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一網打盡
2024-05-02 16:55:02
作者: 離殤流年
就當黃毛的手快要碰到江采兒的臉頰的時候,我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突然間靈光乍現。
我一把抓住了黃毛的手,阻止了他的做法。
「唉?你這人,幹嘛呢?」
這個黃毛有一點不爽,自己想做的事,竟然被人打斷了。
「唉,大哥,這個是我的妹妹,她小時候就被大火燒過,臉頰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可以說是奇醜無比,我怕您掀開的話嚇著您。」
「啊?」
黃毛有一點不信。
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也就是時機到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幾千塊錢,不能拿多幾千塊就夠了。
放到黃毛的手裡,一臉恭敬。
「大哥你看,我說身上沒有多少錢,這點就給你拿去買酒喝吧!下次要是還有錢的話,一定都給大哥您。」
黃毛臉上有些喜色,雖然幾千塊錢不是很多,但是也夠他買一些吃的,夠他吃很久了,算是一筆飛來之財。
我正是掌握了他的這種心理,如果錢給多了的話,他可能會懷疑,我是不是圖謀不軌?如果錢給少了的話,他又會不滿意,覺得我這個人太摳門。
幾千塊錢不多不少,剛剛好。
「你小子,我喜歡!以後誰欺負你就說是松哥罩著你。」
松鼠昨天晚上玩過頭了,今天早上沒怎麼睡好,所以一直在睡覺,沒有什麼精神。
趴在床上的時候,他還在體會著昨晚那個女子身上的味道。
「唉,錢啊,錢真是個好東西。」
想想口袋裡沒有多少錢了,松鼠的眉毛就皺成了一個八字。
「哼,這個臭娘們,我早晚要收拾她。」
松鼠心裡有些不屑,這種婊子還立牌坊,還把自己當作聖女一樣。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他現在心情正不好呢,不想給他開門,但是這敲門聲一直在響起。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一直在響起,吵得他實在心煩,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睡不著之後。
他就穿衣服,下了床,睜著睡眼惺忪的眼,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開門之後,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筆挺的男子,面容俊美,極為冷峻,後面的那個江采兒就被他自動的過濾掉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子,竟如此俊朗。
但是接下來男子的一句大哥,更是讓他的虛榮心爆棚,本來一肚子的火氣也消去不少。
而且還是他們這萬事通徐通介紹過來的,就更加讓他覺得靠譜了。
在一連串的客套話之後。
就準備帶自己這個新人,去他們的這個地方轉一轉,他也想過是不是來找事的,但這個想法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把他自己否定了。
因為已經太久的時間沒有人,敢來他們這個團伙找事情了,他們的老大,可是京城的某一位領導的孫子。
放在古代,那就是皇親國戚。
權力之大,讓普通人難以想像。
就在準備轉悠的時候,他看到了後面那個,全身包裹得很嚴實的女孩。
他總感覺這個女孩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準備揭下她的面紗,一睹真容。
手剛剛伸過去,就被那個年輕人握住了。
本來對那個年輕人的好感一掃,正準備責問他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年輕人如此聰明,掏出錢來賄賂自己。
錢?誰不愛啊。
幾千塊,夠我玩那個女的幾次了,爽快!
越看那個年輕人越順眼。
一直跟到樓上之後,黃毛跟我打招呼,笑呵呵的就走開了。
我估摸著是拿著幾千塊錢出去瀟灑了。
我開始四處張望,四處踱步,觀察著這裡的位置。
樓下有聲音傳過來。
「我草,老松那個破玩意兒,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點兒錢,又去玩那個騷娘們了,哪天准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過來,雖然聲音沙啞,可是裡面的那股羨慕嫉妒恨是一點兒也掩蓋不了的。
「唉,你別說了,那女的是真水靈,嘖嘖嘖,那皮膚,那胸,捏起來,嘖嘖嘖,讓人醉死啦。」
這個時候,一個猥瑣的青年聲音也傳了過來。
「你可拉倒吧你,那個姓盧的破娘們兒,能看上你?也不撒泡尿,照鏡子瞅瞅你那逼樣,我呸!」
沙啞的中年男子,說起話來,那可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一套的,讓年輕人都憋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天,年輕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敲了敲沙啞中年男子的床。
「喂,顧傘柄,你說老徐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東窗事發被人給弄死了?」
那個沙啞的中年男子翻了一個身,手裡拿個菸斗,繼續抽著。
對著那個年輕男子翻了個白眼。
「你也太小看老徐了,老徐可是號稱萬事通的男人,這些年,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什麼大風大浪不曾見過,說實話,你死十次,人家老徐還活的好好的呢!」
「也對哦。」
年輕的猥瑣男子撓了撓頭,發現自己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過於愚蠢,感到很尷尬。
我在樓上聽得一清二楚,大致聽到了他們談話間的意思。
「老徐?這就是應該被我活活踢昏的那個人吧。」
我心裡暗暗想到。
當時我走了之後,江采兒就拿著刀,結束了他的生命。
江采兒殘忍嗎?不殘忍。
一個乖乖女孩子,非是被這個社會逼成這樣。
殘忍的是這個社會,吃人的社會,把僅存的善良消耗殆盡。
我打算正式的出手了。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猶豫,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
連樓梯我都不願意走,為的是更快的解決這群人渣。
「嘭!」
地面是響起了一個像鞭炮一樣的巨大聲響。
把聲音沙啞的中年男子和猥瑣的年輕人嚇了一跳。
「幹嘛呢?我操!」
沙啞的中年男子是個暴脾氣,當時就忍受不了,煙也不抽了,把菸斗,朝地上一扔。
翻身穿了個大褲衩子就起床了。
瞥了一眼,發現是今天剛來的新人。
「新人啊?你說你沒事,是不是羊癲瘋犯了?在這裡蹦迪呢你?」
我輕輕的瞥了一眼這個男子,頭髮花白,印堂發黑,顯然是被掏空了身體,已經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