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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二位嫂夫人,你們也不想讓大兄知道我來過吧?

2024-07-13 06:33:17 作者: 小學生會長

  中平二年(185年)六月底,因大將軍何進上疏,皇帝頒布在詔書,執金吾衛六屯衛定在十二月演武,以彰皇家威嚴。

  同月,董卓入張讓府邸,跪求,並送八千萬錢,得以封中郎將聽皇甫嵩調度,以抵禦涼州羌人攻勢。

  中平二年八月初,徐榮、張遼、高順來六屯衛報到,任徐榮為六屯衛司馬,張遼為別部司馬,高順為別部軍候。

  同月,皇甫嵩討伐西涼賊寇兵敗,被張讓、趙忠陷害,被召回降罪,群臣請恕,撤左車騎將軍,削減封戶六千戶,改封都鄉候,食邑兩千戶。

  朝廷派太尉張溫假節、封車騎將軍,徵辟孫堅為別部司馬,統中郎將董卓、蕩寇將軍周慎迎戰羌人,穩住戰局,互有征伐,處於守勢。

  中平二年九月底,蔡昭姬誕下曹龍象的第一個孩子,男丁,取名曹平,但是曹龍象因為六屯衛整改未歸,皇帝見其忠於職守,賜玉如意兩柄。

  中平二年十月中,卞氏生下曹丕,可能是精華用的比較多,異常康健,重八斤六兩,曹操疾馳回都慶賀。

  

  中平二年十二月初,執金吾衛六屯衛舉行軍演,皇帝親自蒞臨校場,演練之時軍容整潔,軍紀森嚴,皇帝加賜曹龍象食邑三百戶。

  中平三年(186年)七月,安喜縣尉劉備鞭打郵督,棄官而逃。

  中平三年九月,青州濟南國相曹操因被權貴報復,掛印歸鄉,卞氏辭別曹龍象,被曹操接回譙縣。

  中平三年十一月,美陽夜墜流星,董卓抓住機會大敗韓遂、邊章大軍,斬首數千,羌人亂軍後撤渝中。

  張溫兵分六路攻打羌人亂軍,五路皆勝,唯有周慎兵敗,因董卓一路全員班師,進駐右扶風,朝廷封其為斄鄉侯,封邑一千戶。

  韓遂等退守金城武威之地,其為攬權,趁夜間邊章、北宮伯玉等熟睡之際,發動兵變,殺死了邊章和北宮伯玉,及其親信隨從數百人,自己獨掌兵權,開始休養生息。

  中平四年(187年)三月,韓遂、李相如、馬騰復反,推舉王國為帥,涼州刺史、漢陽太守兵敗被殺,涼州遍地戰火,朝廷不能制。

  同年四月,漁陽郡人張純、張舉聯合烏桓在幽州發動叛亂,斬殺護烏桓校尉箕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陽終。

  一時之間,朝堂上下吵吵嚷嚷,直到同年七月,遷升董卓為涼州刺史統三輔之兵,抗擊王國西涼賊兵。

  中平四年十一月,幽州張純、張舉,統兵十萬進駐肥如,張舉自稱『天子』,張純自稱『彌天將軍安定王』傳書到各州郡,說要代漢而立,皇帝大怒。

  時又傳來軍報,張純又使烏桓峭王等五萬人部隊,進入青、冀二州,攻破清河、平原,殺害吏民。

  曹龍象上書請戰,皇帝不允,何進擺宴相勸,隨即安於六屯衛操練。

  中平五年(188年)二月,黃巾餘部再次起義,郭泰等於西河白波谷起事,攻略太原郡、河東郡等地。

  隨即,汝南郡葛陂黃巾軍再起,攻沒郡縣,後青州、徐州黃巾賊又起,攻略郡縣,鮑鴻進討聲勢最大的葛陂黃巾,雙方大戰於葛陂,鮑鴻軍敗。

  中平五年三月,太常卿劉焉上奏,天下板蕩,為加強地方控制,應遣宗室任地方州牧,總覽軍政,皇帝封劉焉為益州牧,黃琬為豫州牧,劉虞為幽州牧。

  同年四月,冀州刺史王芬上書皇帝說九鼎之一冀州鼎現身大河,正是邊境淪陷之時,皇帝予以九鼎鎮天下,便不顧朝臣反對御駕冀州迎回九鼎,六屯衛伴駕。

  也是皇帝命不該絕,御駕至河內郡淇縣時正好北方有赤氣,東西竟天,隨行太史上奏『當有陰謀,不宜北行』,皇帝仔細一想,便傳旨王芬至淇縣陛見。

  王芬以為計劃暴露,懼怕不敢前去,左思右想之後竟然自殺身亡,其與許攸、周旌等人謀劃廢帝立合肥侯為帝的謀劃徹底破滅。

  皇帝將王芬滿門盡滅,誅三族,除為首之人伏誅,其餘人等居然盡數被赦免。

  返京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安全,八月便下旨徵召有志之士,組建西園八校,曹操也在徵辟之列。

