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臣有一妙法,可與太后共享
2024-07-13 06:33:26
作者: 小學生會長
廣陽城南門外,烈風伴著風雪,吹在人的臉上生疼,但是城外三里之處十數輛馬車,站在官道之旁,馬車外側三千麒麟衛團團守護。
最大的馬車中,坐著曹龍象、荀攸、荀彧、戲忠四人,一張小小的案幾之上放著小火爐,正在燒著開水,已經沸騰。
曹龍象慢斯條理拿起開水壺,開始沖泡清茶,茶葉在茶壺中隨著水花翻騰,一股清香撲面而來,稍微捂了一下,便分別倒在每個人的茶杯里。
「嘗嘗,這茶是本候為數不多的存貨了。」
「多謝主公。」
幾人也不多說話,端著茶杯,開始啜飲。
正在這時,聽見一騎馳來,穩穩停在車外,典韋的聲音隨之響起。
「稟告主公,皇帝車駕在五里之外了。」
聽完這話,車內荀攸、荀彧、戲忠連忙放下茶杯,看著依舊在慢慢喝茶的曹龍象,只見其輕輕的吹了一下茶水,『滋溜』喝上一口,端著茶杯看著眾人。
「這麼好的茶,涼了就不好喝了,先喝茶。
惡來,傳令下去,所有人準備迎接大禮。」
「遵令。」
得令之後,立刻開始去傳令。
荀彧拱手。
「主公,皇帝御駕至此,當如何安排?」
「唉,皇帝年幼受董卓欺壓,滿朝文武皆是叛逆,居然讓那陳留王謀朝篡位,如今聖駕北狩,吾等自是要安排妥當。
公達,陛下駐蹕之所可有安排妥當?」
「主公,已經安排妥當,只是幽州初平,又是天寒地凍,故而只能先安置於原幽州牧劉虞府邸之內,待來年重建宮殿御所,以供陛下居住。」
「只能如此了,幽州條件艱苦,只能委屈陛下暫時先忍一忍了,不過如今偽帝竊據正統,陛下可以忍,大漢的黎民百姓不能忍,本候不能忍。
陛下早日臨朝,方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志才,如今朝廷大臣多在洛陽,朝廷各司空虛,如今陛下北狩,還是要早點調選人手以充朝堂。
儘快傳書各州郡,前來幽州朝見陛下,泱泱大漢,朝政可不能耽誤,另外要求各州郡起兵勤王,攻伐洛陽偽帝。」
「屬下遵命。」
茶喝了三泡之後,味道依舊濃厚,曹龍象挑開馬車的門帘,朝外看了一眼,張遼的人馬已經可以影影綽綽的看見,已經不足一里之地。
「走吧,咱們迎一迎陛下,可不能失了禮數。」
說著,準備起身,幾人依次從馬車上下來,左右上前為他們披上大氅,幾頂大傘之下已經鋪好了猩紅地毯。
曹龍象眯著眼,立在路邊,一言不發,看著張遼兵馬慢慢靠近,快要到跟前的時候,他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曹龍象面前,單膝跪下。
「屬下參見主公,張遼不辱使命,護送聖駕至此,特向侯爺交令。」
看著張遼風塵僕僕,曹龍象一把將其拉了起來。
「文遠一路千里北行,處處劫難,辛苦了,本候記下了。」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遼見曹龍象這般親切,感動不已。
「多謝主公,屬下銘感五內。」
「好了,聖駕何在?」
「回主公,陛下在洛陽保受董賊折磨,又因一路辛勞,如今感染風寒,如今正在車中休憩,太后、皇后皆在身側照應。」
曹龍象朝著洛陽車駕一拱手。
「臣介亭候、征東將軍曹信攜幽州將官,恭迎聖駕北狩,吾皇萬安。」
此時皇帝車駕內,劉辨躺在被褥之中,頭上放著一條毛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身邊的何太后和皇后唐婉。
