼?」令狐平雪看到滿月仍是遲疑的表情,內心更加篤定,令狐滿月肯定是沒發現那塊玉佩和書信,如果發現了,她這會子一定是毫不猶豫的讓令狐鴻熹派人搜查,既然她有所遲疑,就是她本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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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這可是證明清白的好機會啊,不就是搜查房間嗎?又不會少了什麼,你還在顧慮什麼?」見此,三夫人看似語重心長的勸著滿月,二人眼神交換了一下,滿月別過臉去,一臉的不情願。

  「那就查吧。別弄壞了我屋裡的東西。」

  滿月鬆了口,二夫人和令狐平雪這邊,心底就升騰起了最後一絲希望。

  令狐鴻熹和令狐泉都派了人分別去滿月和令狐平雪房間搜查。

  不一會,去令狐平雪房間的人率先回來,自然是沒什麼發現。令狐平雪心中冷笑,接下來就看令狐滿月的了。

  又等了一會,天已經完全亮了。就見負責搜查滿月房間的唐管家和喬青腳步匆匆的趕過來,手裡還都拿著什麼東西。

  令狐平雪見此,暗暗鬆了口氣。

  「是什麼?」令狐鴻熹疑惑的問著唐管家。

  唐管家欲言又止看向喬青。

  喬青上前一步,沉聲開口,「回侯爺,在大小姐房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除了這幾件前幾天才送去的新衣有問題——」

  「拿來我瞧瞧。」令狐泉眉頭皺起,揮手叫來了喬青。

  喬青捧著的幾件衣服並不是她送給滿月那幾件,倒像是前幾天府里統一做給幾位小姐少爺的衣服。

  令狐平雪一聽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有衣服有問題,頓時如泄了氣一般,不甘的瞪著那幾件衣服,恨不得將衣服看成是書信或是薛其的玉佩。

  「王妃,這幾件衣服應該是之前泡了藥水,剛開始看不出來,可等著放上幾天,衣服上的花紋圖案就會發生變化,變成現在這樣。」喬青指著衣服上一塊塊暈染的不像樣子的地方小聲開口。

  令狐泉拿著衣服,手指收緊,瞳仁一瞬冰寒如霜。

  上一會見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是在七年前,令狐滿月的母親去世前幾個月!沒想到,七年後,有人故伎重演了!

  覺察到令狐泉臉色不對勁,二夫人緊張的看向令狐泉手裡的衣服,卻在瞬間變了臉色,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七年前,令狐平雪還小,自然不明白令狐泉此刻怒火從何而來,她不知道,滿月知道就夠了!

  上一世,滿月的娘親還在世的時候,府里統一給各房添置過年的新衣,可等到新年那天,滿月母親命人將新衣拿出來的時候,新衣卻仿佛染了色一般,根本沒法穿在身上。

  當時,令狐泉恰巧經過,自然是知曉的。為此,令狐泉還曾下令徹查一番,最後自然是不了了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衣服是被二夫人動了手腳。但令狐泉卻查到了衣服是在送來之前被藥水浸泡過,所以才會出現染色的情況。

  那一晚,二夫人穿著新衣大出風頭,滿月娘親這邊只好推脫身體不適沒有出席,自那以後,二夫人就更加變本加厲。

  今時今日,令狐泉看到二夫人將同樣的招數用在滿月身上,如何能不生氣!

  「姑姑,這幾件衣服——可能是我保存不當吧。」滿月垂眸輕聲開口,臉上帶著欲言又止的尷尬和謹慎。

  令狐泉嘆口氣,唏噓不已。

  「這就是你不想讓人搜查房間的原因?」

  「是。」滿月乖乖點頭。

  令狐鴻熹看著那幾件衣服也是頻頻皺眉。

  「唐管家,怎麼回事?」

  「回侯爺,衣服應該是前幾日由二夫人統一送到大小姐房裡的,但是老奴剛才跟喬青搜查的時候看到這幾天變成這個樣子,擔心有什麼問題,所以就一併拿來了。」唐管家實話實說。

  二夫人一看那衣服染了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那也只是七年前的事情,她可沒將這一招用在令狐滿月身上!現在令狐滿月正在風頭上,二夫人怎麼可能在衣服上動這麼明顯的手腳。廚房的事情才解決沒幾天,二夫人正在想別的辦法呢,根本無暇在衣服上做動作!

  令狐平雪眼見眾人注意力都在衣服上,不覺有些著急。

  「唐管家,你仔細搜查過了沒有?除了這幾件衣服沒有別的信物或者書信什麼的嗎?」

  「二妹!你以為還會有什麼信物?還是你知道會有什麼信物!不妨說出來,也好讓大家都開開眼界,好讓唐管家和喬青再搜查一遍的時候有個目標和方向。」滿月清冷出聲,眼神冰冷如霜,整個人仿佛凝結了一層又一層的冰棱霜華,連帶四周的溫度都跟著降低了很多。

  「這——這不可能!」令狐平雪不相信在滿月那裡什麼都搜不出來,如此一來,單憑那一副畫像,令狐滿月可以說畫像只要見過她的人就能畫出來,可是她的書信卻不容易過關!