  中平五年八月,曹龍象暗中指示已經控制三韓的介亭軍,佯裝高句麗士兵攻伐幽州樂浪、遼東、玄菟、遼西四郡,以破壞劉虞對東部鮮卑、烏桓三部的懷柔之策。

  中平五年十一月,劉備北上投靠公孫瓚,被任命為別部司馬,皇甫嵩臨危受命左將軍,督前將軍、涼州刺史董卓、司馬孫堅等攻伐陳倉西涼亂兵。

  送別皇甫嵩後,曹龍象到了大將軍府。

  「懷德,還在氣悶不成?」

  「遂高兄,如今大漢處處烽火,生靈塗炭,西北西涼賊兵泛濫,東北張純、張舉攜烏桓、鮮卑肆虐幽、並、冀、青四州之地。

  高句麗彈丸小國也敢夥同三韓小國,攻伐遼東四郡,加之並、冀、青、徐、豫數州黃巾餘孽盡起,如此內憂外患之時,而信則滯留都中,不得施展,真乃憾事也。」

  說罷是捶胸頓足,悲憤不已。

  「以懷德之意,當何如?」

  「遂高兄,大丈夫當提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如今執金吾衛六屯衛兵強馬壯,卻坐視賊人屠戮良善,懷德心如刀絞啊。

  故而,懷德準備向陛下請辭,回介亭封邑招募義勇,先滅青徐黃巾餘孽,再統兵北上助劉州牧平定烏桓、鮮卑之亂。」

  何進一聽這話,心中十分著急,當即起身勸阻。

  「懷德,何至於此啊。

  弟之才華當世罕見,如今陛下撥亂反正,勤於政務,朝廷也正是用人之際,懷德怎可掛印歸去,奔走於鄉里之間。

  六屯衛這三年來你傾盡心血,如今輕易拱手讓人,輕易棄之,汝與心何忍?」

  「遂高兄,懷德今日送別皇甫義真回來的路上,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承蒙陛下信任、遂高兄扶持,得以委任為執金吾,執掌執金吾衛六屯衛六衛將士。

  如今這六屯衛已經是兵馬嫻熟,懷德之用處不大矣,遂高兄可稟告陛下由濟陽候繼任,如此一來皇后娘娘無虞也。」

  見曹龍象連後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何進也知道留不住他,一番捶足頓胸之後,拉住他的手,竟然流出了眼淚。

  「懷德,你我相交數年,如今你竟然要棄為兄而去,真是痛煞我也,既然你意已決,為兄也不再強行挽留。

  但是你這麼走,非人臣之道也,且回府等候,為兄這就去見陛下,這數年來你屢立功績,豈能掛印而回,將置朝廷的顏面何在啊?」

  「遂高兄,懷德。。。」

  兩人又是一番感慨,曹龍象出了大將軍府,坐上馬車。

  「主公,大將軍如何說?」

  「志才,此事成矣,哈哈哈。。。」

  「恭賀主公,終脫樊籠,自此龍歸於海也。」

  「此乃緊要關頭,莫要掉以輕心,這六屯衛本候耗費心血,豈能如此輕易放手,定要好好謀劃一番。

  其次,派遣信使快馬加鞭,傳信與荀攸,明年三月之前定要將遼東四郡握在手中,那劉虞與烏桓、鮮卑交好,又有公孫瓚白馬從義襄助。

  恐怕張純、張舉覆滅之日不遠矣,如此一來遼東四郡定會遭其征伐,到那時可謂是四面皆敵,即便是能守住,也有損兵折將之危。

  本候數次接近皇帝,其身已經油盡燈枯之勢,帝崩之日就在一年半載之間,兩位皇子年幼,即便是繼承大統,也難保都中安泰。」

  戲忠聽完,震驚不已。

  「主公,如此說來帝崩之時,便是群雄逐鹿之日,待來日主公統兵馬扶鑾駕,必定是位極人臣,即便是行那事,也是易如反掌。」

  「哈哈,知我者,非志才莫屬啊。」

  「亂世出英豪,英豪造時勢,漢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主公乃當世之雄才,自當救民於水火之中,力挽狂瀾於世間也。」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此乃本候畢生之志也,願諸公輔佐本候踐之。」

