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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曹操回來了

2024-07-13 06:32:37 作者: 小學生會長

  (月初,又逢國慶雙倍計數,會長厚顏求求保底的月票,拜託了。)

  曹龍象又行禮。

  「懷德謝過大伯、二伯憐愛,家父在時無不思念祖地譙縣,奈何黨錮之禁,有家不能回,但是從未忘記過身為曹氏之人。

  

  即便是到了彌留之際,依舊是不忘叮囑懷德,一定要回歸祖地,侄兒年輕,今後還請大伯、二伯提點。」

  「好了,懷德,起來吧,景節如今遺願得償,又有你這樣的麒麟子嗣,他若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

  子孝、子和,懷德年輕,你們二人一定好好的幫襯,不得推脫,可明白了?」

  曹仁和曹純當即站了出來。

  「謹遵父命。」

  曹嵩的表情再次失去管理,心中暗自腹誹,曹氏,曹氏有什麼了不起的,曾經的依仗曹騰,自己的繼父已經死了一年多了。

  自己花了上億錢,捐輸的太尉也無甚實權,如今又因為喪父丁憂在家,聽到曹熾如此交代,心中很是不爽,但還是說道。

  「對,就是要如此,曹氏一門的將來都要靠你們來支撐了,懷德,我與你介紹一下,這是夏侯家家主夏侯惇和其族弟夏侯淵。

  這是丁家家主丁菲,也是你孟德大哥的內兄,都與曹氏一族相交莫逆,今日來迎鼎弟,你來相識一番。」

  曹龍象一聽曹嵩的話,這兩家一個是他的本族,一個是他的聯姻,這個時候推出來,真是頗有意思了。

  不過這夏侯家和丁家在譙縣頗有勢力,與曹氏也算是成鼎立之勢,同是世家豪門,自然要守望相助,但是曹龍象卻不這麼認為。

  正要先行禮,這個時候夏侯惇先站了出來。

  「元讓見過懷德賢弟,為天地立心,何等豪言壯志,妙才,過來見過懷德賢弟。」

  「妙才見過懷德賢弟。」

  「元讓兄、妙才兄,懷德見過二位兄長。」

  丁菲也湊了過來。

  「文候見過懷德賢弟,賢弟儀表堂堂,不愧是曹氏一門的麒麟子。」

  「懷德見過文候兄長,兄長謬讚了。」

  幾人態度各異,曹龍象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想,這時曹熾說話了。

  「時辰差不多了,靈堂可布置好了?」

  「回老爺的話,已經布置妥當,鼎老爺已經歸位。」

  「好,嵩弟,咱們去看看鼎弟吧?」

  「聽熾大哥安排。」

  在曹熾的操持下,曹鼎的祭奠儀式正式開始,譙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來了,都紛紛上前燒香焚表以示哀悼,曹龍象作為孝子,自然是給每一位來者叩首還禮。

  儀式一直持續到晚上,賓客方才散去,曹熾身體不好早已經離去,而曹嵩感到疲憊也早早的離去了。

  只有曹龍象跪在靈堂,今夜要守靈的,不過曹洪沒有走,整個儀式都在幫著上下奔走,諸多叔伯兄弟,他跟曹龍象血脈最近。

  曹龍象見曹洪毫無形象的癱坐在靈堂門口,還在看著手裡的禮單,嘴裡不停的還不停的念叨著數目,便走上前來。

  「洪大哥,辛苦你了,父親臨終前曾交代懷德,在譙縣要多聽洪大哥的話,懷德年輕,且不曾在譙縣生活過,還請洪大哥解惑。」

  曹洪看著對自己抱拳行禮的曹龍象,立馬站了起來,拉著他的胳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什麼傻話,你我雖為叔伯兄弟,但是跟親兄弟也無二別,我早年喪父,小時候多虧鼎大伯幫襯,才守住了祖業,也才有今天的我。

