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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何太后:君真乃厚顏無恥之輩

2024-07-13 06:33:28 作者: 小學生會長

  之所以拖過半年才誓師討董,主要是因為有幾方面的原因,一個是因為首先能用的人太少,畢竟有幽州地面狹長,又與夷族接壤,不可不防。

  第二是因為各州封的官太多了,一個二個的小諸侯,彼此之間征伐不休,全然忘記了大漢有兩個皇帝在朝。

  不過這種局面既符合董卓的意思,也符合曹龍象的意思,只有等各方勢力決出勝負之後,才能真正的開始一統的步伐。

  曹龍象這半年做了不少事情,以人手太少為由將幽州的官製做了改革,設丞相府,總領軍政,府內設長史輔政、司馬督軍、府掾二十四人負責大小事務。

  又設內閣、軍機處,內閣輔臣七人,為丞相咨政機構;軍機處七人,為丞相統領全國兵馬,這十四人非常任職務,皆是虛職。

  內閣之下設六部,禮、吏、戶、兵、工、刑六部,各部皆有尚書、侍郎、從事等各司其職;設督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監督、協調部門。

  設翰林院、太學院、太醫院三院等等部門,一共二十四衙盡歸內閣協管,較之政事方面,武將方面就比較簡單。

  設戍衛部隊拱衛北平,設地方守備靖平地方,設海陸等六大軍團征討四方,除戍衛部隊直接歸丞相府統管,其餘盡歸軍機處協管。

  

  另外將爵位封敕改為上等爵實封公、侯、伯三等,每等分五級,降等而襲;下等爵虛封鎮國將軍、安國將軍、輔國將軍、昭武將軍、建威將軍五等,每等五級,不可承襲。

  武將封爵,文臣封號,設五殿、五閣,中極殿、建極殿、文華殿、武英殿、寶華殿、文淵閣、東極閣、天華閣、興慶閣、建始閣,皆以大學士為尊,學士次之。

  三公、三太、三少皆為虛職,另外將幽州十郡一國,拆分為四府,以小凌河為界,以東為遼東府,小凌河與灤河中間為遼西府。

  從灤河向西,右北平、漁陽、廣陽三郡為順天府,逐郡、上谷郡、代郡為太平府,各府設有巡撫、督軍等職務,不再一一詳說。

  北平臨時皇宮內,太后在御座後面垂簾聽政,曹龍象則是在御座下方設一案幾,經過重新調整的文臣武將分列兩邊。

  「參見太后。」

  「平身。」

  「拜見丞相。」

  「免禮。」

  何太后在珠簾後面,看著大廳內的幾十號人。

  「眾位愛卿,如今已經誓師討伐董賊、偽帝,出征迫在眉睫,丞相,哀家將所有事務盡數託付與你,還望你莫要辜負哀家與陛下一片厚望。」

  「臣遵旨,謝太后。」

  起身行禮之後,轉身站在皇位之前。

  「諸公,先帝駕崩,皇帝得即位詔書繼承大統,然董卓逆賊夥同朝中文武百官,以武犯禁,禍亂綱常,故皇帝北狩。

  今重立朝廷,百廢待興,但洛陽偽帝亂命,致使天下大亂,如今國將不國,太后、陛下夙夜憂嘆,本相不忍視之。

  本相受命於陛下、太后,興大軍以討董賊、偽帝,此乃天命所歸,望諸君勤勉為政,以早日靖平逆亂,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吾等皆聽丞相之令,誅殺亂國逆賊。」

