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對於這種事,男人之間的默契是天生的(6000+)
2024-07-13 06:33:13
作者: 小學生會長
二人都非不爽利之人,上了曹龍象的車,便去了蔡府。
蔡府可謂一片歡騰,曹龍象以二十五歲之齡位列九卿,以前也曾有過,但是大多都是世家豪門之後。
可別小瞧這些,世家士族可不是隨便叫的,首先你得是詩書傳家,連續幾代都有三公九卿之位的大官,才能叫世家士族。
至於豪門其次,多是將門傳承,最少也要幾代功勳之家,最起碼也要有前後左右將軍這種位置幹過。
其次就是名士之族,雖然家業不大,名聲不顯,但是突然出了一個天才,名聲就起來了,就像諸葛亮的諸葛家族這種。
最次就是寒門了,要麼是世家豪族沒落之後的殘餘,要麼是地方上小有資產,但是祖上無官無職,瞅准機會一躍而起這種,譬如徐庶之類的人。
除此之外,皆是庶民。
而曹龍象算是名士之族,因為祖上曹騰是宦官,曹嵩是太尉但是是買的,也有曹褒、曹熾、曹鼎都是兩千擔大官。
可是底蘊太淺,若非出了名士曹龍象,即便是名士之族也很難評上,也就是個寒門中的佼佼者。
如今曹龍象任了執金吾衛,蔡邕和顧雍幾人都特別的開心,晚上又是一場宴席,喝到了後半夜,荀彧是醉了一個通透,住在了蔡府。
本章節來源於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
或是心中有鬱悶,亦或者太高興了。
翌日,曹龍象先去了大將軍府,定了下了宴請的規制,和邀請名單,又是一頓好吃好喝,吃喝之後何進差遣何苗帶曹龍象去赴任,戲忠被聘為主簿。
然後又接到袁紹帶來的住宅房契,並帶著做了交接,二人相談甚歡,從蔡府調了一部分人充作使喚之人,在洛陽也算是有個家了。
連續幾天都很忙碌,去曹操家做客,去袁家回禮,然後緊接著就是何進幫忙搞的慶祝宴會,那天朝中大臣七七八八都來了。
除了袁術,不是他不想來,而是袁逢不允許,既然已經攔不住曹龍象的勢頭,那就想辦法拉攏,要是袁術再搞事,真就要結仇了。
那晚宴如期舉行,很是順利,不過一連幾天就是喝酒喝酒,雖然身體還能抗住,但是曹龍象的精神真是有點受不了,處處都是人在恭喜他。
當你好時,身邊都是好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宴會後第二天,曹龍象去給皇甫嵩去送行,怎麼說也是曾經的戰友,一起上陣殺敵的存在,看他一身戎裝。
「皇甫將軍,西涼賊勢兇猛,千萬要注意安全。」
「多謝懷德前來送行,義真感激不盡,你這幾日大宴小宴不斷,為兄提醒你一句,這都中的水很深,千萬保重。」
「多謝義真兄提點,懷德省得,說實話真羨慕義真兄能繼續上陣殺敵,為大漢平叛,期待再立新功。」
「借懷德吉言了,時辰不早了,為兄告辭。」
「保重。」
送往皇甫嵩,曹操也要去青州濟南國赴任了,曹龍象又去送行,同去的有袁紹、鮑信、袁術等一干人等。
都說了不少送別之語,最後曹操拉著曹龍象的胳膊。
「懷德,如今你已貴為九卿,曹氏一門因你而榮光,朝廷之事千頭萬緒,萬萬不可貿然行事,還是為兄那句話,小心無大錯。
若是有事可以尋本初幫忙,為兄已經給本初囑託過了,等為兄歸來之時,咱們再好好的喝上幾頓。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卞氏懷有身孕,不便於行,為兄就把她託付與你了,還請懷德看在為兄的面子上照顧一二。」
「懷德一定謹記大兄的提點,請大兄放心嫂嫂教育懷德便是,一定給將嫂嫂看護的好好的,不負大兄信任。
大兄,那濟南國懷德去過,那裡權貴甚多,知道大兄剛正不阿,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但是孤身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
不過那裡距離介亭不遠,如有事,便休書一份與荀公達,他自會幫大兄處理。」
曹操看著曹龍象說的這般輕鬆,也沒有說別的,又將袁紹拉過來說了幾句,便同眾人告辭,帶著夏侯兄弟一路向東而去。
至此,曹龍象所有的瑣事都處理完畢,開始正式的去執金吾衛坐班,看著戲志才統計的資料,分外感嘆,光是標註出來不能得罪的人,就有七八十人。
還不說與他們相關聯的人,要真是堂堂正正的執法,呵呵,估計幹不了幾天就得被參奏的頭昏腦漲,落個罷官去職的下場。
曹龍象隨手將資料丟在桌子上,用手揉了揉有點發脹的太陽穴,看來用心工作真的相當的勞神費力。
尼瑪,老子堂堂一個穿越者,大漢介亭候、執金吾,需要這樣嗎?
