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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再收大才,惡來歸心

2024-07-13 06:32:43 作者: 小學生會長

  聽見外面的吵鬧聲,曹龍象皺了皺眉頭。

  「曹全,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遵命。」

  「典兄,咱們繼續。」

  「干,典某好久沒有這樣暢飲過了,今日可是託了曹兄的福,才能有此機會,典某謝過曹兄款待。

  借花獻佛,典某祝願曹兄的遊歷之路,處處順遂。」

  「干。」

  曹龍象聽明白典韋的意思,但是並未放在心上,到嘴邊的肥肉豈能讓他走丟了,簡直是笑話,不過又很項目那些前輩們,是如何做到文臣猛將見面就跪地歸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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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時,曹全回來了。

  「回稟老爺,不好了,鎮子外面好像是鬧了匪了,好像說是騏驥山上的土匪下山擄掠,外面的人都亂了。」

  就在曹全說話的時候,客棧內也亂了起來,曹龍象看了一眼客棧掌柜,只見他並不慌忙,而是站了出來,拱手抱拳。

  「諸位客官,鎮子上來了土匪,還請諸位回房一避風頭,莫要胡亂走動,傷了自家的性命,那就不好了。」

  話音剛落,剛才還在大廳吃飯的人,紛紛上樓,要躲在房間之內,只有曹龍象這一桌紋絲未動,那掌柜先是看到了典韋滿臉橫肉,身形彪悍。

  便知此人是有本事在身的,又看曹龍象一身士人打扮,彬彬有禮,也不是好惹的,能做客棧生意的,那還不清楚行走在外,什麼人不能惹。

  趕緊走上前來。

  「這位公子,還有這位壯士,不出意外這土匪乃是騏驥山上的連雲寨的好漢,這些土匪在此地落腳已經有十餘年了。

  平日以擄掠過往客商為生,很少到鎮上為惡,今日攻到鎮上,必定是另有隱情,還請兩位暫且回房一避。」

  聽掌柜這麼說,曹龍象來了興致。

  「哦,竟有此事,敢問掌柜的為何不怕這匪徒?」

  「不瞞公子,小店也曾被土匪侵擾過,後來匪徒定了規矩,每年交了保護費,才得了這閉店自保的好處,只要不出客棧,便能保平安,還望公子莫要見怪。」

  「原來如此,多謝掌柜的提醒,典兄,不知你可知這連雲寨的底細?」

  典韋嘿嘿一笑,端起酒碗又是一口乾了。

  「哈哈,說起來,典某還真的跟這連雲寨有點淵源,三年前,典某剛來這騏驥山餬口的時候,曾與這連雲寨打過交道。

  那寨主候京見典某勢單力薄,我們尋機做過一場,那候京不敵,事後他便邀請典某加入連雲寨,典某雖說有些事情在身,但是落草為寇,自然是不願意的。

  後來,又有幾次交手,連雲寨皆不敵,不過這連雲寨倒也有些道義,雖說為禍鄉里,但是只取財,並不害命,偶爾還有幫扶弱小之舉。

  故而,典某也不曾尋他們的麻煩,只是不知今日為何,這連雲寨竟然敢下山擄掠這新汲鎮,想來是有什麼變故。」

  「那典兄可否願意一同出去看看?」

  「典某正有此意,請。」

  說完,不理會那掌柜的,便站起身將雙戟拿在手中,曹龍象自是跟上,走到店門口,見曹全跟在後面,回頭眼神制止住他,朝著客棧掌柜一拱手。

  「掌柜的,我這僕從就待在店裡,還望護佑一二,曹全,你先留在此處吧。」

  「老爺。。。」

  「如此定了,莫要再說。」

  「這位公子,只要貴仆不出店門,自當護佑。」

  「那便謝過掌柜的。」

  曹龍象從馬車上取下混元烏金棍,便和典韋朝著鎮門口而去,還未到鎮口,先是看到鎮上的兵丁在與匪徒對峙,只聽見那匪徒叫囂。

  「陳亭長,剛才某家說的很清楚了,交出那姓戲的書生,我們便掉馬回頭,絕不侵擾貴鎮,咱們相安無事多年,還望陳亭長行個方便。」

  又聽那為首的官兵喊道。

  「二當家的,戲先生乃是陳某貴客,若是有什麼惹到二當家的地方,陳某願意一力承擔,還望二當家的見諒,開個條件吧。」

  「哈哈,陳亭長這是何苦,兄弟們,那今日便血洗了這新汲鎮,這姓戲的今日必須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某家也不給這個面子。」