  「志才願為主公謀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有志才襄助,本候無憂矣。」

  二人邊說邊走,馬車去往曹府,曹操來都中三月,忙於西園八校組建,如今官居點軍校尉一職,送別皇甫嵩的時候邀請曹龍象過府一敘。

  如今曹操身邊有了一個新寵環夫人,卞氏感到亞歷山大,曹龍象數次飛檐走壁與其相會的時候,其都後悔不已,那環夫人竟然是卞氏舉薦,自作孽啊。

  到了曹府,不用通傳,曹龍象就去大廳,此時袁紹、鮑信、荀彧都在堂中等候,見他進來,都趕緊起身迎接。

  袁紹帶頭,快步走上前來拉住曹龍象。

  「懷德,怎麼才來,等你等的肚中饞蟲都在作亂了。」

  「哈哈哈,懷德看本初兄非是饞蟲作亂,怕是等不及大兄的歌姬了吧。」

  「本初與某相交莫逆,區區歌姬,何足惜耳?」

  眾人聽著調侃之語,紛紛大笑,各自見禮不提,分了賓主落座,曹操便喚了使女奉上酒食,又叫了歌姬奏樂起舞。

  雖是宴樂,但在座主人皆是心有大志之人,觥籌交錯之間談及當今世事亦是應有之意,鮑信舉杯向曹龍象敬酒。

  「曹侯,如今大漢南北東西戰火四起,強梁蜂賊如雨後春筍躥出,公文韜武略冠絕天下,何不向陛下請命,討不正伐不臣。」

  「允誠兄,唉,此事一言難盡,喝酒,喝酒。」

  說罷,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便不再言。

  這時,戲忠端著酒盞,朝著鮑信行了一禮。

  「公有所不知,自中平三年至今,某之主公數次上書請戰,盡數被陛下駁回,如今苦悶異常,已經生了掛印歸去之心了。

  唉,何其難也。」

  曹龍象心裡給戲忠點了一個贊,配合的不錯。

  鮑信聽完一臉不信,曹操這是一臉的震驚,荀彧則是一臉悲愴,而袁紹則是自己跳起來,看來這幾年經常一起去怡紅樓的效果不錯。

  「懷德,你要辭官?

  為何啊?」

  聽著袁紹的質問,曹龍象站了起來,對著一群人做了一個長揖。

  「本初兄莫急,諸位也莫要慌張,且聽懷德一一道來,懷德確有辭官之意,今日去大將軍府便是為了此事,畢竟這執金吾一職,乃是大將軍舉薦。

  只是如今天下板蕩不安,懷德雖坐居都中,心中實在難以平靜,然兵過如梳、匪過如篦,黎民百姓何其困苦耶?

  故懷德欲重操舊事,重返介亭聚義兵,先平青徐黃巾,再領軍北上襄助幽州牧平定烏桓、鮮卑之亂,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如此才不負人臣之道啊。」

