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哥譚的癌症和被寄託的希望

  求救？求援？

  蝙蝠俠也會幹這種事嗎？

  林恩覺得自己的認知出現了一定的偏差，可仔細一想自己看過的超級英雄們組隊去打怪獸的電影……

  「嘶……！」

  林恩驚訝的發現，好像百特曼老爺子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求援！

  又或者說，可以用一個比較正統，比較官方的說法來形容：組團。

  超級英雄們平時都盤踞在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彼此之間都是互不干擾，有的甚至還有點理念上的衝突，更甚者，可能彼此雙方本身還有點世仇什麼的。

  在這種前提下，超級英雄們聚是一坨屎，散是滿天星。

  只有百特曼先生能把他們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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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時候，林恩還自己想過這裡面的原因，就是……有沒有這種可能，超級英雄們只能靠蝙蝠俠聯繫在一起的原因就在於，他們在那種情況下有了共通的語言，共同的敵人。

  嗯……也就是蝙蝠俠。

  雖然是玩笑吧，不過百特曼先生倉庫里那一大堆反這個裝甲反那個裝甲的，那也不是隨便弄弄的。

  他那本書，那筆記，裡面對各個超級英雄的手段、特點、能力什麼的記載，林恩甚至懷疑是不是蝙蝠俠偷偷解剖過超人。

  要不他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現在，林恩敢肯定，自己和蝙蝠俠認識並熟悉的這幾個月，搞不好老先生就已經在本子上給他林恩添了幾頁了。

  多半還會加上什麼分屍焚屍之類的指向性說明。

  「難頂哦……他都這樣了，我還得幫他。」

  貓女肯定是不知道在林恩看向那封信的時候，腦子裡是怎麼千迴百轉的。

  不管怎樣，她的任務完成了。

  「那蝙蝠是把信交給你，還是指名讓你把這玩意兒轉交給我。」

  這個問題還挺重要的。

  貓女搖頭道：「都不是。我是在……嗯……去他家鑑賞藝術品的時候，偶然發現了這封信。

  我應該叫它遺書更合適一些嗎？」

  「什麼玩意兒？！」

  林恩也淡定不起來了，先是破防一般的飆了一個高音，之後轉身就是一個大跳蹦到了樓梯口那。

  你可別鬧啊，這可是蝙蝠俠！

  他還寫過遺書？！

  不是特麼達克賽德打過來了吧！

  反正，林恩是想不到有什麼問題能把蝙蝠俠逼的寫遺書這麼慘。

  誒？

  突然的福至心靈，林恩轉頭看向貓女：「你看了這封信？」

  「嗯。」

  「信是蝙蝠俠寫的，還是……」

  「是另一個人寫的。」

  呦呵，這就有意思了。

  林恩琢磨著，這不是早先的情債追過來了吧。

  布魯斯韋恩早些年……也別早些年了，他現在褲腰帶也挺松的。

  要是忍者大師的女兒帶著孩子找過來的話，林恩可不想參和這家務事。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覺得看看熱鬧也好。

  不過看貓女的表情，不太像啊。

  搖了搖頭，林恩不再多想，坐回火旁，拆開了信。

  只有簡單的兩張紙。

  第一張，囉里囉嗦的說了很多什麼韋恩家族的宿命，什麼基金會，什麼空房子……

  第二張紙，畫著一隻貓頭鷹。

  「哦，懂了。」

  林恩看到第二張紙就明白第一張紙上那神神叨叨的「遺言」是什麼意思了。

  難怪貓女說那是遺書，某種意義上，確實如此。

  「你看懂了？」

  「先別說這個。」

  林恩把信紙折起收好，笑著看向貓女：「你為什麼會想到把這東西轉交給我呢。最近這些天，外面關於我的謠言不少吧，你不害怕我？」

  「……什麼謠言……還謠言……」

  「哈？」

  「我還算了解他。所以，也對你有所了解，你和他，算是朋友。

  他……沒什麼能信任的人，兩個老人，一個小孩子，一個女人。都幫不上他什麼忙。

  但你可以。」

  這話聽著，反正是不怎麼順耳，但林恩聽懂了。

  「那行吧。」

  林恩忽地起身，轉頭就往樓上走去。

  「喂！你不去幫忙嗎，這封信已經寫完好幾天了，他是真的失蹤了。」

  「我當然要去幫忙，這不是還得去換裝備麼。」

  「那封信是什麼意思？是寫給誰的？」

  「嘿，反正不是給咱們倆的。」

  「喂！餵——！」

  林恩離開了，小貓也從貓女的懷裡跳出來，跟著往樓上跑去。

  沒過多久，貓女就聽到樓上窗戶被推開的聲音，扭頭往窗外看去，只見一個碩大的氣球上，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裹著一床被子，懷裡抱著一隻貓，向遠處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他真的就這麼走了？把我扔在這？」

  貓女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我解救不了他，不代表我不能去幫忙啊！

  還有，你說走就走，把我扔你家裡這算什麼啊？

  「還真是瘋子的行事風格。」

  重新坐回到了木頭上，貓女本來挺想在這等著的，不過林恩家吧……但凡有水有電她都能等得住。

  「算了，我還是回自己家吧。果然大房子待著沒有小房子舒服。

  這次，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嘍~」

  爬上窗台，貓女跳窗離開，同樣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走門，那是普通人才會走的，超級英雄根本不走尋常路，反正是不從門走。

  …………………………

  林恩對哥譚的了解不算太多，就連法爾科內這個人也是通過某部電視劇才知道的。

  不過，對於那幅貓頭鷹的畫，林恩恰巧有那麼一絲絲的了解。

  「貓頭鷹法庭？還是什麼來著，貓頭鷹天敵？忘了。」

  總之，這是個極其龐大的組織，它們盤踞在哥譚，是哥譚真正的癌症。

  蝙蝠俠在信中說的那些基金會，什麼宿命之類的，也不是他在胡言亂語。和貓頭鷹之間的鬥爭，貌似從韋恩家族幾代人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甚至韋恩父母的死都和這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怪不得老蝙蝠會留下這封「遺書」，他一定是認為自己找到了解決哥譚罪惡的辦法，同時也找到了終結韋恩家族詛咒和宿命的那個節點，也就是這個貓頭鷹組織。

  「老蝙蝠還是沒見過世面啊……他不是把什麼希望什麼的寄托在我身上了吧？！

  不行，這次救他回來之後，得想辦法讓他見見世面了……」

  自言自語著，林恩坐著氣球，往哥譚市區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