  如今鼎大伯去了,你若一直在吳地,或許還幫不上你,但如今你回到祖地,我一定會幫你在這譙縣紮下根基的,不負鼎大伯的託付。」

  「多謝大哥幫襯。」

  「懷德,雖然一直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的事情,鼎大伯與我通信的時候也曾講過,從小天資聰穎,如今更有為天地立心之說。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更何況咱們這傳了幾百年的曹氏一族,還有這譙縣諸多世家,幾百年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難分得清楚。

  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財貨罷了,就像一瓶酒,你多喝一樽,我便少食一樽,面上過得去便是了。

  我見到你第一眼,便知道你是心中一桿稱的人,今日當著鼎大伯的面,好好的給你說說咱們曹氏一族的事情,以後行事,也好有個度量。」

  「懷德謝過大哥解惑。」

  「鼎大伯應該跟你說過,咱們曹氏一門上千口人,但是嫡支僅有三支,你應該知道這些,我就不多說了。

  你也看到論歲數,熾大伯更長,論官位等,嵩二伯為長,尤其是咱們曹氏一族,為官者只有孟德大哥一人,雖說如今被免職,但是起復是早晚的事兒。

  而且他有夏侯氏和丁氏幫襯,這譙縣三大家族,皆有以他為榮之意,如今你回來了,又有偌大名聲,嵩二伯居安思危,也是應有之意。

  而熾大伯乃褒爺之後,當年因為嵩大伯過繼給騰爺之事,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是中間肯定是有些事情的,咱們曹氏人丁興旺,怎麼會輪到夏侯氏呢?

  所以連帶著熾大伯對送嵩二伯有些心結,尤其是熾大伯從潁川郡守的位置上下之後,而如今你帶著偌大名頭回來,熾大伯肯定是想要和你親近的。

  畢竟跟孟德大哥比起來,你才是真正的曹氏血脈,懷德,你給哥哥說句實話,將來有何打算,畢竟你那老泰山蔡大家,可是都中天子近臣。」

  曹龍象沒有立刻回答,心中盤算再三,才對著曹洪說道。

  「大哥,懷德今年十九歲,雖說如今頂門立戶,但是畢竟年輕,眼下最關緊的事情是讓父親入土為安,其次便是安心讀書。

  父親遺命,守制三月即可,到那時我想出去走走,不過在此之前,肯定要把家裡好好的收拾收拾,要不然我也不放心昭姬一人在此。

  至於更長遠的事情,要等我遊歷之後再說,到時候應該會去都中吧,一是給泰山儘儘孝心,他一人在都中,我也不放心。

  另外嘛,總要謀個一官半職的,總不能讓孟德大哥專美於前不是?

  不過洪大哥,小弟畢竟年輕,到時候你可得幫我撐撐場面。」

  曹洪看了曹龍象一眼,稍微猶豫了一下。

  「那必須的啊。

  我可是你大哥,我不幫你,誰幫你?

  不過熾大伯那邊,你也上上心,要是有他支持,至少是在譙縣,咱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的,能把子和和子孝拉過來,那就更好了。

  別看嵩二伯掛著個太尉的名頭,誰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那可是上億的錢啊,真是捨得啊,那都是騰爺攢下的家底。」

  「那沒辦法,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不過子孝、子和兩位哥哥,確實是有能力的,曹氏還是得咱們曹氏的人撐起來。」