  陳亭長一聽這話,登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看向身邊的那個儒士打扮的書生,只見他拱手一躬。

  「陳兄,多謝陳兄護佑之恩,看來這連雲寨是不能善罷甘休了,不能為了戲某讓鎮上的百姓受到牽連,戲某去了。」

  「戲兄,何至於此啊。」

  「陳兄,時也命也,戲某告辭。」

  「哈哈,姓戲的,你也有今天,早就告訴你,若是落在我的手裡,定要將你大卸八塊,此時此刻,你可有後悔當日?」

  「二當家何必羞臊戲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那便成全你。」

  說著,就要催馬上前,下了那毒手。

  「且慢!」

  「住手!」

  曹龍象和典韋各自大喊一聲,那二當家見二人越眾而出,瞥了他們一眼,也不廢話,繼續持槍朝著戲姓秀才而去。

  見著二當家如此冥頑不靈,曹龍象腳下一蹬,身形拔高丈余,混元鎢金棍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兜頭朝著二當家砸去。

  那二當家甚是機警,見狀不對,趕緊將手中鐵槍夾在頭頂,準備迎接這雷霆之勢,本以為能輕鬆的擋住,哪知剛一接觸,就感到此棍有萬鈞之力。

  『鏗鏘』

  只聽一聲巨響,那鐵槍竟然被一棍砸斷,棍子正好落在其頭上,不等他有驚懼的表情露出,頭已經被砸的像是開了染料鋪子一般。

  『砰』

  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射的四周都是,棍勢不減,又落在馬脖子之上,那棗紅馬猶如雷擊。

  『噗通』

  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已,並將那無頭的二當家壓在身下,曹龍象將混元烏金棍在地上一點,便借力跳到一邊。

  太快了,簡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二當家一人一馬便被曹龍象一棍打死,就連姓名都不曾有時間報出。

  其餘匪徒見到曹龍象這樣的凶人,哪還有膽子站在此處,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扯呼。」

  有一馬飛快的朝著騏驥山方向奔去,剩餘的人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心中只恨父母少生了兩條腿。

  曹龍象見狀也不追趕,將烏金棍一抖,那棍上的鮮血頓時就被抖落下來,再看戲姓書生,目光有些呆滯,晃了晃腦袋,便朝著曹龍象跪拜下去。

  「戲忠拜謝公子救命之恩,敢問恩公高姓大名,好讓戲某銘記在心。」

  曹龍象一聽名字,戲忠,這名字可太熟了。

  戲志才啊。

  若非英年早逝,必定能位極人臣,畢竟是曹孟德的第一個謀士。

  「哈哈,戲先生快快請起,某家乃是譙縣曹信是也,這等強梁害人之輩,人人得而誅之,曹某舉手之勞,先生又何足掛齒。」

  說著一把將戲志才拉了起來,順手號了一下脈,肺經有疾。

  戲志才被一把拉起來之後,聽到曹龍象自報家門,眼神中充滿著不可思議,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片刻便斂去,笑開了花。

  「可是為天地立心的譙縣曹信曹先生當面?」

  曹龍象心中一喜,聽過自己的名聲,那可太好了,此時不顯聖,又待何時,便放開戲志才的手臂,拱手回道。

  「正是曹某。」

  「啊,竟然真是曹先生,在下潁川戲忠,當不得曹先生一句先生,先生一聲志才便是,沒想到先生文才名滿天下,還有如此高強的身手,真乃天人是也。

  今日能遇到先生,真乃是得天之幸,先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願跟隨先生左右服侍,還請先生收留。」