  「好,諸君眾志成城,當無憂矣,諸君聽令。

  荀彧任遼東府巡撫,徐榮為督軍,統兵五萬,防禦扶餘、高句麗,可視情況而討伐之,田疇任遼西巡撫,徐晃為督軍,統兵五萬,防禦鮮卑、烏桓諸部,可功之。

  荀攸坐鎮北平,許諸通領戍衛部隊,拱衛皇宮,趙儼為順天府巡撫,牽招為督軍,統兵三萬,防禦鮮卑南下,劉巴任太平府巡撫,曹純為督軍,統兵五萬,防禦鮮卑。

  其餘兵分三路攻打冀州,左路軍曹仁為帥,閻柔為軍師,趙雲、太史慈為左右先鋒,統兵五萬,攻打渤海郡。

  右路軍張遼為帥,向郎為軍師,文聘、高順為左右先鋒統兵五萬,攻打常山郡,中路軍本候為統帥,戲忠、郭嘉為軍師,黃忠、張飛、關羽統兵八萬,攻打河間。

  其餘諸位各司其職,以保北平無恙,十五日後按期進兵,諸位此戰乃是重立朝廷第一戰,只可勝,不許敗。

  另外,頒發詔書,號令天下州牧共討董賊、偽帝。」

  「吾等謹遵丞相之令。」

  曹龍象這邊準備整軍南下,再看大漢其餘諸州,各地都是烽火四起,尤其是豫州袁術和袁紹兩兄弟,麾下皆是兵多將廣。

  袁紹被董卓封為州牧,而袁術則是被曹龍象封為州牧,一州二牧明晃晃的陽謀,二人在汝南各自屯兵對峙。

  揚州也是一樣,劉繇被董卓封為州牧,而孫堅則是被曹龍象封為州牧,二人在大江兩岸各自屯兵,戰火一觸即發。

  其餘各州情況也盡數如此,曹龍象也知道再現十八路討董的戲碼估計是沒有了,畢竟諸侯們的私心膨脹,各自為政,可謂是漢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不過這樣正好,南邊的諸侯讓他們亂去,只要北方大定,其餘皆是土雞瓦狗之輩,而曹龍象則是專門給曹操寫了一封信。

  讓他莫要摻乎進來,給他講了安南諸國的情況,暗戳戳的鼓勵他向南攻伐,為大漢開疆拓土,將來建土封王也不在話下。

  而劉備如今投奔了同為漢室宗親的兗州牧劉岱,被其任命為東郡太守,東防青州,北防冀州,南防被曹龍象封為兗州牧的張邈。

  散朝之後,曹龍象先去了何太后的別院,見她一身冕袍,甚是華麗,配合著嬌柔身段,直接屏退眾人。

  「本相有國事與太后相商,你們退下吧。」

  都是曹龍象安排的人,還能不知道自己家的主子想幹什麼,而何太后見狀也是一臉無語,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這半年多時間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樂。

  「丞相,大軍出征在即,還有心思來找哀家?」

  「急什麼急,不還有十五天的嘛,此一去恐怕時間不短,臣是怕太后空曠寂寥,特來安慰太后,臣之一片忠心啊。」

  「嗬,忠心?

  好一個一片忠心,在哀家身上施為的時候,丞相的忠心在哪裡?

