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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上海女子的到來

2024-07-09 09:56:11 作者: 南路河畔的純愛

  聽著美人說的話語,我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淪陷在面前這個姑娘擁抱我的體溫里,淪陷在她動人的話語中。

  「常伶,如果我說我其實已經忘了那天,忘了那天的你,你還會愛我嗎?」

  我擁抱著常伶沉思良久,終於開口。

  「為什麼不會呢?哥哥,你忘記了但我沒有啊!我能在昆明,在這家民宿與你重逢,這早已是我最幸運的事情了!」

  常伶抬起頭,目光深情,款款訴說。

  這一夜,我沉浸在深深的安睡之中,仿佛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被我隔絕。儘管凌晨的寂靜中,那句「活該你沒人愛」如同冷風中的孤魂,不斷地在我耳邊迴蕩,仿佛是對我過去的嘲笑。然而,與之相對,常伶那句深情的「我愛你」,就像是一道暖陽,透過陰霾的雲層,持續地灑落在我的心田,它溫柔而堅定,驅散了我心中的寒冷和孤獨。

  至於凌珂,今夜的我就祝她新婚快樂了。

  凌晨四點半,我不自主的睡醒了。擁抱著常伶,我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的應對。

  是的,我想回家了,等到今天將隔壁的那一間二層小樓拿下,我就要帶著常伶回到河南小縣城,我要帶她去看看我從小生活的地方。

  

  這時,我忽然聽到有人從二樓下去的腳步聲,好奇讓我從床上起身,穿起衣服我走了出去。

  是妙姐。

  此刻月色朦朧,太陽還沒有升起。她靜靜地站在院子裡穿著整齊。四周的燈光昏暗,仿佛被迷霧籠罩,使得我無法窺視她此刻的內心波瀾。她仿佛與世隔絕,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聲無息,卻又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

  我緩緩從兜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我就這樣靜靜地凝望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卻又不敢輕易打破這份寧靜。

  「妙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

  良久,我才將嘴上的煙點著,發出啪嗒的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隨後輕聲地開口。

  妙姐扭頭看了我一眼,我這時才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悲傷,我有些不知所措。

  「嗯,準備回大理了。」

  「這麼早?不吃完飯再走嗎?"

  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快凌晨五點了。我不太理解為什麼妙姐要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離去,這樣不就更顯得孤獨嗎?

  「小占!」

  妙姐突然喊了我一聲。

  「怎麼了!」

  「加油!」

  我不太理解。

  這時的她緩緩走向了我的身旁,替我整理了一下剛剛因為慌張穿衣服而褶皺的衣領。

  其實我有點尷尬,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如今的我將要奔三了,在妙姐的面前好像依舊是一個羞澀慌張的小男孩一樣。

  隨後妙姐看著遠處緩緩升起的日出,稀稀灑灑的海鷗在遠處迎著初日不停地飛舞,隨後她扭過頭,捧著我的臉用一種我一生都沒聽過的語色說道:「小占,你一定要回來,我相信你!曾經那個滿眼光芒,意氣風發的少年一定會回來的!我會等你。」

  隨後,妙姐的背影就緩緩消失在民宿的門口,原本誘惑魅力的身影此刻竟然顯得些許消瘦。

  我的手緊緊握著,嘴唇顫抖,卻終歸無言。

  ......

  「哥哥!」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軟糯的聲音將我從夢的後遺症中喚醒。

  我抬起頭,是常伶正穿著傑尼龜睡衣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我,從睡眼朦朧來看,應該是剛睡醒。

  「你怎麼醒這麼早吶?」

  聞言我儘量控制面部,想擠出一個正經的笑容。但是最終我還是能感覺到,自己此刻的笑容是有多麼彆扭。

  「妙姐剛走,我送送她。」

  「走得這麼早?」常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意外和疑惑。

  「嗯,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試圖將話題引向別處。然而,常伶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你怎麼醒了?」我反問道,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並且緩緩向著二樓走去。

  常伶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口了。「我……我做了個夢,然後就醒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在回憶著那個夢境。

  我皺了皺眉,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好奇。

  「什麼夢?」我忍不住問道。

  常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將那個夢境告訴我。「我夢見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周圍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該往哪裡逃。然後,我突然聽到了你的聲音,它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最後找到了你。」

  我的內心一陣苦澀,走到常伶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害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守護你的。」

  這句話說完,常伶突然抱著我。

  我心頭一軟,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快去洗漱吧!今天還要跟上海來的人商量買房子的事情呢!」

  「嗯!好!」

  .......

  等到常伶洗漱完畢,我就和常伶在小院裡依偎在一起無聊地聊著天,偶爾她會給我講她這些年的所見所聞,我也只是靜靜的聽著,時而詢問……

  但是讓我無奈的是,一直到十點,亞鎖都沒有從房間裡走出來,要知道以前他一大早就會起床了呢。

  我不由得有些無語,亞鎖也太瘋狂啦吧?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出門,色是刮骨鋼刀這句話他難道不知道嗎?

  我想上樓敲門,走到一半突然後知後覺想到什麼:萬一他們現在正在幹什麼,我這一敲門再把亞鎖嚇出什麼毛病了。

  隨後我便原路返回了,坐在躺椅上摟著常伶,給亞鎖微信發了一首詩。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十分鐘後,亞鎖給我打了電話。

  「喂!江占!」

  我直截了當地問:「亞鎖,上海那女人什麼時候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亞鎖的聲音帶著一絲尷尬傳來。

  「那個,她說她已經在我們隔壁的房子裡等我們了。」

  我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無語。然而,我並沒有責怪亞鎖,因為從他的話語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憊和艱難,看來昨晚,他也不輕鬆......

  「好吧!你趕緊起床,我們一起過去!」我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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