「母后,咱們到廣陽了?」
「皇帝勿憂,介亭候已經前來迎駕,咱們的好日子來了,介亭候忠君為國,有他的護衛,皇帝還朝之日不遠矣。
如今皇帝身染沉冗,便不必起來了,由哀家前去應對吧。」
說完又看了唐婉一眼。
「皇后好好照料皇帝,哀家去也。」
然後起身,挑開門帘下車,劉辨從門帘的縫隙之中,看見車駕周圍的將士如青松般挺拔,頂著寒風大雪,一定不動,感嘆了一聲。
「大漢之雄偉,皆在此處了,咳咳咳。」
唐婉趕緊為他撫著胸口,幫他平復情緒。
「有此精兵強將,介亭候一定會為陛下報仇雪恨的。」
劉辨的臉色變了變,閃過一絲害怕。
「董卓老賊死不足惜,只是協弟。
唉。。。」
何太后下了車駕,左右上前撐傘,送上大氅,沿著紅毯朝前走了幾步,看著曹龍象帶領的一大群人。
「臣,參見太后娘娘,娘娘金安。」
「曹侯不必多禮,皇帝偶感風寒,不便在此久留,還是早些進城去吧。」
「臣等遵命,傳令下去,護送聖駕回城。」
數十輛馬車被數千人簇擁著,朝著廣陽城而去,將何太后等人安置好了之後,又找了醫者為劉辨治病。
皇后在內間看守,而曹龍象則是和何太后坐在外間。
「此番陛下北狩全賴曹侯之功,待陛下身體康復臨朝之時,自有封賞,還請曹侯念在先帝恩德,和哀家大哥何進鼎力襄助的份上,全力輔佐陛下。」
「太后請放心,臣乃漢臣,先帝待臣親厚,大將軍待臣如手足,臣離開洛陽之時,曾與大將軍言說,莫要逞一時之勇。
宦官之流不過是疥癬之疾,待陛下成年之後,自然是揮手可滅之,唉,奈何大將軍太過執拗,怕十常侍欺瞞太后與陛下,這才釀成大禍,真是世事難料。
先帝在時,曾詔臣進宮,至今先帝音容笑貌皆在臣的眼前,諸般場景歷歷在目,不敢忘也,如今陛下蒙此大難。
臣當仁不讓,定會窮幽州之力,輔佐陛下臨朝聽政,若是即刻起兵的話,偽帝與董賊如今勢大,幽州地少民希,兵少將寡,恐難是其敵手啊。
前州牧劉虞與討虜將軍公孫瓚相互攻伐,幽州因戰亂民不聊生,張純、張舉雖被誅殺,但烏桓、鮮卑依舊虎視眈眈。
而偽帝與董賊肯定不會放過天后與陛下,只是如今天寒地凍,等來年開春恐怕就要揮兵北上了。
不過只要太后與陛下一紙令下,便是刀山火海,臣也定是在所不辭,而且臣已經書信聯絡大漢各州郡,歷數偽帝、董賊罪狀,想必也有忠義之士相應。
前去討伐洛陽之竊國之賊,到那時天下群雄並起,共討不臣,正朔朝綱之日自然是指日可待,陛下重登大寶,也是在眼前。」
何太后聽完曹龍象畫的大餅,心中自然是激情澎湃,想著之前在宮中相見之時,自己還蔑視與他,不由心中生出幾分愧疚。
正要說話的時候,醫者從裡面出來了。
「拜見太后,曹侯,如今陛下的病情已經診斷完畢。」
「快說,皇帝的病什麼時候能好。」
那醫者看了看何太后,又看看曹龍象,『噗通』跪了下來。
「你不必害怕,如實說便是,天后與陛下不會怪罪你的。」
「稟告太后、曹侯,陛下身體本就虛弱,又歷經風雪千里跋涉,如今身體已經虧空嚴重,又遭遇風寒,傷了肺經。
本次能保住陛下性命,已經是洪福齊天,從今往後恐怕見不得風雨,經不得日曬,若是平心靜氣修養上三五年,或有康復的希望。」
何太后一聽,如晴天霹靂,從今往後出不了門,還要靜養三五年,這該如何是好啊,現如今身在幽州,若是皇帝不能露面,恐怕朝政都要交付到曹龍象手中了。
天長日久之後,恐怕非皇帝之福啊。
越想越急,越急越驚,本身長途跋涉之後,身體也是勉力支撐,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氣急攻心,昏倒了過去。