  莫要以為哀家不知道,丞相看皇后的眼神如有火焰,若不是你還顧及一些麵皮,恐怕也被你吞入腹中了吧。

  哀家還聽說,你將中山甄家的接到北平,母女皆收為汝之禁臠,哼哼,跟哀家說什麼一片忠心,真是可笑。

  還有,哀家的侄兒媳婦,汝與哀家兄長相交莫逆,可是連他的兒媳婦都遭了你的毒手,哀家看你就是不忠不義之輩。」

  曹龍象看著何太后不像是生氣,而是有些吃醋的模樣。

  「太后,誤解本相了,先帝隆恩簡拔某與微末,如今太后孤身一人,臣豈能不替先帝盡力,至於皇后,唉,陛下身體孱弱,皇后定是如同荒地乎。

  臣幫忙鬆土澆水,也是為陛下著想,莫要傷了身體,此乃忠也。

  而何夫人這邊,大將軍曾囑託臣若事不可為,當照顧其家小,只是沒有想到何家盡數被閹黨誅殺,只留何夫人與其兒子何宴。

  臣實在不忍心其沒有父親關愛,冒著不義的名聲,將何夫人納入府中,撫養何晏長大成人,此乃義也。

  甄氏一族為免勾連逆匪之罪,張氏挺身而出,此乃奇女子也,而其女甄姜也是深明大義,願意與其母侍奉臣,何其孝也,臣不忍傷其心,故納之。

  唉,臣這一切都是為了大漢,太后何故怪罪呢,臣以為皇后此事做的就不如甄氏女,竟然不為太后分憂。

  如今也只有臣,為太后操勞了。」

  何太后聽著曹龍象羅里吧嗦,把自己說成蓮花一朵,還想著皇后與自己一起婆媳上陣,當真是厚顏無恥之輩。

  「你想都不要想,哀家就是死,也不能跟著你胡鬧。」

  「說這些難聽的話做什麼,太后哪次不是死去活來,倒是苦了臣了,算了,也是臣命中注定當受此磨難。

  太后這一身袍服當真是好看。」

  說著,人已經欺身而上。

  何太后翻了翻白眼,啐了一口。

  狗東西,不就是想著那點事。

  但是想到自己每次的不堪,又經曹龍象這麼白活半天,心裡里也有了畫面感,若是跟著皇后唐婉一起。

  哎呀,煩死了(配個圖)。

  事畢,此刻心中無比神聖。

  何太后側身伏在曹龍象的胸口,用手捋了一下已經被汗水沁潤的碎發,側著頭看著他的俊逸的面容。

  「曹郎,俗話說刀槍無眼,你出征在外一定要你小心啊,我們娘幾個可就指望你了,你也不想我們被別人擄走吧。」

  曹龍象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放心吧,這天下能殺我的還沒有出生呢,幽州如今數十萬兵馬,可謂是兵強馬壯,莫說一個區區冀州,便是大漢所有人都來攻伐,也叫他們有來無回。

  等上幾年,待我平定天下,給我生個兒子,不管將來如何,都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的,至於皇帝那邊你放心,算起來我也算是其亞父了,不會為為難他的。

  不過你也看好他,他啊,歷經幾次磨難,心思已經不是你心中的那個劉辨了,凡事你也為自己考慮考慮。」

  「嗯,我知道了,等你出征回來,我會給帶著唐婉一起接你。」

  「說什麼呢,什麼唐婉不唐婉的,本相不在意這些。」

  「男人的嘴都靠不住,這會倒是會說話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皇帝都是我的兒子,而且他身體如今這樣,早晚都會熬不住的。

  你就高抬貴手,讓他安靜的離開,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嗎?

  這可不是求人的樣子,上回那一招熟練了沒有,今個考考你。」

  何太后白了曹龍象一眼。

  「你是天下大儒,什麼花樣都會,也不知道你讀的是什麼書?

  聖人都被你帶歪了。」

  說完,翻過身,朝下面滑去。

  嘶!

  在何太后處吃了晚飯,就回丞相府了。

  接下來的十來天,曹龍象化作小蜜蜂,便是改名紅袖的張寧也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只是任紅昌年歲尚小,還需要再等兩年,不急。

  六月二十二,大軍開拔,三路大軍進展都很順利,尤其是右路軍幾乎沒有遭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一個月下來,冀州連失幾十縣。

  冀州牧韓馥得到消息的時候,簡直嚇壞了,趕緊召集手下到州牧府商議應對之事,文臣有審配、田豐、沮授、辛評、耿武、閔純、李歷。

  還有大將麴義、高覽、趙浮、程渙、潘鳳等將軍,麾下兵力也有十幾萬,糧草軍械等物資更是充沛。

  「諸公,如今幽州的曹丞相前來攻伐,當如何啊?」

  一眾謀士你看我,我看你,都對韓馥沒有信心,但是誰也不肯先說,但是田豐為人剛直,直接站了出來。

  「主公,屬下有肺腑之言,不說不快。」

  「元皓何出此言,都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主公,除去幽、冀、司隸校尉部,曹丞相未有冊封州牧,可見其早將冀州視為囊中之物,不冊封只是不願意攪亂冀州民生。

