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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網恢恢

2024-07-13 15:44:42 作者: 皇邪兒

  還不如他當斷則斷封住眾人的口。

  三夫人沒想到令狐鴻熹會如此配合自己,可是看到令狐鴻熹那鐵青的臉色,三夫人又無趣的閉了嘴。

  二夫人見這情景急了,今兒的事情都是兩個孩子的主意,她完全被蒙在鼓裡,現在想說什麼都插不上話。二夫人對身邊的貼身丫鬟使了個眼色,想讓那丫鬟去通知老夫人,就算被老夫人責罵也好過連累平雪被令狐鴻熹責罵的好。

  可那丫鬟剛要走,就被令狐鴻熹瞧見了。

  「又想去找老夫人?有本侯在此!今兒誰也休想叨擾老夫人休息!」令狐鴻熹一聲冷喝,那丫鬟嚇得腿都軟了,差點跪在地上。

  二夫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三夫人見了,痛快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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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璐!這怎麼回事?」令狐鴻熹看著臉色煞白的令狐子璐,對這個女兒已經是徹底失望。

  令狐子璐確認了院子裡的黑衣人就是薛其,更是一臉茫然和驚訝。

  「父——父親大人,女兒也不知道啊。女兒還沒睡醒就聽到院子裡有喊叫的聲音這才起來的——」令狐子璐眨巴著眼睛,不敢看薛其。

  薛其這時候卻捂著嘴巴,一邊哭著一邊喊著,「不是說這裡有漂亮妹妹陪我玩嘛?還說是侯府的千金,放我進來了,卻打我——嗚嗚,我要回去告訴父親大人去。」薛其只是有點傻乎乎的,但智力也想當時十歲左右的孩童,眼下被打了,自然也懂得為自己辯解。

  令狐子璐一聽薛其的話,嘴角抽搐著,緊張開口,「父親,你可別聽這個傻子胡說八道,分明是他膽大包天私自潛入侯府,現在還想逃脫干係,父親,這事可與女兒無關啊。」

  「三小姐,這侯府的人誰不知道你跟薛家的關係是最好的,而且薛其別人的院子不去,偏偏就輕車熟路的到了你的院子,天不亮就來了,這也就罷了,怎麼一個傻子還能躲過看門的眼睛不成?這不是有人存心放人進來嗎?」

  三夫人牙尖嘴利,刻薄開口。

  「三房的,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要在那裡血口噴人!薛其出現在子璐院子就是跟子璐有關嗎?我看今兒的事情就是有人存心陷害!」二夫人護女心切,豈容三夫人如此說。

  三夫人冷笑一聲,挑眉看著二夫人,「好吧,既然二夫人不讓我這個妹妹說話,那就讓侯爺定奪吧,二夫人也省事不用開口了,反正今兒老夫人不會過來了,二夫人就等著看侯爺如何發落吧。」

  三夫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三言兩語堵住了二夫人後面的話,反正不讓她開口說話,二夫人也休想開口。有膽子害她的長安,就等著看她的親生女兒一個個沒有好下場吧!

  這時,滿月采了一些露水朝這邊走來,看到令狐泉,福身問好。

  「姑姑,你與父親為何都在此?」滿月一臉懵懂的表情,令狐泉搖搖頭,揚起下巴,示意滿月看向院中。

  「惜夢?我剛還說你們一個個都跑去哪裡偷懶了,怎麼會在這裡?」滿月看到惜夢眉頭一皺,將手中的露水瓶交給惜夢,先給令狐鴻熹行了禮。

  「大小姐,你可別責怪你的丫鬟,要不是你每七天都有早起收集露水的習慣,恐怕有些人做了什麼苟且之事這侯府上上下下還都蒙在鼓裡呢!這次呀,多虧了你的丫鬟婆子眼明手快啊!」

  三夫人笑的不懷好意,看向滿月的眼神卻是默契瞭然。

  滿月不動聲色的走到令狐鴻熹身側,佯裝毫無知情。

  被打的薛其看到滿月,想要咧嘴一笑,卻是扯痛了臉上的傷口,薛其嗷嗷叫著,「不是說讓我來看大美女的嗎?怎麼給我看那個醜八怪!這個美女好看,嘿嘿——跟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薛其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副畫像,連帶畫像一塊被掏出來的還有一封信。

  「唐管家,拿上來!」

  畫像打開,眾人湊過去一看,卻是大吃一驚。

  怎麼畫像上的女子竟然是滿月?

  二夫人得意的咬咬牙,這下看令狐滿月還怎麼脫身!