  「哈哈,你這麼想就對了,大哥支持你。」

  「大哥,我手頭有幾個方子,能賺點錢,到時候你可得出面幫襯,還是大哥說的對啊,沒錢寸步難行。」

  「哦,那我到時候可得好好看看,咱們曹氏麒麟的厲害了。」

  停靈三天後,終於到了曹鼎入土的時候。

  大場面,光是送葬的隊伍都排出了幾里地,曹龍象帶著蔡昭姬,三停三跪三叩首,最終將曹鼎送進祖墳。

  頭七、五七,一晃又是一個多月,曹操應該是在外面玩嗨了,只是讓人捎了一封信回來,本人並沒有回來,只是讓他弟弟曹德,帶著三歲的曹昂一起哭了幾嗓子,就完事了。

  說起曹昂曹操的長子,其母劉夫人是曹操丁氏原配的侍女,因為主母不能生育,她代勞生了二子一女,然後就病逝了,子女盡歸丁夫人收養。

  也就是因為她不能生養,曹操納了卞夫人,不光是生了曹丕,以及未來還有好幾個兒子,曹彰、曹植、曹熊都是史書上能掛上名號的。

  不多說了,反正他們家挺亂的,後來丁夫人因為曹昂的死,還跟曹操和離,自此一別兩寬,丁家沒說一蹶不振,後來貌似還參與過政變。

  光合三年七月底,曹龍象算是出了孝期,按說是要掛三年的孝,但是曹鼎有遺命,守制三月即可,所謂是父有命,子需從之。

  但是曹龍象依舊堅持了九個月,這讓周圍的人對他的評價更高了一層,畢竟孝道在這個年頭可是一個名聲利器。

  而且經過這一年多的傳播,大漢政權中心洛陽,早就是傳說這曹龍象說的那四句金句,為天地立心的,簡直是太符合當下政壇了。

  畢竟經過兩次黨錮之禁,士人們對皇權那是既害怕,又不敢信任,現在想干點什麼事情,都要扯上這幾句話,太好用了。

  完美的擋箭牌,毫無死角,就連皇帝都不好意思反駁。

  此時曹龍象坐在曹熾的書房內。

  「大伯,我收到都中泰山的書信了,現在朝中可是烏煙瘴氣,十常侍禍亂朝綱,清正大臣遭到打壓,尤其是張讓、趙忠之流。

  而且皇帝陛下竟然公開說,張常侍是我父,趙常侍是我母,更是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橫徵暴斂,賣官鬻爵。

  光他們還就罷了,還有他們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橫行鄉里、禍害百姓、無官敢管,鬧的極其難看,就是地方官奏報上去,也沒有用,而且還會被他們打壓。

  大伯,如今朝堂之上,竟然沒有人敢發言了,就算是強如袁家、陳家、王家等也只能隨波逐流。

  黑暗啊!

  朝中奸佞當道,地方官鞥征暴斂、魚肉百姓,地方上屢有民亂發生,這大漢究竟還有沒有救啊,大漢四百年的傳承,怕是要出事了。」

  曹熾看著曹龍象一臉悲憤的表情,滿眼的憂國憂民,但他可是知道的,這小子看著年紀輕輕,手黑著呢。

  因為曹鼎在譙縣的一些產業被侵吞了一些,前些日子尋了一個由頭,將以曹平為首的十幾個家奴,盡數杖斃。

  因為夏侯家在裡面摻乎了不少,關係一度的緊張,不過這小子居然輕拿輕放,說什麼寧予友族,不予家賊,將曹嵩弄的有些下不來台,賠了不少田產。

  後來又和曹洪搗鼓什麼造紙之術,今日來尋自己,專門拿了幾刀紙張,確實是潔白如雪,薄如蟬翼,韌性極強,且不滲漏。

  「懷德,在其位,謀其政,朝中之事自有朝中兗兗諸公操勞,你也莫要擔心,如今你名聲在外,大漢南北哪個不知,哪個不曉為天地立心的曹龍象。」

  說著,拍了拍手邊的白紙。

  「如今你又弄出這樣的紙張,以後名聲會更大,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千萬不可在外面說。