廳中人翻馬揚,忙成一團,醫者趕緊扎了幾針,這才悠悠醒來。
「哀家問你,陛下之疾,可否能有子嗣?」
「稟告太后,陛下體弱至斯,好生將養幾年之後,再添子嗣方為上策,若是身體未康復之前,恐怕有性命之憂。」
曹龍象見何太后面露悲切,揮了揮手。
「好了,你下去吧,好生為陛下看病,本候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
「卑職遵命。」
等醫者出去之後,曹龍象拱手行禮。
「太后,醫者所言極是,陛下如今年方十六,便是養上幾年再謀子嗣也是來的及的,如今最重要的是陛下的身體能完全康復啊。
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臣懇請太后娘娘念在天下蒼生社稷安危,臨朝聽政,否則幽州之地名不正言不順,何以號令諸州郡發動勤王之師,還陛下正朔。」
何太后身在皇室,對太后臨朝的戲碼自然是清楚的,但是此地乃是幽州,身邊連個聽話的人都沒有,只能看著曹龍象。
「曹侯所言極是,但是哀家一介婦孺,從未理會過朝政,這該如何是好啊?」
曹龍象走上前一步,抓住何太后的手。
「太后無需擔心,不還有臣的嗎?」
何太后見自己的手被曹龍象抓在手裡,隨意摩挲,眼睛瞪的老大,一臉不可置信,便是董卓進了宮內也不敢對自己這般無禮。
「曹侯,你,你,你竟敢如此?」
「太后何出此言,本候一片忠心,為陛下還位正朔披肝瀝膽,麾下將士更是頂著刀光劍影,拋頭顱灑熱血,如此有何不可?」
何太后向後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說話,只是心裡涼的透透的,真是才出狼窩,又進虎穴,那董卓尚且遮掩一二,而這曹龍象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哀家有些累了,不若曹侯先回去,關於臨朝之事哀家與陛下商議一番可好?」
「請太后恕臣無狀,本候也是為了陛下,而心急啊,太后舟車勞頓,自當好好休息,臣這就送太后去休息。」
說罷,不等何太后說話,扶起她便朝外走去。
何太后掙扎了幾下,紋絲不動,門口守衛的典韋和許諸像是什麼都看不見一樣,目光看向一旁。
到了別院,屏退左右。
「臣有一妙法,可與太后共享,必能使太后龍馬精神。」
「曹。。嗚。。候。。。」
屋外的風更加的大了,卷積著大雪在空中盤旋,划過屋檐的時候,還帶起陣陣嘶吼,好像要將這六瓣的雪花磨碎了一般。
一番操作,三千字沒有了。
一個時辰之後,何太后伏在床上,眼角掛著淚花,憤怒、悲傷、驚恐等情緒在心頭縈繞,瞧著曹龍象精壯的胸膛。
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如今只是魚肉一般,任期宰割。
「太后當日在宮中,可有想過今日之事?」
室內如空氣一般寂靜,她沒有說話。
「臣數次見太后,都覺得先帝抱潛天物,如此國色天香之人竟然遭其冷遇,恐怕是怨恨太后毒殺王美人之過吧。
當下太后與陛下駕臨幽州,本候決定在下月初八,請太后臨朝聽政,諸般政事由臣操弄便可,太后可以好生修養,同皇后好好照料陛下,早日康復才是要務啊。」
聽到這話,何太后知道終究還是成了傀儡一般的人物,只是比在洛陽好一點,至少有命在,才能來日方長,才能有機會逃脫魔掌。
才能為自己的兒子,尋得一線生機。
「多謝曹侯,哀家不懂朝政,一切單憑曹侯獨斷便是。」
「臣領旨,謝恩。」
說著,手又動了起來。
這可把何太后嚇壞了,這是禽獸嗎?
