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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呀,叔叔,碰到丕兒的頭了。

2024-07-13 06:33:15 作者: 小學生會長

  曹龍象先把袁紹送上馬車,送走之後,才調轉回頭去了怡紅樓內,只見那女子蜷縮在牆角,還有龜公老鴇之流在旁邊恐嚇。

  「女兒啊,你可知跟你一同來的那些西域歌姬,今日一晌就掙了十幾兩黃金,不過她們都是過客,以你的姿色,只要你聽為娘的,保你紅遍這洛陽城,日進斗金。

  不過若是你不依了我,只能在這後院做些漿洗打掃的活計,就是幹上幾輩子也賺不了你贖身的錢財,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理兒,為娘的還能害你不成?」

  說了半天,那女子依舊是低頭不語,氣的那老鴇七竅生煙,當即好臉色就沒有了。

  「既然你不聽勸,那就變乖為娘的狠心了,以後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吩咐下去,後院裡的活都交給她,都不許幫她。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老娘的手段硬,你這樣的見多了,還收收拾不了你,要不是看你有三分顏色,打壞了不值錢,定叫你知道厲害。」

  聽到這句重點的話,曹龍象這才走上前去。

  「多少錢,這姑娘我買了。」

  那老鴇一看,哎吆,不得了,這不是玩壞西域歌姬的豪客嗎?

  有錢、會玩,死丫頭真是有福氣啊。

  「哎吆,這位爺,您真是有眼光,這個孩子可憐啊,來自西涼,差點被賊兵砍殺,幸虧遇到了奴家的商隊,這才得救啊。

  奴家沒有閨女,可是把她當成閨女看的,可是這孩子心善,非要賣身給樓里,做些漿洗打掃的活計來報恩,爺您瞧瞧她這打扮,真是叫老奴心疼。

  聽爺的口音不是都中人士,敢問是何方人士啊,即便是這孩子被您買走,奴家也好有個念想。」

  「十兩銀子。」

  「爺,這孩子奴家真是當成親閨女養的,真不是錢的事情。」

  「二十兩銀子。」

  「爺,奴家是真捨不得這孩子離開,要不您再加點?」

  「哼哼,三十兩,不賣算了。」

  「哎呀,爺,一看您就是個面善的好人,這孩子真是有福氣啊,跟了您這位有緣的大爺,狗兒,還不給你姐收拾東西,送到這位的爺的車上。」

  然後這老鴇伸手拉著那女孩。

  「孩子,你我母女一場,你如今得了這天大的造化,莫要恨娘,希望你以後好好的,咱們就相忘於江湖吧。」

  曹龍象這才看見姑娘的長相,小說里說的都對,一般英雄救的都是美女,自己這次也不例外,長相頗為秀美。

  來不及細看,人錢兩訖,帶著人便離開此處,回了自己家,吩咐傭人帶著這女子去洗漱一番,再來說話。

  曹龍象正在書房觀看書,梳洗打扮好的女孩被送了進來,更好看了,折纖腰以微步,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其顏色比之蔡昭姬不遑多讓,只是少了書卷氣,和幾分端莊,倒是多了幾分狐媚之色,見曹龍象看她,頭趕緊低了下來。

  「小女子多謝老爺搭救於奴家水火之中。」

  聲音清亮,略帶鼻音,竟有一絲甜膩,難怪那老鴇不忍心下狠手,這樣的姿色倒真是值得好好上心。

  「嗯,你叫什麼名字,家鄉何處,家裡還有何人?」

  「回老爺,小女子姓鄒,叫飛燕,今年十六,是涼州武威郡姑臧人士,家中造了匪患,被人賣給怡紅樓的採買,送到了都中怡紅樓。」

  曹龍象一聽姓鄒,還是涼州人士,莫非是那位讓曹操損子折將的鄒氏,那一句話讓多少有魏武之志的老鐵奉為圭臬。

  操曰:

  「今日得見夫人,乃天幸也。

  今宵願同枕席,隨吾還都,安享富貴,何如?」

  如此的通俗易懂,言簡意賅,直抒胸臆,我輩之先賢也。

  曹龍象想了一下遠在介亭的張寧,哦,不對,是紅袖,便對鄒飛燕招招手,示意她朝前走幾步。

  「既然本老爺買了你,便告知你本老爺的身份,本候乃皇帝陛下親封之列候介亭縣候,位居九卿之位的執金吾,曹信是也。

  既然入了侯府,今後便跟於本候身邊,安享富貴,如何?」

  聽完曹龍象的話,鄒飛燕有些驚呆了,天吶是侯爺,那執金吾不知道是個啥,但是是個侯爺啊,自己太幸運了吧,竟然是侯爺買了自己。

  「侯,候也,小女子願意,願意。」

  見她有些激動,曹龍象不由得笑了。

  「好了,日子長著呢,既然願意跟了本侯,你的名字便不要用了,嗯,就叫你秋香吧,對了,你可識字?」

  「回侯爺,秋香不識字。」

  「不識字怎麼能行,以後如何伺候本候,來本候教你寫字。」

  施施然走到曹龍象身邊,剛沐浴過的身子,還帶了一些花香,頗為好聞,見他如此,秋香不由的有些緊張。

  到了那怡紅樓半個月了,總有些見識的。

  只是輪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些放不開,挪不動,曹龍象用三根手指頭捏著筆,此捏筆之法叫三指立異之法,優點主打一個靈活、穩當、牢固。

  「莫緊張,今日,教你一個字,這個字讀潤,門內稱王,自然很緊的,但是有了這三點水,就潤滑了。」

  「侯,侯爺,秋香,秋香,知,知道了,就,就像是奴,奴家在老,老家的那時,見,見過用,用礌臼,臼東西的時候,會給,給臼杆上,上油,好,好滑,好滑一些。」

  「不錯不錯,知道舉一反三,看來你家境不錯,本候見給臼杆澆的都是水,你家居然是上油的,以後好好在侯府伺候本候,富貴一生。

  既然你如此好學,那便再教你幾個字,也不浪費了你的聰慧。」

  「啊,啊,真,真的,嗎,謝,謝謝候,爺,奴,奴家,一,一,一,一定好,好,好,哦,好好學,不,不,不,不辜,負,嗚,候,爺。」

  一個肯教,一個肯學,所謂先生領進門,發揮看個人了。

  不過鄒氏秋香的的資質真是不錯,一個字寫上三五遍,竟然就會讀了,在興頭的時候,都敢朝著曹龍象喊話。

  「別插嘴,讓奴再讀一遍。」

  曹龍象見她執拗,性子還得再磨一磨才行。

  翌日清晨,又寫了幾個字。

  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穴問之道,自是溫故而知新,方為上策。

  事畢飯後,曹龍象便去了大將軍府,準備去拜訪何進。

  到了大將軍府,門子看是曹龍象到訪,趕緊進去通傳,不過時何進便迎到了門口,見何進出來,曹龍象上前見禮。

  「哈哈,大清早就聽見喜鵲叫,便知是好事來了,今日懷德前來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某家,莫要多禮,進去說。」

  「多謝遂高兄。」

  進去府內,分賓主落座。

  「遂高兄,懷德今日來確有一事相求。」

  「你我之間親如兄弟,何必遮遮掩掩甚是不夠爽利,需要某家做什麼,直說便是,這半月未見,懷德與某生分了不成?」

  「懷德能有今日都離不開遂高兄的支持,事情是這樣的。。。」

  曹龍象就把執金吾衛六屯衛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自己計劃進行軍中大比的謀劃詳細的講解一番,便看著何進。

  何進聽完,眉頭緊蹙,站起身在房間內來回踱了幾步,然後猛地看著曹龍象。

  「懷德,為兄雖為大將軍,但是這六屯衛積弊頗深,其內部層層勾連,自有一番天地,若是旁人來問,某家自是不允。

  可偏偏是懷德你來問,某家不能不管,不過此事絕非易事,事關雲台後人,此事容某思量一番。」

  「若是懷德亦是隨波逐流之輩,那便好了,唉,是懷德為難遂高兄了,若是遂高兄為難,此事便罷了。」

  說完,一副愁容,唉聲嘆氣。

  何進看了曹龍象這表情,心裡的好感更是盛了,這曹賢弟還是為自己著想,看著自己為難,竟然放棄整頓六屯衛。

  這樣一比較,自己這個兄長和掌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於公於私都有點做的不太合適,轉念一想。