  說完,又跪了下去。

  「志才何出此言,快快請起。」

  「還請先生允准。」

  曹龍象見戲志才神情堅定,便也不再堅持。

  「志才如此堅持,曹某豈能拒絕,快快請起,不過莫要說什麼追隨服侍之語,此次曹某出譙縣,志在遊歷天下。

  若是志才不嫌棄,那便一同上路可否?」

  「志才願意,多謝先生收留。」

  戲志才這才站起身,站在曹龍象的身後,那陳亭長見到這一幕,也趕緊上前行禮。

  「潁川陳嗣見過曹先生,早就聽過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還請先生移步寒舍,讓陳某一盡地主之誼。」

  「陳亭長與元方先生是何關係?」

  「元方公乃陳嗣族爺,若是族爺知道陳某見曹先生不能盡禮,必定會責罰於吾,還請先生憐憫。」

  曹龍象掃了戲志才一眼,見他欲言又止,心中瞭然。

  「哈哈,陳亭長乃名門之後,若平日曹某斷無拒絕之禮,只是今日沾染了血漬晦氣,著實不便登門,等曹某修整一番,再行拜訪可好?」

  陳嗣聞此,也不再堅持。

  「如此也好,陳某身為這新汲鎮亭長,代鎮上百姓謝過曹先生剿匪之恩,定會上報縣裡為曹先生請功,請先生先去歇息,餘下之事陳某自當處理。」

  「請功便是不用了,餘下之事那便有勞陳亭長了,告辭。」

  說罷,帶著戲志才轉身就走,路過典韋拍了他一下,三人往鎮內客棧而去,說實話典韋可不管戲志才是誰,只是剛才沒有撈到出手的機會。

  心中多少有些不開心,但是想想剛才曹龍象身手,若是換了自己,恐怕也很難招架,雖說打虎的時候已經有所見,可是虎和人很是不同。

  而且那二當家自己也曾見過,能在自己手上撐上兩三招的,結果敵不過曹龍象隨手一棍,心中不由升起了與曹龍象較量一番的念想。

  「曹兄這麼好的身手,典某真是開了眼界了,不知何時能有幸與曹兄較量一番,若是曹兄能贏了典某,典某願意跟隨曹兄遊歷天下。」

  曹龍象聞言,本來心中就有計劃跟典韋較量一番,畢竟這個世界的武力指數有幾說幾解,動不動就是萬人敵,又是在軍陣之中殺了七進七出之類的。

  既然典韋也有這個需求,自己當然願意滿足,以他作為量器,應該能知道這個世界的深淺了。

  「不敢請耳,固所願也,不過不論輸贏,典兄盡可來去自由,豈能因為一場切磋,就讓典兄淪為曹某部署。」

  戲志才不愧是絕頂聰明之人,一聽就知道曹龍象是要留住這典韋,看他面容醜陋,但是身形魁梧,定是武力高絕之人。

  再說了,現在決定追隨曹龍象,豈能不為其打算,當即拱手。

  「一看典壯士就是信義之人,只是這刀槍無眼,如今又是黑夜,若是傷了彼此,豈不是憾事一樁,還請先生三思。」

  曹龍象聞言看了戲志才一眼。

  「志才說的也是,只是典兄有事在身,曹某豈能掃了典兄的興。」

  二人一唱一和,便將典韋架了上去。

  打不打,都難受啊,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種無力之感,讀書人真踏馬不是好東西,但是事已至此,不能不打了。