  令狐平雪如何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一封書信的筆跡跟她寫字的筆跡一模一樣呢?

  「你還想說什麼?她是你大姐,不是你的仇人!」令狐鴻熹冷聲打斷令狐平雪,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溢滿憤怒和失望。

  「平雪,你太讓為父失望了!你小小年紀卻如此咄咄逼人,對待自己的親姐姐沒有絲毫的包容敬愛之心,現在證據確鑿,你卻還不知悔改!我看——這個侯府是容不下你了!」

  令狐鴻熹別過臉去不看令狐平雪,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令狐平雪和三夫人大驚失色。

  這時,薛其還在一旁傻乎乎的喊著疼。

  「喂!你們一個個的有完沒完了,不是說來看美人的嗎?美人倒是有了,就是我不知道選哪個,我都喜歡,都喜歡!子璐妹妹,你快幫我選一個吧!那天你不是說了嘛?只要我乖乖配合你,你就給我選一個侯府的大小姐玩玩!你快高無我是哪一個?」

  薛其一張臉都被達成了豬頭,卻還不忘美人。

  令狐子璐急忙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沖薛其喊著,「你這個傻子別過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話?你少在這裡冤枉我!明明就是你認識我大姐,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令狐子璐嚇得都不敢看令狐鴻熹和令狐泉的眼神,這個薛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前不是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嗎?讓他拿著畫像等在蒹葭閣外面,一旦畫像上的女人出來了就悄悄跟在她身後,至於令狐滿月的丫鬟,子璐這邊都帶人安排好了,會想辦法絆住她們的。

  可誰知,今兒一早,令狐滿月竟是沒帶丫鬟婆子出來,還帶著薛其繞起了圈子。

  令狐子璐哪裡知道,這侯府的一草一木,滿月比任何人都清楚!令狐子璐院牆一側有個花壇的縫隙,正好可以從那裡鑽出來到隔壁三夫人的院子,所以她故意引薛其到了令狐子璐的院子,又從那個花壇鑽了出去,外面自然有三夫人的人接應。

  通過上一次廚房的事情,她跟三夫人的第二次合作自然要模切很多。

  就連那封書信,也是三夫人派人連夜將臨摹書信的老先生從京郊追了回來,又重新模仿令狐平雪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現在那老先生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因為滿月並不知道薛其身上會不會有其他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所以在抓到薛其的時候,趁著其他人都在對薛其拳打腳踢的時候,就讓機靈的惜夢趁人不備將那封書信放在薛其身上。

  薛其本身就傻乎乎的,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

  令狐子璐想利用薛其傻乎乎的性子陷害滿月,卻反倒被滿月利用了一遭。

  如今,有薛其的話證明令狐子璐心懷不軌,又有那封書信讓令狐平雪百口莫辯,相較於這二人,那副畫像就實在算不了什麼了。

  至於那衣服,是前幾日送來的,二夫人的確是沒用藥水泡過那衣服,可那幾件衣裙明顯都是翻新過的,若是以前的令狐滿月絕對看不出來。

  衣服的里子都是舊的,乍一看只是顏色有些深,但新的舊的仔細觀察之後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別。很明顯,二夫人故意偷工減料欺負她不懂,而且在民間百姓當中還有個講法,就算是外面的衣服是舊的,裡面的里子也必須要是新的。衣服的里子是貼身穿著,新的代表新的氣象,如果只是外新內舊,則寓意日子換湯不換藥,繼續走老路。

  在民間算是大的忌諱,等於詛咒他人一輩子走老路。

  二夫人一定是前些日子在滿月這裡吃了虧,眼下這功夫又不敢跟滿月起正面衝突,所以就在衣服的里子上動手腳。原本滿月是準備過陣子再將這事翻出來,可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太過於著急了,那就只好都在今早一鍋端了!

  令狐鴻熹雖然看不懂那衣服是怎麼回事,但他很少看到令狐泉有如此激動生氣的時候,再看看那衣服上染色的圖案,令狐鴻熹心底的怒火一瞬間達到頂峰。

  「唐管家!將薛其送回薛家!」

  「是。侯爺。」唐管家領命,帶人將薛其拉了下去。雖然令狐鴻熹沒吩咐如何處置薛其,但唐管家跟在令狐鴻熹身邊,這會子,既要顧及侯府聲譽,又不能直接得罪了薛府。薛其還是要送回去的,只不過要找另一個藉口,只能說侯府的人看到薛其在街上暈倒,將其帶回侯府好生照顧,醒了才送回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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