「你,你,別,呀,哦,曹,候,哀,哀,哀家不,行了,這,般,謝,恩,哀家,不,不甚,受,受用。。。」
後面是什麼也喊不出來了。
最終昏沉沉睡死過去,曹龍象見其這番模樣,只能草草了事,招呼人好生伺候後,便回府去了。
只見蔡昭姬帶著曹平,正在跟蔡邕說話,趕緊上前行禮。
「懷德拜見老師,老師安康。」
蔡邕站起身,扶起曹龍象,看他半天。
「懷德,陛下身體如何?」
「老師請坐,請容懷德慢慢說來,陛下如今身體虧空,又感染風寒,恐怕一時半會難以痊癒,據醫者說若無三五年將養,恐怕隨時都有性命危險。」
「啊,竟然如此,這該如何是好,如今董賊裹挾陳留王竊據正統,若是陛下不能康復,若何號令天下討伐不臣啊。」
「老師勿憂,懷德剛才就是在全力規勸太后,先由太后臨朝聽政,號召大漢有志之士興起王者之師,討伐洛陽逆賊,若是耽誤了時日,恐怕就不好了。」
「太后臨朝,懷德不怕那呂后竇氏之禍?」
「老師,太后臨朝乃是無奈之選,且其不通政務,如今決定將政務託付與懷德,只等陛下康復懷德便會還政與陛下,從此逍遙江湖。」
蔡邕一聽這個,長嘆了一聲,直直的盯著曹龍象。
「懷德也是飽讀史書之人,自可知獨攬朝政之臣子者,何有全身而退乎?
你若有事,昭姬、平兒該如何是好?」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指著曹龍象有點不敢相信。
「昭姬,你帶平兒出去。」
「是,父親。」
說完就帶著曹平往外走,不忘記看了曹龍象一眼。
「不知老師有何訓示?」
「懷德,老師問你,張遼將軍為何如此之巧的在洛陽將我等救助,莫非懷德早知道洛陽會有那事發生不成?
還有,陛下與太后如今都在幽州,懷德是不是生了什麼心思?」
看著自己老岳父的一臉肅穆,言語上似乎在質問,曹龍象也不驚慌,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承認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老師何出此言,懷德又不會能掐會算,只是當時感覺都中鬥爭愈發激烈,恐怕老師遭人謀害,便留了文遠在洛陽以備萬全之策。
沒想到啊,大將軍如此魯莽,好好的一手牌被打的稀爛,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董卓進京禍亂綱常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恐怕董卓自己也難以預料吧。
至於太后與陛下在幽州,懷德定會全力輔佐,但如今陛下臥病在床,太后又不熟悉朝政,朝中大臣盡數都在洛陽,無人可用。
懷德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勉為其難的暫時擔起大任,中不能向偽帝俯首稱臣,將太后與陛下送回洛陽吧,如此之事懷德做不出來。
老師若是不信,懷德準備在幽州組建朝廷,老師可以參與進來,倒是昭告天下,定有有志之士前來扶龍廷,倒是懷德功成身退即可。」
蔡邕聽完,擺了擺手。
「懷德,為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樣的事非臣子所為,如今陛下落難,懷德自然無恙,若是將來重登大寶君臨天下之時,難免清算。
倒是怕是要殃及家人,故而老師以為,懷德若是不想做什麼,那便不做便是,要是想做什麼,那就放開手腳去做。」
真是要對老岳父刮目相看了。
「多謝老師教誨,學生明白了。」
話說呂布在沒有追到張遼,韓馥也並未阻攔皇帝車駕,董卓知道之後,大發雷霆之怒,但是已經於事無補,便又找到了李儒問策。
「文優,如今弘農王和太后逃走,該如何是好?」
「主公,何必晃張,如今之勢在我,大漢一十三州之地,幽州不過一州,而且陳留王登位之時,滿朝文武皆俯首朝拜。
若弘農王復辟儀仗曹信復辟成功,滿朝皆是罪人,恐怕朝堂袞袞諸公恨曹龍象甚於主公吧,此乃一也。
其二,雖說先帝赦免曹鼎,徹底廢除黨錮,但是在黨錮中死去很多人並未被赦免,譬如陳蕃、竇武之流,主公可上奏陛下,為他們沉冤昭雪,以示當今之魄力。
其三,請主公趁弘農王立足未穩之時,徵辟天下名士,為朝廷所用,此乃此消彼長之計,拉攏士人為我所用。
其四,請主公奏請陛下,冊封宗室忠臣為州牧,以亂朝野朝野之中野心之輩,若是都紛紛自立,分而花之,主公自然無憂矣。
其五,主公要儘快安排人手守住并州、冀州,將弘農王圍困在幽州,如此這般即便是那介亭候有天大的本事,也難成事。
主公只需坐鎮中央,穩坐釣魚台,看他們爭來斗去便是。」
「哈哈哈哈,本相有文優相助,有何懼也?