  若是興兵與之對抗,以幽州之兵力,冀州要贏絕非易事,如今能幫上主公的只有董太師的兵馬。

  但是如今求救,時間上恐怕不夠,若是主公失了冀州,到了洛陽可就寸步難行了,倒不如將這冀州讓與曹丞相。

  曹丞相奉天子之詔前來討伐冀州,若是主公順天命而從之,即便是千金買馬骨,曹丞相也會好好安置主公。

  便是冀州的黎民百姓也會記得主公的恩德,請主公三思。」

  這時潘鳳站了出來,指著田豐大聲呵斥。

  「主公,一定不能聽了田豐這賣主之賊的妖言惑眾,此人蠱惑主公投降,一定是包藏禍心,收了那曹信的好處,讓某殺了他吧。」

  說著就要動手,但是被高覽、麴義攔住。

  「潘將軍息怒,田軍師也是為主公著想,如今曹信兵三路伐冀州,常山、河間如今已經丟掉大半,即便是董相國派來的董越也是丟城失地,如今已經退到滄州。

  現如今正是商議大事的時候,豈能喊打喊殺,況且田軍師之語雖然直接,但是說的卻也是實情,目前冀州確實不如幽州強盛。

  你們莫要忘記,青州州牧可是臧洪,此人與曹丞相關係匪淺,若是其起兵攻打冀州,冀州將如何抵抗?」

  演義中韓馥能被勸著讓了冀州,現如今曹龍象兵鋒更勝,而且還有皇帝背書,即便是心有不甘,但是無濟於事,只能將視線看向沮授等人。

  「主公,屬下以為田軍師說的對,若論正朔幽州陛下得位更正,且有曹侯數十萬兵馬拱衛,單憑冀州怕是不敵。」

  見沮授這麼說,審配也站了出來。

  「主公,確實不宜與幽州交兵,陛下在幽州,而不是洛陽,請主公三思。」

  辛評更直接,站出來行禮。

  「主公,曹丞相身據大義,不從者皆為叛逆,勝敗都非好事,何苦損兵折將,不若派遣使者向曹丞相告罪,想必丞相定能接受主公善意。

  而且主公可以派遣兵馬攻打渤海郡,擒拿董越之後,在曹丞相面前絕對是大功一件,也算是主公的晉身之姿。」

  韓馥看著手下的眾人,除了潘鳳跳出來反抗,其餘的要麼不做聲,出聲的都是勸自己投降的,甚至還要自己去攻打渤海的董越。

  沒有主意的韓馥徹底沒有主意了,但是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恐怕下場更慘,看著麾下各個眼神中冒火。

  「諸公,容本州思量一番如何?」

  「主公時不我待,還請主公早做定奪。」

  一幫子人看著韓馥這般模樣,知道事情已經是十成八九了,便也沒有再說別的,等到韓馥去了後堂,潘鳳看著大廳內的一群人。

  「爾等皆是賣主求榮之輩,潘某羞與爾等為伍,哼。」

  說罷,拂袖而去。

  登時,大廳內站著的眾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辛評朝著審配拱手。

  「正南兄,曹丞相攻勢凜冽,主公又是優柔寡斷之人,若是不早做打算,恐怕待丞相兵臨鄴城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審配被點了命,沒有立即表態,而是看著麴義和高覽。

  「麴將軍,高將軍,我等皆是文人,主公麾下大將當以二位將軍為首,那潘鳳不過是一莽夫,如今還請二位將軍掌控局面。」

  麴義一聽,頓時覺得很開心,但是高覽卻皺了皺眉頭。

  「審軍師,有什麼話儘管之說,到了如今的關頭,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在場的諸位不都是看好北邊的朝廷嗎?」