  若是趁此機會示好與他,如此文韜武略之才,豈不是可以為自己所用,而且宮內的妹子和皇子外甥都需要這樣的人物幫襯才是。

  這事可行,不由哈哈大笑。

  「哈哈,懷德切莫灰心,你此番謀劃乃是忠於王事,某家豈能攔你建功,若不幫襯與你,還有何面目稱你兄也。

  待某進宮一趟,求了皇帝詔書與你,到彼時那幾家還有何話可說,若是不從,某便為你徵辟天下有才之士壯你聲勢,如此可好?」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了。

  曹龍象聞言面上大喜,當即站了起來,走到堂中對著何進行禮。

  「懷德謝過大將軍傾力襄助,若六屯衛整軍之後,定會唯大將軍馬首是瞻。」

  「什麼大將軍,何出此言,某與懷德兄弟也,若非如此,某豈能助之,切莫與某見外,你且先去,某這便進宮求了詔書,再與你分說。」

  「懷德謝過遂高兄,此恩不敢忘也。」

  「此話休要再提,什麼恩不恩的,吾妹乃當今皇后,誕有皇子辨,懷德收攏六屯衛亦是為何家謀劃。

  只盼著懷德將來能為皇子辨撐腰,莫要讓那一起子文官給帶壞了。」

  「遂高兄高義,懷德立誓,將來定會好好照顧皇后皇子,若違此誓,天滅之。」

  「哈哈,懷德言重了。」

  「遂高兄,懷德還有一事相求,想請大將軍徵辟幾人,充入六屯衛為懷德張目,將來也能為大將軍出力。」

  「哦,莫非是懷德介亭舊部?」

  「非也,非也,在別軍之中。」

  「此事易爾,不過懷德還是說說是何賢才竟入了你的眼?」

  「一是涼州郡兵別部軍候徐榮,聽聞此人有統兵之才,其二乃是雁門郡司馬張遼,足智多謀、驍勇善戰。

  其三乃是并州刺史丁建陽麾下軍候高順,此人為人清正,練兵嚴守軍紀,作戰更是勇猛而不畏死。

  有此三人襄助,定能將六屯衛打造成百戰之精兵,以供遂高兄驅使。」

  何進還以為曹龍象是要點誰的名,最起碼也是孫堅之流,結果是三個從來沒有聽過的無名之輩,但也不能駁斥他的面子。

  「此三人能入懷德法眼,定是有才之輩,交予為兄辦就是了。」

  曹龍象拱手行禮,心想這三個要是能都來,那就太好不過了,即便是能來一個,那也是血賺。

  「多謝遂高兄,如此,懷德便告辭了。」

  「懷德靜聽為兄傳信便是。」

  出了大進軍府,曹龍象想了想。

  「去曹府。」

  這一個多月,曹龍象隔三差五的就去曹府看看,畢竟答應了曹操要照看卞氏,如今卞氏已經身孕五個多月,正是需要關懷的時候。

  思慮間,就到了曹府門口,門房見曹龍象來了,趕緊迎了上來。

  「侯爺,您來了,快請進,小的這就通傳夫人。」

  曹龍象來到次數多了都很是熟悉,再說其是曹操的從弟,也算得上是府內主子,說著話便將他引進大廳,又趕緊去後院通報。

  卞氏聞此訊息,喜出望外,她是特別的感激曹龍象這個小叔子,身懷絕技不說,身居列候貴為九卿,還願意屈尊為自己這個從兄妾室把脈調養安胎。

  唯一不好的是他那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只是簡單搭在手上,但是在自己心裡,像是隨著血流漫遊全身一樣,讓人好不羞恥。

  每次事後都要梳洗上幾次,而且心裡告誡自己那不是真的,畢竟聽過來人講過,女人有孕期間比平日更為飢餓。

  不過想歸想,此等大恩,將來一定厚報。

  卞氏梳妝打扮了一番,這才施施然到了前廳,見曹龍象正在坐著喝茶,一副悠然自得模樣,配上英俊的容貌,樣樣都卡在心尖上,那蔡昭姬真是好命道。

  「卞氏見過叔叔。」

  「哦,嫂嫂有孕在身,又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禮,要是大兄知道,且得抱怨懷德不通情理了。」