  雖說士人心性高潔,可是擋不住有些宵小之輩心底陰私,要是生了什麼禍亂,你這一身的才華,可是要埋沒了。」

  「大伯說的極是,侄兒自當銘記,只是這紙張造出來,終歸是賣出去的,但是侄兒和洪大哥勢單力薄,還想請大伯幫襯一二。

  子孝、子和二位兄長,弓馬嫻熟,智謀過人,侄兒想建立一隊兵馬,讓二位兄長幫忙照看,紙張乃是學問最好的承載,侄兒願意讓出兩成份子,請大伯予以考量。」

  兩成份子,夠大方的,曹熾聽說曹洪也不過一成份子,紙張的生意只要推出,一定會大賣的,而且做紙張生意不同於一般商賈。

  畢竟是紙張啊。

  曹熾又想了想曹嵩,心中一直有些不忿,豈能讓外姓占了曹氏的氣運,也越發看曹龍象順眼。

  「好,大伯答應你,讓你二位兄長都去幫你,這可是咱們曹家的大事,對了,你嵩二伯那邊你怎麼打算。」

  曹龍象看了一眼曹熾。

  「大伯,二伯可是當朝太尉,豈會看上這紙張的事情,再說了因為曹平的事情,二伯對侄兒有些看法,因此侄兒也就沒有去碰這個霉頭。」

  「嗯,我知道了,不過生意上的事情,你還是少摻和,再是紙張這種雅事,但終歸還是行了商賈之事,對你名聲有礙,明白嗎?」

  「侄兒明白,這些事情都是子廉大哥幫忙張羅的。」

  「你自己做主便是。」

  從曹熾那邊出來,曹仁和曹純就圍了上來,尤其是曹純比曹龍象大了一歲,性格也比較活潑一點,畢竟還是年輕。

  「懷德,父親怎麼說?」

  「子和哥哥,大伯同意了,子孝哥哥,今後咱們的這隊人馬,可就拜託你來執掌了,咱們宣和堂的紙張生意做到哪,咱們人馬就要保護到哪。」

  「懷德,你放心,只要父親同意,當哥哥的肯定支持你。」

  「對,懷德,哥哥也支持你,不過養一隊人馬可不簡單,所費甚多,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糧草裝備樣樣都要花錢的。」

  「放心吧,子和哥哥,懷德都有準備,咱們一開始不用太多,二百人足矣,等將來需要的時候,咱們再擴充就是了。」

  曹仁微微一笑。

  「好,既然你都有了準備,我與子和都聽你的。」

  「懷德謝過二位哥哥。」

  回到家裡,是越想越開心,蔡昭姬看他滿臉笑容,都有些驚訝,畢竟在守制期間有很多規矩,就連同房都是不允許的。

  看著蔡昭姬過來,曹龍象一把抱了起來,朝著房內走去,既然出了孝期,自然是百無禁忌,為曹氏開枝散葉,也是大事。

  此中快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至於曹操,他還在潁川那邊浪,嘿嘿,曹洪、曹仁、曹純這三位大將,就像是放在嘴邊的肉,絕對不能丟。

  將來那些混出頭的諸侯,哪個不是靠著宗族的力量崛起的,當然也有例外,譬如二袁,跟大傻子一樣,平白的為曹操做了嫁衣。

  至於將來如何面對曹操,也沒有什麼可考慮的,亂世之中死上幾個人,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人不狠,站不穩啊。

  不過他要是識趣,天下既然有二袁,有二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到如今,總算是有點家底了,雖然現在沒有被喊上一聲主公,不過既然收了自己的份子錢,早晚的事兒。

  接下來事情就好辦了,曹洪負責商業,曹仁和曹純負責武力,一邊是組織生產,另外一方面召集民壯。

  進展的很順利,紙張已經囤積了幾萬刀,民壯這邊也很順利,很輕鬆的召集了二百人,在譙縣小洪河邊上的一個莊園內進行操練。

  有曹龍象給練兵紀要,加上肉食等物資供給到位,這一個半月下來,就有了幾分強兵的模樣,不過沒經歷過血汗洗禮的士兵,終究是是抬不上桌面的。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先練著吧。

  九月初七,曹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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