  聽完曹龍象一番慷慨激昂,荀彧站了起來,直接走到堂中,一下跪在眾人面前,對著曹龍象抱拳行禮。

  「在下荀彧,願追隨曹侯,還望曹侯納之。」

  曹操眼珠子瞪得的老大,袁紹也被驚住了,這荀彧可是荀氏出身,被世人稱之為王佐之才的大賢,竟然當著大家的面拜了曹龍象為主公,下巴都要驚掉了。

  曹龍象也被嚇了一跳,臥槽,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

  「文若,你我相識相交多年,我視你為兄弟手足、知己好友,這是何意啊?」

  「在下與曹侯相識到如今已經十年,曾與曹侯在潁川有十年之約,如今雖未滿期,但其結果已經眾人皆知,故而願追隨曹侯,望納之。」

  曹龍象上前扶起荀彧。

  「文若,你我之約乃君子之約,既然文若願襄助與某,懷德自是歡迎至極,這君臣之屬虛名矣,以往如今,今後便依然如何。」

  「謹遵主公之命。」

  席間的人,看著如此場景,心裡是百感交織。

  「懷德,有文若這樣的大才襄助,真是羨煞我也,沒有三杯這事難以過去了,孟德你說是不是個道理。」

  「就是啊,允誠亦是有此意。」

  「有文若襄助,莫說三杯,便是三百杯也難掩心中之喜,懷德今日便與諸位一醉方休,今日不醉不歸。」

  「好,喝酒。」

  而荀彧趁著大家喝酒的時候,將自己的坐席挪到了戲忠邊上,二人相看數眼,便互拱手行禮,放下酒杯。

  「文若,歡迎回來,主公候你多時了,若是公達、奉孝等人得知此事,定會大醉三天,以歡迎文若歸來。」

  「志才,主公胸懷高潔,有平定天下之志,文若敬之服之,當世安天下者必為主公,文若願盡微薄之力,為主公謀劃。」

  「文若,吾等齊心協力,為主公大業謀劃。」

  「志才,吾道不孤啊,哈哈哈。。。」

  「哈哈哈。。。」

  這一場宴席喝到了深夜,曹操諸人各個喝的酩酊大醉,送走了袁紹等人,曹龍象並未離開,被安置在別院休息。

  洗漱一番之後,曹龍象一人坐在房內,哪還有半分醉意,運功與耳,萬籟俱寂,只聽見遠處更夫的打更之聲,已是二更,賊來自然是不能走空的。

  夜深好辦事,從窗戶翻上房頂,幾起幾落便到了那卞氏的房間,仔細探了一番,曹操並不在房內,這才放心撬了開窗戶,翻身入屋。

  徑直走到那床前,三下五去二解除了武裝,輕輕掀開被褥滑了進去,曹龍象一上手,心裡咯噔一聲。

  「壞了,不是卞氏。」

  怕倒是不怕,不過是收拾起來麻煩一點罷了。

  「姐姐,莫要作弄我了。」

  那女子仿若夢囈。

  曹龍象定睛一看,原來是曹操的新任寵妾環夫人,而且挨著她睡的才是卞氏,這就有點吊鬼了,卞氏不是對其很是不喜,怎麼會同床共枕?

  不過轉念一想,心中已是瞭然,難怪能幹掉原配,熬到最後做了魏國皇太后,這馭下的手段當真是不錯。

  剛才被環夫人這麼一吵,卞氏醒了,一看身形便知是曹龍象,這這死鬼還一如既往的來無影去無蹤,說來便來。

  知道他今天住在府里,特意將這環夫人叫到房內一起歇息,心裡自然是有一番算計的,而且這死鬼太過兇悍,是個沒夠的。

  自己那夫君一旦喝醉酒,非一般情況不允許人侍寢或靠近,正好趁此機會,讓自己那親愛的叔叔收拾了環夫人,自己也好拿了她的把柄。

  兩人四目相對,或許是配合久了,分外的投契,頃刻之間,便已經明白了彼此什麼意思,曹龍象微微一笑,手上的功夫盡數用處。

  那環夫人或斯貪睡,或是裝睡,都不要緊的了。

  風馳電掣,捲起千堆雪。

  只聽見一聲呵斥。

  「你是誰?」

  迷茫之間的環夫人瞬間被驚醒,腰腹收力,竟然將曹龍象擠了出去,連帶著驚懼渾身一抖,綿軟如糖稀,扭臉一看竟然是曹龍象,難怪。。。

  「叔,叔叔,你,你,我,我。。。」

  曹龍象微微一笑。

  「二位嫂夫人,你們也不想讓大兄知道我來過吧?」

  話音一出,萬籟俱寂,只剩下二女急促的呼吸聲,好半晌才有聲音傳出。

  「姐姐,這,這怎麼辦啊?」

  「妹妹,聽姐姐的,就當是被狗咬去了,萬萬不可傳了出去,要不你我姐妹將來如何在這曹府立足,夫君不惱叔叔,但定不會放過你我二人的。

  還望叔叔顧念與夫君兄弟之情,放過我們姐妹,今日你叫我們姐妹如何便如何,請務必將此事傳出,求求叔叔了。」

  「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鏖戰至五更,環夫人在被重點關照的情況下,睡的深沉。

  「今日拿吾當刀,改日,定要好好伺候。」

  「叔叔,不也盡興嗎?

  今日拿了她的短處,奴家也是為了叔叔著想,想何時,便何時。」

  與其調笑一番後,便回了自己房間。

  清晨早起,回到侯府的時候。

  大將軍何進的人已經在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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