起身去了校場,執金吾既不領北軍,也無三輔兵權,但仍可領兵,手下不但有六校屯衛,有一萬二千人。
還有一支由二百名身著緹的騎士,和五百二十名持戟的衛士組成的儀仗隊,除了北軍十二校,以及守衛宮禁的羽林衛六校,在司隸校尉部就沒有比曹龍象帶的兵馬多的。
但是畢竟目前朝廷實力衰退,各部操練又不勤勉,加上很多校尉都是世家豪族的附庸出身,吃空餉、喝兵血自然是常有的事情。
看著校場之上各支隊伍,除了皇帝的儀仗隊還算是軍容整潔,其餘六校屯衛那是站的松松垮垮,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
曹龍象看了也不生氣,甚至有點喜聞樂見,要是中央軍都是精銳,那將來也是個麻煩,瞟了一眼邊上的執金吾衛司馬王章。
「王司馬,如今六校屯衛操練如何?」
這王章出身太原王家,平日裡呼朋引伴,清楚知道世家對曹龍象的態度,不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蜜月期,也不敢怠慢。
「回曹侯,如今六屯衛目前是三日一練,儀仗隊是一日一練。」
好傢夥!
這能有個毛線的戰力,三天練一回,咋就不上天呢?
「為何如此鬆弛,莫非糧草補給不濟?」
王章對著曹龍象行了一禮。
「曹侯,其中緣由你有所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哦,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見王章臉上露出難色,曹龍象便知這裡面的事情不小,便點點頭。
「好,今日散了吧,今日本候初來乍到,也不能沒有表示,傳我將令,諸軍操練辛苦,晌午人賞肉半斤,日後望各衛勤勉操練。」
「屬下領命。」
說罷,曹龍象轉身離開了夕陽亭校場,回到西城執金吾衛。
坐在值房之內,看著畢恭畢敬的王章。
「王司馬,執金吾衛長史一職一直空缺,本候准上表表汝為執金吾衛長史一職,汝可願往?」
王章一聽,頓時心花怒放,長史可是真千擔的官職,當即行了大禮。
「屬下願為侯爺效力。」
「很好,汝乃太原王家嫡支,擔任執金吾衛司馬經年有功,也該有此升遷,本候之來歷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雖說如今執掌執金吾衛,但是本候曾發宏源,願為大漢一小卒,為大漢靖平邊境,早晚有一天本候定會奔赴邊疆為大漢開疆拓土。
可是今日看這六屯衛著實有些上不了台面,不知王長史可願為本候解惑?」
王章見曹龍象把話說的是如此直白,又稱自己為長史,便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全盤托出,別說長史了,就是司馬這個職位恐怕也保不住。
想想自己雖說身為王家嫡支,但是畢竟不是嫡子,太原王氏二十房,八嫡十二庶,光嫡支就有王允、王凌等,自己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年若遂凌雲志,敢笑王章不丈夫!