  「麴將軍所言甚是啊,所以某以為若是麴將軍和高將軍儘快控制冀州兵馬,想必主公會更快的做決定,沮軍師、田軍師,以及各位想必也是這麼想的吧。」

  沮授看了一眼田豐,點了點頭。

  「我等勸主公迷途知返,重歸正朔,乃是利國利民之好事,即便是過程中有些讓主公難堪的事情,想必主公也會諒解的。」

  見沮授也是如此說,眾人開始大聲商議起來,完全不避諱此時身在州牧府中,當韓馥知道自己的手下這般行徑之後,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又等了一日,韓馥終於決定投降,並派遣潘鳳帶兵攻打董越,實在不忍心唯一忠於自己的大將身死族滅。

  臨行之前,悄悄的告訴潘鳳,若是其不願歸順,可以帶領兵馬佯裝一番,然後另投他人去吧,省得連累的性命。

  二人說到傷心處,抱頭痛哭了一番,潘鳳帶了一營兵馬接了家小,準備向洛陽而去,但是其走到武城的時候,見麴義帶著兵馬在前方堵截。

  「潘將軍,忠臣不事二主,你既然下定決心投靠偽帝,那便是陛下的敵人,今日若是乖乖將頭顱奉上,念在同僚一場,本將做主留你一條血脈。」

  「哈哈哈,忠臣,你等也配說忠臣二字,賣主之賊,放馬過來吧,今日便是你這貳臣的死期。」

  剛說完,突然感到身上一陣劇痛,只見胸前突出一截長槍,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副將偷襲,那長槍猛的拔出,他手指著,但是已經無力說話,掉下馬去。

  麴義策馬向前,看了一眼潘鳳。

  「來人啊,將潘鳳全家誅滅,便安葬在此處吧,一家人重要的就是齊齊整整,團團圓圓,其餘人隨我回營,等候丞相前來點驗。」

  七天後,曹龍象收到韓馥的請降信,不由得哈哈大笑,並將信交於戲忠觀看,不一會大營中傳來陣陣大笑。

  十五天後,董越在南皮被殺,二十天後,三路大軍齊聚鄴城,而知道消息的董卓大驚失色,趕緊派遣兵馬屯駐湯陰、朝哥一線,防止曹龍象帶兵東進。

  朝中大臣見短短兩三個月,曹龍象便輕鬆將冀州收入囊中,人心開始渙散,有些人悄悄的開始準備後路,便是劉協聽說了這事,也是嚇的瑟瑟發抖。

  而兗州的劉岱知道冀州盡數被曹龍象所吞沒,嚇得也是六神無主,趕緊召集了人,前來商議,該當如何?

  估計隨著曹龍象拿下冀州的消息傳開,估計會有更多的人,感到吃驚,甚至是害怕,調整策略估計也是應有的事情。

  而曹龍象此刻端坐鄴城州牧府,看著大廳內跪著的韓馥。

  「文節公,何意行此大禮,快快請起,本相出兵之時,陛下曾說文節公乃是忠厚仁義之人,歷來對朝廷忠心耿耿,如今文節公如此深明大義,真應了陛下之言啊。」

  韓馥站起身行禮。

  「罪臣受偽帝蠱惑,差點釀成大禍,丞相仍舊以禮相待,罪臣真是羞愧的無地自容,這冀州就交與丞相,微臣願只身前往北平向陛下負荊請罪。」

  「哈哈,文節公為免生靈塗炭,此乃大義,何罪之有,不但無罪,而且有功,韓馥聽詔,封韓馥為大漢翰林院院正之職位,加建始閣大學士,即刻進北平赴任。

  哈哈,恭喜韓院正,今後在翰林院大展宏圖了。」

  「多謝丞相,多謝陛下隆恩。」

  其餘人也開始朝著韓馥道喜,對幽州朝廷的官制大家都有所耳聞,這翰林院可不得了,將來想進內閣,坐據六部侍郎、尚書,翰林院免不了要走一遭。

  而且這大學士之號,可不是一般人能獲得的,即便是跟著曹龍象一起去起家的人,目前都沒有加封大學士的存在,何其珍貴,韓馥算是一步登天了。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報,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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