  「典韋願意領教曹兄高招,擇日不如撞日,便在今夜切磋一番,點到為止,也不傷了咱們的和氣,典某說話算話,若是輸了,自當護衛曹兄遊歷天下。」

  「好,既然典兄有如此雅意,那便點到為止。」

  二人便在客棧之前,擺好架勢,戲志才站在一邊。

  「典兄,請出手吧。」

  「那典某便不客氣了。」

  雙手緊握雙戟,便朝著曹龍象攻來,典韋膂力過人,那雙戟被揮動之時,竟然帶著風聲,曹龍象也不敢怠慢,揮棍便迎了上去。

  『哈』

  『呀』

  『砰』

  『鏘』

  轉眼已經交手十餘招,曹龍象漸漸摸清楚典韋的招式,應對起來得心應手,典韋此時感覺雙戟像是被棍子黏住一樣,竟然近不得身,心中大急。

  「看我,暗器。」

  說著,將雙戟合一,一手從懷中摸出幾支小戟,朝著曹龍象打來,這小戟快如閃電,撲面而來,連戲志才都被驚的呆立當場,生怕曹龍象有個萬一。

  若是旁人,這小戟說不定能建功,但是此處是曹龍象當場,他歷經世界,見過的暗器不知凡幾,只見他隨手一揮。

  『丁玲桄榔』

  幾聲傳出,小戟被盡數擊落,順勢又是一掃,那混元烏金棍便擊打在典韋單手緊握的雙戟之上,本就是電光火石之間。

  典韋雙戟登時被擊落在地,棍尾一頓,便架在典韋肩膀之上,若是再往前進一步,典韋的人頭定然不保。

  見棍子穩穩落在肩膀之上,可見曹龍象對棍子的掌控那是進退自如,典韋自知不敵,忍住有些酸麻的左臂,拱手行禮,曹龍象也順勢收了棍子。

  「典韋不敵,願賭服輸,見過主公。」

  「典兄何必如此,不過是切磋罷了,曹某說過無論勝敗,典兄可以來去自由,豈能因為一場切磋便如此,典兄快快請起。」

  「主公武藝高強,典韋願意跟隨主公左右,望主公成全。」

  這時戲志才也走上前來。

  「先生,典壯士一片赤誠,情深義重,還請先生莫要寒了壯士的心。」

  「唉,這又何苦,既如此,曹某便不能不識抬舉,典兄請起,直呼姓名著實不雅,那曹某便贈典兄一字吧,便叫惡來吧。」

  「先生果然淵博,《韓非子》說林下第二十三,『崇侯、惡來知心而不知事,比干、子胥知事而不知心,聖人其備矣。』

  典壯士勇武過人,擔當此字,真乃天作之合也。」

  典韋也聽不懂這些,但見戲志才搖頭晃腦的模樣,也感覺此字定然是極好的,又是一番下拜。

  「多謝主公賜字,典韋領命。」

  曹龍象見典韋情真意切,又看了一眼戲志才,心說某家要的可不是一個學生,看來還是要裝逼一番了。

  「惡來請起,既然今日咱們明了歸屬,曹某有幾句話要說,如今大漢天下雖有頑疾,但是不是不可救也。

  你我二人雖然位卑,但是不敢不憂國憂民,日後咱們遊歷天下,當尋訪賢才,找那治國救命之道,為朝廷分憂,也不枉今日相交一場。」

  戲志才一聽,心中頓時一緊,位卑未敢忘憂國,這曹信有大志啊,難怪能說出天下士人都為之銘記的為天地立心等警句名言。

  「主公在上,志才不才,願意輔佐左右,望主公收納。」

  「誒,志才何意如此,你我皆是同道中人,豈能當的志才一聲主公,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志才心意已決,請主公收納。」

  「唉,志才如此這般,可叫曹某無言以對,那邊應承了志才吧,若是日後有了想法,告知一聲,便可自行離去。」

  「多謝主公收納,志才願意跟隨主公為這大漢天下,尋求救世良方。」

  「好,曹某在此立誓,定要為這大漢黎民百姓尋得一個良方,今日惡來、志才入得我曹信麾下,當是喝上幾杯,以資慶賀。」

  「多謝主公。」

  三人進了客棧,叫了酒肉,便喝將起來,酒過三巡之後,曹龍象便問起戲志才與這連雲寨之事。

  「志才,不知你與這連雲寨如今之局面,是所為何事啊?」

  典韋聞此一問,也放下酒杯聽戲志才解答。

  戲志才聞言拱手回道。

  「主公,此事說來話長,且聽志才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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