「稟曹侯,眾所周知司隸校尉部轄河南、河內、河東、弘農、三輔(左馮翊、右扶風、京兆尹)七郡。
大漢四百年來皇室宗親、世家大族多在司隸校尉部生根發芽,門內子弟多如牛毛,一部分讀書,一部分從軍。
讀書之事便不多講,但要說從軍,司隸校尉部有精兵數支,一為北軍十二校,其次為羽林衛六校,然後就是執金吾衛六屯衛,還有就是三輔留守六校。
自光武定都洛陽之後,天長日久到如今三幅留守六校已經是如同虛設,而北軍十二校近年多有外出征戰攻伐,死傷在所難免。
故而宗室、大族子弟若從軍謀職務,首選羽林衛,其次便是執金吾衛,如今六屯衛的六大校尉皆是大族,分別為鄧、陰、耿、馬、張、楊等六家子弟。
本來執金吾衛乃是何斌執掌,據說這何斌乃是大將軍親族,但是其不通軍事,不過兩三年時間,便是一塌糊塗,軍紀鬆弛至斯。
彼時擔任是長史之人乃是出身北海孔家之孔融,見何斌如此行事,便向大將軍請託調任大將軍府擔任府掾。
侯爺履新執金吾衛,屬下有一言,還請侯爺斟酌,如今執金吾衛糜爛至此,即便是想重整軍紀恐非一朝一夕之事。
若是太過凌厲,恐生事端。」
曹龍象一聽就知道了,這鄧、陰等家族可不簡單,當年都是光武雲台後人啊,各個根紅苗正,哪家沒出過皇后妃子的。
即便不是嫡支,也不好太過苛責,畢竟都是伴隨著大漢成長的家族,儘管被歷代皇帝嚴防死守,不時滅上幾家,但是留下來的,也不是曹龍象目前能抗衡的。
說白了司隸校尉部的軍隊,就是這些家族的自留地,說什麼何斌管理不好,這麼看不過是背鍋的而已,連孔融這樣的孔家之後都遭不住。
不過滿朝文武都在看自己是否能燒起第一把火,自己雖然對這六屯衛戰力強不強並不關心,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
「多謝王長史解惑,本候知道了,你且去吧。」
聽到曹龍象的稱呼,王章知道曹龍象對自己的解答很是滿意,這長史之位怕是要穩了,心中不由雀躍。
「屬下告退,多謝曹侯簡拔之恩。」
王章出了衛所,想了一番,便又回到夕陽亭校場,剛進大營便被請到了一處大帳,抬眼一看六屯衛的幾大校尉都在。
「吾等見過王司馬,見司馬與曹侯同去,不知曹侯對吾等可否滿意?」
王章將問話乃是鄧家的鄧周,看似說話客氣,但是表情上極其敷衍,不由得心裡生出了幾分憤懣,滿意不滿意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列隊都是歪七扭八,跟一群散兵游勇一樣,還有臉問這事,也不看看那曹龍象是何人,人家陣斬張梁的存在,看看人家身邊的護衛就知道了。
「鄧校尉也是豪門出身,自然是見過軍陣的,王某雖為司馬但是對軍陣可是一竅不通,侯爺不是放了賞,想必是滿意的吧。」
「王司馬甚是不爽利,吾等在這六屯衛對王司馬甚是敬重,銀錢也不曾少了半分,如今曹侯履新,究竟是何章法,還請司馬告知。」
說話的乃是弘農楊家的楊豐,臉上帶著不滿意的表情。
「楊校尉,楊公諱賜貴為三公,校尉何必沉不住氣,吾觀曹侯並未有大力整頓之欲望,只是其年少便等此高位,滿朝文武皆是旁觀其上任有何作為。
若是依舊如今日之狀,恐怕其麵皮怕是不好看,王某迴轉大營便是想告知諸位一聲,年輕人氣盛,若真是折損其顏面,恐怕然後不好相與。
至於如何相處,列位校尉依舊如此,恐怕惹了曹侯雷霆之怒,曹侯如何不好說,恐怕諸位今後定會不如今日輕鬆。
王某言盡於此,諸位何去何從,自便之。」
