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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到底誰是極端的霸道主義?

2024-07-13 13:06:24 作者: 蚊子不怕蚊香

  (重複章節,訂閱過的請勿再訂)

  有了何方的嗆聲,加上王司長的解釋,接下來的《中國電影政策對話》才真正討論了些有用的話題,台下的一些人也提了一些有用的建議。

  但是,那兩上文藝片導演卻是全場禁聲了,他們依然是氣不過,覺得文藝片沒有被公平公正的對待。

  是不是沒被不公正對待,這事得站在更高的維度去看。

  當一個國家或一種制度他們身處於世界頂級時,那他們會變得開放與開明很多,也不怕被揭短與露黑,因為他們足夠強大足夠自信。

  但是一個國家或一種制度是處於弱勢,這時候本來國民信心就是稍顯不足,甚至他們都是想著掏到一筆錢就跑路的心理。這個時候你要學那些頂級國家玩什麼開放與開明,揭短與自黑……呵呵,那起到的作用那就是反作用力。

  你們的國家會想:難怪我們不是發達國家,不是最富有的文明,就是因為我們這麼黑,這麼多的問題。

  民眾一旦達成了這樣的共識,他們就會盼望要改變,說不定就會發生社會動盪。

  有一句話叫做: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吃飯都吃不飽的人還講什麼榮辱?有多少人因為一口吃的而放下尊嚴,放下榮辱給人下跪?

  

  這是什麼?這是衣食不足而不知道榮辱。

  為什麼改開後好多的國人嚮往西方而當帶路黨?就是因為不富足不知榮辱。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允許新聞與影視作品胡亂的抹黑與批判國家,那民眾的信任度會全面崩潰。

  這就好比以前的中國人出國門,因為自家窮而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然後討好洋大人。而到了2023年了,中國人出國是低眼看國外的,因為國外很多的東西都不如中國,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討好洋大人嗎?不,是嫌棄洋人渾身發臭,不講衛生,哪哪都不好。

  可惜,一些靠文藝片拿獎的人不能理解這些東西,他們就覺得國家限制了他們拍某些作品從而影響他們拿獎,所以他們要跳出來抨擊。

  何方可不慣著他們,所以不止一次的在公開場合批評這種做法。今天他都不知道這個論壇竟然公開的在討論批評政策,這哪是他能忍的?

  所以何方火力全開,把一些自私自利且迎合西方的人批評一頓。

  這上影節組委會也是居心叵測,為了迎合西方,為了提升上影節的影響力,他們就想著能讓他們可以放一些更加『開放』的電影,給一些更『開放』的電影評獎。

  在上午的論壇結束之後,前來報導上影節的記者們也是紛紛圍住了何方。

  「何方導演,為什麼對於批判我們自己的影視作品你會如此的反對?自我糾錯不行嗎?這並不是壞事啊。」記者問道。

  「我並不反對拍這些電影,但是有人把這個東西當成生意那就會扭曲。我聽說有人為了拍攝上海的髒亂差,然後找遍了上海最後在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一個髒亂差的地方,然後就拍出來送去國外參獎了。請問這是種東西能代表上海嗎?

  任何的東西當它與利益有了交換價值,那麼這個東西就會變得扭曲。我剛才在論壇上也說了,我的《單身動物園》與《烈日灼心》並沒有批判我們的制度,但我一樣能拿獎。

  有些人自己拍電影的水平不行,他不去提升自己的水平卻要怪制度限制了他,這種人這種思想就是歪的。我反對的是這個,而不是文藝電影。」

  何方憤慨的說道。

  「何方導演,那你為什麼不繼續拍文藝電影了呢?為什麼不敢批判國內的事物?」有記者問道。

  「誰說我沒拍文藝電影?《達拉斯買家俱樂部》沒拿獎?《房間》沒拿獎?有些人就縮在國內挖點自己家的黑料去拿個獎,我是走出去,去全世界找個有意義的東西拍出來拿獎。

  況且,我並不是一個職業的文藝電影導演,我更多的是拍給普通觀眾看的商業電影。我不覺得拿獎就是電影導演的唯一追求,如果是這樣的,卡梅隆、史匹柏、克里斯多福·諾蘭、大衛·葉茨、麥可·貝、彼得·傑克遜這些人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了?

  還有,你剛才問這個問題是暗示我獎項不比國內那些拍文藝電影的導演多嗎?全中國有幾個有比我拿的獎更多的導演?有什麼資格質疑我?