只是這曹信不是抬舉,不若派兵攻之?」
「主公,文優以為不可,不但不能去攻,還要大肆封賞,到那時說不定弘農王與其之間便產生了齷齪,變不攻自破了。」
「好,就依文優之言,不知這各州州牧誰來擔當?」
「主公,文優以為派遣劉表擔任荊州牧,劉繇為揚州牧,劉岱為兗州牧,袁紹為豫州牧,陶謙為徐州牧,韓遂為并州牧,皇甫嵩為司隸校尉。
臧洪為青州牧,韓馥為冀州牧,劉焉依舊擔任益州牧,馬騰為涼州牧,荀彧為幽州牧,曹操為交州牧,不過如此還不夠,封張揚為西河郡太守。
封孫堅為豫章郡太守,袁術為南陽郡太守,招安黑山黃巾張燕,封其為黑山中郎將,封董越為渤海郡太守,封段煨為隴西郡太守。
這樣一來讓所有人不能一心,若尊主公之令,自然是不能再聽從弘農王之命,而且他們相互之間也會起了齷齪,彼此之間相互征伐也是常有之事。
至於曹信他不是願意為大漢戍邊嘛,就封其為車騎將軍,讓其去征討鮮卑、扶餘、高句麗,以壯我大漢軍威。
還有弘農王和太后,改封弘農王為燕王,封地便是廣陽郡,太后可宣稱其隨燕王就藩,此事天下人便是知道,也不會再說什麼。」
「好,便依你之計行事。」
而此時的曹龍象則是忙著重組朝廷,改廣陽城為北平,劉辨再次登位稱帝,年號建安,190年為建安元年。
改封曹龍象為乾候,封地在東萊郡的基礎上,加了北海郡為其封地,任命其為丞相統領全國軍政。
董卓這邊也是說干就干,詔書迅速的發往大漢各地,而此時曹龍象的發出的討賊書信,也抵達了各個州郡,一時之間天下紛紛嚷嚷。
但是大部人的人都選擇了聽從洛陽的詔書,畢竟有這個皇帝是大臣們都認證過的,彼此之間也開始相互的算計。
譬如袁術就很不忿袁紹做了豫州牧,而自己身為嫡子只是南陽太守,而孫堅就是吳郡大戶,對劉繇作為揚州牧也很不認同。
總之李儒這種摻沙子的行為,天下各州都開始了一定的摩擦,而曹操考慮再三,也接受了董卓的任命,帶著夏侯兄弟等人去交州上任。
曹龍象一看這般慶幸,也開始大肆冊封各州州牧、太守,如此便出現了一個州兩個州牧,一個郡兩個太守,於是便各自招兵買馬,大漢開始動盪不安。
建安元年六月,曹龍象與北平郊外祭天誓師,準備討伐劉協和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