說完,便離開了大營,站在門外嘆了一口氣,雖然心裡對自己兩頭下注有些擔心,但是出來當官總不能那麼耿直吧。
看看自己的大兄王允,為了出頭什麼都肯干,不也是在大將軍和袁司空等人中間徘徊,他說的對,人都沒了還談什麼以後。
而執金吾衛那邊,戲忠看著曹龍象。
「如今這六屯衛如此輕慢,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這六屯衛是朝廷的臉面,若是任由其自由散漫,恐怕早晚被其所累,但是這些世代簪纓之族,耕耘之深非吾等能及,只能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了。
這事還得是大將軍出面才能好辦,既然靠了大將軍,那就走的再近一點也好,有他出面所有問題定會迎刃而解。」
「主公之計甚妙,有大將軍出面自是無虞,但是志才以為這六屯衛,既然是豪門子弟聚集之地,內部定然有懷才不遇之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未嘗不可。」
「哈哈,志才之想甚合本候之意,待本候稟明大將軍與陛下,這六屯衛進行一次軍中大比武,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想必也是都中一件盛事。」
「主公高見,志才望塵莫及。」
正說著,許諸走了進來。
「稟主公,六部尉大都督袁紹求見侯爺。」
曹龍象聽完,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突然看著戲忠哈哈大笑,戲忠也是通透之人,自然也想到了什麼。
「恭喜主公,這袁紹來的正是時候。」
「哈哈,還是志才知吾心意,快快有請袁大都督。」
不一會袁紹便被請了進來。
「袁紹見過曹侯。」
「本初兄何以如此見外乎,公乃與吾之大兄孟德相交莫逆,稱本初為兄亦不為過,爾如此稱呼某家,莫非大都督與懷德有怨乎?」
「哈哈,是本初的不是,只是此乃公室之內,懷德莫怪為兄了,今日來此便是特意恭祝懷德履新,豈敢有怨?」
「哈哈哈,懷德戲言爾,本初兄不必介懷,請。」
「請。」
請進屋內,各自落座,待人奉上清茶,曹龍象便屏退左右。
「本初兄與大兄相交莫逆,司徒大人又折節下交與懷德,按說應當懷德上門拜見本初兄才是,竟勞兄奔赴此處,懷德之過也。」
「誒,懷德之言差矣,懷德既稱本初為兄,今日又是你履新任職之時,這執金吾衛是何等形勢,本初心中盡知,故而前來為懷德壯壯聲勢。」
「本初兄高義,懷德領之,嗐,一言難盡啊,今日早間會操,懷德校場觀之,當真是,唉,筆直黃巾逆賊亦是不如。
同為世家豪門之後,此等與本初兄相比較,簡直若螢火之光比於驕陽,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懷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懷德起於郡縣,遨遊與軍陣之間,自然是見慣了精兵強將,這執金吾衛六屯衛多年不厲戰陣,自然是稀鬆平常,淪為某家某姓之私地也。」
「懷德履新,當為陛下盡忠,為大漢盡力,抑鬱症噸六屯衛,請恕懷德冒昧,請本初兄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嘶!