  「卞氏謝過叔叔,昨日收到夫君書信,還說要妾身好好感謝叔叔的照顧之情呢,叔叔哪是那些不通情理的人,在妾身心中叔叔真是神仙一樣的人。」

  「哈哈,嫂嫂和大兄謬讚了,大兄為國操勞,隻身赴任,特意拜託懷德照顧,懷德豈有不盡心的道理。

  今日正巧去大將軍府拜會大將軍,想著上次來府里也已是五日之前了,特意來為嫂嫂檢查檢查,如今嫂嫂身孕將近六個月,正是需要看護的時候。」

  一聽曹龍象說要檢查身體,卞氏不由得心中一緊,那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臉上飛過幾絲緋紅,就連耳垂都感到幾分熾熱。

  「多謝叔叔關愛,眼看都快晌午了,要不先吃了飯再說?」

  「不用,就是簡答的檢查一番,對了,嫂嫂近日用飯可曾按懷德的食譜用餐,還有就是休息時間可否能安寢?」

  聽著曹龍象的問話,卞氏咬了咬牙,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總有股子火氣散不出來,夫君也才走了一個多月而已。

  「叔叔,妾身這一兩天確實感到有些不舒服,還請叔叔問診一番。」

  曹龍象左右看了看,有些不便。

  「嫂嫂,還請去靜室切診一番吧。」

  「那有勞叔叔了。」

  說罷,便前面帶路,到了一處靜室,屏退了左右,坐與榻前,而曹龍象則是坐在錦墩之上,切住卞氏右手的脈門。

  片刻之後,又換了左手,好大一會。

  「並無大礙,只是這天氣漸熱,但嫂嫂身為孕婦,飲食起居還是要注意一點,一定要注意保暖,莫要沾染了寒氣。

  從脈象來看,嫂嫂體內有些內熱,故而會感到睡眠不適,但是嫂嫂有孕在身儘量能不服藥就不服藥,是藥三分毒,傷了胎兒就不好了。」

  事關孩子,卞氏心中頓時一緊,這可是將來的指望啊。

  「啊,叔叔,一定要幫幫妾身。」

  「放心吧嫂嫂,就是這法子有點不太合適,事關男女大防,不如找了女醫將這法子傳了她,再來與嫂嫂診治,這樣可好?」

  「是何法子?」

  「是這樣的。。。」

  「啊,竟是如此?」

  卞氏看了曹龍象好大一會。

  「叔叔,此法便是傳了女醫,其也未必得了精髓,妾身還是請叔叔親自診治的好,你與夫君是為從兄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意那些看法,只是叔叔保密便是。」

  卞氏說完,有些不敢看曹龍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心中即羞又怕,有三分緊張,和三分期盼,還有四分暗喜。

  曹龍象面有難色,但是看著卞氏的表情,竟然也有一點別樣情緒。

  「那,既如此,懷德得罪了。

  請嫂嫂躺與榻上,嗯,就是如此。。。」

  卞氏微閉著眼睛,將臉側在一邊。

  曹龍象見她如此緊張,就是一個按摩推拿,就要如此害羞,要是別的,還不得。。。想歸想,手沒有停,為了減少尷尬。

  「嫂嫂,大兄可為腹中孩子起了名字?」

  「嗯,嗯,說了幾個,若是男丁便叫丕,若是女孩便叫節。嗯。。」

  「都是好名字,不過懷德看這一胎定是男丁,那邊叫做曹丕了,將來肯定有一番做為,嫂嫂將來可要好好教導。」

  「叔叔不是答應收他為弟子了嗎?」

  「也是,丕兒,叔叔今天給你上第一課,一定要忍住,別亂動,再動,你娘可要遭罪了,好好在你娘肚子裡待著吧。」

  卞氏見曹龍象如此貼心。

  「叔叔,昭姬妹妹那邊算算時間,也該有六七個月了吧?」

  「嗯,比丕兒打大一個月。」

  「那叔叔倒是忍了很久了吧,妾身,妾身,嗯。。。」

  聊著聊著,按著按著,手居然按到了天池、中脘二穴(都是大穴),卞氏竟然一時難以自制,歪了車轍。

  算了,算了吧。

  良久之後,卞氏驚呼一聲。

  「呀,叔叔,碰到丕兒的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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