  一些人天天偷偷摸摸的拍些反民族反國家的影視作品,然後去討好洋人,拿不到獎了還反過來怪我們不讓他拍更反國家反民族的作品,這樣的人與帶路黨何異?」

  何方就是這麼硬氣,這也是他從業一開始就沒怎麼放棄獲獎電影的原因,因為你沒拿過獎你在公眾面前就說話不硬氣了,拿了獎又有票房就不一樣,說話就是硬氣。

  而何方的這個話也將在接下來的輿論中颳起風暴,因為他將那些批判的人比喻成帶路黨,這不是捅了馬蜂窩嗎?

  但是上影節組委會倒是樂見其成,上影節上鬧出來的聲響越大,對他們的關注度就越有利。

  哪怕是爭吵,那也說明上影節是國內最為開放的最敢討論敏感問題的電影節嘛。

  中午的時候,上影節組委會組織了一次午宴,那兩個文藝片導演沒有參加,氣沖沖的離開了。

  甚至還對記者們說:「何方導演太極端太霸道了,還不允許人說話不允許人拍不同的作品了,動不動就給人冠以帶路黨的名頭,這與極端主義有什麼區別?」

  這次仿佛是何方與這些人徹底決裂了,他們也放出了狠話。既然何方罵他們是帶路黨,那他們就會把何方列為極端主義。

  於是,還有人在對媒體說話的時候說何方已經不適合當中國電影界的扛把子了,因為他不懂得團結電影圈人士。

  然後何方吃完中飯後就有記者問他對於有人提議不讓他當電影界扛把子的事情怎麼看,這把何方惹笑了。

  「這特麼是誰提的啊?還電影界扛把子,這是混黑幫嗎?再者說了,我們什麼時候是扛把子了?我沒有什麼官方的扛把子職務也沒有民間的扛把子職務,不要瞎說。

  我很反對這種說法,明明一個好好的電影圈非得被人一個詞描繪成黑社會一樣,這種人居心叵測。」何方批評道。

  「之前兩位導演說你太極端了,太霸道了。對此,你怎麼看?」記者繼續問。

  「到底是我的極端霸道,還是他們極端霸道?他們想走極端拍些抹黑我們的影視作品,這是不是極端?他們發動圈內人士以及輿論逼迫改政策,這是不是霸道?

  我為了維護正常的電影秩序,維護該有的威嚴,我就批評了一下他們,他們竟反過來咬我說我是極端霸道主義。呵,賊喊賊,一旦有人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他們就朝別人潑髒水抹黑。

  你們可以公平的說,整個過程是不是他們想逼相關部門為他們拍些能在國外拿獎獲利的電影給政策?我只不過是把他們做法公布出來,雖然我用了一個讓他們覺得羞恥的名詞『帶路黨』形容他們。但那形容錯了嗎?他們幹的事不正是這樣的事嗎?

  所以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可以自行判斷,到底是誰是極端霸道主義?是誰走了極端?有人阻止他們當帶路黨就是極端?有人批評他們兩句就是霸道?

  他們不是天天喊著要批評自由,要言論自由嗎?為什麼他們可以說別人,別人說他們就要被他們指責是極端霸道?這些人玩雙標玩得可是真溜啊。」

  何方一番犀利的反駁直接把記者們都不會整活了,他們是真正的見識到了最能說會道的導演是如何舌戰群英的。

  記者們是沒跟阿里馬嘴中知道何方,連號稱中國最大的忽悠都沒辦法忽悠住何方,還被何方給反駁得體無完膚,相當的尷尬。

  下午兩點鐘的論壇《中國電影下一站:繁華在左,危機在右》還沒開始,各路知道何方要參加的嘉賓頓時開始研究自己的立場與講話了。

  要不然到了現場被何方給噴死了那就尷尬了,就在他們紛紛在研究他們下午論壇上的發言時,網上也因為上午何方的言論吵翻了天。

  「我堅定不移的支持何方,他說的很對,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兩個文藝片導演是不是去逼迫我們放寬政策的?他們逼迫的目的是什麼?是拿著批判國內的影視作品去獲獎的,抹黑國內從而為己謀利。這是大家看得清楚的目的,我不認為何方說他們是帶路黨有什麼過分的,反而他們批評何方是極端霸道有些不妥。」

  「我不明白,為什麼就不能批判呢?不批判不揭露怎麼進步?視而不見就能讓國家發展,民族振興了?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有人要拼命掩蓋是什麼意思?以前還佩服何方,但現在……呵呵,真的太極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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