真當不是夢龍不過江啊。
挺聽曹龍象要整頓六屯衛,袁紹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身為六部尉大都督,管的就是洛陽治安,與執金吾有司職重疊之處。
今個來的主要意思,一個按照袁逢的意思交好曹龍象,另外就是給曹龍象通個氣,莫要招惹洛陽的權貴,免得遭了別人算計。
哪能想到碰到這麼一個愣頭青,竟敢謀劃整頓六屯衛,這六屯衛的後面站的可是一家兩家的人,根深蒂固勢大根深,就是袁家也不敢輕易攖其鋒芒。
更何況曹龍象區區一個縣候,當即就要拒絕,但是話到嘴邊,又給咽了下去,要是直接拒絕,恐怕袁家施恩交好的想法就要破產。
心裡思來想去,沉吟一番。
「懷德,這六屯衛非同小可,歷來弊病已久,都中知其內幕者多矣,但敢出聲捅破者尚無,爾乃孟德之弟,又稱本初一聲兄,便奉勸你一句,莫要輕舉妄動。
此事非難字可以說盡,懷德如此年輕便已身居九卿之位,何必與這些丘八一般見識,只需蕭隨曹規便是,未來三公之位不是不可得也。」
看著袁紹一臉的為難,曹龍象知道這貨本來就是好謀無斷之輩,差點噴出一句,爾等食君之祿,不思忠君報國,實乃國賊也。
不過想想也就罷了。
「多謝本初兄提點,不過兄誤懷德之意也,本初兄出身四世三公之袁家,更是身居六部尉大都督,執掌都中之刑責權柄。
如今大漢境內的逆賊雖然已被靖平,但是外賊仍有犯邊之舉,這司隸校尉部乃是兩都之所在,大漢龍居之所。
故而懷德欲整軍六屯衛,謀劃與近日進行一場軍中大比,能者上庸者下,不過不涉校尉之職,其下職位皆可按大比成績在做定奪。」
袁紹聽完這個算是出了一口氣,不是全部要大換血,還算是有點分寸,校尉不動,餘下官職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看著曹龍象殷切的目光,心中對曹龍象的圓滑態度多少有點惋惜,好好的一個少年英雄竟然也要向權貴低頭,不由又看低了一分。
「哦,竟然是如此謀劃,那不知懷德要本初作甚?」
「懷德欲請本初兄做了本次大比的裁判之位,不論兄之人望,還是身居六部尉大都督之位,當是最佳人選。」
「僅是如此?」
「就是如此。」
「哈哈,懷德履新,兄自當襄助,此事本初領了。」
「多謝本初兄。」
「懷德一句謝怕是不夠,怎麼也得請某一上等席面,酒足飯飽之後,方能為懷德整軍大計謀劃啊。」
「哈哈,自當如此,不若本初兄稍候,懷德這就去安排。」
「懷德莫急,公室之內豈能宴飲,不若與西市怡紅樓處,據悉此處新來西域妙姬數人,生得是妖顏魅惑,懷德不若同去高樂一番?」
野史記載袁紹和曹操經常在洛陽PC,看這貨一臉的喜色,看來這野史也有靠譜的時候,那就一起看看,看看有沒有熱扎、那吧的姿色。
「哦,竟有此等妙處,懷德新來都中,竟然不知,哈哈,多虧本初兄告知,那便由懷德做東,與君高樂一番。」
對於這種事,男人之間的默契是天生的。
袁紹先是帶著曹龍象去了一處別院,換了便裝,輕車簡駕,一個都中治安老大,一個都中警備老大,竟然夥同一起PC.
到了那怡紅樓,要了一個雅間,金餅子一丟,簡單一說,老鴇自然是點頭不已,只是沒想到顧客是這麼的急色,都等不到晚上。
不一會便帶了十幾個打扮清涼的西域歌姬,還別說真有三分相似,輕歌曼舞、肆意張揚,放浪形骸之時,曹龍象想到的玩法,簡直叫袁紹掀了天頂蓋都想不到。
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什麼撕紙、什麼消防車、什麼高山流水、什麼官兵抓賊、什麼猛龍過江等等,這麼多的玩法,叫袁紹覺得自己才是鄉下人。
前三十年簡直就是白玩了,而且聽著曹龍象抱怨,因為條件不允許還有更好玩的,袁紹眼裡的小星星都要冒出來了。
一直玩到天色將黑,改揮灑的青春,自然也是一滴不剩,縱觀袁紹一聲,簡直就是為曹操送福利的存在。
現在有了自己跨越時空而來,送給自己當時正道,今個這一切就當是投資了,畢竟一起P過C,關係更鐵不是。
盡興出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呵斥。
「給老娘打,叫你接客是為你好,要不然你什麼時候能還上錢,這一頓打給你張張記性,以後老老實實的聽話。」
「求求媽媽,莫要逼迫女兒了。」
曹龍象笑了一聲,居然碰到了逼良為娼的戲碼。
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