  令狐平雪則是冷冷的瞪了滿月一眼,見滿月無動於衷,令狐平雪眼底的恨意更加濃重。

  「好你個令狐平雪!明明是你約了薛其半夜私會,現在私會完了你就讓這個傻子到我的院子裡來鬧事,想要冤枉我!你這個掃把星自己倒霉就算了,你還——嗚嗚,你好冤枉我!」

  令狐子璐一見那畫像瞬間炸了毛,剛才的害怕蕩然無存。

  畫像正是滿月本人,眉目清秀,栩栩如生。

  二夫人這會子也來了勁,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看向滿月。

  「令狐滿月,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薛其懷裡的是你的畫像,不是子璐的!難不成還是薛其想去你的院子結果走錯了來到了子璐這裡,偏巧被你的丫鬟婆子看到了,這還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要不就是子璐說的,你跟薛其幽會之後想要冤枉子璐!你這心腸何其歹毒陰險!」

  二夫人逮住任何一個機會都不會放棄打擊滿月。

  「母親,先別說了,還是讓大姐自己解釋清楚吧。如果大姐真的跟薛其關係匪淺,那隻要大姐跟父親解釋清楚了,父親會想辦法的。」令狐平雪每次都是如此,表面裝好心裝大度,實則卻是惡毒的落井下石,不留餘地。

  「二妹這話說的,不過就是一副畫像,那如果這幅畫像上畫的是人二妹的話,那豈不是還跟二妹有關係了?二妹又要如何解釋呢?」滿月反唇相譏,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令狐平雪眼底閃過一抹惡毒冷光,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滿月。

  「大姐怎麼如此說,這畫像上的人確實是你不是我啊,如果畫像上的人真的是我,那我絕不會對父親隱瞞任何,一定如實稟報,只可惜——」

  令狐平雪說到這裡,令狐鴻熹已經打開了另一封書信。

  令狐平雪眼底划過一絲陰冷嘲笑,就等著看滿月如何被令狐鴻熹責罰了。

  令狐鴻熹看到那書信,臉色更加難看,比之剛才還要難看數倍。

  令狐平雪正在洋洋得意之際,那封書信不偏不移的甩在了她的臉上。

  「啊——父親——」令狐平雪低呼一聲,不明白好端端的父親沖自己發火做什麼。

  「侯爺,是令狐滿月惹了你,你沖平雪發火做什麼?你看把平雪嚇的。」二夫人急忙護著令狐平雪,仔細查看令狐平雪臉上有沒有傷痕。

  令狐平雪委屈的看著令狐鴻熹。

  「你還有臉開口?瞧瞧你做的好事!看看這封信上寫了什麼吧!」令狐鴻熹指著甩在地上的信壓抑著怒火道。

  二夫人不明就裡,彎腰撿起了書信。

  令狐平雪也跟著湊過去一起看。

  原本書信上的內容該是薛其寫給令狐滿月的書信,而且那封信昨兒就讓寶煙晚上偷偷地放在令狐滿月的房間,今兒就可以利用薛其出現,名正言順的的搜查令狐滿月的房間了,可怎麼薛其身上還有一封?

  而且這筆跡——見母女二人不說話,令狐鴻熹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怒火說道,「是不是沒話說了?平雪,這明明是你的筆跡,難道這書信不是你寫的?」

  「父親,這確實不是女兒寫的啊!」令狐平雪瞪大了眼睛,拼命搖著頭。

  她什麼時候寫過這封信來?就算她有事讓薛其辦,也是讓令狐子璐開口!她是什麼身份?薛其那個傻子又是什麼身份!她豈會跟一個傻子攪合在一起!

  「喬青,拿過來我瞧瞧。」一直沉默的令狐泉冷聲開口。

  二夫人攥緊了那封信,看看一臉委屈無辜的令狐平雪,再看看表情冷淡的滿月,這會子如果還看不出是怎麼回事,那她過去幾十年真是白活了!她這兩個不聽話的女兒,只怕又是被令狐滿月那個掃把星給耍了!

  見二夫人攥著信不肯叫出來,令狐泉眉頭一皺,冷聲道,「二夫人如此緊張那封信,看來真是心中有鬼,剛才平雪怎麼說滿月丫頭的來?不是說了,若畫像上的人是她的話,她就對侯爺說實話,那麼現在呢?怎麼你們母女二人都成了啞巴了?」

  令狐泉素來就不喜歡二房的,但二夫人終歸是生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這又是哥哥家的家事,令狐泉一貫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二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一次次的傷害令狐滿月!曾經,令狐泉與滿月的娘親也是經常走動,無話不說。後來滿月娘親去世了,沒過多久,安平王也去世了,令狐泉就更加無心去管侯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滿月回來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滿月,都會想起她的娘親。

  二夫人被令狐泉堵得說不出話來,不情願的將書信給了喬青。令狐平雪卻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母親。

  「父親,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女兒寫的啊,是有人冤枉女兒!父親您可要明察啊!」令狐平雪現在比誰都緊張害怕。從薛其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筆跡簡直跟她寫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尤其是她的名字,就連她自己第一眼看了都分不出來究竟是不是她寫的。

  書信到了令狐泉手裡,令狐泉一看書信的內容,忍不住冷哼一聲。

  「好一個寂寞春閨無人相伴!好一個郎情妾意此生相守!二夫人!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都寫了些什麼淫穢不堪的文字!如果說剛才滿月只是一幅字畫就被你們說成是不知廉恥苟且之事!那平雪這封書信又如何解釋?你可別說這不是她的筆跡!你倒是告訴我有誰能模仿她的筆跡模仿的如此像?平雪可是在二夫人的調教下甚少出門,這字跡更加不可能傳到外面去,如此想像的字跡,不是她的又是誰的?虧你們母女二人剛才還有臉指責滿月!滿月不過是一副畫像,但凡見過她的人都可以畫出,但是這封書信呢?可是出自平雪之手啊!」

  令狐泉揚著手中書信,面帶冰冷嘲諷。

  二夫人此刻明知書信跟滿月有關,卻沒有絲毫證據反駁令狐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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